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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从昏迷中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间充满异域风情的房间中,她试着调动了一下身上的灵力,只是微弱,让她不免有些叹气,正想着进空间疗养一下,却发现原来自己身上的饰物全都不见了,当然,系着空间的金锁也没有了。
黛玉心中暗道不妙,可想想自己目前也没有生命危险,亦是不幸中的万幸。
正想坐起身子,双手一撑只感觉一阵无力,该死,到死是昏迷了几天。
终于扶着一旁的床沿下了床,门竟然打开。
一个身着深色中长裙,头戴简单银饰的女孩子端着一碗药就进来了,那女孩子莫约十二三岁模样,一见黛玉起来了,急着把药放在一边,跑过来扶着黛玉道:“姑娘,可算醒来了,这怎么就起来了。”
黛玉也知道现下最重要的是,弄清楚情况,也就由着那女孩将自己扶着坐下。
“姑娘,既然醒了,也就趁热将药喝了。”说着,那女孩就将放下的药端至黛玉面前。
黛玉微微皱眉,那从这药的气味中亦是明白其中成分,只是简单的调理身子的药,也不像是放了其他什么不干净的,遂就将药吃了。
喝完药,黛玉道:“这儿是哪?”
那女孩大大的眼睛弯弯一笑,道:“这可是我们整个和平之月最神圣的地方。”
这——莫非是……黛玉虽在失去意识之前意料到,出手的人应该是拜月教——大祭司。想来现如今,她真是在和平之月的光明峰之顶拜月教总部——见月宫?
当然,黛玉到目前为止还是不明所以,这大祭司和她应该是素未蒙面,无冤无仇,那他抓自己是为什么?
难道与天心月轮有关?可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找天心月轮的。
收起有些杂乱的思绪,黛玉问道:“那我之前的衣物,可以把它们还给我吗?”毕竟,太虚空间还是早些拿到手比较好。
那女孩一听,笑道:“好的,这就去拿给姑娘。”
不一会,黛玉原本的衣服就拿了回来,只是她的金锁却不在其中!
“我随身的金锁呢?”黛玉原本来时镇定的心绪不禁忧虑起来。
“月奴不知有什么金锁,月奴将姑娘换洗下的都在这里了。”那女孩见黛玉如此正色,也有些慌乱跪下。
黛玉见她如此,想来她的空间定是在那大祭司那里,道:“你快起来吧,我……”
想着便要了些吃的,这几天下来,她真是饿坏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想来小奶猫幸好在空间中,自己会照顾自己的吧。
黛玉不紧不慢地吃了两碗面条,心底生出一种奇异的满足,明明自己连那个神秘莫测的大祭司要做什么都不知道,这是破罐子破摔的心理。
只见月奴在一旁欠身道:“姑娘,可还要吃些什么?”
“不用了,你们这的面条味道还真不错。”黛玉笑道。
“那我们大祭司有请,请姑娘前往水月落。”
黛玉一听,她到要见见这大祭司,葫芦里到底买什么药。
月奴将黛玉带至一扇敞开的大门前便退下了,一路走来,黛玉看着这所谓见月宫每一处都透出一种神秘与庄严。
黛玉就沿着脚下的弯折石路不缓不急地往前走,这出水月落到真在水面之上,周遭透出一丝静谧,隐约却有琴声动人。
不出很远,眼前便是一处圆形水岸,其中便是一人一袭白衣胜雪,墨色头发披散在身后,让人远远看着竟真生出一种仙谪气质来,而那人弹指间,倾泻下的琴声又像是平复了这永夜的喧嚣。
“大祭司,好雅兴。”见他收起双手,黛玉才适时开口道。
“不知是否有幸与姑娘合奏一曲,就如在迷瘴丛林中那样。”迦夜起身看向黛玉时,黛玉才第一次看清了这位大祭司的容貌,心下只道,都说拜月教大祭司宛若神人,想来不仅是气质这副长相也可是惊为天人。
当然,听他如此说法,黛玉只恨自己修为不如人,遂不接他的话道:“我不想知道大祭司你把我“请”到这是为了什么,但请大祭司把我的金锁还给我。”
迦夜一笑,“若是姑娘能从我手中拿回去,在下必将奉还。”
黛玉一听气急,但还是平静下心,明知自己打不过他,竟如此说,真真可恶。
“你究竟为什么,堂堂拜月教大祭司,就只会欺负一个女子?”
“我自是有我的原因。”这样的声音,似乎带着些许无奈,但黛玉并不想知道。
“可愿与在下合奏一曲?”
说完,便流云执手,又是一曲《月之盟》,既然如此,不觉黛玉已将玉箫举起,“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不觉一曲已毕,方听见迦夜道出:“今日之缘,明朝逝水。”
简单的八个字,却让黛玉莫名看出这样一个许是万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大祭司,这一刻怎么竟有那么一丝落寞?
