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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画像的旁边还标注了谭朗擅长的神通法术,诸如说他修炼天地真身诀已经有了接近一元盘古天的修为,他的各种法术咒术的修为也是极其高深,但是具体的修为却无人知晓。
体法双修的大虞将领,一些小势力的主事仙人看到这一份材料后就皱起了眉头,大虞单纯的将领和祭司都是比较容易对付的,但是一旦有某个怪胎体法双修,那么必须要出动十倍以上修为和他相当的仙人才有可能将其击杀,若是要生擒他,则更要耗费巨大的力气和设计才行。
但是吕不韦和元华老祖他们已经笑吟吟的离开了议事的大殿,万仙馆等大势力的主事仙人也信心十足的纵起遁光离开,他们赶着回去报信,要各自背后的势力赶紧派出强力仙人生擒谭朗,否则这个便宜可就被人占了去了。
如今大虞军方正在对万仙盟进行毁灭性的打击,一并遭殃的散修、散仙还不知道有多少。若是真如葫芦仙所言,那个仙府是很隐秘的,能够避过大虞军方的搜查的话,那么对任何一个势力的价值就太大了。
不提葫芦仙坊这边数千个大小势力已经准备出手对付勿乞,且说勿乞在旸丘王中军大殿中,正用略带调侃的口吻挑衅玉甠晟。他的一句反问让玉甠晟的脸色变得紫胀一片,勿乞就知道,这老家伙看样子在大阵中吃了苦头,他也是没办法破开那大阵的。
玉甠晟被气得面皮发紫,他身边簇拥着的一群身穿丝质长袍,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帅男美女,举止气度都无可挑剔的男女则是同时跳了出来,指着勿乞就是一通口诛笔伐。尤其是一名生得最为俊俏,身段儿最为风流,身上衣饰最华贵的青年男子更是步步逼近到了勿乞面前,手指勿乞的鼻子开始教用他。
“大胆,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对玉师不敬?你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鲁莽东西,你以为玉师都无法破解的大阵,是你有资格参详的么?”那青年男子的口水都快溅到勿乞的脸上,他摇头晃脑的教训道:“看你这模样,就知道你出身卑贱,公子我甚至怀疑你识字不?你也能破阵?简直是笑话!”
勿乞没吭声,他双手抱在胸前,冷眼看着面前这群嚣张放肆的青年男子,一丝讥嘲的冷笑挂在他嘴角,目光中充满了不屑。他的这番态度更加激怒了这群衣饰华贵的男女,他们纷纷指责勿乞对‘玉师’不敬,是一个粗俗无礼、惫懒无能、嚣张跋扈、罪该万死够草莽之人。
旸丘王站在山川河岳图边,面无表情的看着这边的动静。过了足足一刻钟,等得那些青年男女的口水都快喷光了,他才冷冷的哼了一声。恰这时,最先指着勿乞的鼻子记斥他的那青年破口呵斥道:“像你这种混账东西,分明爹娘都不……”
骂勿乞可以,勿乞完全当做是一群疯狗在叫唤,他连生气的动力都没有。但是这青年言辞之间辱及自己父母,勿乞目光一寒,飞起一腿就撞在了这青年的脸上。
一条黑影撕裂空气,‘呼’的一声闷响,勿乞的腿沉甸甸的轰下。
那青年生了一张利嘴,但是除了一副伶牙攒齿外,他的修为实在是不堪得紧。勿乞一腿轰下,他的脍骨、椎骨、胸骨、肋骨、肩肿骨同时被震断,‘咔嚓’声不绝于耳,那青年惨嚎都没能发出,浑身喷血的向后飞了出去。
大殿内一众青年男女齐声惊呼,宛如受惊的免子一样向后跳了回去。
勿乞冷眼扫了这群男女一眼,淡淡的说道:“骂我可以,我懒得理会。但是骂我爹娘,杀了你们也是应该!”
玉甠晟气得脸色发青,他猛的从那四轮木椅上跳了起来,指着勿乞怒吼道:“放肆小辈,你竟敢当着王爷的面毒手杀人?你,你,你还将王爷放在眼里么?”
勿乞浅浅一笑,他放下双臂向旸丘王抱拳行了一礼,沉声喝道:“敢问玉老先生,王爷还没开口询问末将,这些不知所谓的男女就对末将大声呵斥,他们可有将王爷放在眼里?”
冷哼一声,勿乞昂着头傲然道:“倒是未将任凭他们数十人辱骂了一刻钟却一言不发,难不成末将有对王爷不尊么?”
玉甠晟气得喉咙变得粗了一圈,他气急败坏的咆哮了一声,指着勿乞望着旸丘王喝道:“王爷,老臣请军令诛杀此獠!”
旸丘王冷漠的看了玉甠晟一眼,淡淡的问道:“玉师可否破开那山谷中的大阵?”
玉甠晟语气一滞,他狼狈的说道:“老臣……老臣正在努力破解阵图!”
旸丘王不再理会玉甠晟,他向勿乞招了招手,淡淡的说道:“谭朗,来,为本王好生研究研究这阵图,看看你是否能破了这大阵。本王得到情报,万仙盟游仙堂主就藏匿在这山谷中,若是你能破了大阵,本王记你大功一件!”
勿乞淡然一笑,向旸丘王抱拳行了一礼,大步走到了旸丘王身边,开始凝神大量山河岳图内的诸般景象。
玉甠晟的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他指着被勿乞一腿轰杀的青年男子冷声道:“王爷,此子乃攸州牧长孙!”
