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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楼雨敲着桌子道:“里肯先生还真是博爱啊,发的牌都是‘10’。”里肯冷哼一声,拿起牌刚要再发,东楼雨一摆手道:“我这个人喜欢神秘,爱好把什么都放在最后,这样,你这张牌先发给哈巴罗夫先生吧。”
里肯手中的牌东楼雨借助神念已经看清是一张红心,他知道里肯是想让自己在爆牌和输牌之间打转转,于是把这张牌让给了哈巴罗夫。
里肯脸上泛起一丝冷冷的笑意,跟着一转手把牌放到了哈巴罗夫的面前,当牌翻过来的时候,竟然变成了一张草花,本来里肯是想直接变成黑桃的,但是就在牌翻动的那一刻,他的脑部一眩,再翻过来就已经是草花了。
里肯知道是东楼雨动了手脚,他心中惊异,强自让自己镇静下来,又取了一张牌向东楼雨递了过去,同时用神念锁住了牌,把牌定为了方块5,牌慢慢的向着东楼雨送去,就在牌到了东楼雨的身前,将要翻过来的一刻,里肯的大脑突然像针扎了一般,巨痛让他怪叫一声,手上一抖牌落到了东楼雨的面前,跟着里肯一屁股坐倒在地,捂着头不停的转着。
瓦西里、巴拉德一齐跳起来抱住了里肯,约翰尼跟着站起,手里的蝴蝶刀甩开,眼睛眯缝着,杀气外溢锁住了东楼雨,哈巴罗夫也有些慌乱的看着里肯,东楼雨怪笑一声,拿起牌狠狠地一拍叫道:“黑桃!哈巴罗夫先生,你输了!给我脱光了爬出去!”
哈巴罗夫一下跳了起来,指着东楼雨大声道:“你出老千!”他看到里肯的样子,已经猜到了他作弊被东楼雨给做了手脚,在急怒之下,不顾一切的跳了起来。
东楼雨眼中戾气一闪,一伸手抓住哈巴罗夫把他扯过台子,对着他的脸道:“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出千了!”
约翰尼就在东楼雨抓住哈巴罗夫的一刻突然消失,跟着蝴蝶刀出现在东楼雨的项上,刀锋闪动的一刻东楼雨抬腿就是一脚,约翰尼整个人飞了出去,摔在地上昏迷过去。
哈巴罗夫暴怒的叫道:“你这只华猪,你要是有胆量就把这些牌翻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还有一张黑桃!”
东楼雨冷笑一声道:“不用了,你输了,牌是你们的人发的,我不怀疑!”说完一把扯断哈罗夫的裤带把他丢在地上,道:“你可以滚了!”
瓦西里和巴拉德两个人同时伸手入怀,哈巴罗夫提着裤带站了起来,阴霾的一笑道:“年轻人,是我错了,你就是出千也做到了位,我没有致疑你的权利。”说完向着瓦西里和巴拉德一挥手道:“我们走!”两名保镖架起昏迷的里肯和约翰尼,敌视的看着东楼雨,陪着哈巴罗夫退出了一号贵宾厅。
四十七:送别
四十七:送别
东楼雨开着乐驰向家里驶去,明天就要离开画州去参加坊市了,他准备在离开之前回家看看,今天是星期天,欧阳娜在家,他打电话的时候林媚也在,小欢听到他的声音乐得在电话里一个劲喊。
东楼雨对这个小家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喜爱,向小欢许愿给他带一个自动火车回去,乐得小欢在电话里甜甜的叫了七八声姑父。
前面的路上亮起一个红灯,东楼雨把车停住,回头看看车里的自动火车,这种轨道式玩具火车价格不菲,花了东楼雨三百多块,不过对徐欢的要求他是不会在意钱的。
“干啥啊?拉巴呢……。”东楼雨有些苦恼的摇了摇头,这个铃声实在是太有个性了,东楼雨怕这个铃声怕得历害,可是他自己对手机除了打、接之外一律搞不清用途,找了几个人帮忙,可他们都不肯给他换,只能先用着了,他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拿起手机急忙接通电话,制止了铃声。
“喂,哪位?”
“叔叔,我是丫丫!”
东楼雨一下坐直了身子,叫道:“小丫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当初在麒麟市东楼雨和慕容小小他们匆匆离开,把丫丫留在了麒麟市的医院,交给了方海石带着,回来之后东楼雨就拜托了司徒禄,只是这段时间他一直沉溺在炼器上,出来之后又帮着诱捕了哈巴罗夫,没来得及打听丫丫的事,真的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丫丫笑嘻嘻的道:“我是和夏叔叔他们一块回来的,夏叔叔的伤已经都好了,还有夏爷也恢复了,他们让我给你打电话,问问你现在干什么呢。”
东楼雨笑道:“好啊,夏成这个小子,他回来了,也不给我打电话,丫丫,你把电话给夏叔叔。”
丫丫笑嘻嘻的说道:“夏叔叔,东楼叔叔让你接电话呢。”
夏成的声音跟着在电话里响起:“师父,我们回来了。”
东楼雨关切的道:“你小子怎么样?还能打人吗?”
