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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红发男人走开了,于是又用枪指着他。
史卡丽:“那么,我会想办法把你弄出来的。因为那个炸弹是定时的。”
穆德打开了玻璃滑门:“炸弹在哪儿?”
史卡丽:“炸弹应该在……”
她揭开一些塑料帘子,向上看着天花板上的一个通风口。
史卡丽:“……天花板上的通风网格上面。炸弹藏在那个上面。”
而穆德,他向上看了看天花板,然后看着红发男人,说:“退后。”
穆德看见一个通风网格,指着它。
穆德:“打开。”
红发男人伸手向上够着。而史卡丽在电话那头焦急地等待着回答。红发男人拧开了螺钉,掀开了通风孔看了看,然后把网格取了下来。
史卡丽:“你找到了吗,穆德?”
穆德:“别挂断。”
穆德向通风管道中看过去,看见了一个炸弹。时间指向1∶42∶00,而且还在继续减少。
穆德:“是的,我找到了。”
史卡丽:“你还剩多少时间?”
穆德:“一个半小时多一点儿。”
史卡丽:“听着,穆德,你得让他们把火车停下来,这样我们才能救你出来。他们要你告诉司机把火车停在下一个车站。”
穆德:“为什么?”
史卡丽:“这样我们才能派一个拆弹小组过去,并且疏散车上的乘客。”
穆德:“呃,史卡丽,你在说话吗?我听不见你说话。”
史卡丽:“你听见我的话了吗?”
穆德:“史卡丽?”
史卡丽:“穆德?”
穆德:“史卡丽?”
史卡丽:“穆……”
穆德挂断了电话。而史卡丽也只好挂了电话。
长者:“下一站在哪儿?”
史卡丽:“地图上没有。”
她把电话交还给长者,向外走去。长者跟在后面。
穆德吩咐列车员通知司机,让列车改变方向驶向一处偏远的地方放下这节车厢。列车员匆匆地跑开了。
危在旦夕
天亮了,火车缓缓地停了下来。一个男人跳下火车,扳动了铁路上的叉道口。火车开始向后退去,顶着最后一节车厢,车顶上的标号为“82517”。车厢里,穆德正站在红发男人身后,而红发男人则跪在那里,显得十分不安。列车又停了下来,那个男人松开了那节车厢。
红发男人:“你就要死了,你知道吗?”
穆德走了过来:“你关心什么?你无论如何都想杀死我。”
穆德又走开了。红发男人注意到地板上有一把手术刀。火车慢慢地开走了,把那节车厢甩在了后面。现在炸弹上的时间是01∶11∶06,而且还在减少。
此时,史卡丽正赶往穆德的所在地。
当她行驶在公路上时,她的电话响了。
穆德:“史卡丽,让我告诉你,我要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美国政府面目。”
史卡丽:“见鬼,穆德,发生什么事了?”
穆德:“我们没有到那个站去,史卡丽。”
史卡丽:“是的,我猜到了,你知道你现在的位置吗?”
穆德:“不,不过我相信他们会找到我们的。也许我们正被这个半球上空的所有间谍卫星照着呢。这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史卡丽。如果车上的东西像你说的那样,那么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爆炸……就会减小风险。
史卡丽:“穆德,如果我是对的,他们就不会去找你们了……不过,你不认为我是对的,是吗?”
穆德:“我们等着瞧吧。”
史卡丽:“我们不能再等了,穆德,我们必须把你从那里尽快救出来。”
穆德:“我接受任何的建议和提示。”
史卡丽正飞快地驶向穆德的公寓。而那节车厢,计时读数是00∶38∶16。
穆德:“他们不会来了,是不是?”
红发男人现在坐在角落里。
红发男人:“我说过你做错了。”
穆德向他走过去:“告诉我。你上车是来杀左间四郎医生的,然后呢?他们叫你之后干什么?你是在保护谁呢?”
红发男子没有回答。
穆德:“除非这个炸弹跟你一样是个冒牌货,否则你我都只有半个小时的命了。这是不是计划的一部分呢?”
红发男人:“他们没有准备要救我的命。”
穆德:“那里面关着的东西是什么?有没有准备要救它的命呢?”
红发男人:“我不知道。我没想到会失败。”
穆德:“你知道那是什么,对不对?你会因为它而死掉的。它是不是真的值得你去牺牲?它是什么,一个瘟疫携带者?一个麻风病人?”
红发男人转了转眼珠,看着其他地方,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穆德:“我们都会死在这里。所不同的是,我会死得快一点。
穆德用枪指着他,红发男人仍然得意地笑着,穆德说:“作为一个国家安全局的雇员,你应该知道肚子上的枪伤是最痛苦的,而且是死得最慢的……不过我的枪法可不好,要是我射不中,我可能会向下偏的。”
得意的笑容一下子从红发男人的脸上消失了,出现在了穆德的脸上。
红发男人:“是一种武器。”
穆德:“一种武器?什么样的武器?”
