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力量。而当这股力量爆发的时候,就会让那双手的主人更加高不可攀,有种论任何人也不敢亵渎的高贵之感。
“息隐!”
似是很不满慕白尘无视自己的态度,燕炎演焰的手指·指尖上,已经凝聚了一团跳动着的纯白色火焰,虽看似无何热气,但其中散发出的股股波动,却是恐怖至极!随后他身形一晃,已经捏指成拳,倏忽间就到了慕白尘的身前,那拳头直逼冷扇而上!
刹那间,慕白尘身躯如弓,一瞬躲过了这拳头,身上寒气陡然大放,不过短短几息,那浓郁的寒气,竟然就在他的脚下凝结出了一抹白霜,结冰之声,不觉于耳。
“躲得不错,再来!”
燕炎演焰大笑,一股气流飞速从他脚下卷出,而他的整个人,也如同离弦的箭般,猛然出现在慕白尘的对面,其速度,却是丝毫不比刚才慕白尘慢。
。。。
 ;。。。 ; ; 翠花上酸菜沉默,她确实说不出什么有力的解释来回答这个问题,因此很快,在所有人好似看怪物一样的神色中,她捏了捏自己·已经没有血迹的裙角,面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奴、奴家不是……”
叹了一口气,祝红衣点头,刚要说什么,吱呀一声,客栈的门猛然被推开,随后一行身穿衙门公服的侍卫们抬着一方小巧精致的轿子快步而来,一边走,还一边有人大喊着:
“肃静!肃静!供奉大人驾到,全部都给我肃静下来,公家办差,违者杖责五十!”
满室眸光凝聚,不多久,轿子放下,一名胖得满脸横肉的侍卫十分恭敬俯身道:
“供奉大人,已经到了,请下轿。”
轿内:“……”
见状,一名身材矮小的侍卫也上前:
“供奉大人,请下轿。”
轿内依旧:“……”
如此情况,又是一名身材匀称修长的侍卫快步上前,右手抚着腰间刀柄,目露无奈,有些不自然的大声呐喊:
“供奉大人,天黑了,下雨啦,快收衣服啊!”
这次……只见轿上的帘子快速被人掀了一掀。而后,一只手惊鸿一现——
凭着修真者的目力,虽然那只手十分快速的又缩了回去,但慕白尘与祝红衣,还是十分清楚的看清了这只手的样子……那是一只苍白而修长的手,肌肤细腻如白玉,完美而匀称,它就像分花拂柳般掀开了帘子的一角,又像受了惊吓一样隐入黑暗,刹那间,还不待众人做出反应,侍卫们便已松了一口气,而后异口同声:
“供奉大人,请下轿!”
语毕,一股清风从轿内卷出,蓦地将整个帘子都卷到了上方,只留下一方端端正正坐在轿中的男子。
“……”
平视间,慕白尘很是不易察觉的微微眨了下眼睑,祝红衣也是眉角微跳……
这是一名很年轻的俊美男子,模样最多不过二十四岁左右,穿着一身十分夸张的纯金色紧身劲装,映衬得其身上的肌肉匀称而饱满,线条流畅而绚丽。五官一笔一划,都像是被人拿着刀雕刻出来一般,完美得挑不出半点毛病,就连头发也是被梳得整整齐齐,既不偏向左一分,也不偏向右一分,发冠高得好似一根木棍,眼睛却漆黑深邃到像装进了所有的夜色,有种诱人的危险,却又给人一种无法赞叹的……‘微妙’之感。
“息……隐……”
男子微微低喃,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魅力,慕白尘则依旧动也不动,他整个人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只用一种超人一等的气质睥睨着男子,缓缓同样低沉而冰冷的开口,声音无甚波动,平仄到如同深海寒冰:
“燕炎演焰。”
似是好笑,燕炎演焰不屑的撇了撇嘴,他望了一眼又恢复沉默高冷的某人,又瞧了瞧从容不迫,温文尔雅站在慕白尘身后的祝红衣,十分突兀的,直接伸出两只手,左手食指摇晃,同时口中低声发嗲的喊着:
“息隐,息隐?”
右手食指却是直挺挺的竖着,一动不动,然后他左手又晃了晃,口中依旧发嗲的低声自顾自地念叨:
“息隐,你看这个侍卫甲,他看着就很凶,一身肌肉肥嫖,一看就不是好惹!”
右手指尖微勾,立马又恢复直立,口中却是一本正经的小声平仄仄的吐出几字:
“蛮力,无技巧。”
左手食指拍了下右手食指指尖:
“那这个侍卫乙身型矮小,一看就是动作迅猛,定是很强啦。”
右手食指依旧不动:
“花架子多,华而不实。”
左手打了几个圈,半勾:
“啧,那这个侍卫丙总该不会是废物了吧?你瞧他那摸着佩刀的动作,简直一派高人形象!”
