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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哼哼而已,这是然然小时候我给她哼过的一首歌,突然想起,就随口哼了几句,没想到殿下会听见。”避开风的探究,转身趴在栏杆上。
“哦,好像很亲切,似乎哪里听过,但我肯定这样的曲风我是没听过的。”风好像努力些思索什么。
“呵呵,殿下没听过,是可能的,这是我在上离国时,学的一首小曲。”我赶紧附和着,“夜已深了,殿下还是回去休息吧。”
“呵呵,先生很不耐烦跟我聊天么?”风似乎有些委屈。
“不,不是的,我只是担心殿下的伤。”害怕他的蹙眉。
“那就好。”风笑了,很灿烂的笑容,那一刻我有些恍惚,这样干净的笑容要是一辈子都能看见多好。帅哥的魅力就是不一般,一笑之中已是风情万种,连晚风都轻了几分,似乎有些羞涩自己的魅力。
“其实,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见先生我就觉得很亲切。很多年我都没有那样的感觉,觉得某个人是可以坦诚相对的,不必去设防,不必去隐瞒。刚开始对先生隐瞒了我的身份,我总觉得有种愧疚。那种感情真的很复杂,我不知道为什么,对你,我总有种不自觉的信任感。”原来是这样,风,你对我的感觉也不是陌生的对吧?
我好高兴,突然颓废的情绪就一扫而光了。
“本来,我不是个爱跟人交流的人,我的身份,处境,地位,让我跟所有人都有些隔阂。今天我却把我这几天的事,原原本本都对你们讲了出来,我自己都很疑惑,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好相处了呢?”风苦笑了一下,原来他是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很懊悔啊。
我无言相对,想了半天,我才缓缓说到:“殿下,能对我信任,那是我的荣幸,也许殿下孤独太久了,今天只是一个小的契机,让殿下能畅所欲言,殿下应该高兴啊。并不是每个时候,殿下都愿意倾诉的。以后,如果殿下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尽可找我,你放心,萧微向来不是个多话的人。”
可怜的孩子哦,居然对一次自己讲话太多,都惴惴不安,那他平时是何等的谨言慎行。以他的年纪在我们的时代,还是在世事不懂的小皇帝,哪里懂得人情世故,勾心斗角,而他们这个年代,他生长的环境,过早的让他成熟,敏感吧。
“真的可以么?那先生会在边城多留几天了?先生放心,边城有我在,一定很安全。”风的眼睛真的很好看,亮晶晶的如天上的月光。
是冥冥之中的缘分么?我突然今晚的月光真的很温暖。
“那我可以叫你风儿么?”我似乎有些颤抖。
“可以啊,那我叫你什么啊?”
你叫我什么?这个问题,我怎么回答,我不敢说……
“你还是叫我先生吧。这样比较方便。”我有些艰涩的说。
“嗯,那好吧,这样尊重些先生呢。”风儿似乎并不在意。
是夜,我很快入睡。梦里不再挣扎。
一个年轻的女子,手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孩子,温柔地一遍遍地轻哼着“小宝贝快快睡,梦中会有我相随,陪你笑陪你泪,有我相依偎……”
归与不归 2007…09…18 12:36
第一个意外
一大早,还在睡梦中,便被一阵急剧的敲门声惊醒。忙起身一看,是小碧,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口。
“先生,殿下请您快过去呢。”说完拉起我就要走。
看小碧一脸焦急的模样,我心里一惊,不会风有什么事吧?伤毒发作?应该不会的,以我的诊断他不至于发病的。那么到底什么事这么着急?
忐忑不安的跟着小碧,穿过小花园来到东院。只见风一脸焦急的站在一个房间门口,见我来了,立即迎了过来。“先生,快来看一看,他的伤到底怎么样了?”
