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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
就在这时,薛家小姐却是惊叫一声,从阁楼跑了出来。
眼见丁春秋不断殴打自己父亲,薛家小姐心中大急,但却不敢阻挡,之前此人抬手间杀了那可恐怖的银贼的情景已然历历在目,让她生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
一着急,竟是直接跪下道:“大侠,还请你高抬贵手饶过我爹爹,他不是故意的,他也是被小人蒙蔽,还请大侠高抬贵手!”
一句话说完,竟是直接磕头,这一下却是让丁春秋浑身不自在。
“你……好了好了,别拜了!”丁春秋乃是后世之人,见人给自己磕头,一下子有些不自在,赶紧住手道:“老混账,今天看在你女儿面上就饶了你,以后招子放亮点,再敢有眼无珠,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
“爹爹!”
见丁春秋住手,薛家小姐赶紧跑过去将薛义礼扶住,关切问道:“爹爹,你没事吧!”
薛义礼之前被丁春秋一顿暴打,打的没有半点脾气,紧接着看到自己女儿竟然给这个混账磕头求饶,心中一阵怒火中烧,被扶住的瞬间,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将薛家小姐打懵了。
“你这个贱人,竟然像那银贼磕头求饶,我薛义礼没有你这样的女儿,给我滚!”
薛义礼大声咆哮道,指着自己女儿的手,都是颤抖的。
“我……靠,你这个老混账,还敢说老子是银贼,心不是我现在就弄死你?”
丁春秋闻言大怒,这个老混账,到了现在还误会自己。
“哼,我薛某人学艺不精,今日败于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要我像你这银贼磕头求饶,却是妄想!”
见丁春秋这般模样,薛义礼横下一条心,大声说道,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端是有股子气势。
薛家小姐听到薛义礼这般说话,才知道他是误会了,顾不得面颊疼痛爬起来道:“爹爹,你错了,是这位大侠救了我,他不是银贼,银贼已经被这位大侠杀死了!”
“住嘴,恩,什么,你刚才说什么?银贼被他杀死了,怎么可能?银贼不是全舵主杀死的么?”
薛义礼听到自己女儿说话,下意识的咆哮一声,听完他所说的,顿时一惊问道。
随后,薛家小姐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薛义礼脸色不断变幻,最终猛地单膝跪地道:“今日之事却是薛某糊涂,误解了阁下,还请阁下见谅,若是阁下怨愤难平,要打要杀,薛某人一力承担,定不会皱眉头半下!”
丁春秋本来心中怒火中烧,想等着薛义礼明白之后再是冷嘲热讽一番,不想薛义礼竟是这般模样,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削减了大半。
“算了,今天就当我运气不好,你起来吧!”丁春秋叹了一口气说道,看着那薛家小姐一脸关切的样子,暗叹,自己还是修为不够,在美女面前狠不下心肠。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先前被丁春秋抽倒在地的丐帮众人却是咆哮了起来。
“姓薛的,你什么意思,竟敢怀疑我们舵主,你想跟我们丐帮为敌么?”
说话的正是之前那个抢先攻击丁春秋的丐帮成员,此刻之间他一脸愤怒的指着薛义礼。
“住口!”
看到是他,丁春秋怒喝一声道:“到了此刻,你还敢在这里嚷嚷,真当我怕了你们丐帮?”
“哼,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们,乔帮主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
那家伙看到丁春秋如此说,竟是一梗脖子,大声说道,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
“乔帮主?”丁春秋愣了一下道:“你是说乔峰?”
“哼,既然你知道我们乔帮主的威名,还不快滚,你这等银贼,若是被我们乔帮主遇到,只有死路一条!”
听到丁春秋知道乔峰,那家伙还以为丁春秋是怕了,大声说道。
“聒噪!”
丁春秋冷笑出声,手腕一抖,竹杖挥出。
那汉子尚且没有反应,双膝便是一软,整个人栽倒在地。
“乔峰是位英雄,但我还不至于怕他。反倒是你们这群混账,仗着乔峰的威名耀武扬威,若是乔峰在此,你们会是什么下场?”丁春秋冷笑连连,竹杖横指全冠清。
“你……”全冠清脸色一变,此事若被乔峰知晓,自己定然有死无生。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姓全的要是皱半下眉头,就不算什么英雄好汉!”全冠清大声说道,此时此刻,他唯有硬着头皮撑下去。
“英雄好汉?你配么?”丁春秋冷笑一声。
“大侠,还请留他一条性命!”就在丁春秋准备出手了结全冠清的时候,薛义礼忽然说道。
“为什么?”丁春秋问道。
“大侠有所不知,此人乃是丐帮八袋成员,大有分舵舵主,在丐帮中也是位高权重之辈,其手下高手众多,若是杀了他,到时候麻烦事肯定不少,况且今天之事他也算是我的客人,虽然他所作所为叫人心寒,但是他不仁我不能不义,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于我面前,薛某人还是做不到,还请大侠手下留情,饶他一条狗命!”薛义礼有些关切的说道。
“姓薛的,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不就是害怕我将你的那些事情抖出去么?我告诉你,今天我要是死于此地,明天你就等着官府来人抓你把,哈哈哈哈,全某一条命,能够有薛家全部陪葬,倒也值了!”全冠清忽然大笑一声,神色癫狂。
丁春秋眼神思索间,道:“薛义礼,今天我就给你这个面子,我可以将全冠清交给你,至于你的把柄能不能问出来,那是你的事情,不过你得拿出十万两白银来救助穷苦百姓,你能否做到这一点?”
