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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一点区别,她才会老天温柔以待,她才得到霍靖棠这样的天使帮助。
她把他一个大男人形容成天使,是不是有些不适合呢?
天使头顶自带光环,还有一对洁白的翅膀,可以想想这样的东西安在霍靖棠的身上,是十分的滑稽的。她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想笑。
秦语岑还真笑出了声。霍靖棠低眸看她偷样的样子,蹙了一下浓眉:“有什么可笑的?严肃点!”
“没……没有。”秦语岑抿着唇,收敛着笑意,摇着头。
“关总,我想我说的话你应该是听清楚了,不用我再重复一遍吧。”霍靖棠又看向已经呆若木鸡的关昊扬,“我们走。”
霍靖棠带着秦语岑就迈步踏上了青石板路。还在震惊中无法回神的关昊扬脸色阴沉如暴风雨来临的天空,愤怒到额头的青筋都突了起来,眼眸赤红发怒,紧咬牙关,下巴线条绷着,一身的森冷暴戾气息。
他看着他们的背影,一字一句缓慢道:“霍靖棠,你玩我?”
此时,关昊扬也不再对霍靖棠用敬语而是直呼他的名字,可见他现是有多么的愤怒,多么的伤自尊!
“玩的就是你!”霍靖棠也直言不讳,“难道只许你玩别人,不许别人玩你。况且是你自己分不清是非,眼神不好看错人了,难道我还要为你那点不够用的智商负责吗?未免太过可笑。”
“霍靖棠,玩阴的你,我告诉你,她秦语岑就是我不要的破鞋,这个事实谁也改变不了。连你霍家名门也改变不了,我不相信你们霍家会接受一个离婚的女人!也不怕丢脸!”关昊扬字字都在戳中秦语岑的污点和心中之痛,他不好受,也不会让秦语岑和霍靖棠好受,痛苦大家一起分享才是,“霍靖棠,原来你也有捡人破鞋的习惯,不知道穿起来的感觉如何时?”
霍靖棠松开了秦语岑,她感觉到他掌间聚集的力气,怕他是要这一拳冲关昊扬挥了过去。虽然这样做很解气,但是她不想霍靖棠因为自己而惹上麻烦,特别是像关昊扬这种死皮赖脸的人,他们两人在本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若是闹到警局里,还不知道外面会怎么传,说霍靖棠因为一个女人而争风吃醋进去了,这让霍家脸上无光不说,他还要受到长辈的责备,而他们又会怎么样看她。若是知道这些事情,那么她和他的路会不会更难走了。虽然以后的事情她现在还不想去想,但这样不闹出事儿总归是好事。
在他准备上前,秦语岑却拉住了他,冲他摇头:“我们不要和乱咬人的疯狗一般见识。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要你不是这样想我的就好了,别人怎么想我都不在乎。何必与他人太过计较。他不过逞了一时口舌之快,我们是有素质的人,人又怎么能畜牲一般见识,不是拉低了我们的档次了吧。我们回家吧……”
其实她比霍靖棠还想揍关昊扬,可是她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她还没有那个能力去把他给揍趴下。她会隐忍,会成长,会强大,总有一天,她会把他给她的耻辱全部都给还给他!她要要回她的自尊!她坚信会有这么一天!让她付出再多的努力都甘愿!
“霍靖棠,你是怕了吗?有本事就揍我,磨磨唧唧在还算是个男子汉吗?”关昊扬是故意要激怒霍靖棠的,“你这么听女人的话,是还没有断奶吗?”
“关昊扬--”钟浪刚念到他的名字,就被秦语岑的声音给盖了过去。
她厉声地冲着关昊扬吼道:“关昊扬,你闭嘴!”
她气魄威武,就这么一句把在场的三个男人都给吼得震住了。她拉过霍靖棠,头也不回的踩着青石板路走了,走了两步,回头冲着钟浪道:“钟浪,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赶紧走。”
“哦,我来了。”钟浪才回过神来,转身跟了上去,冲秦语岑道,“小岑岑,你比二哥还霸气!”
关昊扬愣在原地,看着已经走到玻璃门边的三人,他是咬碎了一口牙,他从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羞辱人,他们三个人竟然把他玩得团团转?他竟然从头到底都被他们愚弄,根本不知道秦语岑原来和霍靖棠勾结在一起。他是完全没想过这样的事情,她秦语岑凭什么!
他想过秦语岑离开了他,还那么年轻,肯定是会重新找个男人,但也是找个普通的上班族,住着几十坪的套二居,每天就为柴米油盐奔波操劳,被生活磨光了她的美丽和气质,变成众多的黄脸婆中的一个。也许她过惯了豪门的生活,她做不了一个合格的妻子该帮的洗衣做饭,打扫卫生,那个男人还会因此而嫌弃她,她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也许她会受不了这样甘苦的生活,会不计前嫌,会跑回来找他,后悔曾经不珍惜他给她的机会。也许还会因为他那个男人的工作上的事情来求他帮忙,这才是他应该看到的秦语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损骄傲的她,依旧美的让人留恋。
最重要的是秦语岑她并没有像他想像中的那样过普通的日子,竟然还找到了霍靖棠这样的大靠山,比他们关家还在高一个层的上流名门。他一个离婚的弃妇凭什么?就凭那张比其他女人好看的脸蛋吗?一想到刚才霍靖棠为了维护他差点就挥拳过来揍他,可见以后他会把她用心的呵护在怀里。而她也会像曾经全心全意对待她一样对待这个男人。他的心里就涌起太多的愤怒与不甘!