红发男人:“问问你自己,我的朋友。有什么是比星球大战更有价值的,比原子弹或是最高级的生物武器都更有价值的?”
穆德:“一支对那些武器都免疫的正规军。那就是左间四郎医生所做的,是不是?他创造出了对那些武器具有免疫性的生物……他打算把这种东西私运回他的祖国与科学家分享,只有我们的政府被蒙在鼓里,对不对?他们从二战以来就从事这种研究,在无辜的市民身上做实验……只是左间四郎成功了,而其他的都失败了。里面的东西……既不是什么无辜的市民,也不是什么麻风病人。它是外星人与地球人的混血儿,是不是?”
红发男人抬头看着穆德。
红发男人:“再想一想,如果那些都是真的,你还能指望会有人到这儿来救它吗?”
穆德瞪着他,然后又向里间的混血儿那边看了看。
在穆德的公寓。
史卡丽拉开抽屉,在里面翻着。她找到了一个小黑本子,看着里面的内容,然后拿起电话,拔了一个号码。
史卡丽:“喂,你好,我叫史卡丽,我想接马瑟生参议员家。我打过他办公室了。求你了,这是紧急情况,你能通知他吗?是的,我的电话是,呃,555—0199。谢谢。本地区号。”
她挂断电话,翻出一卷胶带,撕下两段,在窗户上贴了个“X”。然后,她来到电视机前,把解剖的录像带放进录像机。
史卡丽根据穆德录像里左间四郎按下的密码,用电话告知了穆德,穆德逐一按下了键盘。当他按下了“1”键,键盘发出了“滴”的一声,由红变绿了。他笑了笑,然后被身后的突然袭击打昏,倒了下去。电话掉在了地上。
史卡丽:“穆德?”
她听到一阵挣扎的声音。
史卡丽:“穆德?”
红发男人狠狠地踢打着穆德,将他打倒在地。然后,红发男人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了门,走出了车厢。这时,枪声响了,红发男人跌倒在地上,看来他中了一枪。
一个人从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着的红发男人身上跨过,是X。他来到穆德身边,把他翻过来。
穆德的脸上鲜血淋漓。X看了看他,然后抬头看了看炸弹,只剩下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了。
X走到后面,看了看门里面的混血儿,又看了看穆德,然后又看了看混血儿,似乎很难取舍。
车厢外,X扛着一个人走着,是穆德!
然后,炸弹爆炸了,把车厢炸成了一个大火球。X刚好走出了爆炸的范围,带着他的伙伴安全地离开了。
结局
一个星期后。史卡丽走下了楼梯,走进了穆德的办公室。
穆德:“什么也没有,史卡丽。无论是铁路局,还是林业部。没有人知道那节车厢怎么样了。”
她脱下大衣,挂在椅背上:“你手上没有什么卫星照片吗?”
穆德:“马瑟生参议员还没有回我的电话。他的,呃……他的助手说他出国了。”
史卡丽:“你住过的那所医院的主管承认说有人打过电话,告诉了他们你的位置。我亲自去查了电话记录,电话是从衣阿华州布鲁厄斯兰地球的一个电话亭里打的。”
穆德:“你找到左间四郎留在火车上的公文包了吗?”
史卡丽:“找到了,我已经带来了。”
她拿出公文包,递给穆德。他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打开皮包。
穆德:“这看上去不像是同一个皮包。”
史卡丽:“这是他们给我的那个,他们说就是你交给列车员的那个。”
穆德翻看着笔记本。上面的字迹已经不同了。
穆德:“这不是那本笔记。这些都被掉包了。”
史卡丽:“穆德……”
穆德:“他们又逃脱了,史卡丽。”
史卡丽:“他们又逃脱了,穆德。麻风病人收容所的那些尸体全都被清理了。”
穆德:“我知道我在火车上看见的东西不是麻风病人,根本就不是人类。”
史卡丽:“我也知道我在研究中心看见的东西很难被辨认成人类。”
穆德向后靠在椅子上,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史卡丽:“还不明白吗,穆德?你帮了他们一个大忙。你追踪那些根本就不存在的外星人,帮他们创造出用来掩盖真相的故事……而那些无法掩盖的,他们就去道歉。道歉已经成了政策了。”
穆德站了起来:“我,我不需要他们为谎言而道歉。我,我才不关心他们用来掩盖罪行的谎言。我要他们为已经发生的事情负责。我要他们为真相而道歉。”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
一个日本老人坐在一间昏暗的屋子里,忙于翻译一本日文笔记。一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