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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现露身形分散他们注意,容小可一人独自去找找魏宗贤!”
龙华天想了一想,道:
“此计大妙!”
赵子原道:
“事宜速采行动,便请帮主向飞斧神丐关照一声,小可这便去打发阴司秀才潘春波他
们!”
龙华天笑了笑便向飞斧神丐打了个手势,两人也跟在赵子原后面,向潘春波等人欺了过
去。
潘春波在一旁监视,只见龙华天和赵子原两人嘴皮掀动,不知两人谈的是什么!此时见
赵子原当先欺来,神色一紧,全神戒备。
赵子原哂道:
“助纣为虐,潘春波,你死期到了!”
潘春波一听声音厮熟,再想起飞斧神丐刚才呼叫赵兄,脸色突地一变,惊呼道:
“你……是赵子原?”
赵子原朗声道:
“然也!”
潘春波嘴上有只哨子,神色大变之中一边“嘘嘘嘘”的吹叫起来,这似是一种紧急告急
讯号,只见地下人影晃动,灯火乱摇,呼喝之声此起彼落,远远更有数条人影如飞掠至。龙
华天大喝道:“小哥不可迟疑,迟则生变广赵子原应声道:
“小可理会得!”
手掌斜举,远远罩向潘春波等人。
潘春波见赵子原手掌方举,直觉对方掌劲已隐隐扣向自己死穴,不由心头大震,他连忙
移动脚步,却是无法闪开。
赵子原嘿地叫了一声,道:
“你们认命吧!”
一股宏大的劲力一吐,“轰”然一声大响过后,潘春波和那几人连手臂都来不及抬起,
人已纷纷坠下地去。龙华天喝道:“小哥快走!”身形当先疾掠而起。
飞斧神丐紧随其后,两人在空中连打几个圈子,人已掠出七八丈之外。
赵子原最后掠起,忽听房下一人大喝道:
“放箭!”
刹时万箭齐发,集中向走在最后的赵子原射去!
赵子原反手一扫,把四周箭矢纷纷打落,身形一掠,人已脱出箭矢之外,几乎是不先不
后的和龙华天飞斧神丐二人同时降落在屋面上。
龙华天赞道:
“小哥好轻功!”
赵子原笑道:
“帮主见笑了。”
忽听一人冷哼道:
“别自吹自擂,尔等今夜谁也休想活着逃出去!”
一条瘦长人影如飞而至,速度之快,当真骇人至极。
龙华天抬头一望,惊呼道:
“清河钓者,是你?”
那人头上戴了一顶宽大的斗笠,那斗笠几乎遮去了他半边脸庞,赵子原乍听清河钓者之
名,不由心中一动。
清河钓者哈哈大笑道:“老朋友了,想不到咱们会在此地见面!”
龙华天正色道:
“久闻钓者乃当世高人,缘何也会来助纣为虐?”
清河钓者哂道:
“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既然有人肯花钱雇我,我为何要自命高人,帮主你说是
么?”
龙华天叹道:
“数日不见,想不到钓者心性竟起了这么大的变化,金钱害人,如今又得一证明!”
只听“哗哗”两响,两名玄服汉子也已从后退到。
清河钓者笑道:
“想那谢金印又是何许人物,还不是受不住金钱的引诱而杀人么?在下又何能例外?”
赵子原冷冷的道:
“谢金印是被金钱所述,尊驾不止是金钱,却连心也卖给了魏宗贤,小可实在以尊驾为
不智!”
清河钓者两眼一翻,怒道:
“你是何人?焉敢教训老夫!”
赵子原冷冷的道:
“小可无名小卒,声名虽不及你清河钓者显赫,然自忖本人秉正,是要比你清河钓者强
多了。”
两名玄服汉子叱道:
“小辈敢出口骂人?”
赵子原哂道:
“便是骂了又怎地!”
那两名玄服汉子大怒,“呛”然拔剑,其中一名一晃身,剑刃已到面前。
赵子原右手一挽,中食两指骤伸而出,陡然挟住那名玄服汉子的剑锋。
那玄服汉子大惊,手上真力骤发,想把赵子原一只右掌硬生生的割断,随听赵子原一
声,喝道:
“断俐!”
“喀嚓”一声,长剑果然一断折为两半,清河钓者心头一震,大步跨了出来,嘿嘿的
道:
“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子?”
赵子原道:
“过奖,过奖,小可这几手三脚猫功夫竞能人尊驾法眼,实是荣幸之至!”
清河钓者冷然道:
“别高兴得太早,还有老夫在这里未动呢!”
反手一抓,从身后抓出一节细小的竹节,手腕一抖,那竹节忽然由一变三,节杆倍增,
居然变成了一根竹钓杆。
清河钓者冷冷的道:
“小子,你还不亮兵刃?”
赵子原哂道:
“不用啦!”
身形一飘,迎面一掌劈了过去。
清河钓者怒道:
“小子,你想找死!”
