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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馥,是肖寒山的大学同学,一直对他有好感。不过他们的联系在肖寒山入伍后就日渐疏远了。
飞机上,肖大队眯着眼睛看着王前行给他找的田馥的照片,唉!还是不太记得,不过照片很好,自然做旧的很好!
肖大队在军区里等了很久,看来田部长真的很感冒他,已经事先约了时间,这会又说他在部队视察,请肖大队等一等。
肖寒山不置可否,叼着烟隐在树后抽。我等,多久我都等!
当肖大队站在田部长的面前已经是九个小时以后了。“我今天太忙了,让你久等了。请问肖大队有什么事情?”看着田部长的笑脸,肖寒山忽然觉得很解气。
假装踌躇了一下,肖大队抬起头无比真诚地对田部长鞠了一躬,“田部长,请允许我叫您一声岳父,现在才来拜访您是我的失礼,请您原谅。”
田部长皱着眉头,“搞什么?肖大队,有什么事情你直说!”
看着他成功变脸又不的发作的样子,肖大队继续和他客气,“我和田馥是大学同学,我知道是我高攀了田馥。”停顿了一下,加火,“还请您同意我和田馥的事情,我要和田馥结婚。”
“结婚?据我所知,这十年里你并没有和田馥有所交集,结婚从何谈起呢?”田部长可不好糊弄。
“虽然看起来这些年我和田馥的相处并不多,可是我们在一个部队,我们约定只要时机成熟,我会亲自向您老请罪,请您把女儿嫁给我。”肖大队的目的是志在必得。
“时机?什么时机?我女儿的青春给你耽误了,我倒要看看你的时机。”田部长的火气已经爆棚。
肖大队微微地低了低头,掩盖住笑容,“我以前不敢和田馥谈的过多,是因为我家的事情一直没一个定论。我怕连累了田馥和您。”
提起了肖家的事情,田部长提高了警觉,绝对不能把女儿嫁给他!“你家的事情我有所耳闻,现在有什么定论?”
“我当年和家里商量,如果不查清父亲和哥哥的死,我不会结婚。虽然外公他们一直不赞成我从军,可是我还是一个人坚持了下来。”对于这一点,田部长没话说,肖大队如果抛弃家庭这一硬件,他也是绝对过硬的绩优股,值得信赖。
“现在,”肖大队的声音轻松了起来,“我找到了当年和哥哥一起出任务的唯一幸存者—江晨,他说当年的任务并没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既然没有了障碍,我当然不能继续耽误田馥,我会给她幸福的!请您同意我们的婚事。”
田部长像吃了黄连一样,没有障碍?我不是障碍?清楚?如果清楚,何必欲盖弥彰?他敲了敲桌面,对一脸期待的肖大队说:“这样吧,事情太过突然,我要考虑一下,毕竟我不能单方面同意你,我还要问问田馥的意见。”
“岳父,田馥还不知道我来的事情,我想先取得您的同意再给她一个惊喜。回去我就告诉她!”肖大队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让田部长恼火。
“这样,你先不要告诉田馥,我会处理的。”田部长是知道女儿的心思的,这些年是这个肖寒山没有松口,她才没如愿的。如果知道肖寒山愿意,只怕谁挡她的路她恨谁!
肖大队出了门,就有人跟了上来,他不怀疑,如果可以的话,田部长是愿意让他消失的。他故意没有立刻去机场,而是转头去买礼物。趁此空档,肖大队的休息室被光临了。
田部长拿着刚到手的照片,照片上是田馥的大学生活照,照片上的田馥笑的很开心,眼神望着旁边,脉脉含情。旁边是什么吸引了她,田部长知道,因为田馥有一张同场景的照片,不过主角是肖寒山!
“田部长,看来肖大队是真的喜欢田小姐,你看这张照片都旧成什么样了,如果不是护贝了一下,早坏了。”一旁的秘书看田部长出神地望着照片,还以为他会同意这门婚事呢!
“嘀铃铃!”电话响了,“首长,是安全局的赵跃邦,他说有事找您。”秘书把电话递给了田部长。
田部长接完电话,脸变得黑黑的,不用说,赵跃邦提请了重新调查的申请,看来事情不像肖大队说的那么乐观,至少还有不清楚的地方。
至于赵跃邦为什么会提请,田部长自以为是因为肖寒山的外公钟如海和赵跃邦所属的家族是不同派系,钟家的势力最近发展的很好,可能是要修剪一下,省的钟家做大。
田部长的心里已有决策,肖寒山,你再好,也不是我女儿的良配,心中取舍已定!
一切如愿
第六回一切如愿
肖大队赶回了东海市,王前行已经把情报汇总了,“报告,和大队长你想的一样,雅格已经返回了边境线外的缅甸某镇,而他参与的贩卖K—5的事实也已经确认。不过数量不详,新的通道为水路。”
肖大队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唉,睡眠不足呀!“水路?能确定是在哪里?东海市?东江市?”
