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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酷帅狂霸拽的撕毁婚约、把海洋之心扔在卡尔脸上、再发表一番叛逆的宣言会很有爽感,不过,萝丝早就想到了更好的解决方式。
“哦,朱迪,紧身衣不要勒得这么紧,我的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了!”萝丝正对女仆抱怨着,门就开了,她的母亲——鲁芙·布克特太太一阵风似的走了进来,用轻快的语气命令着:“去沏茶,朱迪。”
女仆行了个屈膝礼,出了萝丝的房间。
身穿黑色丝绒长裙的鲁芙锁上门,硕大的黑珍珠耳坠在她干瘪的耳垂下方跳动。
“不,不,妈妈,你先别急着给我束紧紧身衣,我知道你有话要说,我们先把话说完吧。”萝丝急忙转过身来,背靠柱子,生怕鲁芙不顾她的意愿强制执行。
“别再跟那个男孩见面了,听明白了吗?”她平淡的说,那张瘦削的长脸板着,脂粉也填不平日益蔓延的纹路,她的眉毛仍然那么细,那么弯,离眼睛那么远,年华早已远去,却仍旧抹不去强烈的控制欲,“萝丝!我禁止你们再见面!”见女儿毫无反应,她提高了嗓门,玻璃球似的淡蓝色的眼睛像金鱼一样瞪大了,整个人显得凶横、严厉又固执。
“别气坏了,妈妈,否则你会流鼻血的。”萝丝轻描淡写的说。
鲁芙猛的抓住她的手腕——她的手指干枯、瘦削而冰冷——她细得像两根线的眉高高挑起,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不准再胡闹了,我们的处境很艰难!你知道我们已经没钱了。”
“我知道,妈妈,你每天都在提醒我。”萝丝柔顺的说,“爸爸留下一屁股债啦,幸好名声还在啦,这是我们仅剩的筹码啦,我得嫁给霍克利我们家才能生存啦……”
眼看着鲁芙玻璃球似的眼睛开始眨动,苦情戏马上就要开始,萝丝挥着一封电报,无辜的说:“别急着下结论,妈妈,先看看这是什么。”
鲁芙拿手帕擦了擦眼睛,接过这封电报。
“啊!”鲁芙捂着嘴巴惊呼起来,“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钱,萝丝?你从哪里弄来的……”她布满一圈圈皱纹的手剧烈的颤抖起来,险些要拿不住电报。
“别管那么多了,妈妈,总之我有钱,不会让你变卖家产、一无所有、沦为女工的。”她安慰的亲了亲鲁芙干枯松弛的面颊,“我知道你没办法离开过惯了的上流社会的生活,我知道做女人不容易,每个选择都很艰难。好了,妈妈,平复一下你的呼吸,听听女儿的建议:假如你能好心的告诉卡尔,我们的婚约取消了的话,这些钱就都归你了。”
萝丝从洁白丰软的无名指上拽下那枚巨大的、以炫富为终极要义的结婚戒指,在鲁芙面前晃了晃。
作者有话要说:又到了新的一年,感谢你们陪着小风走过1314~。~
在心底一年里,祝大家要钱的有钱,要色的有色~
红包拿来咩哈哈~
如果有人喜欢泰坦尼克号的话,可以看小风以前写的泰坦尼克号的同人~
虽然都是泰坦尼克号的同人,但其中想要传递给大家的思想还是十分不同滴~
三本有关泰坦尼克号的同人文,其实也是小风自身成长的记录。
第48章
Chapter52 终于找到丢失的那一半,
有些时候;身为一个女人再怎么不靠谱;作为母亲这个角色的还是靠谱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鲁芙终于把这个婚约取消了;还顺带安抚了愤怒的小鸟转世又咆哮帝附体的卡尔一番,服务良好;附加值高。
这位被无端遗弃的高富帅,竟然没直奔萝丝的房间,化身琼瑶男主质问前未婚妻的无理取闹和冷酷无情。以至于萝丝对母上大人的宅斗水平;有了更进一步的深刻认知。
鲁芙虽然嫁女失败,好歹也算得偿所愿;不再抓紧一切时机喋喋不休;卡尔深受打击,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自尊心受到了全方位的摧毁,他下定决心,准备积蓄力量卷土重来,但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再次发动攻势。
一小半的落日沉入大海,海中的玫瑰色变成纯金和紫罗兰色,各种微妙的难以形容的只能在调色板上调出的色彩光影变幻,仿佛莫奈的油画。白色的栏杆上了一层淡红色,好像整条船又被重新喷涂过一样,给人一种异样的梦幻感觉。
此时此刻,萝丝的心境是真正闲适和自由的,就像甲板上艳丽到渐趋清淡的霞光。
“嗨,杰克,原来你也在这里吗?”她穿着一身前面敞开的墨蓝色长裙,里面呈现出浅淡的白,一条深红的宽腰带勾勒出梨形的体态,她面容娇艳,发育成熟,整个人却流露出与外表不太相符的舒适和惬意。
“你也在这里,萝丝。”他心有灵犀的说。
杰克换上了洗的变形、不够笔挺却干净清新的白衬衫,卡其色灯芯绒背带裤裹着他线条优美的臀部和肩头。他灿烂的金发平平的向后梳着,露出高低大小都堪称完美的额头——只有真正帅气的人才能驾驭露出额头的发型——平滑浓密的金发在额头顶端形成一个桃花尖,给男孩美国式的阳光外表平添了一份优美与稚气。
