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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往肚里咽。
那衙役对着陆慎得意的说道:“人都在牢里还这么嚣张?小心得罪了姑奶奶,姑奶奶给你鞭子吃!”说罢便伸手将云知秋推了出去。
云知秋边走边回头往后面望去,他实在舍不得慎儿,可是他不敢不走,怕衙役再打她;不敢流泪,怕她心疼;不敢露出一丝软弱,怕她担心……
陆慎望着云知秋单薄的背影,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这么痛恨过自己,如果不是因为她,哥哥又怎么会受这样的委屈?哥哥的性子那样子的孤傲,却是因为她,受了折辱连声音都不敢出一声。她的哥哥,她放在心坎上这么多年的人,平日里就连重物都舍不得让他碰一下的人儿,今日却也是因为她……
云知秋一直到等到再也望不到陆慎的身影了才将头转了回来,只是那衙役一直跟在他身后,他心里着急,只顾着低头往外面跑去,一个不留神竟是撞到了从外面走进来的人。
他也顾不上抬头看撞到的是谁,只低着头不停的道歉,谁知竟听到身后的衙役一改之前跋扈的态度,对着来人殷勤道:“梁大人您来了!您要来这之前也先派个人来支会一声,咱们也好打点打点!”
云知秋也不管那衙役在说些什么,正好想着趁现在的机会跑出去,谁知被他撞上的那人竟故意挡在了他面前,满口惊喜的喊道:“知秋?”
云知秋暗自一惊,抬头一看来人,却是整个人都懵在了原地……
那人一见云知秋抬头后的相貌,一时间更是喜上眉梢:“没想到真的是你啊!你怎么来这了,可是有什么难处?”说罢便伸手想去揽云知秋的肩头。
云知秋愣愣的望着那只正向他伸来的手,尖叫着往后退了几步,脸上却是惨白的一丝血色都没了。
梁群见状也不懊恼只对着身后的衙役使了个眼色,那衙役一看便明白了过来,对着云知秋就狐假虎威的说道:“梁大人面前不许无礼!你不是想要救里面之人吗?梁大人是咱们县的县令,掌握着里面所有人的生死大权!”
云知秋低着头看都不敢看那梁大人一眼,他知道只肖再一眼,十年前的那个噩梦便会毫不留情的将他击倒,他不想,也不愿意再想起来……
只见那梁群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云知秋,没想到十年过去了,从前那个青涩可人的人儿竟是一点没变,时间在他身上留下的只有沉静与温婉,可是骨子里男儿家的青涩一眼便能看出,看来这几年他没有嫁人,也是,失了贞的男子,又有谁愿意娶呢!
一想到眼前如此柔美的男子只有她一人碰过,梁群心内更是得意,只听到他故作沉稳的说道:“知秋,本官与你也算是旧识,从前的事也是本官对你不住,如今你有难了,本官能帮的一定帮忙!”
云知秋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一边想着赶紧跑出去,跑的越远越好,一边又站在原地不敢离去,那衙役说她是一县之长,那她是不是就能救慎儿?
那衙役一见眼前的情形,便十分识趣的退了出去,狭窄的牢狱过道上只有云知秋与梁群二人。
梁群见眼前之人面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忙柔着嗓子轻声问道:“可是有什么亲人被关进来了?”
云知秋呆滞了片刻,随即僵硬的点了点脑袋。
梁群见状唇边顿时扬起了一抹笑意:“哦?那不妨说出来听听,也许本官能帮上一二。”
云知秋几乎是抖着嗓子在说:“是我的妹妹,她打伤了林家小姐……”
殊不知那梁群闻言眼里顿时闪过一丝窃喜,随即便假意难为道:“原来是此人啊,本官也是为了此人而来。林夫人知道了自家女儿被人打成那样,心下震怒异常,特意让本官来提审此人,若是不出意外,怕是有好几年牢狱之灾了!”
云知秋一听梁群如是说,一时间竟是急的连气都喘不上来了,两只手无意识的绞着自己的衣襟,只恨不得能代替慎儿去承受这一切。
梁群微微一低头便能看到云知秋被泪水浸湿的眼睫,小腹处竟是隐隐发热起来。
“知秋,你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随我去后堂处歇息片刻,咱们再好好讨论下你妹妹的事,如何?”
云知秋听闻此处这才抬起了头,眼前那张脸与折磨了他整整十年的那张脸,一模一样。
他一直没有忘记,当年也是如现在一般,爹爹因为生他之时难产而早早的去了,娘亲从小含辛茹苦将他抚养长大,却因为得罪了镇上的权贵而被打成重伤!他没有办法,只得去求当时的知县,那便是梁群的姨母,却不想被梁群看中,强行拉至府中,硬是夺去了他的身子,而爹爹也因为医治不及时而撒手人寰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命吗?十年前他因为眼前这人失去了清白的身子,如今又要靠这人来救慎儿……
可是,可是除了让梁群帮忙,还有别的法子吗?他怎么忍心,怎么舍得让慎儿的下半辈子就在这受苦呢?
