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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凤吟就不明白了,同为天地造物,灌以灵性,骆驼这庞然大物则不一般,虽然四肢着地,变竖为横,这不要紧,但它背后额外出来俩峰,并且有四个胃,这个走向就有点意思了。凤吟不懂,就问,
董旭也不懂,光知道一些办法治疗,但不知道原理。
凤吟又问别人,问大领房,大领房答不上来又去问郎中。问来问去问得多了就笑话凤吟是“二大夫”。
这段时间忙碌而快活,凤吟感觉到了“救死扶伤”的快乐,跟骆驼相处得也非常融洽,很快便相互熟悉了性情。
凤吟虽然个子高大,刚开始还是有点不太敢上,毕竟这家伙跟马不太一样。试着喊“卧特”,还真的就能让骆驼跪卧下来,然后跨上去“啾啾”一提,那骆驼就随着一忽闪,立起后腿,动作还算舒缓,但是幅度不小。凤吟赶忙推住驼峰,身子还是猛往前一闯,多亏力量不大,不然这裆也有点好受的。然后一忽闪就高高在上了。
有时间怕骆驼不适应,没有坐正,硬是歪着屁股扭着腰,勉勉强强坚持着驾驭行走。
行至一段时间感觉适应了,将屁股坐正,发现同样不好受。这才想到,忘了垫个厚屉子了。
在骆驼身上感觉着它的脊椎一拧一转的,有时间会怀疑这家伙的力量,会不会突然烦了这分量,硬把自己颠下来。
凤吟骑得过瘾,就走出去,这下坏了,上去了下不来,让它停它听不懂,一扯缰绳原地直打转,这一打转忽闪忽闪也够吓人的,生怕这家伙怒了不好收拾。试着喊两声“卧卧”,有时间突然就跪下去,凤吟身子这就忽悠一下往前栽,还没等下来,那骆驼又忽闪一下站起来,搞得凤吟浑身是汗,紧攀着驼峰,只感觉驼峰里像是一片厚厚的软骨,也不知道这样攀着它疼不疼,又生怕惹恼了骆驼。走出去一小段路,费半天劲才折腾回来。
回去后就得到消息说,燕京地面已经有好汉开始活动,结伙搭伴开始往这边赶来,都要来看看这个雁门擂。
当然有挑战的,有捧场的,也有看热闹的,一时间将鱼龙混杂,成败在此一举。安大弓道:“也差不多了,你看看赶紧回去吧。”
凤吟这就准备往回走,虽然相距仅百里,但这一夜的等待却有点长。想到从进了华北总镖局,就再没见过自己那匹铁花骢,也不知道向楠怎么样了。这次回去就要登台立字号了,想了好多个名字,也没想好用哪一个。
凤吟是清早走的,没骑马,选了一峰高大健壮的骆驼。驼不停蹄,但骆驼拿大圆蹄子“啪嗒啪嗒”跑着,再快也不快,但靠着四条大长腿也赶在太阳中天之时就到了平遥。
没想到仅离开几日,平遥竟然大变样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之间人们见了凤吟骑骆驼而来纷纷躲避,显得极其惊恐又带着怨恨之色。
这让凤吟摸不着头脑,却见人群嘈杂拥挤,似乎刚出过什么大乱子。凤吟赶忙“卧特卧特”下了骆驼,就拉着骆驼快速往先前下榻那家客栈走。
进客栈一打听,说是向楠头些日子就已经退了房间离开了,去哪里了也没交代。凤吟这又身心慌乱地拉着骆驼去了镖局,这骆驼越拉越走不快。街上零零落落站着一簇簇的人,似避似聚,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见常有跟王树茂正在拉着马往外走,后边常庆在拦着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在此时听到身后一阵马蹄奔乱之声远远传来,有人在大声喊镖,也不知道谁这么大胆,竟然在华北总镖局门前如此张扬跋扈,那是凤凰三点头的音儿,又是趟子手接连喊起的,听口音不是三晋人士。
“哈吾———合吾————”拉着长音,明显的挑衅,声音由远瞬间就近过来,凤吟赶忙连拉带推地喊着骆驼往边上闪避。见远远奔来一队人马,并无镖车,有七八人,全身一身黑衣裹身,为首一人是个高瘦的中年,第二位是威风凛凛一青年。凤吟光顾着安顿骆驼了,后边也没看清楚,却见左右二人,一人背着一杆旗,随着奔马喇喇作响,好不威风。
唉,这英雄贴一发,不定能引来些什么人物。
第九十章 英雄龙虎皆门下
第九十章英雄龙虎皆门下
不光凤吟躲避,街道上的路人都纷纷往墙根里,店铺里闪,你推我涌地也没看清都些什么人。常有那马被这势头一惊差点就噱了,常有也顾不得追人了,扎稳步子死死拽住马辔头往下坠着。
总镖局的人也都赶出来,挤了一门台,但只忘见一些个背景。
然后听到路人开始议论“看清了吗?看清了吗?”同兴的人也赶过来问“怎么回事?”
