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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到五分钟,电梯门打开了,参议员跨了进来,后面是索伦森,前额上有轻微的擦伤。
斯特姆疲乏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现在就解释吧。”
“其实,这个故事有两部分,”索伦森说,“第一部分是你的介入,第二部分是这一切存在的原因……”他朝那块金属立方体挥了挥手。
斯特姆没吭声,索伦森继续往下说。
“三月十七日,我们部队完成了在班内蒙德的任务,二十号回到了慕尼黑。”
“这就是‘纸夹行动’吗?”斯特姆问。
“是那次行动的第一部分。我们从慕尼黑飞回美国,在阿拉莫戈多集中。后来就把火箭研究所送到亨茨维尔,以后又迁到卡纳维拉尔角。我们其余的人于一九四六年初春来到了此地。”
“那时候我父亲也和你们在一起?”
“是的,”索伦森说,“还有其余的S·S·S部队成员。”
“可为什么要编造那些失踪人员的电报呢?”
“我会在后面解释这些问题的,现在让我谈谈迫使我们这样做的原因。”
斯特姆对这样的回答极不满意。
“那一年的春天,克格勃开始寻找我们的驻地,那是他们有史以来最长远的计划之一。他们把我国分为七个大区,每个区由一个特务负责,这就是他们搜寻的开始。”
索伦森脸上的表情有点稀奇古怪,斯特姆顿时明白了他的下文将是什么,他干脆自己说了出来:“帕特·兰丽负责中西部。”
索伦森点了点头。
“昨天夜里是你们杀死了她?”
索伦森又点了点头:“她受命于今天早晨从这里出去后就在半路上杀死你,拿走那封信。”
斯特姆向椅子后靠了靠,回想着帕特死前与自己的那次谈话,她曾想和他远走高飞。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对付着问起了桑顿的事。
“他不是我们杀的,那是克格勃干的。”
“这是为了什么呢?”斯特姆问。
“就在桑顿在华盛顿到处打听这件事时,我们曾试图要他别干下去,可他不听。与此同时,你又和帕特·兰丽搞在一起了,这一来问题就复杂了。我们只好抛出一些材料给你——实际上是给她——想把你们引入歧途。我们计划由我在五角大楼会见他,把一些假情报交给他,好让你们去绕圈子,以便争取足够的时间谋划我们下一步的行动。可是我们没料到参议员的秘书,那个叫舍恩伯格的女人背地搞我们一手。他们设法通过向桑顿提供足够的真实情报来让你继续干下去,然后他们杀死了他。他们认为,杀死他能促使你更加坚定地为他们干下去。你也正是这样做的。”
“那么在加拿大的那个人又是怎么回事呢?”斯特姆尖刻地问。
“是兰丽向他们提供了你的行踪。”
斯特姆把这句话回味了一番,然后慢慢地掏出一支烟点燃,他直视着索伦森的眼睛:“我的父亲怎么样?他在什么地方?”
索伦森低下了头:“他死了。他在我们开辟这个基地的头三个月里就死了。”
“是谁杀死了他?”
“他不是被杀的。他死于一次高压电试验中,那是一瞬间的事。”
“他的尸体呢?”斯特姆心平气和地问。
“就在这个基地里。”
斯特姆强自抑制着喉咙里的一阵哽咽,这就是结局: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亲了。
索伦森看了看手表:“恐怕我得再说简单些,时间不多了。”
第十四章
“首先,我得向你介绍一点背景,”索伦森说,同时点燃了一支香烟,“自从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我们军方和科学界就相信人们谈论的UFO是确实存在的,虽然并没有人公开承认这一点。”
斯特姆点了点头。
“三十年代初,德国人在柏林附近建立了一个研究机构,由维恩哈尔·冯·布劳恩主持。一九三六年,这个科研机构迁到了班内蒙德。”
“所以你们决定用S·S·S部队去袭击那个部门?”斯特姆说,巴不得他马上说到关键部分。
“基本上是这样。可是另外又有一个情况通过我们在德国的情报人员传来了。这个东西叫Spiesskapsel——即太空舱。我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这个答案就在○○一里。袭击成功了。我们搞到了五吨多科研资料和我们听说过的那个太空舱。”
“那真是个太空舱吗?”听呆了的斯特姆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
“是的,”索伦森干脆地说,同时向房间中心点了点头,“你已经看见了那个带着信息的立方体,它是由一颗离我们十一光年的陶·塞蒂星球发射的。