右手微侧,往后仰了几分:
“动作慢,近身更不可取。”
左手……
“你在做甚么?”
慕白尘冷冷打断他自娱自乐的动作,燕炎演焰立刻恢复原先的端正模样,同样冷冷道: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懂?”
慕白尘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手指微微一动,指向祝红衣,道:
“祝红衣。”
又指向冷扇:
“卡苏米。”
最后,面无表情道:
“缉凶,一柱香。”
燕炎演焰自然在来之前,就已经有人从头至尾汇报了这里的情况,所以也不迟疑,他第一时间,就将目光同样放在了翠花上酸菜的身上,黑眸深邃得就如同天空中最亮的两颗寒星,迈步之间,一股炽热之气从他身上散出……
“大师兄……”
冷扇戳了戳慕白尘的袖子:
“这个顶着棒槌头发型,穿的像暴发户,而且还自顾自,神叨叨的美男子……燕炎演焰,该不会,就是那个‘燕炎演焰’罢?”
慕白尘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反而是一旁的祝红衣凝重道:
“燕炎演焰……莫非,他就是那个和大师兄并称仙魔道新秀,一魔三圣四妖七仙中的‘离焰’圣子,燕炎演焰?”
冷扇惊讶:
“红衣师弟你竟也知道这话?”
祝红衣从容点头:
“祝家乃景洪第一世家,虽对修真界了解不多,但这乃是修者人人尔闻之事。”
冷扇了然,这下他原本对祝红衣的最后一丝怀疑也散了……原本他就奇怪,既然大大说祝红衣不认识他,肯定不是重生,而偏偏祝红衣出现得那般巧和,引自己去他那,这才引得剧本发生变故,提前与慕白尘相识……如果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祝红衣本就知道慕白尘这个人,而又恰巧在酒楼看到慕白尘,而后又听到前身卡苏米喊他为‘息隐大师兄’,与看到几人明显出自仙影门的装扮,那么……就不排除祝红衣因偶然之下,见到偶像‘息隐’,不禁心乱,四处徘徊,结果发现魔气,白莲花性子病发作,前往查看,最后发现刚刚苏醒的自己……这么一来的话,事情就能全对上号了,快不得他老目不转睛的盯着大大看……妈蛋,果然大大的话就是真理,自己居然对于大大说祝猪脚不是重生。还抱有百分之十的不确定,真是太不应该了!!!
想到这里,冷扇不禁狠狠敲了自己一下,引得祝红衣立刻侧目过来,他只好尴尬笑笑,解释道:
“无事,无事。我只是有些震惊……堂堂仙道三派之一的‘踏月门’真传弟子,竟然会在这名不见经传的人间界小小安信,当个什么供奉……‘”
祝红衣点头:
“不错……听说三圣关系亦敌亦友,如此看来,大师兄与这燕炎演焰之间,不旦相识,只怕还有些是非。”
冷扇扬眉,还要说话,燕炎演焰那边,翠花已经彻底梨花带泪:
“供奉大人,若奴家果真如那公子所说,是这幕后下手之人,又怎会也遭了这不测?人……如何能自己在自己脖子上,咬出伤口?”
。。。
 ;。。。 ; ; 死寂,沉默。
当祝红衣收拾好自己的心思,表情,踏入客栈主厅的时候,见到的,便是所有人各自都坐在一方或长椅,或矮桌,或板凳上的情景,气氛沉重而压抑,人群安静到可怕,就仿佛等候那供奉的时间,每一秒,都好似有十秒那么长。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终于有人再也受不了这样沉寂到过分的气氛,开始转头对一名女子说话:
“姑娘,你可是受伤了?”
说话的是个书生装扮的青年男子,大约双十余岁,冷扇认出,他问的是身边的一名年轻女子。她方才就坐在角落里,而她旁边的另一个人,就是冷扇进去通知慕白尘二人,主厅又死去一人的那位。
而此刻,听到书生的话,女子一征,后知后觉的低头一看,猛然发现自己的裙摆上有血,一抬手,手中满是湿润,血液顺着她的手指流下来,滴落在裙摆上,又顺势滑落在地,已经积聚了好大一滩。
“啊——”
她蓦地抱头尖叫,冲过去狠狠拍着被衙门侍卫紧紧封住的门,大声呼喊:
“大夫!大夫!奴家流血了!你们快去找大夫!奴家好像被人咬了,被咬了!……”
突然她停下喊叫,然后扑通一声倒下,长发倾向一边,露出脖子上一个分明是人咬的,新鲜的牙印——新鲜到连刚刚翻起来的嫩肉都很清晰,像刚被什么东西勾出来一样,整齐而深。
霎时间,客栈里再度一片死寂,接着女人们纷纷哭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