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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失了民心和臣子之心,那么国将亡!
果然,南疆使节听言,便了变了脸色,如今大华国社稷未稳,他们提出和亲,当今圣上应该同意的,怎会拒绝?前几日他态度同样如此倨傲,让大华国皇上忌惮,结果今儿个,他不过是多提了个要求,便不同意和亲了?
瞧着他不可置信的模样,慕容舒冷笑,其实皇上此话不过是愤怒所致,和亲对如今的大华国是最好的,所以和亲是势在必行的。不过,只要和亲的对象不是宇文默便可。
气氛一下陷入了尴尬,南疆使节忽然无措。
“本王何时应允了与南疆公主和亲?本王府中有南阳王妃,就断然不会迎娶南疆公主。”宇文默态度也倨傲了三分。
谢元冷笑道:“南疆公主身份低下,怎能嫁给南阳王为妃?启禀皇上,本侯爷有个提议,不如让慕容少将军与南疆公主和亲,慕容少将军如今还未成亲,在与南疆国一战中大胜,此正好可让南疆公主为妾。”少将军在南疆待过一段时间,相信对南疆十分熟悉,而且由他娶南疆公主正好可以给南疆一个警告!
宇文默和谢元二人配合十分默契,慕容舒又心安了一两分。
原本大华国对南疆使节的态度十分客气,无形间助涨了南疆使节的气焰。如今宇文默和谢元同时这般不将人放在眼中,当真是让南疆使节瞬间手足无措,气焰顿时小了不少。
皇上隔岸观火,南疆使节的反应收入眼中,也想明白了,越是不将南疆放在眼中,那么,南疆更会忌惮!
瞧着情况这般发展,慕容舒满意不已。
“大华国国君岂可言而无信?!和亲一事早就已经定下。岂有反悔的道理?”南疆使节大声质问。
“朕深觉谢爱卿的提议最是不错。朕是同意了和亲一事,可从未决定让谁与南疆公主和亲。就这么决定了吧,让慕容少将军与南疆公主和亲吧。”皇上神色冷然道。
慕容舒黑眸闪烁,眼下她该做的是让南疆忌惮,任由皇上处置。到时他们怕是要恳求的这个为他们所不屑的妾位!
南疆使节怒道:“大华国皇帝,你会后悔的!”他正要愤怒拂袖而去时……
慕容舒优雅起身,面上浮现清雅淡定从容的笑意,“若使节就此离去,怕是要后悔。本王妃一直很好奇,在版图上,南疆国占据的位置不过是大华国十分之一,可使节对我国皇帝这般不敬,对本王妃同样不敬,究竟这份大华国拿南疆无办法的肯定从何而来?本该是乞求的态度,何来如此嚣张?莫不是将我大华国完全不放在眼中?!”
“你!”南疆使节回头怒指慕容舒。区区一个妇人竟敢对他指手画脚!
宇文默也起身站于慕容舒的身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他了解舒儿,刚才南疆使节对她那般不敬,而她忍着不说,而将头冲向他做出一副小媳妇受欺负的模样,便是让皇上有同情之心,让他与谢元联合出手。她绝对不是个受了欺负不吱声的人,并且她同样是个能够隐忍的人,懂得抓住时机再出手,绝对不会盲目出手,所以她开了口,便是有了完全的准备!
慕容舒转身朝着皇上跪下,“回皇上的话,是妾身越距了,不该在皇上面前如此放肆。只是妾身实在看不惯南疆使节的嚣张气焰,况且他不将皇上放在眼中的行为,着实激怒了妾身一介妇人。”
“南阳王妃起身吧,朕知晓你的心意。”皇上神色淡然道。他忽然发现这个南阳王妃的确有几分胆量,而且,做事十分周全。
“启禀皇上,太子求见。”门外又传来那太监尖细的声音。
听言,慕容舒松了口气。宇文皓终于来了,宇文皓是太子,行事果然快,她刚才还想着如何拖住南疆使节呢,想不到他便来了!
皇上显然没有预料到宇文皓会这时候出现,便有几分意外。谢元和宇文默面面相觑,同样不解,宇文皓虽然是太子,可鲜少管朝中事,他这时候出现纯属偶然?
虽有疑问,但皇上仍旧应允,“让太子进来吧。”
南疆使节僵在了原地,不知该作何打算。
而身穿一袭繁复奢华的太子服饰而进入偏殿,他悄然对慕容舒点了点头,示意已经万事准备妥当,慕容舒瞧见,唇边笑容更深。
“参见太子殿下。”他三人同时对宇文皓施礼。
宇文皓态度谦和,“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万福金安。南阳王,南阳王妃,侯爷无需多礼。”
皇上点头回道,“起身坐于一旁吧。”
宇文皓应了是,便坐在了一旁不出声。
这时,慕容舒则看那南疆使节说道:“本王妃因为好奇,便在闲暇时间与王爷研究了一番,才得出结论,南疆得以骄傲的不过就是那几匹骁勇的战马而已。而这些健壮的战马在我国人眼中,如那鸡鸭狗一般,不足以为惧。”
“当真是好大的口气!可笑之极!”南疆使节闻言,不禁冷笑道。谁人不知大华国之所以收服不了南疆,一是南疆有善战的马,而南疆的男儿都是驯马的高手。二是,南疆男儿身姿粗犷,极善战。这妇人可真是见识颇浅!
