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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朱凌午实在装不成一个真正的孩童模样,整ri里又要炼气修行,自然也不可能陪伴在倪氏身边,也就是隔个三五七ri过去请安罢了。
所以倪氏身边还真找不到什么可以说话的,那些婢女、家奴,终究是不能交心的,只能用了使唤罢了。
男人寂寞了,可以找小妾陪伴,倪氏这样的士族贵妇,总不能找个面首出轨吧。
而朱凌午炼气修行也是正事,倪氏怜惜儿子,也不好天天召唤朱凌午过去陪伴。
作为一个炼气士,倪氏平ri里也只能通过炼气修行来打发时间,可心头的空虚,还是难免的。
每次朱凌午过去请安,都能感觉到她那种淡淡的孤愁,这也是士族人家的一种缺憾吧,虽有优于庶民生活条件,却失去了庶民百姓合家热闹的天伦之乐。
这次朱凌午来请安,倒是准备将自己成功晋级炼气三层的事情告诉她,让她也能高兴高兴,或许可以让倪氏化解些空闺之怨。
当然事先朱凌午已经让手下的小厮去知会过了,所以在倪氏院房中,又专门为朱凌午准备了不少吃食。
朱凌午到了倪氏院房,很快便在房中婢女的带领下到了厅房内,那倪氏早已坐在主席上欢喜的等着了。
朱凌午先按照礼数,向倪氏躬身问了一句安好。
倪氏自然让朱凌午很快起身,随后便让朱凌午到了身边,抬眼上下打量着朱凌午,看了看朱凌午的气se,又询问了朱凌午一些家常的问话。
虽然她满心也喜欢孩儿来见自己,可说实话两人还真找不到什么话语可以多说,也只能问些炼气的进度,练武的情况,平ri吃的好不好,下人照顾的好不好什么的。
最后她不免好奇的问朱凌午,今ri来请安前,为何让人来报说,有什么好消息要告知她。
“娘亲,孩儿今天已经晋级炼气三层了,孩儿已经是真正的炼气士了!娘亲,你可高兴!”
朱凌午故意用带着几分孩子气的语气说着,这有一半是朱凌午故意装出来的,却也有一半是融合了那孩童魂魄后,真正所带着的一点童真。
“什么,淮儿,你说什么,你已经晋级炼气三层了!可是,你不是,不是才炼气了三年麽?以你的资质!这,这是真的麽!”
那倪氏闻言,还真是被惊到了,她关心自己的孩儿,自然也知道朱凌午的状况。
虽然她也知道朱凌午在用一种特殊的方法来辅助修炼,也算是解决了先天灵脉资质差的问题。
之前朱凌午和长房的子弟打赌,并赢了对方一瓶凝气丹的事情,她也清楚,当时让她为此高兴了一阵,毕竟是自己孩子得了好处。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朱凌午居然能用短短的三年时间,修炼到炼气三层的境界,这即便是家族那些资质上上品的子弟,也未必能实现的。
当然出于对自己儿子的关心,朱凌午用玄冥鬼首帮忙修炼的危险xing,她也去找传功院询问过,知道对朱凌午没事情,才放心任由朱凌午用这样的方法修炼。
可如今,她实在有些难以置信,倪氏自己也只是炼气五层的炼气士,她可是修炼四十多年,才能有这样的境界,她可也是中上品的木系先天灵脉,资质比朱凌午要好许多啊。
按照朱凌午目前的修炼速度,既然突破了炼气三层这道坎,似乎再过几年就可以赶上修炼四十多年的倪氏了。
虽说儿子能有出息,倪氏也很高兴,可现在她心头不免又担心了起来,所谓yu速而不达,她担心朱凌午在修炼上会不会出了什么差错。
朱凌午毕竟不是真正的小孩子,所以他很快从倪氏的眼神中感觉到了她心头的想法,
朱凌午便又笑着道,“娘亲放心,孩儿没练出什么差错,孩儿就是按部就班的修炼出来的成就,如今孩儿真的已经突破炼气三层境界了,只是ri后修炼可能就不能像如今这么快了!”
朱凌午倒也真不敢对后面的炼气速度打包票,虽然有玄冥鬼首帮忙他的炼气速度不逊于拥有上上品先天灵脉的炼气士,但炼气可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哦,这样为娘就放心了!嗯,这确实值得高兴的事情,为娘一定传信去告诉你爹!不如这样,过几ri,待你在族中考核登记之后,便在家族办一场宴席吧,也请些人来聚一聚,贺一贺!唉,这些年你爹一直来信说,天下的局势有些变化,他在铜山县也是举步维艰,他已经准备回来了,或许你修炼到炼气三层的事情,也能让你爹爹回来后,可以开怀一笑!”
倪氏听了朱凌午的话语,脸上不免露出了一丝笑容,可还是能看出,这个消息并没能给她带来太多的欣喜,显然她心头还担忧着其他的什么心事。
朱凌午闻言也不免愣了愣,这些年他一直是双耳不闻身外事的管自己修炼着,可如今听起来,外面的局势似乎有点不对了。
想到三年前他在铜山县的生活,朱君彦的ri子过的很轻松啊,可为何现在倪氏说这位便宜老爹,在铜山县也是举步维艰呢?
