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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说如何是好?”
张伟也忍不住轻嗤了一声,“赶紧‘解卦’吧,你问我们,我们问谁去?难道还回东海北部去找逸尘子?”
黄志尴尬地点点头,要想在六十四卦上与队友们产生互动,实在是有些难度,“好吧,周易的难点在于变爻,六十四卦里面,每卦都有六条爻辞,因此也存在各种变化的可能,可能六爻不变,也可能变个其中几爻,甚至六爻全变。”
这下子连司马富强都听得头晕脑胀的,但又插不上话,却只能听着黄志往下说。
“也就是说‘卜卦’只是让你看到事情的表象,但只有掌握了变爻的奥妙,才能掌握事情的转机。这也是拥有‘解卦’才会有的能力。”
黄志说到这里,李莎和黄莺两名女队员已经自觉地从营帐里消失,而残月则不知什么时候跑到外面的院子里拿了个石锁练了起来,午阳更是干脆地睡着了。除了司马富强和张伟是不得不听以外,也就只有晓风这个好事之徒还在那里死撑。
黄志也不管队友们是否能够听懂,继续往下分析,更主要的是在说给自己听的,“六爻自下而上,反应的是一件事情的前后发展过程。那我们就从最近这段时间分析。”
他停下来看了周围一眼,意识到还有不该听到秘密的人在场,便向司马富强打眼色,让他劝晓风出去。
司马富强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立刻凶巴巴地对晓风说到,“听不懂就出去放哨,免得被南海队偷听了去。”
晓风心不甘情不愿的地起身,嘴里嘟囔着,“好像你就听得懂似的……”直到司马富强再次扬起手掌,他才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眼看着晓风已经走远,而老实的午阳又在会周公,黄志便接着往下说,“事情从我们打算在‘现实’世界对付南海队说起,这是好事,对应‘初六’这一爻。随后我们通过关系寻找南海队于‘现实’的驻地,并定下了袭击他们的时间,对应了‘六二’和‘六三’。‘九四’开始,爻辞转向了南海队,也就是他们利用后秦军加入了北魏阵营,严丝合缝地对应卦辞‘有命,无咎。畴离祉。’”
司马富强脸色凝重地点点头,若是真如黄志的分析,“九五”和“上九”自然也是在说南海队的事情。
黄志接下来的分析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九五’就是条警告,对应了我们希望通过拓跋?除掉南海队,结果是不可行。‘上九’则是贾军师对我们进行了隐蔽的挑衅,更暗示着南海队背着我们已经做了什么,才会如此嚣张。”
“总的来说,‘卜卦’还是相当准确的,你赶紧说说怎么变爻吧”张伟听得着急了,不停地催促着。
“变爻则要从‘上九’中暗示的东西掉个头回前面,重新审视我们这一路的历程。”黄志在帐中踱起了方步,思绪也渐渐地在“解卦”的作用下活跃起来。“我们在对南海耍阴谋的同时,南海队未尝不是无时不刻在惦记着我们。所以说,‘解卦’的方向是六爻全变”
“全变……”司马富强不解地看着黄志。
“是的,我们有我们的计划,他们也有他们的计划,表面上我们看不到彼此的计划,但实际上每一步推进的时候却都在相互影响着,这正是六爻全变的局面。”
到这里,黄志突然双目放光,“有了队长你可曾听过‘否极泰来’这个成语?”
“当然。”身为研究历史的人,不管研究的方向是什么,但是对于成语这东西,司马富强不可能不懂。
他回答完之后立刻楞了一下,才又说到,“我想起来了,‘否极泰来’的典故正是出自《周易》,意思是逆境到达了极点,就会转为顺境。你的意思是说,‘否’卦六爻全变之后就是‘泰’卦?”
