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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安德鲁的脸上不由露出了绝望的神色,她知道,她已经被所有人抛弃了,无论这些天她如何努力,如何对每一个人展现出最灿烂的笑脸,当面对利势的选择时,她仍然是一个可有可无,随时可以抛弃掉的小卒子罢了!
“啪!”
就在这个时候,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在山洞里划出一道漂亮的小弧线,带着惊人的精确,直接砸到了那个已经把安德鲁逼到了墙角,再也没有任何退路的男人脑袋上。
男人的右手已经沿着安德鲁的肩胛骨一路向下滑,眼看就要覆到少女还未曾被开发禁地上,在这种已经精虫上脑,全身都被欲火填满,就连男性的特征,都暴露无的要命时候,这一块拳头大小,还带着尖锐棱角的石头,竟然砸得他眼前金星直冒,只过了十几秒钟,炽热的鲜血,就从他的额头上快速流淌出来。
就是趁着这个男人伸手捂住额头,双眼在山洞里巡视,寻找投出这块石头的罪魁祸首时,一个声音,淡淡的在山洞里扬起,“安德鲁,过来。”
听到这个声音,已经吓得全身发颤的安德鲁,竟然恢复了勇气,她双手死命护着自己的胸部,先是用脑袋狠狠撞到拦在自己面前的那个男人身上,把他生生撞得倒退出几步后,安德鲁终于冲出包围圈,逃到了风影楼的身边。
那个男人的目光,也终于落到了风影楼的身上,他直接用风影楼能够听懂的波斯语问道:“刚才那块石头你是砸的?”
“嗯!”
面对暴怒狂吼,已经拔出随身格斗军刀的车臣恐怖份子,风影楼没有废话。事实上,在这个时候,和一群朝不保夕,不是杀人就是被杀,每天都走在钢丝绳上,所以比正常人更暴躁易怒的恐怖份子,去谈论什么美德,去说什么强奸不对的宣言,都是***扯淡!
风影楼伸出了手,他想安慰明显已经被吓坏了的安德鲁,但是他躺的位置,明显够不到安德鲁的头,他略一犹豫,大手最终还是落到了已经没有衣服保护的安德鲁地肩膀上。
在手掌与皮肤最亲密的接触中,风影楼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这个还不到十六岁的女孩子,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抖和绝对恐惧。她被吓坏了,她真的被吓坏了,在场这么多人,风影楼,已经是她最后可以依赖的港湾。
感受到风影楼手掌里传来的热力,
这个男人手掌中,那股稳定得无懈可击,感受着这个己发自内心的关怀,明明知道风影楼身受重伤,面对六个身强体壮的恐怖份子,根本不堪一击,可是安德鲁还是不由自主地扑进了风影楼地怀里,在绝对的恐惧压迫下,更把她的脑袋整个贴到了风影楼的胸膛上。
迎着所有人对自己投过来的审视目光,看着那个额头上流着鲜血,暴怒如狂,已经抽出格斗军刀,随时会冲过来,对着自己刺出几刀地车臣恐怖份子,风影楼对着安德鲁略略一抬下巴,沉声道:“女人,我的!”
趴在风影楼怀里,全身都在不停颤抖地安德鲁,身体猛然一僵。虽然还是害怕得要命,虽然身体还是在抖个不停,但是她却不由自主的抬起了头,她想确定,刚才听到的那句话,并不是她的幻觉,她想确定,风影楼说出来的那句话,是认真的。
没错,风影楼是认真地,他很认真的说出了这句话。
唯一和安德鲁想像不同地是,他并不是说给那个被他用石头砸破了额头的车臣恐怖份子听,而是说给这个山洞里地每一个人,每一个看着安德鲁**的胸膛,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地男人听的。
“我看是你是想找死!”
那个男人还是冲了上来,他看着全身受伤,躺在山洞角落里,似乎连站起来都不能的风影楼,抬起他穿着皮靴的大脚,对着风影楼就狠狠踏下来。从他使用的力量上来看,只要这一脚踏实了,足够踏断风影楼几根肋骨,甚至可能一脚就让风影楼伤上加伤当场猝死。
马图塞图还是没有说话,在他的眼里看来,一个残废加上一个小女孩,当然比不上五个身强力壮,可以和他们并肩作战的“战友”重要。
就是在对方的右脚几乎踏到自己胸膛上的瞬间,风影楼的右手闪电般的探出,他的五指就像是一把铁钳,深深扣住对方脚踝部位,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就捏得那个男人全身发麻,他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风影楼的手臂一带,他就不由自主的一头摔倒。
就在他摔倒在风影楼面前的瞬间,风影楼已经松开了对这个男人脚踝的钳制,右手往前一探,扣住对方的脖子,然后像捏死一只小鸡般,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干净利索,顺手向右边一扭。
“喀啦!”
