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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事,我只能苦笑一下,这是恐怕我们中国唯一超过美国的地方,因为在美国,政府的办公楼如果修筑或者是维修超标,会被到民众的愤骂的。而我们这里的办公楼一个赛一个漂亮豪气,这些全部都是用纳税人的血汗钱来建筑的。我记得在美国有一个城市的市政办公楼竟然修筑于1905年,而且沿用至今也没有重新修筑的意思。
不过现在这些也不是我所能管的事,我根本没有必要为此瞎操心。我们一行人来到了约定的那个老中医的门诊室内,不过现场的情况让我们吓了一跳,排队的人已经站到了走廊外,我们好像是来晚了。
看病的人以中年人和老年人居多,当然偶尔也能看见几个小孩子。他们都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我们,特别是弗林斯滑稽的造型,他们仅凭直觉就知道弗林斯是今天来这里治病的主角。也许久病成良医,来这里的人大都能看得出一些简单的外伤。
在这里我们并没有权力和资格搞特权,只好跟着长长的队伍排起了长队。不过这队还真的是排得艰难啊,到我们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医生还需要短暂的休息。
看了看时间,汤米心里非常着急,还好今天没有准备签售,要不然这时间根本无法安排过来。
我觉得这完全是在考验我们的意志力嘛。好不容易轮到弗林斯了,我们一行人跟着走了进去,在里面座着的是一个年约六十岁左右的老医生,慈眉善目的,模样比较消瘦,但精神矍铄。
弗林斯看了后摇了摇头,小声地问道我道:“这个人看起来平淡无奇啊,该不会是香港那些医生在骗我们吧?”
“怎么会呢,医生可是一个非常高尚的职业,他们都可是有职业操守的,根本不可能向你胡乱推荐。而且你要知道,我们中国人特别喜欢伪装自己,他们往往看起来很平凡,而且都是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做事情。”对于这个问题我只有这样解释,我还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什么叫‘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要知道中国文学文化可不是他花个几年就能学懂的,中文的博大精神可是很难的。
“请问你们那么多人,到底是谁看病啊?”那个老中医非常和蔼地看着我们道。
“他是我的朋友,就是他来看病,医生。”我指着弗林斯微笑着对老中医道,“对了,请问您老一件事行吗,我们是专程从香港赶过来的,您就是那位我们预定的远近闻名的针灸大师吗?”这样问虽然显得很没有礼貌,但我还是要先确认一下,如果错了那这玩笑可就开得实在是太大了。
“怎么,你不相信我吗?”老中医微笑着看了看自己的全身,然后说道,“也许是我看起来太平凡的缘故吧,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就是你要找的人。”说到后来,脸上满是神采。
“对不起,我们不是不相信您老人家,我们只不过想确认一下而已。你可是香港医生联合推荐的最权威的针灸权威,我们怎么能不相信您呢?只是我的朋友是外国人,他虽然对我们的文化感兴趣,但中西方文化始终有差别,如果他对你没信心,我担心治疗效果不理想。”我向老医生解释道,看他的样子应该没错。
“谈不上什么权威,只不过现在会我这样技术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有几个虽然懂得但是学的太肤浅了,要知道认清人体的穴位可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啊,穴位这种东西虽然很虚无,但却是真实存在的,山中无大王,我这个平庸之辈也就权充权威了。好了,废话少说,你让你那位朋友先坐下吧。”老中医边说,边取出了一个由暗红色方形长布包裹着看起来历史久远的行囊。他慎重地把行囊放在桌上,把圈成一个长形的红布慢慢展开来,然后露出了一个造型古雅的长型匣子。老中医闭上眼睛,然后双手合十念叨了什么,这才打开了盒子,露出寒光四射的银针来。
弗林斯看着那一根根长得要命的银针,本来信心十足的他此刻也有一点点的胆怯了,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叫你的朋友别害怕,银针插在身上不痛的,当然会有一点点麻麻的感觉。如果他真的感到痛,一定是他的自己给自己强加的感觉。”老医生看出了弗林斯心里的担心,微笑着对我说道,随后拿一种消毒的液体将银针全部擦拭了遍。
医生的话应该比我所说的更有说服力吧,我翻译给弗林斯听了后,他这才慢条斯理的不情愿地坐了下来,不过脸上仍有惊惧的表情。
将弗林斯头上的绷带拆除下来后,老中医在弗林斯头上比划了一下,然后道,“叫你的朋友闭上眼睛,然后全身放松。”老医生一边嘱咐着我,一边又作了一些其他的准备工作。
弗林斯只觉得头上一阵轻松,没有了绷带的束缚整个人舒服了不少。不过在听了我的翻译后,他还是非常合作地闭上了眼睛。其实他是胆怯了,他害怕看到那一根根长得要命的银针不断地插进他的脑袋,想想那个场面都让人不寒而栗。