听了这话,薛义礼脸色一变,但却不敢反抗,道:“大侠放心,姓薛的定然不负所托,明日便开始救济贫民!”
“好,希望你说到做到,到时候我会来此调查一番,若是敢阳奉阴违,便是逃到天涯海角,我必杀你!”丁春秋冷笑一声,长身而起,声音好似惊雷,轰轰烈烈,瞬间远去。
噗!
就在这时,一道无形掌力破空而至,全冠清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院中一块青石之上,整个人喷出一口鲜血,神色顿时萎顿。
“不不,我的内力,我的内力!”
全冠清仰天长啸,他浑身的内力再这一刻就像破了气的气球,顷刻间流逝一空。却是被丁春秋临走时施展‘化功**’废去了一身武功。
咻!
一道碧光破空而至,在全冠清仰天长啸之时,唰的一声刺进了其双腿间的地面之中。
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这一刻响起,一蓬血水从全冠清胯间溅射,他整个人猛地一抖,登时晕了过去。
这一刻,薛义礼手脚冰凉,双眼瞳孔猛的收缩。
第三十章 擂鼓山,聋哑谷(求推荐收藏!)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一望无际的蓝天之下,由远及近,清风微拂,青山绿水焕然一新,让人眼前一亮。
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夹带丝丝泥土芬芳,让人有耳目一新之感,整个头脑仿佛都清醒了几分。
擂鼓山山道之上,一匹枣红马慢悠悠前行,略有倾斜的山路,并未对其造成阻碍,行走间,时不时还会扯一口山道边刚冒出嫩芽的树叶枝干;慢慢咀嚼。
山路狭隘,却有诸多山民上下往来,看到此景,无不惊奇侧目。
此马无人驾驭,全凭其自由行走。马背之上躺一男子,身着玄青色长袍,素雅清幽。
双腿交叠马颈之上,双手叠于脑后,一头银发,诡异绝伦,肆意洒落马身之上,与幽暗的枣红色形成鲜明对比。
此马颇具灵性,迈步间四平八稳,少有颠簸,马背上之人仿若睡去,让人为之担忧。
行不多久,马儿折入一条岔道,道路转为平缓,两侧姹紫嫣红,却是粉色桃花开得正艳,丝丝香气扑面而来。
“昏昏黑黑睡中天,无寒无暑也无年。彭祖寿经八百岁,不比大爷一觉眠!”
或许是桃花的芬芳沁人心脾,马背上之人,双臂舒展,吐气出声,却是清醒了过来。
一首早年陈抟老祖的七绝诗被他这一改,端是大煞风景。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一路前来聋哑谷寻找无崖子的丁春秋。
翻身坐定,丁春秋道:“马儿啊马儿,还是你知我心意,这一路不疾不徐,给我时间思考。不过终归还是到了,该来的迟早还是回来,为了小命,还是得做一回小人了!”
丁春秋当日打定主意寻找无崖子学习破解日后身中‘生死符’之厄的《天山六阳掌》后,一路前来,心中却是百般为难。
无崖子如何说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师傅,纵然他的悲剧和自己无关,但作为继承了丁春秋一切的自己,这些污点也是无法逃避的,按理来说,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再来打扰无崖子了,可是为了自己小命,他没有选择。
是以,在这百般为难的情况下,丁春秋一路且行且止,也不强求,信马由缰而走,多日后,终究还是到了这擂鼓山,聋哑谷已经遥遥在望。
此时此刻,逃避也不是办法,叹息一声,纵马疾驰而去。
事到临头需放胆,与其纠结下去,还不若快刀斩乱麻,解决此事,万事以自身安危为重,大不了日后另行设法报答就是。
一人一马,疾驰而去,两侧盛开的桃花边做残影,迅速倒退,唯有一片馨香,仍驻心头。
穿过桃林,是一座幽谷。
幽谷旁石壁之上,有刀削斧凿般的几个大字,殷红刺目,正是“聋哑谷”三字。
看到这三字,丁春秋心中却是百感交集,有种要掉头就走的感觉。
不过想到日后自己下场,便是硬下心,振声长啸。
“师兄,你隐居于此却是逍遥,师弟前来,难道你不打算出来一见?”
声音仿若惊雷,又如洪水泛滥,撞入谷中,其声轰鸣,巡回往复,经久不绝。
啸声未落,丁春秋便纵马进入谷中。
一道白影飘过,一满头白发,形如枯槁的老人飘然出现,挡住了丁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