旸丘王冷眼看着玉甠晟,过了足足一盏茶时间才淡淡的说道:
“攸州牧教子无方,口出秽语辱及本王麾下大将双亲,罚攸州牧闭门思过三月,很是公平合理,玉师以为如何?”
玉甠晟张了张嘴,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正在打量阵图的勿乞则是微微一笑,他正要向旸丘王禀告他对这大阵的分析,突然间他心脏剧烈的跳动了四十九下。每一次跳动都有大量的鲜血涌遍全身,勿乞只觉浑身一阵阵的发麻,头顶好似有一片乌云向自己当头压了下来。
冥冥中,勿乞感应到可怕的杀机正向自己罩了下来。
第六百八十七章用意深远
勿乞和旸丘王通过山川河岳图查探大阵虚实时,刚刚被勿乞杀了了一个徒弟脸面大损的玉甠晟借口双腿上的老伤发作身体不适,带着大群门人辞别旸丘王出了中军大殿,回到了自己平日里起居的大帐。
“冲动!”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加入了几片火参片的香茶,玉甠晟微微一撇嘴,不屑的补充了一句:“迂腐!”
坐在属于自己的帐幕里一张舒适的包金云床上,左手搂着一个青衣的小侍女轻轻抚摸着,靠在一个娇俏的白衣侍女的怀里,让她用一套特制的工具给自己掏耳朵,玉甠晟冷笑了几声,给勿乞做了最终评定。
几个青年男女恭敬的坐在帐幕里两溜儿小凳上,抬着头眼巴巴的看着玉甠晟。等得白衣侍女给玉甠晟掏好了一只耳朵,他扭头变动姿势时,一个白衣青年站起身来,向玉甠晟拱手道:“师尊,小师弟被那谭朗当场击杀,这事情我们要如何向攸州牧解释?”
冷哼一声,玉甠晟淡淡的说道:“人是谭朗杀的,我们解释什么?还记得半年前么?为师要安排你们几个师兄去攸州任职,攸州牧是如何回复的?既煞他不愿意配合我们玉门学宫,那为师就让他死掉一个儿子引以为戒!他若是明白事理的,以后自然会顺着我们的心思来做。若是还不明白该如何配合我们,这次是一个儿子,他自己闭门思过三个月,下次可就不见得是什么了!”
当着自己一众男女徒儿的面,玉甠晟用力的揉捏着青衣小侍女的胸脯,眯着眼自言自语的轻笑起来。玉甠晟的一众门人陪着笑,急忙回想自己的长辈是否有什么地方得罪过自家师尊,若是有的,得赶快送书信回去,让长辈们赶紧给玉甠晟赔礼道歉才是。
玉甠晟眯着眼,一边玩弄小侍女的身体,一边向自家的门人分析谭朗的性格。
化为谭朗的勿乞很冲动他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场杀人!但是冲动的年轻人总是好对付的,旸丘王这次招来的人如此沉不住气,就算他有几分本事,也不能压过了玉甠晟去。
迂腐,玉甠晟喜欢迂腐的人这样的人心中有道德底线,同样是最好对付不过了。不过是被辱骂了自己的爹娘一句,甚至那话还没说完他就悍然杀人?嘿嘿,被人骂几句爹娘算什么?玉甠晟这些年唾面自干的事情都做了不少,若是不能放下心中的一些坚持,在这世上怎能出人头地?
“你等切记,行事要稳垂,万万不能像谭朗那样一言不合就暴起杀人!”
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玉甠晟自矜的说道:“尔等都是为师的得意门人,是有头脑的人。劳心者御人,劳力者御于人一如骑手和牲畜,我等是骑手,那谭朗等人就是牲畜坐骑。用心机杀人,但是千万不要直接用拳头杀人,这等粗鄙之事我等不屑为也!”
得意的笑了几声,玉甠晟对一众徒儿笑道:“就那谷中大阵,为师有七成把握可以破解。但是为何为师要做出一副对那大阵束手无策,还让小王爷在里面折损了大批人手?这其中的奥秘,你们回去自己想想,过得几日向为师一一奏明,这就当做尔等今年的大考题目。”
一众男女急忙躬身应是,心中对自家师尊又敬又畏一时间感觉玉甠晟的身形都高大了无数。
将手伸进青衣小侍女的衣领,当着众多男女门徒的面掏出了两团白嫩细滑的酥胸慢慢的在手中把玩轻轻弹动着那两团雪白上两点嫣红的红莓,玉甠晟轻轻的说道:“为师给尔等一些提示。这些年来,老王爷对为师是信任有加,但是小王爷他却有自己的想法,总嫌为师在他身边指手画脚让他很不自在。”
玉甠晟的一众门人眼睛一亮,他们连连点头,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盘算。
轻叹了一声,玉甠晟向一个门人招了招手。那门人急忙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卷文书,恭敬的递给了玉甠晟。在玉甠晟翻动卷轴查看上面资料的时候,那门人微微屈身向玉甠晟和众多同门的兄弟姐妹介绍起卷轴上自己耗费了不少时间打探来的消息。
卷轴上记载的是勿乞的个人资料。
玉门学宫在中州玉家安插了不少人,这也是题中应有之意。玉甠晟出身良渚玉家本宗,是天下玉家的宗主,玉炑就是从良渚本家去中州玉家担任家主的,他带去了大量玉家族人帮助自己在中州扎下根基,这其中就有玉门学宫的人。随着玉炑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