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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看到李玉竹目光看过来,就对着他点了点头。
看到是安言,李玉竹目光一阵闪动,也是淡淡点头,然后就移开了目光。
苏三这下面色才算是好看了一些,眼中不自觉的就有些得意。安言敏锐的察觉到了苏三的情绪变化,转头去看他,就看他一副颇为欢喜的样子,挺有一番小人得志的模样。安言不自觉的就横了苏三一眼,苏三收到小女人这个眼神,顿时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连忙收敛了。
“孙先生,我父亲如何了?”
在李玉竹和李夫人到来之时,那个年轻的妇人早就已经悄悄的将自己的身体挪到后面,此刻正跪于无人的角落处,大气都不敢出。从中可以看出,在李府之中,李夫人和李玉竹的权势极大,地位极高。
孙担对李玉竹还是极为欣赏的,此刻听到李玉竹的话语,认真的回道:“恕老夫才疏学浅,李老爷的病,老夫无能为力。”
听到孙担这般回答,李玉竹的身体猛然一震,面色煞白,满面的不可置信神色。他和母亲今天正好去寺庙上香了,在路上突然得知父亲身体有恙的消息,就立刻赶了过来。本来以为父亲只是突然身体不适,却是没有想到得到的却是这般严重的结果。
不仅是李玉竹难以置信,李夫人也是难以置信。李夫人一双眼眸猛然睁大,平日的冷静端雅此刻荡然无存。她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她无力的伸手去握李辉的手,嘴里喃喃的喊着:“老爷,老爷……”
李玉竹却是抬头认真的看着孙担,“孙先生你的医术玉竹是知道的,要是连你都没办法的话,我父亲岂非……,孙先生,玉竹求你想想办法吧。”
听到李玉竹的话,孙担再次皱起了眉头。他难道没有想办法吗?他刚才就打算让安言为李辉把脉诊治了,安言的医术绝世无双,兴许会有办法。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你父亲气势十足,却是将人家给呵斥走了。此刻,又让我想办法,我哪里有什么办法可想。
这下,孙担心中也是来了气,声音有些不满的说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倒不如问问那妇人,也许会有办法呢。”
一边说话,孙担一边伸手,一指指向角落之中默默装隐形的年轻妇人花姨娘身上。
花姨娘虽然低着脑袋,但是一直有暗中的观察周围的情况。听到孙担那话,花姨娘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抬头看去,就正好对上了孙担那不善的目光。花姨娘怔愣当场,这个孙担是怎么回事?他不是神医吗?他不是性子古怪吗?可是为什么,这个孙担却是会为了一个小妇人这般为难自己?这实在是,太不合常理了。
只是,未等到她心中想出个所以然来,那边李夫人已经对自己发难了。
“贱妇,好大的胆子!”
听到李夫人这威仪的声音,花姨娘浑身一颤。她是知道的,李辉和李夫人少年夫妻,虽然两人之间没有多大的热情,但是却是自有一份特别的感情。李辉素来就敬重李夫人,而李夫人的肚子更是争气,连生了两个儿子,个个不凡。大儿子年纪轻轻就高中探花,前途无量,而且据说暗中已经在和银家七小姐议亲了。只是因为嫁娶的问题而微有争议,好像是那银家七小姐不会嫁到青城来。但是李玉竹乃是探花郎,将来也是身份非凡的,更加不可能入赘银家了。因此,这件事情就这般耽搁了下来。
此刻花姨娘心中闪过诸多恐惧,面色发白,跪在那里身子轻轻颤抖,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面对李夫人,她只有败的份,李辉是绝对不会拂了李夫人的面子的。花姨娘此刻很是后悔,刚才干嘛手贱,如今倒好,平白的给自己惹祸。
“回去再收拾你!”
李夫人知道此刻不是追究的时候,当务之急乃是先救活老爷才是。而从刚才孙担的话语之中,李夫人也听出来了,花姨娘那个贱蹄子无端得罪了孙担大夫,令孙担大夫不快,影响了诊治。
“孙先生,那个贱妇,妇人我回去定然会好好惩罚的。只是,我夫君如今情势危急,还请孙先生出手相救。”
李夫人依然是保持着跪着的姿势,转头目光诚恳的看着孙担。孙担看到李夫人这般明事理,心中有些动容,遂转头去看安言。
安言心头一动,已然清楚孙担是在为自己出头,在为自己抱不平了。她心中很是感动,孙担和她不过几日情谊,而今日却是这般,即使是面对青城的庞然大物,他也是丝毫不惧。
这番心意,她安言收下了。
安言缓缓往孙担的方向走去,声音平和,“孙先生,不如我们两个一起会诊如何?”