原来不是他又怎么了,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松了一口气,跟风进了里屋。一个年轻人趴在床上,露出背部的伤口。一道刀伤从左肩斜插到右腰,已经开始有些腐烂。
仔细检查完他的身体后,除了那道刀伤,基本没什么伤,他表面上看虽然伤的很重,但实际上也只是外伤,没伤到筋骨,只要没有内伤一切就更好办了。不过伤口似乎已经有些化脓,开始发炎了,有点难处理。这个时代消炎药极少,绕是我这些年四处采药,才配出一些,但比起我们那个时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但也足够这次用的了。
在萧然的帮助下,我很快处理好了伤口,这些小伤在我当然是不在话下的了。我的医术虽不及师父当年,但是也算是名师出高徒吧。
“他没事吧,先生?”显然,这个凡在风的心目中地位还是很高的,能让他如此关心的人应该不多吧。原来是跟他一起闯营的凡,他能回来,真是一个意外。
“没事的,你放心,他现在只是太累了,睡着了,过一会就会醒来。这些伤口只要细心呵护,过些天伤口消炎了,就会结疤了。
“那就好了。”明显的风微皱的眉头数舒展了些,看他开心,我也心也一动。
“殿下,李将军来了。”秦瑞看凡已经没事,忙插进一句。
“哦,我不是让他好好休息么,他怎么还是来了?先生,要不,你跟我过去看看,李将军应该伤的不轻吧。”
看看么?应该没事吧。我也正纳闷李勉他们一行人怎么就回来了呢。
李勉,年约四十,方面大耳,身板挺的老直,仿佛永远是站在那里当差,应该是多年的侍卫身份养成的习惯吧。
见我和风走了进来,李勉立即跪了下去,风疾走几步,忙去扶李勉,“将军何必如此大礼,你才刚受了棍伤,应该在映里好好休息。”
但李勉还是跪了下去,“末将是来给殿下请罪的,这次去番月大营,实在是李勉大意,让殿下受伤,还差一点……”李勉可能真的很自责吧,声音都有些发抖了,万一风儿有些三长两短,这个后果不是他一个人能承受得起的。
“将军,何须自责,我不是没事么。再说,是我擅自跟着将军去的,将军并不知情啊,刚刚白将军的五十军棍,实在不该将军来受,应该是风儿自去领受才对。”
“殿下,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折杀末将了。都是末将的错,怎么能没觉察殿下跟着呢。”李勉的自责更在加剧。
“李将军起来吧,你再跪着,让风儿更愧疚了。想当年,不是将军们的照顾,哪里有风儿的今天呢。”风也有些哽咽,想起当年自己幼时在宫里,被其他兄弟欺负,连些有头脸的太监宫娥侍卫都敢暗里挤兑他,但李勉等几个侍卫却一直很维护他,所以一直以来风对李勉都有一份感激之情。
听风提起当年之事,李勉似乎更激动了,“殿下,那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当年我们屡受……”
“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将军起来吧。”风似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扶起了李勉,打断了他的话,似乎不想让李勉提起某些旧事。
这个李勉看来还是个念旧情的主。“我帮将军看看鞭伤吧。”这种煽情的场面实在不想再看下去了,我打断了他们的话。
听见我的插话,李勉似乎一惊,转头看向我,细细端详了一番,似乎也没发现什么不妥,或许是我的相貌太平凡吧,就不再端详我了。
到后面的房间帮李勉处理了一下棍伤,看来这白将军还真是狠下心给李勉一点教训,五十军棍一点都不含糊,也多亏了李勉这样的汉子才受得住。
“将军,这次你们到底是怎么回来的。一回来,就忙着给凡治伤,白将军又急着罚你,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风适时打断了李勉的回忆。
这才听李勉娓娓到来。
原来在风走后,迈儿木的那一箭还是被独孤图知道了,独孤图大怒,差点要杀了迈儿木。后来在众人的劝说下才亲自抽了迈儿木几十鞭子才了事。
而李勉等人被关进了军帐,而这次都是手脚被捆住,可没刚来时的便宜了。第二天晚上,听说独孤图喝了个大醉,在帐中大发脾气,然后让人把李勉带了进去。据李勉说,独孤图什么都没跟他说,只是跟他喝了一个晚上的酒而已。
李勉也喝了个大醉,第二天,李勉醒来时,就听见外面喧哗一片,原来独孤图已经把凡等几个人松开了手脚。而不知道什么原因,凡与迈儿木手下的一员猛将番月国的第一勇士扎鲁闹了起来,嚷着要比武呢。
扎鲁?是我和然然在燃灯节看见的那个青年么?
番月的第一勇士果然不虚。凡用的是剑,一个身手灵活,武功招术变幻莫测,舞动起来变化莫测,虚虚实实;而扎鲁用的是刀,其在基本功扎实,而体力极强,臂力极大,不靠灵巧,只凭实力对凡的招式见招拆招,还不时凭身体的优势反击几招。论武功扎鲁当然不如凡,但是扎鲁的优势在力气,虽然开始扎鲁中了凡几剑,可扎鲁似乎毫不在意。百余招过后,凡的力气就不如扎鲁了,但靠诡异的招式,扎鲁也占不了多少便宜。不过凡还是挨了扎鲁一刀。
这时喧哗的声音越来越大,为扎鲁助威的士兵也越聚越多。
“你们都干什么?还不各守职位?大战在即,还如此不守军规?”原来不知何时独孤图走了过来。
“木丹,记住所有在此围聚的人,一人二十军棍!”独孤图的治军果然严谨的很。
不一会围观的人都散去了,只剩下扎鲁,凡,和李勉众人。
这会扎鲁还在呼呼的瞪着凡,似乎意犹未尽。
“你打不过他的,扎鲁,虽然你扎中他一刀,他的力气也不如你,但是你还是打不过他。”独孤图果然好眼光,凡的内力雄厚,虽然力气渐有不支,不过要击败扎鲁,不过再过个几十招的事,扎鲁一看就是个实心的汉子,在武功的繁琐和心机中不如凡,所以他的失败是理所当然的。
“大汗,扎鲁不服!”扎鲁显然不满意独孤图的判断不服。
“哈哈,扎鲁,你是我番月国的勇士,不过你太实在,斗不过这些心机深沉的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