“脚踩虎口两条路,拳打黄河三道弯。”有个绣花鞋垫铺的掌柜说他看清了,那两杆旗绝对是这一副字。
好大口气。虎口两条道自然是东口,西口,黄河三道弯正是晋中起始绕着黄河三曲的北行重线,太原,忻州,大同,归化,绥远,包头这些商业要地,显然就是冲着雁门擂来的。
但敢这么张扬的,就大摇大摆在总镖局门前喊空镖,这是史无前例的,简直没规矩了。常有跟王树茂大枪都准备好,就得赶上去问问想干什么。
王正清老拳师跟戴老拳师都赶出来了,一看常有跟王树茂正那拉马呢,后边常庆正拦着他们。王正清一瞪眼,道:“追!”
得令!常庆一个高窜起来了,回了院子就去拉马,这下热闹了,一阵一队插着“戴”字,“王镖”的人马就尾随而去。
凤吟老远一见这样了,三步两步赶过去,只打了一个招呼“二位老拳手好!”一翻身也上了骆驼,打骆驼便追。
敢在闹事奔马,不是一般的胆子了,凤吟追过去时发现衙门的人都组了一队奔着西北门就下去了。这动静可真不小。
出城门远远看到北墙拐角传来尘土腾腾,凤吟又使劲用腿刺了刺骆驼腹肋,就追下去了。几队人马就转马灯似的围着龟城赛跑开来。见要追上了就绕几道圈子折向田野,引得人追过去又回头进了城。
这边几队人马吆吆喝喝地相互协作指挥,这空荡荡的哪听得清楚,一时间也是乱作一锅粥。
就更别说凤吟了,别说还不太会使唤骆驼,就骆驼本来也不适合奔跑追赶,墩墩颠颠的也追不上去。
也追赶出老远,眼睁睁看着人跑没影了,还有点舍不得骆驼,就翻下来拉着走。
这一路也费了不少时间,回来就听人讲,这拨人不只是在平遥闹,而是自南北而来闹了一路,最后又回到平遥。凤吟垂头丧气就回了镖局,常有常庆也都赶回来了。问怎么样,说别提了,追是追上了,结果中了埋伏让人用弹弓打了。好歹是弹弓,还能挨住,要是弓弩*,怕就交代了。
戴老拳师就怪凤吟,怎么这个时间了还没忘了玩,一点没有紧迫感。又怪安晋元,怎么就给把骆驼拉过来了。这都是小事,商量一下对策吧,这擂台还没搭起来就有人如此大胆妄为,想来擂台搭起来,定也凶险异常。
正这时候,听到外面有人喊叫,说什么找“瑞昌六合袁当家的”。戴老拳师看一看凤吟道:“你还有这名号?”
凤吟道:“从来不听人唤过。”但此时除去自己又没有别人,常有常庆就陪着凤吟走出去。
见门外正是方才那一队人马,带头二人确实不认识,那年长的一位身量极高,正当年的年纪,却显得老道滑头,或者是老混混一类。相貌按说挺俊俏的,六精八怪的很有精神,就是有点精神外露,显得玩世不恭一脸淫笑。
凤吟心想,这都是什么人,怎么找这么个当家的。
边上一位确实体态俊美,白面修身,气度不凡,虽然沉静,却透着果敢坚韧。似书生模样,又透着收敛肃杀之气,定是武林高手。
凤吟问道:“兄弟周口河南岸袁凤吟,不知道方才哪位朋友在召唤兄弟。”
“嘿!凤吟,出息了啊,我你大叔啊!”那年长一些的说道。
凤吟恶狠狠看着,张口就占便宜,什么玩意儿,“我是你大叔!”
“啧啧,凤吟,小时间可没这毛病啊,别急,都是为了你好。”那人二皮脸一般还真不怕挨了揍身上,“说个大人话儿,别闹。听说你这边急着用人,你叔我当年没能跟着三哥闯出个样子了,但你大叔也是宝刀不老,还能折腾几年。三哥突然撒手人寰,我心痛欲绝。难得你小子后来居上,不辱门风,你叔骄傲,所以你叔我特地赶来相助与你。”
听着家乡口音,又说到这里,凤吟想起来了,这不正是“小牛牛”袁成化么,赶紧参拜。
“叔叔,果然是你。”
“行了小子,有你三叔七分风度。刚刚好,刚刚好。”没等凤吟询问,现在也是老牛牛了的袁成化将边上一人推举过来,道:“知道这一位是谁么?有他来了,万无一失。”
“哦?”凤吟在家时还真不知道另有什么高深人物,就等着牛牛叔解释。
“文武双举的,周口还有第二人么?”
“啊呀!”凤吟下了门台,深深一躬,那人过来将凤吟搀起,虽然年岁相仿,但那一位却透着一份长者气度,表情冷峻深沉,也不客气,道:“我怕你输不起呀,特地来看你。”
就这话出口,凤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脑的悲伤与感动,热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才是同门。
这一位兄弟平日里跟他素无来往,也无太多交情,没想到这个时候因为同使一路拳,却能不远千里赶来相助,这份恩情太大了。
凤吟憋着气咬着牙,努力平静下来,使劲拍了拍这位兄弟的膀子,什么都不用说了,感慨万千。
再一看便后边,那一队黑衣人,哪是什么外人。青面,范世纲,刘梧,就是半个师兄的那个小五,向楠,向东,小虎。都是弟兄。
凤吟看着青面道:“都来了。”
青面道:“兄弟,我不是你家人,也就不客气了。没什么少爷长少爷短的,但我也见不得兄弟受委屈。我能耐不大,也召集不到什么人,所以就把袁成兴先生请来了。三叔在时,都敬他三分,此人一人胜我七八有余。另外我也带来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