人的一生,会遇到许多人,会遇到许多喜欢你的人,会遇到许多爱你的人,自己也会对许多人产生好感甚至爱情。
当那些生命中的过客匆匆而来又渐行渐远,终究有一个人,是能让你把后半生交出去的。他肯定不是最漂亮的那个,也不是最富有的那个,可能也未必是对你最深情的那个人,甚至今后的人生中很可能遇到比他更好更合适的……
但就在某个时刻,某个眼神,某个动作……不需要太多深思熟虑,不需要把利弊放在心灵的天平上细细衡量……你就做出了抉择:就是他了。
正如张爱玲所说,于千万人之中遇到你所要遇到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中,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好说,唯有轻轻的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萝丝在她不断穿越的生命中,遇到了很多人,伤害了很多人,错过了很多人,出于别扭的坚持以及赌气的执念,与很多本可以幸福美满共度一生的人擦肩而过。
当与她灵魂震颤的频率发生共鸣的那个人再次出现,她不能再矫情,不能再错过。
她不再执着那么多世的经历,她不是别人,就是萝丝·布克特,放眼望去,未来有无限丰富的可能,有无限广阔的生活。
就是你了,杰克。
四目相对,心意相通。
四片同样柔软的、热切的、笨拙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
他们的嘴唇柔软灼热,探入彼此口中的舌急切而笨拙……上颚,牙床,牙齿,每一个角落都被巡视,每一块柔软都被探查。一阵阵电流夹杂着火焰从脖子上上升,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她不得不抱紧杰克,然后又被更加用力的抱紧……
萝丝知道,那甜美阳光的面孔,那光滑有力的臂膀,那生机勃勃的活力与对生活的乐观和热爱,从此以后都属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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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光线够吗?”萝丝邀请杰克进入自己的房间,她咯咯笑着,红晕淡淡的涌上面颊,属于年轻稚气女孩的羞怯,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
情难自禁,也不必禁。
“太差劲了!”杰克抱怨说,“当然,我说的只是光线。”
“不喜欢这样沉重奢华的风格吗?”
“身为艺术家,虽说要尽量避免偏见,可我不得不承认,我还是更欣赏清新明快。”杰克兴致勃勃的打量着萝丝的头等舱房间,“把客舱装潢得像不动产,白星公司的品位……真令人惊叹。哇,莫奈!”
他像一只灵活的小兽,扑到莫奈的《睡莲》面前。流动的变幻的色彩和光线,让杰克看得心醉神迷。
萝丝笑眯眯的站在一旁,偶尔发表几句自己对绘画的观点。
等他终于暂时摆脱了艺术的魔力抬起头来时,发现萝丝斜斜的靠着壁炉,有一搭无一搭的摆弄着金色和红色的壁炉上的花瓶和座钟。
花瓶中的玫瑰是每天都换的,可他眼中的萝丝比玫瑰更加娇艳欲滴。
“我要你给我画一幅画,杰克。”萝丝低头看着自己深红的宽腰带。
“没问题,我的大小姐,你的画家会为你倾尽所能。”杰克行动力十足的打开了画夹。
“把我跟沙发画在一起。”
“遵命。”
“只跟沙发在一起。”
腰带,被萝丝轻轻的解开了。
天蓝色的大眼睛一瞬间睁大了一倍,他可爱的鼻翼鼓了起来,呼吸也停滞了。
“不要乱想,大画家,我只是要你帮我画一幅人体写生而已。”她粉橙色的嘴巴得意的翘着,淡绿的大眼睛斜斜的、轻轻的瞅着他,整个人像喝醉了酒,“就像你的巴黎女孩一样。”
就像刚步入承认的女孩拍艺术照一样,萝丝打定主意给自己的青春留下纪念。哪怕她没有穿成萝丝,哪怕她是随便哪个不相干的人,她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当长裙褪到脚面,当红铜般的卷发披散在肩头,萝丝转过身子说,笑盈盈的说:“帮我解开紧身衣的带子吧,大画家杰克。”
“哦……哦!”他愣了好半天,终于手足无措的凑上来,透过紧身衣,萝丝能感受到他手的颤抖。
杰克手足无措的纯情模样,让萝丝生出一种“老牛吃嫩草”的快^感,她微微偏过头,似笑非笑的调戏说:“你不是经验丰富吗,杰克?”
“并……并没有脱衣服的经验。”随着萝丝的回头,几丝红发飘起来,蹭得他鼻子发痒,心里也渐渐变得痒痒的,“这个步骤……姑娘们通常不需要画家来完成。”
“那么,我是不是还要额外付你小费呢,杰克?”她懒洋洋、笑盈盈的继续调戏。
“那要看您是否需要别的服务。”
……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