“不确定,光两市的码头就有大大小小十几个,每天的吞吐量巨大,所以排查起来不容易。”真是伤脑筋,王前行的脑袋里现在全是码头,货物…。
肖大队敲着桌面,“还是要麻烦你一下,你注意一下田部长的动态,还有田馥的,我要最详细及时的消息。”
“田馥?那个老给你送饭的?还老要给你洗衣服整理的美女?老板,你开窍了?”王前行笑的嘴都合不拢了,以为要吃喜糖了呢!
“去!别胡说八道!”肖大队一脚把前行给踢了出去,说的他心烦!
秦岭和江晨闲来无事,把顾泽年的乒乓球桌上堆满了沙子,进行了沙盘演练。看着渐现雏形的山地,峡谷,秦岭的眼泪又要流下来了。
江晨伸手去擦秦岭的眼睛,“别躲,我给你擦擦。女人都是水做的!”
秦岭的眼泪顺利地流了下来,“呜呜,你个混蛋,揉了我一眼的沙子!呜呜,疼死了!”
江晨后知后觉地看看手,老天,可不,好心做了坏事!
顾泽年从外面回来,就看见秦岭的泪。“怎么了?江晨欺负你了?我帮你修理他!”没说完就上手了。
秦岭分开两人,闭着眼睛往洗手间摸索着。顾泽年一看就知道进沙子了,他按住秦岭,取了一支眼药水,“别动,我用眼药水一滴,沙子就会冲出来的。”秦岭的呼吸中有顾泽年的气息,夹着一点烟味,一点皂角味,不过她很快地推开,不敢让自己太留恋。
顾泽年有些呐呐地收回手,看着她不流泪了才放心。走到门口,忽然回头看着秦岭,“刚刚田馥被送出国了,我想调查快开始了。”
秦岭蹲坐在沙发上没有抬头,“意料之中,田部长不会让肖寒山做他的女婿。”
“夭寿呦!坏人姻缘要……”没说完,江晨的脸就被一个靠垫给成功堵截了。
“我现在担心的是寒山不能接受事实。毕竟他是那么耿直的人。”秦岭念着童年的感情,还是不想伤他太深。
“你管好自己吧!多管闲事多吃屁!”江晨的脸又被成功的甩了一个靠垫。靠!沙发上咋那多垫子?
“大男人的嘴里哪来那么多废话?你今晚去一趟莫姐那里拿些东西。我定了机票。记得,不要客气!”秦岭打发走了江晨,她实在没脸见莫姐——莫莹莹。
顾泽年看着心里装着太多东西的妻子,心里一阵心疼,如果可以替代,他宁愿为她背走所有的烦恼,重担。他太想念秦岭的笑,想念刚结婚的四年。
“喂?发什么呆?”秦岭伸出手摸上了顾泽年的脸,看到他回神了想抽回手,却被一双大手紧紧地攥在手心里。秦岭用另一只手推开他的脸,力道不轻。
顾泽年鼓起腮帮子,舌头在嘴里顶顶脸颊。“老婆,你的手真重!”没听到想要的回应,他抬起眼眸锁着秦岭的眼神,不许她躲闪。“岭,你在担心什么?我吗?薇薇吗?”
“不是,你会带好薇薇的,你是个好爸爸。”秦岭只是舍不得离开他,离开这个温暖的家。
“我不想你走。不管以后会怎样,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顾泽年的声音有些发闷,听得出来很不开心。秦岭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那里写满了不舍,心疼,还有那即将要溢出来的深情……
“嗯,嗯!”顾泽年清了清喉咙,“你叫江晨去拿什么?”
“一些我可能会需要的东西。不会吓着她,赵跃邦早告诉她了,她想来看我,是我没脸见她的。”秦岭看见顾泽年的脸上一脸不赞同,知道他不想别人知道一个档案上已死的人还有社会活动。她也知道这些年顾泽年一直在尽力保护她,不然不会这么久才被肖寒山找到。
顾泽年把秦岭的头重新安放到他的颈窝,那是他血脉跳动的地方,也是他感受她存在的地方。
“薇薇放哪?”秦岭的声音从他的心窝位置传来,这个感觉好极了。
略微思考了一下,“让赵跃邦带走,军区大院里相对安全些。我想陪你去克什米尔。”
“什么?不行!别说你有工作,就是没有我也不会让你去。”秦岭的头刚抬起又被压了下去。
顾泽年闷声问她,“为什么?江晨可以去,我知道你还想带肖大队去,还有那个王前行…。为什么我不行?”
秦岭感觉到他的不安,他的不舍,她往下滑落,头枕着他的大腿,朝他伸出了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顾泽年配合的屈下胸部,和秦岭脸对着脸,呼吸缠绵在一起。
半晌,秦岭低低地开了口:“你要一直在家等着我,不管有多困难,我一定会回来!死也会回来!”顾泽年不想听到死这个字,他堵住了她那恼人的小嘴,用唇。
悲催的肖大队妈妈
第七回悲催的肖大队妈妈
没等几天,肖寒山接到了田部长的电话,对话很简单,总的意思是不同意他和田馥的事情,而且即将针对于十年前被封存的《东风行动》的档案解密,并重新调查其中的疑点。唯一可以保证的是绝对不会牵连到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