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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萍将她被宇文恺非礼一事埋在了心里,本来这就是不易启口的,她只是将王君山的无赖行为全部告知慕容舒。
慕容舒听闻后,只是嗯了一声,便无动静。正巧四夫人来了。
自从四夫人上次站在慕容舒这边后,之后又跟慕容舒相聊几次,四夫人便越发的决定,跟着慕容舒绝对不会错。
“王妃如今有孕不可多坐着,还是多在床上躺着为好。”四夫人一进屋便看见慕容舒坐在案桌旁看着书,立即关心地言道。
闻言,慕容舒轻笑回道:“无碍,总是躺着也甚是无聊。”当真是府中人人都认为她已经怀有孕,也不以为怪,宇文默亲口所说谁敢有疑惑。
“不过怀孕的前三个月是一定要小心的,否则有些人的劳累,磕到碰到了,极为容易小产。”四夫人坐下后,笑道嘱咐着。其实对于慕容舒怀孕一事,她没有什么太过的想法,慕容舒是王妃,理应先怀孕,否则她们这些妾室生的孩子还不是要慕容舒养着?
慕容舒点了点头,示意将四夫人的话听了进去。
接着四夫人忽然压低声音,前倾身子靠近慕容舒,低声道:“这几日奴婢一直与大夫人在一起,不过有一日,奴婢察觉有些不对劲。”
慕容舒剑眉倾听。四夫人见慕容舒想要继续听下去后,便接着道:“昨日,奴婢想要去找大夫人叙话,谁知,大夫人并不在房中,也不在北园的亭子里。原以为大夫人可能去了别处。可当奴婢想要回屋时却发现大夫人面色羞红,有些惊慌地跑回房间。想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又或者大夫人遇见了什么人。奴婢留了个心眼,晚饭后又去找了大夫人。她神色仍旧在些慌张,奴婢当然看得出来她是在强颜欢笑。”
“遇见了什么人?是什么人能够让她面色红润,神色慌张?”慕容舒半眯着凌厉的眸子,低声喃道。
大夫人摇头,“这,奴婢就不知了。”
慕容舒心中一番寻思后,便对大夫人交代道:“那就没事找大夫人吃茶叙话吧。若是大夫人真的有什么烦心事儿,你理应关心关心。”
“是,奴婢明白。”四夫人眼光一闪,立即应道。
之后二人又说了些话后,四夫人便直言不打扰慕容舒休息而退下了。
她刚走出房间,迎面碰上了门前的宇文默。
当下立即惊喜地恭敬行礼,“奴婢见过王爷。”她已经好几日都没有见过王爷了,如今来了王妃这儿,竟能见到王爷,看来当初她的选择是正确的。“王爷近日可安好?”
宇文默淡扫了一眼四夫人,点头回道:“恩,本王甚好。你若无事便退下吧。”
四夫人不禁一阵失望,可也不敢多说,便低着头离开。
慕容舒听闻声响便知宇文默来了,便将医书合上放在了抽屉之中。然后起身迎向宇文默。自从昨日二人下了马车回府之后,便没有多少言语,就连慕容舒刚刚对他有的几丝好印象也在昨日大殿之上有所减少。至于为什么,慕容舒很明白,宇文默并不光明磊落。
“妾身见过爷。”
宇文默瞥向慕容舒,俊美如山河的面容对上慕容舒淡定从容的眸子,心竟是为此一颤,他神色复杂地收回目光,坐下后说道:“本王已经做好一切准备,两月之后你便装小产卧床休息半月吧。”
“两个月以后?怎么会拖得如此晚?”慕容舒皱眉问道。两个月内,定会有人想要生事,毕竟她怀孕是假,如若有人差大夫来诊治,恐怕谎言就会被揭穿,届时她别说想要过自己的日子,恐怕连活着都是奢侈!
“你放心,就算有人想要来确认你是否有了身子也无碍,本王已经暗中收买了人,绝对不会节外生枝。”宇文默又道。
瞧着他似乎在保护她的模样,慕容舒无法忍住嘴边浮起的冷笑,这些日子发生如此多的事情她十分肯定不会是巧合,而是一张张将她缠绕的阴谋网。
这抹冷笑瞬间刺痛了宇文默的眼眸,他渐渐地皱起两道浓眉,左手中指与食指摁向太阳穴,反复地揉了几圈后,声音有些超乎于想象的低沉和沙哑,“如若假怀孕能够保住你的命,你会认为本王在利用你吗?”
他从不屑解释,更别说对一妇人。所以这句话是他压制了长久以来的认知与坚持,从心中挤出来的这句话,刚出口便后悔,两眉便是蹙得更深。垂首的慕容舒眼光闪动,有些讶异地扫了他一眼,回道:“若是如此,妾身谢过爷。”
气氛又是沉默了下来。
“至于王君山,此人太过小人。极易惹事,寻个理由让护卫将他送官吧。”沉默过后不久,宇文默便低声道。
“好,谢王爷,妾身明白。不过二爷似乎与王君山相识,已经将王君山带入府中。王君山宠妾灭妻,并被家族除名一事在京城中已经传到沸沸扬扬。应该这么说,王君山名声如此坏,二爷将此人带入府中,必惹了人闲话。”慕容舒沉声回道。有了宇文默的这句话,在王府中处理王君山便是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毕竟此时为王君山撑腰的人是二爷。
宇文默紧皱的眉自从刚才到现在始终都没有舒展开来,前几日与慕容舒的相处中,他有所感觉她对他的态度改变不少,最起码二人叙话时甚是相谈甚欢。但昨日从宫中回来后,她便与他疏远了距离。
想到这里,宇文默如苍茫大海深沉的眸子是越发的深沉。
“秦姨娘与二弟早就不是南阳王府中人。如今他们在王府只是客人。”宇文默收回目光,语气恢复以往的沉冷。
慕容舒点头:“甚好。”
对宇文恺和秦姨娘第一次出手绝对不能手软!她不想在王府的这些日子里,还要时时刻刻地防范着他们。
中午,宇文默在梅园用了午饭。午饭后便回了书房。
慕容舒午睡之时,隐约中听到了吵闹声,才幽幽转醒,守在外间的红绫立即走了进来。“王妃,是不是吵闹声惊醒了您?”