不觉开口道:“古今凡圣,如幻如梦,纵是风华绝世,也抵不过日影飞去,这世间又有何物恒久不已”
“姑娘此语,方解适才琴声之意。”
黛玉转头看着迦夜一副遇知己的笑意,想来他是真有要事才“抓”她来这的?
“大祭司,有话请直说。”若说,他费这力气把她抓来只为弹琴,说破天黛玉都不会信。
另一边
多尔衮乘着鲲鹏在到达南疆和平之月的上空便使用了御风之术顺利抵达了此地,他看着右手平静的中指,心中竟生出一丝不安。
而这边,南疆此地自是有朝廷的眼线,多尔衮询问了此中的人,这些却道,近些日子并未有外地前来的中原女子出没。
想及此,想来暗卫在这几天也将到了,多尔衮便吩咐了几句。
只是一人听及多尔衮询问蛊毒之事,那人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只道:“和平之月,这儿的人俗称之为月城,而这儿百姓多信奉月神,是这里拜月教忠实的教徒。而巫蛊之术,民间虽有极小流传,但总体还是由拜月教所控制。”
“你为何如此恐惧?”多尔衮看着这人是尽力控制住自己的颤抖才问道。
“奴才,曾亲眼见过,那拜月教大祭司杀人……就只是一下子,那人、那人就是一滩黑水。”
“行了,你下去吧。”多尔衮见他再说下去恐怕神志都要不清了。
想起自己来南疆的目的,只为一个人。
玉儿,你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之缘,明朝逝水
古今凡圣,如幻如梦,纵是风华绝世,也抵不过日影飞去,这世间又有何物恒久不已?
出自古剑奇谭一
☆、第三十八章
黛玉随着迦夜来至一所宫殿外,这是整个见月宫最高之处吧。
抬头望去,惊见一轮满月,月光澹澹,黛玉才觉这见月宫当真是个观月的好去处。
忽然间,迦夜随手便是一个法阵,转眼他们就在一大殿内,这是刚才那处宫殿的内部,只见眼前大殿正中,放着一个偌大的水晶——棺材!?
“适才,殿外有我的法术结界,所以就直接使用了瞬移之术。”迦夜淡然地开口。
瞬移之术,虽说只是一个看似普通,但实则却是在战斗中是个极其有用的术法,若加之幻术,则可以出其不备将敌人制服。
黛玉看了一眼身旁平静的迦夜,更觉此人深不可测!
而现在她的注意力也完全集中到了眼前的水晶棺材上,若是所料没错的话,这水晶应该是昆仑山之巅千年难得一见的沁水晶,可是铸造武器的极品原料,而却用之铸造棺材,想来其中之人的身份是尊贵无比的吧。
只见一位面容安详,身着金缕衣的少女,看上去似乎只是睡着了一般的恬静。黛玉一惊,转头看向迦夜,只听他缓缓道出:“此人即为拜月教——流月教主。”
“那她……”那她怎么会这样?黛玉刚一开口,却发现迦夜难得脸色不好,就算她只是和这位大祭司正式相处几个时辰,也知道他虽是传闻中入上神一样的人,也是个诡异多变的人,当然也是一开口就容易激怒她这样一个人。
“百年来拜月教生生不息,亦可谓权倾南疆,而历代祭司都是与教主相辅相成,直至五十年前,拜月教出了一位天赋异禀的教主卿月,她天资极高,在十四岁那年修为就达到了登峰造极之境……”
原是那卿月教主被权利与野心趋势,竟杀了自己的生母,其上一任教主新月,同时上一任大祭司为遏制卿月的杀戮却亦死在她的刀刃之下,那一场三天三夜在光明峰的大战,斗法斗术,直至天地变色。可怜那上任大祭司还是不敌卿月教主,所以至三十五年前,拜月教第一次出现了教主与祭司同为一人的局面。
现任流月教主既是卿月教主之女,原拜月教圣女。而历代教主都是修行一种伴月之术,即由月之精华诞下圣女,遂历代教主都为处子之身。而卿月教主自诞下流月圣女之后,对她也是不闻不问,醉心修炼。而这位卿月教主为追求更高的术法修为,修炼秘术导致走火入魔,几十年前更是南疆黑暗无比的日子,据说,每天都有百余无辜百姓被残害,可当时朝廷昏庸无能也未曾都管制任其自处。
“拜月教竟有此神奇术法。”黛玉惊叹看着静静躺在水晶棺材中的拜月教教主,想着这位教主真是月亮的孩子。
“你如此认为?”迦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弄。
“可知拜月教历代祭司,最大的力量来自哪里?”
“我自是无从得知,你要告诉我?”黛玉听迦夜这样语气,看着他年纪轻轻,可修为真是让人难以望其项背,明明比不得自己大上多少岁,黛玉心中自是好奇的。
“其实,你刚才已然见到。”迦夜的目光不觉停驻在水晶面之下,心中只道:流月,你这一觉睡得可真久,久到每次想起你,都是彻骨之痛。
她已经见到过的?为什么,她没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