“陶·塞蒂星人利用电子蚀刻技术在一块金属立方体上写上了许多信息,然后把它装入火箭发射进地球的轨道,掉到班内蒙德的海岸边。”
斯特姆向后靠了靠,慢慢地摇了摇头。
“这是人类有史以来的最伟大的发现,”参议员几乎喘不过气来地说,“想想吧,我们收到了来自外星球的、另一种有智力的生命带来的信息。”
美国事务处备忘录
绝密 绝密
呈:克格勃主席
来由:S·S·S
该基地位于威斯康星州麦迪逊市郊。我马上返回莫斯科制定渗透计划。
签名:美国事务处处长
西格弗里德·阿德诺尔
《太空恶棍》作者:'美'罗伯特·J·索耶
赵轶迅 译
“这儿有趣的是,”当他和奇恩向西行走在广场(指美国国家广场)上时,豪普特曼指着白宫说,“它提供的食物竟然很好。”
“那有什么有趣的?”奇恩问。
“呃,它是个旅游景点,对吧?一个历史古迹。世界各地的人都想来看看在还有政府统治的时期,美国政府的大本营是什么样的。现在拥有它的家伙们完全可以就无聊的东西定下令人咋舌的价格,而这个地方仍会挤满人。不过它们提供的食物真的很好吃。明天这里一定会人山人海;趁现在人少,我们还是在这儿吃吧。”
奇恩点点头说:“好吧,我们去尝尝。”
豪普特曼和奇恩坐在曾经的国宴厅里。它那橡木镶板的墙上展示着政府被废除前所有做过总统的61位男士和7位女士加有外框的肖像。
“你想他们会喜欢这样吗?”当他们点过菜后奇恩问。
“谁?”豪普特曼反问。
“太空人。那些宇航员。”
豪普特曼皱着眉,考虑着。
“问得好。他们离开地球起航——是在?”他瞟向自己那用皮绳系在前臂上的网连。当然,这个装置一直即时跟踪着交谈,它立刻把豪普特曼的问题提交给了网络。“在210年前,”豪普特曼读着10厘米长、5厘米宽的显示器上的数字。他抬起头。“呃,那时的世界会是什么样的?官僚,政府,受限制的自由。”他摇摇头,“我们的世界对于他们就像一股新鲜的空气。”
奇恩笑了:“在星际飞船上呆了一个多世纪后,他们确实最需要新鲜空气了。”
豪普特曼和他的网连都没有指出奇恩话里显而易见的错误:虽然自奥都维飞船从弗兰克林世界起航返回,地球上已经过去了一个多世纪,可是在飞船上时间只过了十几年而已,而且对于大多数船员来说,他们都一直处于低温睡眠状态。
侍者呈上他们的食物,豪普特曼是一份克林顿(猪排加捣碎的带汁土豆泥),奇恩要的是一份诺斯沃西(豆腐烧茄子)。他们边吃边继续聊。
当账单送来时,有一会儿他们谁也没动。然后,奇恩问:“这次你能为我们付账吗?我明天回请你。”
奇恩提出要求时,豪普特曼的网连自动向网络发送出询问,寻找包含奇恩名字和像“延误的个人债务”这类短语的文档资料。豪普特曼瞟向网连屏,上面显示有七个采样。
“事实上,老朋友,”豪普特曼说,“你的追踪记录可不太让人对此感兴趣。为什么你不为我们付账,我明天回请你?我这方面的信用可是很好的。”
奇恩瞟向自己的网连。“是很好。”他说着,伸手拿过账单。
“别太小气了,”豪普特曼再次咨询自己的网连后说,“戴夫·普雷斯顿张帖子说去年他同你一起晚餐时你付账的比率只有5%。”
奇恩相当自然地微笑着,伸手拿出借记卡:“如今你是逃不开一切的,对吗?”
白宫的主人们是非常聪明的,绝对聪明。
整个地球上的人类接受到的信息相当简单:“美国航空航天局奥都维飞船船长约瑟夫·柏拉图发往太空行动管理委员会。你好,地球!很久不见了。我们全体船员都已经从休眠中苏醒过来,我们会在十二天内到达。我们计划让着陆舱在原始发射地——肯尼迪太空中心着陆。如果我们的预期可行请通知我们。”当世界其他人还对此吃惊不已时——谁还会记得那艘老太空调查船,它延迟到今年才返回?——白宫的主人们发出了回复:“你好,奥都维!很高兴收到你们的消息,知道你们都很安全。肯尼迪太空中心已于150年前关闭。不过,你们为什么不在白宫草坪上降落呢?”
当然,信号是定向发射到太空的;那时,地球上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发了什么信息。可是每个人都听到了柏拉图发送回的回答:“我们很高兴能在白宫着陆!预期我们会在东部时间8月14日中午降落。”
当人们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时,大家普遍同意这是后政府统治历史上的极大成功。
以前,从没人能把上百万的人聚集在广场。三个世纪前,马丁·路德·金也只是号召了25万人。当然,自从没有了供人们抗议的政府,目前国家广场也只能吸引一些历史迷们而已。那些历史迷们会凝视着那光滑的越南黑墙,凝视着纪念朝鲜战争的19士兵雕像,他们会凝视那血红的哥伦比亚尖塔——那是在提醒人们为什么政府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