“没错的,就是这样,我们这卦‘否’,对应的‘解卦’之法就是‘泰’。古人云‘否极则泰来’。”黄志这时候已经眉飞色舞了。
“那我们需要做些什么吗?还是什么都不用做?”张伟不在乎那些虚的,他只想知道实实在在能做些什么。
黄志停了一下,又抬头望着营帐的穹顶深思了一会儿,才有了进一步的答案,“这一卦,前面五爻都已经运作完成,并得到验证,那么就剩下‘上九’仍属于未实现的推断。要想确保六爻全变,否极泰来,那我们自然是要做些什么,以推动‘上九’的变化。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改变我们的行动计划”
“改变?怎么改变?”司马富强和张伟同时问出了这个问题,同时也是今天讨论的最关键一点。
“取消行动的话,老天不会主动帮我们除掉南海队,难道还能指望突然有架飞机掉在了‘尊贵九号’别墅,把南海队一锅端地全部砸死?所以我的建议是提前行动时间。马上行动吧,结束了这一夜,我和张伟请个假,马上飞羊城去干掉南海队不用等到周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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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日 决战在羊城(一)
第六日决战在羊城
周五上午十点半,MF8365次航班在九千英尺的高空中向西飞行着,机腹下面是一大片如棉花糖般得云海,云海之下则是万顷碧波。
三名男子带着大大的墨镜并排坐在相对靠近机头的位置上,从航班起飞伊始,便不停地窃窃私语,引得过往的空姐纷纷瞩目。
“我说,有必要戴这种‘黑超’的墨镜么?”黄志有些尴尬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
张伟不以为然地回答到,“我们以前出任务时候都要戴这样的墨镜,能够遮住大部分的面孔,和戴头套的效果也差不多了。”
“问题是我们现在搭乘航班,身份证都有登记,你觉得戴这个有用吗?”黄志不甘心地继续追问。
“你太紧张了,放轻松点。”张伟用这句话打消了黄志所有的疑虑。
“唉。”黄志叹了口气,“我知道。但是‘现实’世界毕竟是有法制的,我们这么做总是不太稳妥。”
“你不相信我的专业水准么?不会留下线索给警方的。退一步来说,就算不幸留下了什么线索,以你的‘社交’能力,连律师都不用请,肯定能搞定检察官和法官的。”张伟打趣着。
“你怕什么,我们两个一个现役军人,一个退役军人在陪着你,出了事也是我们担。”作为战争史研究员,司马富强确实也是挂职的现役军人,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军衔。“现在关键是我们何时动手?今天周五,白天时候南海队梦中人应该也是要上班的,是趁着这个时机各个击破呢?还是等晚上一锅端?”
回答这个问题的是张伟,“各个击破表面看起来比较没压力,但是变数太多,等于需要好几套行动计划。而且一旦在这过程中有人打电话给已经被杀死的队员却没有人接,必然会引起其他人的警觉,很有可能让后续计划难以为继。所以一锅端看起来比较困难,却是最稳妥,也最不存在意外变数的。”
“好吧,这个你比较专业,听你的。”司马富强并没有更好的建议。
F8365次航班经过一小时十五分钟的飞行,准点于中午十一点半降落在羊城机场。一下飞机,东海三人立刻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那栋位于黄埔大道东的“尊贵九号”小别墅。
“尊贵九号”的结构和张伟在3D结构图中所见的完全相同,是一栋三层的别墅,自带前后两个小花园,没有游泳池。别墅坐北朝南,其中六间卧室集中在了南面,还有两间在东北角,其他北面的几个房间分别作为起居室、书房和健身房之用。
南海队很警惕,前后花园都养了狗,光是这点就有些棘手。不过这却难不倒黄志,弓箭作为几乎没有声响的冷兵器,实在是刺杀的最佳利器,再结合司马富强提供的“暗杀箭”,连箭矢飞行时的破空声都消除了,杀两条狗毫无困难。
当然,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机,张伟迅速地带着其他两人来到同一社区位于南面的一栋小高层,进入其中一间空置房,作为白天的临时落脚点和观察点。此处正好可以俯瞰“尊贵九号”,而且距离适中,适合黄志利用其箭矢作为远程火力支援。
为了选定这个房间,张伟事先也是做足了功课,先是通过卫星地图选取合适的狙击角度,确定这栋小高层之后,又通过羊城房屋中介网打探其中的空置房情况,最终才选择了这个最佳狙击点。
张伟和司马富强各自*出一个军用望远镜,在空置房北面的窗口观察“尊贵九号”。黄志自然没有这些设备,只能郁闷地在一旁干瞪眼。
“贾军师的房间在三楼正中间有露台的大房。”张伟首先确定了此次行动的第一目标。
黄志赶紧眯着眼睛极目望去,隐约可见三楼正中的房间里有人影在晃动,却看不清楚那人的面孔。他转头看了两个抱着望远镜的同伴一眼,突然有了主意,一把夺过司马富强手中的望远镜。
“别着急啊,我还没看完呢”东海队长没想到黄志也有这么粗鲁的时候,不由得提出抗议。
“你忘了你自己就是个望远镜了吗?这个给我用。”黄志无视了司马富强的抗议,急切地把望远镜放到眼前,直接锁定贾军师的房间。
司马富强愣了一下,随即尴尬地摸摸脑袋,“嘿嘿,我把这个给忘了。”随即他发动“登高远眺”,效果一点都不比望远镜差。
除了东北角的两间卧室,三个人把六间卧室连同一楼客厅都仔仔细细地看了个清楚,以便晚上的行动能更加顺利。
“现在的问题是东北角的两个房间不在士心的火力控制之下,怎么办?”司马富强提出自己的忧虑。
“这是个问题”虽然张伟还特地去兜了一圈,从别的角度探查了那两间卧室的状况,但确实无法漠视这个问题的存在。
倒是黄志胸有成竹地安慰两人,“没关系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东北角的两个房间应该是属于新人的。”
“为什么?”这方面的问题可不是张伟的专长。
“朝南的房间无论是采光还是舒适度都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