梁群见眼前的玉一般的人儿脸上渐渐动摇起来,便赶紧趁热打铁,拉过云知秋的胳膊便往后堂走去。
云知秋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就连拉着自己的人的脸都看不清了,不过看不清也好,若是能让他忘了这一切,那该有多好?
梁群回头看了一眼乖乖跟在她身后的玉人儿,脚下的步子却是越走越快了,她几乎是一刻都不能忍耐了,想当年要了这人儿的身子之后便一直对他念念不忘,若不是家中的男人管得严,她早就将这样子勾人的宝贝抢回府中了,如今却是上天垂怜,让她再一次遇到他,还给了她那么好的一个机会,这个时候不好好把握,那真是天下第一蠢人了!
梁群在衙门后堂那有处休憩的地方,平日里甚少来此处,故而下人小厮也少,正好方便让她行乐。她一把推开了屋子的门,将云知秋拉进来之后,便猛的将门关上,一甩手就将云知秋压在了门上:“勾人疼的妖精,我可是想死你了!今日就让我好好疼疼你!”说罢便伸手胡乱在云知秋身上摸了起来。
云知秋只觉得胸口疼得好似要裂开一般,鼻间全是梁群身上陌生的气味,那两只肥腻的手也不停的在身上揉捏,霎时间,十年前被她强要过的记忆排山倒海般的涌来,他不停的摇着头,实在承受不住了才大叫出声:“不要!不要碰我!”
云知秋拼劲全身的力气,硬是将埋在他身上的梁群推开,脸上的表情也几近崩溃,嘴里仍是不停的说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梁群原先正在兴头上,突然间被人打断不得继续,脸上表情也不禁有些阴狠,可转念一看那个柔弱的人儿被逼成了这样,又怕到时候逼急了又出什么幺蛾子,便硬生生的压下了自己的火气,整了整自己的衣裳,从屋内的柜子里翻出了一瓶药丸,原来这梁群早就做惯了这样子的勾当,衙门的后堂里也一直备着催1情的药,以便她享乐。
她伸手从药瓶里头倒出一粒药丸,放到云知秋面前,说道:“我知道你不情愿,我手上这粒可是好东西,你服下之后,保管你舒服,到时候我也舒心。”
云知秋望着梁群手上那粒小小的药丸,眼中全是绝望,也好,服了这药吧,这样他就不会痛苦了……
梁群满意的看着云知秋缓缓吞下药丸的动作,随即又是迫不及待的将人儿往屋内的床上带去。
她一边伸手扯着身下人儿的腰带,一边嘴上还恬不知耻的说着:“你放心,咱们完事之后我立刻派人将你妹妹放出来,你的妹子就是我的妹子……”
云知秋紧闭着双目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脑海中想的却是第一次见到慎儿的场景,那么一个小小的女童,如今却占据了他所有的心房,只要她能好好的,要他怎样都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春天里的药神马的,完全是天雷与狗血的必备良药啊有木有?
☆、第十三章
陆慎颓然的坐在牢内,心底不知为何就是隐隐有些担心,哥哥的性子太容易受骗,她又不在他身边,若是出了什么事,她必定后悔莫及。
正在此时,牢房的过道那却传来了两个人的对话声,一名中年女子的声音甚是威严:“梁群人都来过了,怎么你们还不放人?”
“梁大人并未吩咐说要放人,小的们并不知晓。”听声音仍是之前的那名衙役。
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走近,陆慎仍是低着头,正好能看到那中年女子脚上做工考究的靴子。
那中年女子一见陆慎这幅模样,赶紧吩咐那衙役道:“马上放人!”
陆慎心里担心云知秋,这时候也不想再故作清高,忙撑着手就站了起来,刚一出牢门,那中年女子便拦在了她面前:“慎儿,你可有哪里受伤?”
陆慎一听那中年女子这般叫她,心内就十分不舒服,在她看来,在这世上,能这般叫她的人只有云知秋。
“还烦请林夫人让开,在下还有急事。”
那衙役弓着腰站在一旁连气都不敢出一声,耳朵却高高的竖起,听闻林夫人在外面还有一个女儿,看来这传闻怕是真的……
林远芬望着眼前已然长大成人的女儿,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惭愧,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与她好好说会话,自然不肯这般轻易放过:“慎儿,咱们母女俩今日难得有机会,好好说会话吧!”
陆慎几乎是耐着性子在听林远芬说话,好不容易等她说完,伸手就拎起了之前的那名衙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道:“之前来探望我的那名男子呢?”
那衙役一看现在的情形不用想也知道这陆慎果然是林远芬的女儿,顿时不敢含糊,忙一股脑的将梁群给供了出来。
陆慎一听心内止不住的往下沉,一把揪过那衙役的衣领便往外冲:“赶紧在前面带路,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我杀了你!”
那衙役闻言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卯足了劲往前冲,生怕陆慎一个不开心就真的拿她开刀。
牢房内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