夏成叹了一口气道:“我没事,子弹没伤着我,可是我爸……他老人家的意志非常消沉,练了一辈子武功现在成了个废人,这让他怎么都无法接受,这不;正和卢师叔在那诉苦呢,我想你的话他一定能听得进去,所以给你打电话,想让你劝劝他。”
东楼雨沉默半响,他深知武功被废那对一个学武之人意味着什么,他想了想道:“这样吧,丫丫不是回来了吗,她没处可去了,我想好了,也收她进门,让林媚来带她,你今晚就以送丫丫去我那为名,带着夏师父到我姐那去,咱们坐在一起喝点酒,宽解一下老爷子,对了,叫上卢师父一块去。”
夏成有些哀痛的道:“好的,现在也就你能劝得了他了。”东楼雨把欧阳娜的住址告诉了夏成,道:“你们现在就出发吧,我姐和林媚正在家做吃的呢,对了,司徒那个家伙也会去,你小子别把这个事说出去。”
夏成先是一怔,随后笑道:“行了,我知道了,不会把你讨好领导的事说出去的。”
东楼雨懒得和他解释,道:“行了,我挂了。”夏成在电话里低声真诚的道:“师父,谢谢你!”
东楼雨刚要说话,就听身后响起一阵喇叭声,他回头看看,就进一辆黑色的大奔正不耐烦的催着他,东楼雨连忙挂了电话,发动了乐驰,大奔从他的身边超了过去,两车擦过,东楼雨一眼看到坐在车里的正是那个永新学校的校长罗立,他颊上青筋一跳,骂了一句,刚想离开,就见车子的后座上探出一个人来,却是多日不见的米翠玉。
东楼雨眉头深锁,脚下一动在油门上一踩,乐驰追了上去。
东楼雨心里矛盾得很,他对米翠玉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当他看到米翠玉坐在别人的车上的时候,心里却是极度的不舒服,他一再对自己说,我是看那个罗立不爽才追的,可是这个借口他自己都不太信服。
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到了火车站,米翠玉从大奔上下来,从后备箱里取出行李,这几天的工夫,她整个人瘦了一圈,精神也有些憔悴,罗立心疼的半搂着她,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贴在她的耳边细语不止的说着,东楼雨只觉胸口似呼被一块大石给压住了,猛的扯开车门跳了下来,大声道:“小米!”
米翠玉像被电打了一般转过身来,惊愕喜悦看着东楼雨,这一刻她本来并不飘亮的脸蛋都变得生动起来,就连脸上的那块雀斑都似呼在发光似的。
东楼雨大步走了过去,向罗立一笑,不客气的把他的手拨了开来,然后把米翠玉拉开道:“小米,你怎么想起来要走了?为什么也不告诉我一声?”他平静的面容似呼和米翠玉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似的。
米翠玉刚一看见东楼雨时兴奋减退了,有些冷然的道:“我实习结束了,这里没有我再留下的必要了。”
东楼雨不清楚学生实习的具体时间,但是觉得怎么也不应该这么短,可又说不出什么,尴尬之下,他打个哈哈,又道:“那你准备以后在哪工作啊?”
米翠玉有些哀怨的道:“这好像和你的关系都不大了?”说完她看了一眼东楼雨,见他眼中一片温柔,心里最柔软一块被触动,轻声又道:“你我的关系既然已经解除了,那我也没有反对家里的理由了,这次回去之后我会接受家里的安排,至于到哪去工作,或者日后和谁交往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不同了。”
东楼雨看着米翠玉那哀怨忧愁的样子,心里绞痛不已,喉间发涩的道:“小米……我……我们以后还能再见面吗?我想我们还应该是最好的同学吧?”
米翠玉脸上露出凄凉的笑意,道:“不错,我们只是同学,没有特殊的原因也就没有再见的必要了。”说完转身就走,罗立这时候正好迎了过来,米翠玉声音呜咽的道:“舅舅我们进站吧。”
罗立看了一眼东楼雨,目光寒冽,揽了米翠玉就走,东楼雨看着米翠玉单薄的背影心里郁闷难解,突然大声道:“小米,你等一等。”说完跑回到乐驰车前,从里面把那个玩具火车拿了出来,送到米翠玉面前,道:“留着做个记念吧?”
米翠玉犹疑的看着玩具火车,东楼雨笑道:“有许多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也许有一天我会坐着这样的火车走到你的身边,未管那一路的风雨,只为了让你知道,我;总在寻你的路上。”
米翠玉红唇颤抖,眼中泪花滚动,抓起玩具火车狠狠的砸在东楼雨的身上,哭道:“你这个混蛋,我都要把你给忘了,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她一边说一边扑到东楼雨的怀里狠狠的捶着东楼雨。
罗立眼中寒光流动,一把将米翠玉拉开,沉声道:“小玉该走了,火车要开了。”说完向身后一挥手,一个女保镖过来拉了米翠玉就要走。
东楼雨上前一步沉声道:“放手!”那名女保镖只觉浑身一战,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东楼雨把玩具火车放到了米翠玉的手中,道:“小米,你回去吧,我会去找你的。”
米翠玉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到东楼雨的怀中,在东楼雨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抱着玩具火车转身跑了。
东楼雨站在那里看着米翠玉离开,随后也要走,罗立一闪身拦在他的身前,二目精光闪动,历声道:“小子,我劝你一句,不要再去打我外甥女的主意,离她远一点,听见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