“怎么回事?”慕容舒冷声问道。想要睡个好觉都不行。今儿个算来定不会安生了。
红绫一脸忿忿地说道,“那王君山竟然趁着梅园的丫鬟们吃午饭的时候闯了进来,幸而被看着院子的婆子看到了,立即将他挡在了外面。此人极为的流氓,颇能闹事。见婆子挡住了他后,他便如泼妇骂街似的喊着,说王妃狠心让他骨肉分离,还说,王妃欺人太甚。”
闻言,慕容舒拧起的两眉中生了一股子冷气,这王君山还真是个会颠倒黑白的无赖!今日她就替柳玉儿好好教训此人!
“你去叫两个护院将他绑起来,然后扔出王府门外!如若还在门前继续闹事,先让门前的侍卫打他几棍!一直打到本王妃出去为止。”慕容舒寒声命令道。
话落,她立即起身穿上衣服,叫来秋菊为她梳妆。
红绫领命立即去找了护卫将王君山绑了起来。其实这王君山是自作主张趁着宇文恺和小妾在房中亲热之时便跑来寻慕容舒。他其实并不想领着轩儿走,而是想要靠着轩儿的关系,跟慕容舒要点银子而已!如此一来,他日后便可衣食无忧。就连他也没有想到,那个兔崽子竟然如此好命,竟然被南阳王妃收养了。
可谁能想到南阳王妃一点儿情面都没有,别说一两银子,就连一个铜板也没施舍,既然如此,他当然不服气。就大着胆子来梅园闹,他就不信南阳王妃不怕将此事闹大。
结果,他仍旧为自己的高音而自豪骄傲的时候,几个强壮的护卫二话不说先是堵了他的嘴,接着又将他绑了起来。
满院子的丫头婆子们都是极为不屑地看着他,这男人还算是男人吗?一举一动竟犹如女子!真真是让人所不齿!
慕容舒重新梳妆一番后,便准备去王府门前见识一下如同泼妇的王君山。
从梅园走出后,便见到有些慌张的宇文恺。
“呦,嫂子面色不错啊。看来中午休息得不错。”宇文恺一见慕容舒便嘿嘿两声,眯着眼望着她笑道。说话间,他便四处打量着。若是以往,他定然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能够看美人儿的机会,可现在他的确是有事缠身。
慕容舒见他如此,冷笑道:“二爷是在找王君山吗?二爷何时与被人所不齿,并被王巡抚逐出族谱的王君山如此熟悉了?莫非二爷与王君山是一路中人?若是如此,本王妃还真是有点儿走了眼,一会子便让人禀报王爷,您可是将如此臭名声的人请进了王府呢。此人今日两次在王府里闹,如同泼妇骂街,甚是难听!二爷,不如,本王妃替你去求求王爷?让你与王君山一样被逐出族谱?二爷放心,本王妃定会尽全力!”
话落,慕容舒冷眼看着宇文恺忽然变化的神色,既然他不给她留情面,她又何须来给他面子!
宇文恺听了慕容舒的话后面色血色尽失,看向慕容舒咬牙怒道:“你莫要忘了你是谁!你不过就是一介妇人而已,竟敢对爷如此讲话。”
“二爷是否忘记了你的身份?!这里是南阳王府,而二爷几年前已经在平城另外开了府,从那时起,二爷便不属于南阳王府之人。本王妃是南阳王府的主母,自然有权利去做一切。在本王妃眼中,二爷不过就是个客人而已。只可惜,二爷这个客人竟不知身份,将地痞流氓引入王府中,企图侮了王府的名声!”慕容舒厉声喊道。句句如针刺向宇文恺。
宇文恺面色煞白,气极。指着慕容舒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满院子的丫头婆子因慕容舒的话而不屑地看着宇文恺。其实她们也是这几个月来第一次看到王妃会生如此在的气。不过,这二爷刚回来几日就生事,的确让人气极。
“王妃莫要生气。”秋菊上前对慕容舒轻语道。
“好,你好样的。”宇文恺从出生到现在哪里受过这等子气,便更是满脸怒容,对着慕容舒咬牙切齿。
而正巧这时候沈侧妃与秦姨娘还有三位夫人迎面走了来。
刚才慕容舒和宇文恺之间的对话,她们也听到了不少。秦姨娘的面色猛的一沉,慕容舒刚才的话当真是欺人太甚。这南阳王府可不是她慕容舒的!
沈侧妃则是皱着眉看向慕容舒,此时的慕容舒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发这么大的火,既然发了火定是有了准备,否则她刚刚的那些话可句句都是刀子一般。
“王妃,您这话就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