第一百二十七章
说这般大言不惭的话,可真是让人笑掉了大牙!若是大华国拿他们最引以为傲的战马没办法的话,前两日又何须对他那般客气?还不早就收复了他们?南疆使节倨傲的望着慕容舒,脸上尽显不屑之色,“区区一个妇人就敢如此大的口气,我倒是想看看你们如何将我们的战马当做鸡鸭狗!”
皇上听闻慕容舒的话后拧起了眉,慕容舒这般说,就怕一会儿会弄出笑话来,毕竟那使节所言极是,南疆战马和男儿鲜少有人能够比得上。
再说宇文默他倒不是十分担忧,慕容舒向来聪颖,她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之事,想来她在入宫的路上便已经想到了如何应对南疆使节了,眼下应该有好戏要看了,慕容舒的表现让宇文默骄傲的扬起下颚,与慕容舒同样不屑高傲的表情看向那南疆使节,冷笑,出言讥讽道:“可笑?使节怕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吧?”
谢元见慕容舒一派镇定从容,便知她绝对不是吹牛,随即跟宇文默一唱一和,“南阳王此言差矣,南疆国百姓穷困潦倒就算想要识得世面怕也只是做梦。”对于这个狂妄的不可一世的南疆使节,他心眼里厌恶。
“好,很好。我今儿个见识见识你们口中所说的世面!若是你们信口雌黄,待我回国之日便是我国进军大华国之日!”南疆使节怒喝一声,他满怀信心,大华国绝对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慕容舒神色淡然高傲,望着南疆使节愤怒而有些抓狂的模样,轻勾的唇角上的笑容深了几许,越是愤怒就越对她有利!她从今儿个下午看了一本游记,一人去过南疆,南疆人多是冲动易怒型,鲜少动用脑子,这也是南疆一直贫困的原因,虽然南疆皇族的生活富裕,但大部分的百姓仍旧是吃不跑。所以,仅凭着这一点,她无需浪费多少气力,便可让南疆对大华国忌惮,唯有他们忌惮了大华国,才可任由皇上做主!而她也无锡担心与人分享宇文默!
宇文皓自从进入偏殿后,便一直是面带优雅的笑容,就算是南疆使节如此愤怒的大喊,仍旧没有让他面上的笑容有丝毫的变化。慕容舒让他有些惊讶,她定不是寻常的女子,否则怎么有那般敏锐的机智?
情况很自然的顺着慕容舒的想法而走,眼下就是要赌上一赌了!她转过身子对皇上态度恭谨道:“臣妇有一事需要皇上应允。”
“是何事尽可说。”皇上立即回道。他是了解皓儿的,他不是无缘无故便出现的,怕也是因为这个南疆使节而出现,再看宇文默和谢元二人,此二人对慕容舒那般信任,怕是早就知道慕容舒有办法应对,若是能够让南疆对大华国忌惮,这便是一件好事!
皇上哪里知道,宇文默和谢元根本就不知道慕容舒接下来想要做什么,他们凭借的不过就是信任,因他们都知道慕容舒是怎样的人,所以才会如此没有犹豫。
至于宇文皓,曾今亲眼见过慕容舒轻松的出手帮助宇文默解决了江北旱灾等事,也明白了,她不出手则以,一出手惊人。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出手相帮。
“恐怕要请皇上和使节移步马房。臣妇需要向使节亲眼见见臣妇是如何将他们引以为傲的战马,变成鸡鸭狗!”慕容舒低头,声音低沉恭谨,但出口的话语,仍旧是让南疆使节气的要挥拳相向。
皇上沉默了一会子,他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慕容舒是哪里来的信息,竟然如此自信能够让南疆使节信服,不过,一旦有任何失误,那么就会使大华国贻笑大方!
“父皇尽可放心,儿臣见南阳王妃如此有信心,相信南阳王妃不会让父皇失望。”宇文皓见皇上还有些迟疑,便起身拱手劝道。
“臣也力保。”宇文默和谢元同时说道。
见状,皇上又打量了几眼慕容舒,再看那南疆使节满脸不信的模样,便点头,“好,你就暂且试试吧。”
出殿试,宇文皓特意走在宇文默的身边,在慕容舒的示意下,不动声色的将她交代他准备的东西交到了宇文默的手中。
宇文默初碰到不易发现的铁质的细细的长针时,微微一愣。不解的看向宇文皓。慕容舒仅用二人能够听到的声音与他解释道:“我在进乾清宫时,正好碰上了太子殿下,便拜托太子殿下寻来了这细若发丝的铁针。一会子进了马房,无论是哪匹马,你尽可用此细针刺向马身上的穴位、”她曾经看过一本已经绝迹的医术,此医书破旧不堪,红绫从书局买回来时,就只有一本,听卖书之人说此书上的东西为人所不屑,因都是救治畜生的。而在现代也有不少兽医,她深知此书绝对不会是胡说八道,没想到只是闲暇之余当做打发时间的东西,如今竟然能帮助她!
“穴位?”宇文默有些不可置信。马身上有穴道吗?若是有,也与人的不同,该如何做?
慕容舒抿唇轻笑:“是,王爷只需扎一下,便能让马倒地吐白沫。”说着,她便附耳对他细细说道。
他是练武之人,对人的穴道也是把握精准,他出手不会有失误,而且凭着他的力道,用细针刺入马的皮毛在进入穴道,定能做到不动神色。
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