钓杆收势一划,一道细长影子横击而至,几乎还有大半节伸出赵子原身体之外。
赵子原身子一扭,五指如钧,狠狠的抓了过去,这一招快如电光石火,清河钓者惊然一
震,一招“立竿见影”,钓杆变向而攻,用的仍是横扫路子。
赵子原嗤了一声,身子微微向后一倒,清河钓者得理不让人,杆子一垂,“呼”的直点
赵子原胸口。
在他想象之中,这一招非把赵子原点倒不可,哪知招式甫出,眼前忽不见赵子原何在,
心中方惊,背后强风已至,一个立足不稳,翻身栽跌下去。
那两名玄衣汉子睹状大骇,跟踪飞落,赵子原也不为己甚,招了招手,和龙华天飞斧神
丐两人向前飞掠。
这时魏宗贤这座九千岁府,已塞满了卫士,各处房舍的廊下,都有弓箭射至,三人一面
飞奔一面避箭,眼看快到赵子原日前发现魏宗贤之处,赵子原打了个招呼,龙华天和飞斧神
丐会意,两人身形一转,“呼”地掠了回去。
下面的人只要看到有人飞掠,便发喊放箭,谁也没有想到赵子原此时已悄悄来到那问院
落中。
他目光一扫,但见院中静寂无声,甚至连一个锦衣卫也没有看到,不由心中大感奇怪。
这异乎寻常的平静带给他一种不祥的预感,赵子原不敢贸然而下,绕过屋角,悄然转到
另一间偏院。
那偏院也是静寂无声,赵子原正感讶异,忽见一间房中门口站了四名劲装又汉,这时门
窗微微挑起,一人推窗而出,赵子原一望,不由心头狂跳,那人不是魏宗贤还有谁?
只不过他现在微觉意外,因为以魏宗贤今天的身份和地位,而且又在这种时候,缘何仅
仅只有几个武林人物守护他,成了令人不可思议的事。
赵子原向四周一望,四周并无动静,心道:
“必是前面有警,守卫魏宗贤的都出去支援了!”
但他继之一想,觉得这一假想根本不可靠,因为这个府第中应以魏宗贤为中心,余事皆
可不论,眼下的情形是,外面紧,里面松,这便大有问题了。
他暗暗吸了一口气,忖道:
“管他呢,我今夜此来乃抱着必成之念,只要能把魏阉刺杀,就是有天大的危险,我也
不顾了。”
他全身蓄满功力,身子慢慢移近,突然飞身而落,刹时弹出四道指风,袭向那四名守卫
之人。
赵子原出手点的是软麻穴,是故那四人穴道被封,人仍立在当地,赵子原哪敢怠慢人已
飞射而入。
魏宗贤仍端然而坐,一动不动,赵子原心道:
“这贼子死期已至犹不自知,给他一个痛快吧!”
右掌提足十成真力,大喝一声,轰然击出。
魏宗贤不会武功,怎堪这凌厉一击,身子一晃,随即倒下,赵子原睹状一怔,脱口呼
道:
“一具橡皮人!”
说时迟,那时快,桌案之下数缕银光飞射而起,剑刃挟着呼啸,其势之疾,实是罕见。
赵子原情知上当,正想转身闪避,蓦然身后和左右两侧飚风又起,赵子原就是想退也不
可能了。
赵子原陷入四面包围之中,但他临危不乱,身子腾空一晃,刹时脱出四大高手合击范围
之外。
忽听一人喝道:
“好一个太乙迷踪步!”
身形一展,唰地一剑攻至。
赵子原便觉声音厮熟,目光一扫,冷笑道:
“原来是你!”
那人哂道:
“你早该想出来了,哈哈,毕台端便是把你赵子原逼上这条路也?”
赵子原大怒道:
“逼上这条路又便如何?”
手扶剑子,满脸都是杀机。
那四人年龄都不甚大,除“毕台端”之外,其中三人是两男一女,女的蛾眉淡扫,玉鼻
朱唇,模样儿甚是美丽,只是此刻在她美丽的脸上却充满了无边的杀机。
赵子原反手一举朝毕台端剑子切去,喝道:
“持剑!”
“毕台端”手臂一撤,道:
“你还有什么说的?”
赵子原冷冷的道:
“赵某只道今夜埋伏在这里的会是那残肢怪人,不然便是摩云手,想不到竟是四位年轻
朋友,倒真教赵某人失望!”
毕台端哂道:
“便是我们已够打发你了,何用他们出面?”
赵子原道:
“好说,好说,但赵某人常年在江湖上走动,却不闻几位是何许人物,毕朋友能为赵某
引见么?”
毕台端阴声道:
“一个将死之人有所要求,在下又怎能令其失望?”
顿了一顿,又道:
“阁下真认为我是‘毕台端’么?”
赵子原哂道:
“阁下又真以为赵某是钱伯仁么?”
“毕台端”哈哈一笑道:
“彼此,彼此!”
转眼就有一场生命大战相搏,但赵子原和“毕台端”都是嘻嘻哈哈的像没事人儿一般,
实际两人心里都赌上了狠劲。
赵子原道:
“然则阁下贵姓大名?”
“毕台端”道:
“在下秦振松是也!”
目注一个玄服青年人,道:
“这位是秦某二师弟尚忠义!”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