在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犹如木棒折断般的脆响,整个山洞里,也随之陷入了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看着那个倒在风影楼身边的男人,头部与身体之间那绝不正常扭曲弧度,在场任何人都应该可以确定,那个被生生扭断颈骨的男人,应该是必死无。
但是,面对一个在将近两个月时间里,一直静静躺在山洞角落里,受尽所有人白眼,都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更没有做过什么的废物,躺在地上,只用了一条手臂,在不到三秒钟时间内,就徒手击毙一名身经百战的车臣恐怖份子这种事实,所有人的大脑似乎都在瞬间短路了。
趴在风影楼怀里的安德鲁也瞪大了双眼,她知道风影楼很强,但是她真的没有想到,风影楼竟然强到了这种程度。
足足愣了有两分钟,另外五个车臣份子才终于反应过来,他们抓起自己的武器,在“哗啦”、“哗啦”的枪栓拉动声中,几枝AK自动步枪一起指向了风影楼。
但是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扣动扳机。
两分钟时间,已经足够风影楼不动声色的从身边的尸体上找出两枚高爆破片式手雷,并且把其中一枚拔掉了保险栓。
“来啊,来啊,来开枪打我啊!”
风影楼凝望着面前五个投鼠忌器,却又骑虎难下的车臣恐怖份子,在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敢一脸不屑的挑衅,“你们刚才面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时,不是挺有默契,挺勇敢的吗,怎么面对区区两枚手雷,就软了,萎了,娘们了?难道说,你们手中的玩艺,也就是吓唬女人时才敢亮出来的烧火棍?!”
等了足足一分钟,面前的五个恐怖份子也没有开枪。风影楼手里捏的可是两枚高爆破片手雷,在这种密封的山洞里使用,就算他们开枪可以把风影楼打成马蜂窝,自己也难逃被手雷爆炸冲击波撞中的命运。
就算他们可以当场留下命,但是在这种四面被围孤立无援,医药急救设备更空前紧缺的情况下,他们最终的结局,估计也是静静的躺在某个山洞里,等待死神的光临。
风影楼的脸上扬起了浓浓的不屑,他最看不起的,就是眼前这种对待别人的生命,比狼还凶狠,对待自己的生命,却比小白兔还要小心翼翼的货色。
当着所有人的面,风影楼把保险栓重新插回了手雷里。
望着趴在自己怀里,衣领被撕开已经露出太多诱人春光,更睁大了双眼,眨也不眨的望着自己的安德鲁,风影楼低声道:“怕不怕?”
安德鲁先是点头,又用力摇头。
“为了你和我的安全,这四个人必须死!”风影楼在安德鲁的耳边,低声道:“我要你配合我一起作战,敢不敢?”
安德鲁用力点头。
“扶我起来!”
在安德鲁的搀扶下,风影楼一点点的重新直立起身体。为了避免自己经过五十多天安静疗养,已经勉强愈合的骨折部位重新断裂,他必须把自己大部分体重,都压到了安德鲁的身上。
“记住,无论发生了什么,你绝对不能害怕,哪怕是鲜血溅到了你的脸上,你也绝不能后退,一定要拼尽全力撑住我的身体,听明白了吗?!”
安德鲁再次用力点头。
在众目睽睽之下,风影楼抬起右手,指着面前四个脸色忽青忽白,直到最后风影楼放下了手雷,也没有再开枪的车臣恐怖份子,沉声道:“既然你们手中的那几根玩艺儿只是烧火棒,就把它们丢掉,我倒想看看,你们的刀子,是不是也是小孩子才会用的玩具。”
第五卷 天狼破军 第二十四章 斗士魂(上)
影楼曾经听过一个故事。
有一个高官的女儿,喜欢上了一个普通的男孩。当时时值六七十年代,正是城市知青响应国家号召,“上山下乡”到农村里去接受再教育的高峰期。为了拆散这一对恋人,女孩身为高官的父亲,利用手中的职权,把男孩分配到一个最贫困的山区中,试图用这种方法,让自己的女儿死心。结果他没有想到的是,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那个女孩竟然克服了一切困难,不顾一切的跟着那个男孩,到了那个对生活在城市里,从小就养尊处优的女孩来说,无异于另一重世界的边远山区。
两个人在那片贫穷的山区里相互扶持,相互依靠,彼此偎依着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纯朴却快乐的日子,结果时间一天天的推移,转眼间到了第二年的中秋节。队里每一家人,都发了一块月饼,当时那个男孩把月饼带回了他们一贫如洗的家,女孩还在上工,还没有回来,男孩实在忍受不住月饼的诱惑,就把月饼一分为二,把自己的那一份先吃了。
吃完自己的那一半后,男孩看着剩下的半块月饼,他当时想如果女孩回来了,一定不舍得把半块月饼吃完了,一定还会分他一半,所以他又把那半块月饼再次分成了两半……也许是过了一段对他们来说太过漫长的贫穷生活,月饼的诱惑已经大得超出正常人的想像,那个男孩最终竟然把整块月饼都吃掉了。
这个故事,听起来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