房间里面猛然出现一道女声,李玉竹和李夫人以及两人带来的下人皆是回头去看。就看到安言一步一步缓缓而来,步步生莲。
李玉竹目光闪动,刚才不及细想,此刻细细想来,她怎么会在这里。此刻,她说这番话,又是何意?孙担素来性子孤傲,脾气古怪,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而她现在却是说,要一起会诊?李玉竹眸中浮现浅浅的担忧,心中暗暗想着等会定然要护着她才是。
“再好不过。”
李玉竹心中才拿定了注意,就听到传来有些愉悦的声音。李玉竹的眸光有些凝滞,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她说要和孙担会诊,而孙担竟然回答再好不过。这中间,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呢?他最近闭关读书,似乎忽略了一些事情呢。
李夫人听到两人之间的一问一答,面上却是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来。她突然间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谁了,是那即将开业的百草堂的主人。是那个以女子之身,却是要在青城开医馆的唐锦绣。是那个和唐家阮家牵扯不清的唐锦绣,是那个聘请到孙担到医馆坐堂的唐锦绣。原本,她以为唐锦绣该是一个张扬霸道的女子,才会逼得唐家和阮家最近连连出事。只是,当真相浮现,她惊讶的发现原来那个传闻之中的女子,竟然是自己所认识所喜爱的那个清雅如莲的女子。淡雅温和,身如青莲。
安言对着李夫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就玩下身子给李辉把脉了。
而此刻跪在角落处,低着脑袋的花姨娘心头却是骇然。她似乎犯了很愚蠢的错误,似乎得罪了一个不简单的女人了。
安言给李辉把脉完,眉头也是跟着皱了起来,她一时间也瞧不出什么来。
此时的李辉老老实实的躺在担架上,不敢再说任何废话了。此刻他心头慌乱,担心自己真的就没命了。
“如何发病了的,当时情况如何?”
李夫人连忙回头厉眼瞪向花姨娘,冷声说道:“说!”
花姨娘身子颤抖,连忙禀报道:“老爷当时正在查验下面刚送上来的银子,妾身就出去给老爷泡茶。再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老爷躺在地上,旁边散落着一地的银子,而老爷却是面色发白,非常难受的捂着肚子。”
听到这番话,安言若有所思,而孙担依然看不出任何头绪,无从下手。
121 吞吞金
“老爷当时正在查验下面刚送上来的银子,妾身就出去给老爷泡茶。再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老爷躺在地上,旁边散落着一地的银子,而老爷却是面色发白,非常难受的捂着肚子。”
花姨娘是知道的,她的荣华富贵全寄早李辉一人身上。要是李辉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么她花姨娘的好日子也是到头日了。更有甚者,她的性命都未必保得住。此刻,花姨娘心中才感受到了那种荒凉。她双十年华,正是最美好的年纪,难道真的要随着李辉一起化为一抔黄土?
而安言在听完花姨娘的话之后,眼中若有所思,她侧头看着李夫人,认真的问道:“老老爷是否有金银的习惯?”
听到这话,李夫人面上满是惊讶,“你如何知道的?”
李辉此人就有这么一个怪癖,那就是每回下面交金子银子上来的时候,他都要一个个的查验一遍。特别的,他还喜欢将金子或是银子放在嘴里咬两下,好像是在判断是不是真的一般。这个怪癖也只有几个李辉亲近的人知道,毕竟这种行为看着倒像是没见过银子的暴发户一般。说出来,到底是有失颜面的。因此,此刻听到安言这般问,李夫人和李玉竹还有花姨娘皆是满面的惊讶。而李家的小人,则是满面的惊讶。他们却是不知道此事的,不过他们也只能将此事听听就好了,是绝对不敢泄露半句的。李夫人虽然和善,但是治家却是极严的。
安言心中隐约有了猜测,伸手去掰开李辉的牙齿,看到牙齿之上有淡淡的金色痕迹,应该是咬金子力度没控制好,然后在牙齿上留下的。看着李辉那一口森寒锋利的牙齿,安言心中不禁感慨,还真是长了一口好牙啊。
“如何?”
孙担目光闪闪的看着安言,只觉得他觉得唯有眼前这个清秀聪慧的女子放能够救助李辉了。若是连眼前的女子都没有办法的话,那么大概整个大秦朝也没有人有办法了。
安言的目光落在李辉身上,话语之中带着淡淡的疑惑,“初步判定李老爷是因为在咬金子的时候,不小心将金子给吞了一些下去了。”
“吞金?!”
李夫人惊呼一声,满面骇然,脸色顿时吓得苍白不已。吞金在她们看来,简直和自杀无异了。古来有些富贵人家就会选择吞金自杀,这个方法既富贵体面,也显得干净很多。不会像上吊或是割脉一般,反而显得温和体面很多。此刻,李夫人只觉得五雷轰顶,这吞金下去,还如何能够有活路?
李玉竹也是满面哀伤,这个父亲对他和李玉桐以及母亲都是极为好的。虽然这个父亲也有很多缺点,在外面有不少女人,行事也颇为乖张,但是对他们母子三人,却是真的爱护的。因此,他对这个父亲的感情也是极深的。此刻听到这般消息,整个人都呆愣愣的跪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