弗林斯一直闭着他的眼睛,尽量放松自己的神经,同时感受着身体的一些状况。可是他觉得过了很久都没有任何反应,开始有点纳闷了,为什么一直没有感觉呢?难道老中医还没有开始动手治疗?他试着睁开着他的眼睛,却看见我们都在瞪着他,表情很古怪。他疑惑地看着我们,不过却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说话会不会有副作用。
“不是告诉你了,叫你第一次最好别睁开眼睛到处看吗?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放松自己的身体吧。”我忍住心中的笑意,点着头用鼓励的口气对好奇的弗林斯说道。要知道此时他的脑袋上已经被扎满了银针,如果他看到他的脑袋银光闪烁不知会做何感想。在一旁的汤姆也是非常的惊异,偷偷地用可以摄影的手机录下他现在所看到的一切。不止是汤姆,所有的人都感到很神奇,这么长的银针到了人体内,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而且奇怪的是弗林斯居然没有痛苦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第一百三十六章你好,北京(三)
大家都用好奇的眼光看着那长长的银针扎向弗林斯的脑袋,而他却傻瓜似的一点感觉也没有,还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都觉得好笑。不过此刻弗林斯真的是开始有一点麻麻的感觉了,那是银针开始在他的体内产生作用了,不过他现在完全不可能知道,他的头像一只刺猬一样让人感到恐怖。
弗林斯只好继续听我的再度把眼睛闭上,他开始努力感觉所有的细节,他想感觉到那个老中医是不是真的在用什么用银子做的针来扎他的脑袋,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他受到外界的干扰实在是太大了,他总觉得好像有人在偷偷地小声的笑着。
今天的治疗好像并没有花费我们多长的时间,估计是大家被老中医表现出来的瑰奇手法所吸引,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过后,老中医开始收针了,他示意我可以把实际情况对弗林斯说了。
我笑着喊道:“喂,弗林斯,你睡着了吗?现在你可以睁开眼睛看了,但不要乱动你的脑袋,医生马上就要给你取针了。”
“哦,好的……什么……你说什么?什么针?”弗林斯终于后知后觉,睁大眼睛惊疑地问道。还好他没有乱动他那个金黄色的大脑袋,要不然老中医取针的时候如果折断在头颅里面那就麻烦了。我看着弗林斯一脸吃惊的样子,连忙给他解释治疗差不多就要结束了,而托马森又不知道在哪里找出了一副镜子。
弗林斯拿过镜子,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看,他感觉十分地惊讶。只见镜子里,那个老中医正在他的头上取下一根根可怕的长针,那么长的针拔出来,奇怪的是自己却完全没有感觉,情形实在是太诡异了。如果弗林斯是个女孩子,恐怕早就疯狂地叫出声来,甚至有可能当场吓晕过去。不过弗林斯现在却只是感到好奇,老中医用针灸带给他的新鲜和刺激感已经远远超过了银针带给他的恐惧感,他现在有种五体投地的感觉,觉得中国的医术真的是太神奇了,更让他惊奇的是此刻他觉得自己的头脑是异常清醒,不像在飞机上那会儿还有一点昏昏沉沉的感觉,整个人清醒多了。
他彻底拜服了,甚至对中国文化有种顶礼膜拜的冲动。不过,当然他不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表达他内心的激动,他也知道不可能像他们西方人那样给老中医来一个热烈的拥吻,而且,弗林斯现在也不是表现激动的时候,老中医还没有取完他头上的银针呢。
汤姆已经把这历史的一刻全部都记录在案,当然日后和他翻脸的铁定是弗林斯了,不过以汤姆的个性来看,回到酒店后一定会找电脑备分下来,作为炫耀的资本。
还好这里没有人进来,要不然一定会笑破肚皮的,不管弗林斯他们是不是外国人,懂不懂中国的医术,只要遇到好笑的事情一般人都不愿意控制他们的感情。
不过似乎在北京治疗只有几天的时间,那么我们到上海后该怎么办呢?
“这是我上海徒弟所在医院的地址,还有在美国徒弟的地址,你们可以照着这上面所写的地址去找到他们,他们一定会认真治疗的。”老中医拿出了两张名片递给我们道,不过他的神色有些焦急,好像还在找什么似的。
“不好意思,我还有个不情之请,你们能帮帮我吗?”老中医吞吞吐吐地说道,但让我们迷惑的是他居然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好了,我们能帮到你的就一定帮。”我很佩服这些有医德和人格的医生,不因为自己的一手好医术就成天站在别人的头上,总是平等地和人交流。
半晌后老中医才扭扭捏捏地从他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很旧的笔记本,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我知道你们是谁,因为医院给我打招呼的时候已经向我说明了。我孙女很喜欢听你们的歌,能麻烦你们给她签个名好吗?”老中医说话的时候感觉脸烧得厉害,要不是她的宝贝孙女喜欢,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当然可以,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