朱君彦准备从铜山县回来又是什么意思,为何三年不回来,如今却忽然说要回来了呢?
朱凌午的心头,不免隐隐也有些不安了……
一百零六、远方的家书
“娘亲,爹爹在铜山县遇到什么事情了麽?我记得,我在铜山县的时候,倒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事情,值得爹爹费心的事情呀!”
朱凌午不免好奇的问着,如今他没有其他的消息来源,只能由倪氏来告诉他发生的事情了。
“原本这事情也不该和你说,免得扰了你炼气的心思,但前几ri你爹爹刚刚传了家书回来,说铜山县那边的事情闹的越来越大,他都快控制不住了,许多闹事的人都是炼气士。这些闹事的人,你爹爹以前送来的家书也说过,或许和三年前你归家途中遇到的刺客,也有关系!”
倪氏看着朱凌午,脸上犹豫了一下,她原本是不想把这些烦心的事情说给朱凌午听的,可又想了想,她还是说了出来。
但让朱凌午有些哭笑不得的是,也不知道朱君彦在家书中写了什么事情,居然把蒙药师对朱凌午的刺杀,也归到了这类事情里。
但有一点,如今看起来在铜山县那边确实发生了什么事情,应该也有如蒙药师这样的炼气士牵扯在了其中。
这样的话,也难怪朱君彦会感觉头疼了,他自己也不过是一个炼气七层的炼气士,如今却遇到炼气士在铜山县捣乱。
或许那些闹事的炼气士实力还在他之上,所以连朱君彦都无法控制,难道就是因为如此,朱君彦准备撂挑子不干了麽?
不过,真要是把蒙药师的事情这样混淆掉,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朱凌午在心头暗暗思量着。
倪氏既然已经说开了,倒也准备在朱凌午身前吐露起了心头的忧思,这些事情一直压在她的心头,却无人可述,还真让她有些心中积郁。
“唉,你爹之前的家书也都说了,三年前因为你的事情,他便让人暗暗调查,结果真被他查到了一些端倪。可是这越查,他发现的问题越大,最后通过家族的力量继续深查,他发现事情不仅仅在铜山县,这事情似乎牵扯到了整个崇安国,据说天下其他几国,可能也有牵扯。”
说到这里,倪氏略微的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道,“特别是两年前,因为你爹爹的调查,这些被牵扯出来的人在铜山县连连惹出了案子,你爹都轻易管不了这些忽然出现的散修炼气士。偏偏这些案子还牵扯到崇安国不少其他家族的产业,这样闹了一年多,在你爹向国廷上书之后,去年年底的时候,国廷请了白岭宗的仙师过去处理这些案子,可想不到的是,那个仙师竟也死在了铜山县外!”
倪氏的眼神微微的闪烁了一下,显然这件事情也让担心起了朱君彦的安危,随后她又像是松了口气的道,“幸好你爹在铜山县到没出什么事情,不过你爹说,这样的事情在崇安国各处也有发生,也不知道是什么散修势力,竟然主动的向白岭宗发起了袭击,白岭宗在世俗所设的多处外门驻地,也被摧毁了许多!唉,你爹在家书中说,天下局势只怕要发生巨变了,他在铜山县甚至都看到了许多妖怪,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县城中,所以他准备辞官回来了!只希望,一切平安吧!”
“天下局势要发生巨变?娘亲真会有这么严重麽?不过,爹爹既然这么说了,又已经辞官,想来他一定有了自己的安排!娘亲,你放心吧!”
朱凌午没想到倪氏会告诉他这样的讯息,他心头不免暗暗思量,看来外面的局势真要发生变故了,连白岭宗在世俗中的外门驻地,都被不知来历的散修袭击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情呢?
朱凌午得到了蒙药师的记忆,对白岭宗这类所谓世外宗门的情况,也算是有所了解。
白岭宗作为崇安国所谓的护国宗门,自然是崇安国所辖地区真正的统治者,白岭宗也是崇安国实力最强的修仙宗门,其他的小门小派大多也得听从白岭宗的指派,和白岭宗有所牵连。
可如今居然有人连白岭宗都有人敢招惹,甚至对白岭宗在世俗间的外门驻地直接发起了攻击,这是要干什么呀?
再加上那些在人类城镇出现的妖怪,难道是什么隐秘散修宗门联合妖族,要对白岭宗这样的地方大派,发起攻击了麽?
朱凌午心头忽然产生了危机感,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如果崇安国背后的白岭宗遇到不明势力的袭击,那作为白岭宗在世俗间的势力,那崇安国又如何能平安呢?
而且这件事情听起来,可不仅仅是针对崇安国白岭宗的,似乎整个大晋朝都面临着一场危机。
这或许是有什么新兴修仙势力,准备挑战璇玶洲如今以万剑宗为首修仙势力,在璇玶洲打出一片地盘吧。
只是这么一来,必然也会在世俗间引发凡人的战争,届时那大晋皇室或许能保的平安,但各地王室都可能面临灭顶之灾。
偏偏崇安国明显已经牵扯进了世外修仙者的利益争夺中,而朱氏这样的地方士族人家,又如何能置身事外呢?
届时也必须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