现在的情况是若是以后他关家遇到什么事,那个求人的人不是秦语岑,而他。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就是想离开自己的女人过得悲惨不如,自己又可以像救世主一样出现,表现得自己高高在,才能满足自己的骄傲。
可他们是时候勾搭在一起的,离婚前还是离婚后?是她去棠煌谈合约,还是警局那次,还是今天……他怎么就那么没有眼力,没有看到他们其实眼底只有对方吗?他早该觉察到,在警局的时候,霍靖棠替秦语岑说话,他一个从不在意女人的人又怎么会维护一个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女人,这都是因为钟浪在里面迷惑了他,让他看不清楚,让他一直以为秦语岑是和他纠缠在一起。
霍靖棠和秦语岑暗中来往的时候,而他却一次次把钟浪和秦语岑扯在一起,处处针对钟浪,霍靖棠和秦语岑肯定在心里笑他白痴!这样的奇耻大辱,把他的尊严彻底地从里到外伤了个透!
他越想越是愤懑不堪,五脏六腑都被这股气给涨得到连呼吸都会扯起一片痛,像是血肉被硬生生的给扯起来,疼得他冷汗都沁上了额头,连背脊上也是湿冷的。
关昊扬觉得喉咙有一丝腥甜味儿,这种滋味真的不好受。他就是这天底下最大的傻子。
他不甘心地,一拳砸在了身边一颗粗壮的树干上,砸得手背上的肌肤都撕破了,渗出血来,可是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就这样维持着砸树的姿势,像是被施了固定的魔法般,一动也不动,像是暗夜里的一尊雕像。
这时有一个人影从青石板路跑了过来,跑到路口吓得大叫一声:“啊--”
“叫什么叫!”关昊扬看清楚了来人是安倩妮。
而安倩妮并没有注意到他站在树下,树荫的阴影把他完全的隐没,她有注意到,当她跑进后才觉察到有人站在这里,却并没有看清楚是关昊扬,所以也把她吓到好大一跳,本能地尖叫出声。
安倩妮听到是关昊扬的声音,这才睁大了眼睛看向他,果然是他:“你……你怎么站在这里,这里光线不好,我没看清楚,你倒是吓死我了。”
她惊魂未定的,伸手拍着自己的小心脏,喘着气息。
她走过去,看他的拳头似乎定在了树干上:“你这是怎么了?没事砸树干嘛?”
“我没事。”关昊扬此时的心还是很烦躁,他并不想说话,“你先和你姐姐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好吗?”
“昊扬,你这是怎么了?”安倩妮觉得关昊扬今天怪怪的,从在佳珍楼吃饭的时候碰到秦语岑他们就开始不对劲,直到在包厢里看到她和霍靖棠要接吻,把酒瓶给打翻,还在现在六神无主的样子,这说明什么?
“我真的没什么,我就是想静静,妮儿,你能给我一点空间吗?不要总是问我为什么。”关昊扬把砸在树干的手给收了回来,也不顾自己的指骨处都砸破了皮肤,还有鲜红的血水凝固在伤口之上。
关昊扬有些不耐烦的证据让安倩妮觉得受到了委屈,她长这么大谁不是疼着她**着她,都不会对她说一句重话,可是关昊扬,她回国他们才在一起多久,他就这样的厌烦了吗?
“刚才我看到秦语岑和霍靖棠,钟浪从这里走出去的,也是钟浪告诉我你在这里。你和秦语岑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安倩妮直觉是和秦语岑脱不了关系。
“和她没有关系!你不要总是乱猜好不好?”关昊扬皱着深刁,一张英气的面容看起来特别的冷硬,薄唇抿紧,那脸上的愁雾那样的明显,这让安倩妮的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真的是和她没有关系吗?有她的地方你总是表现得很不正常。”安倩妮却不给他一安静的空间,反而深究追问,“在佳珍吃饭的时候,你看到她那么漂亮你的目光都黏在她的身上移不开了,唱歌的时候,你看着她和霍靖棠对唱,你的嘴在轻哼着什么?她和霍靖棠玩接吻的游戏,她都不拒绝不紧张,你干嘛把酒瓶子推倒?你这些表现都不正常,这不是你!”
“你是不后悔和她离婚了吗?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就难受了,你是不是想把她给追回来再做你的老婆?你……爱上她了?”安倩妮也不想这么问,可是这个问题却一直困扰着她,声音也显得急切,“我们在国外五年的感情比不上你回国和她五年月的感情吗?”
安倩妮眼中闪过一丝受伤难过,柔软的唇角也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来。她的心跳在这安静的夜里清晰可闻。她这就么定定地看着关昊扬,想要听到他给出的答案。
关昊扬仰头看着漆黑的夜空,看不到一颗明亮的星辰,仿佛一片黑把他的眼睛都遮住,嘴角漾起的是一抹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