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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你一个人,先走!”
“穆,我答应……。”
“你……拉达他……”
“到底怎么了,慢慢说。”
“书房的窃听是你装的?”
“那个……”看来被发现了。拉达这老狐狸还不动手抓他,应该是想掉大鱼吧。“其实我,我也恨拉达。”
“沙加,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快走。”
“可是……”沙加一时激动得失语,无论出于爱怜或义气,他都不能丢下如此舍命相助的穆。“我们一起逃!”
穆轻吻沙加的额头,然后笑笑的看着他,满眼泪水。“我不敢跳。”
“我抱着你。”
“沙加,趁今晚,逃到尽可能远的地方去。”
……
“放心,我记得你说得那个地方。我会逃去找你。”
“一定记得,一定来找我!”
穆太了解这里了,表面浑然一色复古装饰,内里却充满了高科技监控设备,除了乐器房和卧室,其余的,哪怕一丝灰尘都在电脑监视之中。沙加不知道才会做这样此地无银的傻事。
当晚穆极配合,甚至下贱的叫床给拉达听。只有哄得他高兴折磨才会少,自己也好伤得轻点。穆明白他帮忙沙加的事儿早晚要漏,所以必须尽快逃走。
没想到这么快,第三天傍晚,穆还没跑出树林,突然感觉小腿像挨了一棍,狠狠摔个前趴!
“果真是你!”
惊恐的抬头,看见拉达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额头。
“是你告诉他逃走的?”
“对!”此刻,否认和解释都毫无意义。死,穆早就不怕了,遗憾的是,无法让沙加照顾他一辈子。
“够诚实,带他回去!”
穆被人拖着,腿上的伤口还在流血,粘乎乎的和地上的碎石滚在一起,偶尔有树枝扎进去,一阵锐痛。
双肘被绑在跑步机上,没办法站起来,只用膝盖代替双脚。速度不断加快,穆看到带着沙砾的传送带逐渐变成红色。
哗,兜头一盆冰水!刺骨的寒冷暂时盖过疼痛,他稍稍有些清醒。水里有盐,流到腿上,伤口更肆虐的疼起来。
“为什么放他走!”
“他……并没有……听到你任何秘密,为什么要……杀他?”断断续续的语言,伴着牙齿咯咯的冷战声。
“你说什么,你再责问我?”
“是。”
穆仰着脸,结结实实的挨了拉达一耳掴。顿时,嗓子发咸,嘴角溢出黏稠的黑血。暴怒的大人并没有解恨,紧接着,铁鞭,楞棍一起上,可怜白皙的脊背皮肉开花,再找不到一块好地方。
“你喜欢他?”
“是。”
“妈的,妈的,那我呢?”话语一落,拉达感到手下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他,难道大人如此愤怒还有另一层原因?……
穆本想说,我从来没爱过你。无奈巨痛使他失声。只能冷冷瞪着眼前的魔鬼。
“交给你们了!”扔下鞭子,拉达愤然离去!搞不懂自己怎么会突然问出那样的话!
如狼似虎的保镖们怎会放过这个可人儿?意识时断时续,恍惚中,穆感到自己被反绑双手,摆成一个下贱的跪撅的姿势。几支冲锋枪般坚硬的分身一起挺进,身体几乎被撑成两半。
“说出那小子逃到哪去了?我们就放过你!”
“那你们随便好了。”穆都有点佩服自己,好几次想求饶都死咬着牙忍了过去。沙加,快逃,至少要在我死掉之前逃到安全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走廊白亮的灯光晃得穆眼前一花,又昏过去。
“大人,今天还问吗?”
“搜捕的人还没消息?”
“是。”
“算了,把他拖走。”
“可是,您要放弃了吗?”保镖回忆着前几晚的美餐,讪讪着问。
“该逃早就逃了。”
再醒来时,穆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眼皮沉得无力睁开,隐隐听见有人说什么失血,修养什么的。既然还活着,既然没人折磨他,索性继续睡吧。
“宝贝,睡够了?”一张邪媚的尖脸,眼睛细成两条缝。
“巴比隆,交给你了。”
“谢谢您,尊敬的拉达曼迪斯大人。”他很绅士的鞠躬致谢。
他转身对穆微笑道:“宝贝,掀开被子,送你的见面礼。”
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我的腿……我的腿……”
是的,右小腿没有了!白色纱布下面透着猩红的伤口。膝盖下面齐暂暂的被截断,与纤长的左腿比起来短短有些滑稽。
“它在这里。”巴比隆举过被截掉的青紫色的断肢,看得穆一阵干呕!“看来你也不喜欢它。”
变态医生!
“这个义肢送你给,宝贝,过几天哥哥教你学走路!”
巨大的惊悸,巨大的打击。如果是从前,穆根本不会皱一下眉头,终身被囚禁在古楼,生死都没区别,何况一条腿呢。可现在不同,这样子怎么逃,怎么去找沙加?泪水瞬间模糊双眼,恍然间,似乎又看到他的金色。
一定记得,一定来找我!
沙加,我会的。
整天躺着,穆尽量不去看,但伤口一作痛,脑海里立刻显出猩红的断面和截掉的青白色的小腿。胃饿得生疼,吃下东西却翻江倒海的呕吐。每天只靠输液根本无法供给练习走路需要的能量根本不够。这几日,穆都不记得他晕倒多少次了。
巴比隆仍在把玩那条已做成标本的断腿:“你这样不好,会得习惯性眩晕症的。不过没关系,有我给你调治。刚看到自己变成这样,谁都很难接受。”
穆转过头,又一阵干呕。
“其实你蛮听话的,又不寻死。呵呵,你是我见过最乖的病人哦。”他狞笑着搬过穆的脸,“其实我更想要你的眼睛,多漂亮啊!”
他的声音就如同刀子划在玻璃上,听得人心都哆嗦。
离开这家恐怖医院是在一个晚上,穆被了打麻醉剂,迷迷糊糊感到一阵阴风,莫非是到了?
雪亮的探照灯。穆眯着眼睛适应好久,才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周围都是欣赏胴体的目光,羞涩感使他无比惶恐,右手遮住私处,左手习惯性的在四处踅摸被扒掉的衣裳。明明记得自己穿了病号衣的。
“先生,走到右面墙角站好。”
巴比隆的话提醒了他,墙角应该是个遮羞的好地方。众人让开一条路,穆爬起来,两手一前一后遮着踉跄而行。空旷的屋子里,只有义肢上金属支架敲击地板的咚咚声。
穆萎缩在墙角,他的腿还不能站太久。
“把义肢卸下来。”
乖乖执行巴比隆的命运,现在穆对自己的伤口已经能视而不见了。
“看,他很听话的。”
“哦,不错。”
人们不住的点头,听起来像在评论一只狗。
“这个就是拉达的礼物?”
穆抬头看说话的男人,他穿着高贵入时,应该是主人。
“当然不止这些。”巴比隆熟练的扭动几下,穆惊奇的看到他从义肢的夹层里套出一袋东西。“尝尝这个。”
那男人沾了点品在嘴里。“极品。”
“这条腿对您更有用,外面铬钒涂层和里面的轻金属材质都可以防红外线探照,你试试看。”
“果然看不到夹层嘛。拉达这只狐狸。”
“呵呵,您还满意?”
“嗯。”
巴比隆拍拍穆的头:“这位是米诺斯大人,要听话。”
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成为运送毒品的工具。同行的阿鲁迪巴取下穆的头罩,拎小鸡一样把他扔下车,穆赶紧闭眼,眼睛还是被正午的阳光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