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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
她没有打算放弃他的,只是,让她缓一缓再说吧。
上官雩一怔,低声地说:“没事,回去我煎点药给你吃。你得学会教训了,女人家,这种地方也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轻歌哀怨:“你们男人就可以吗?反正我无牵无挂了。”
“你就非要这样说。”他在水里,一巴掌就打在她的屁股上:“上去再算帐。”
“哪我不要上去了,你打我。”轻歌一头撞在他的胸前。
这也算是亲密吗?应该算是的,心里轻轻以叹了一口气。
上官雩揉揉她的头:“还撞,不痛吗?”
“好热。”她轻声地说着。
上了岸,脚还有些飘浮,上官雩半蹲下:“快点回去。”
轻歌心里一个高兴,趴了上去。
其实在冷水里泡一泡,那酒劲,已经醒来几分了。
他的背很宽厚,很暖,她双手环紧他的脖子,听着他的心跳起,她好喜欢这样靠近的感觉啊。
只是,身近,而心还没有抓到。
“雩啊,我给你唱歌好不好。”她好感伤,想到了一首歌来代表彼此的关系。
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就轻声地说:“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女人家,少一天到晚挂在嘴里。”
“只是你,我才说的。雩啊,你为什么要我回去呢?”
上官雩停下,然后又大步地走着,没有出声。
轻歌低下头,在他的脖子上轻轻一吻:“我想,是我该放手的时候,我不再逼你了。明天我会过我的日子。”
他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抓紧了一些她的脚。
开门,然后关门,再进去。
将她放在石桌上,他去找了一些药丸给她吃。
夜里,虫儿还在叫个不停。上官雩透过窗看着那在石桌上伏着的人。
有些叹气,他不想再受伤一些。
第二天一直到中午,也没有听见有人来敲他的门了,也没有烦他了。
甚至院子里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他吓了一跳,她不会是走了吧。
赶紧跳了起来,就跑出去:“李轻歌呢?”
“轻歌啊,她好像跟陈大夫出去了,二个人说,去秦准喝莲子冰了。”伙计奇怪地看着他:“少爷,你的鞋子穿反了。”
他又急着回去,穿好衣服,穿好鞋子就出去了。
他没有回答她,她急什么呢?他边走边想,明明,他可以就此不理会的。
可是,阻止不了脚步往那秦准的河边去。
这里,和倪初雪,有很多的记忆,可是,他现在没有心思去想。
就想找到她。
远远地,看到了陈大夫,他脸色不善地问:“李轻歌呢?”
“哦,她啊,她说去看画仙大赛,所以,我一个人先回了。”
上官雩皱着眉,这丫头也不常出去啊,竟然就一个人跑出去了,也不怕遇上什么人。
加快了脚步,朝那热闹的一边去。
又是一年一度的画仙比赛,而她的身边,有了另一位她爱的人。
他没有时间多停下来看,她的画,总是惊叹四座的。
他站在高处,四处地看着,人来人往的,那死丫头,在那里呢?
在那幽静的一角,在那柳条之上,轻歌轻快地在那里荡着。
她转身的那一刻,看到了那焦急着找她的上官雩。
她轻笑,可是,不想叫他。
他为什么急着找她呢?一定是找她的,因为看到那穿着差不衣服的人女子,他会上前去看看。
叹了一口气,看着水中的倒影。
她一点也不开心啊,可也不想闷着自己,画是很美。可是,哪有她钻得进的份。
别人一挤,她就怕痛,就出来了。
“李轻歌。”上官雩气喘喘地站在她的身后,抚着柳树直喘气。
终于找到她了,像是被人遗落了一般,她在这里。可是,她一回头,脸上是浅浅的笑。
“你也来看画啊。”她说:“倪初雪画得很好,很多人看,我都挤不进去。”
“你发什么神经,一大早跑出来,现在都中午了,还不回去。”他黑着一张脸,眼里的紧张,却慢慢地消散。
轻歌自在地荡着:“秦准好风光啊,秦准的书生才子,也比比皆是,我在想,我能不能遇到一个真正的谦谦君子。”
上官雩冷笑:“你,李轻歌。”
“嗯,是啊,就我。”她抬起小下巴。
他抓住柳条,不让她再荡:“难。”
“才不难呢?我也有几分姿色。”
“难看死了。”他说话从来是不客气的。
轻歌轻笑,抬起眼看她,如黑玉一般的眸子,好是可爱。
“雩啊,你心里的天仙,是很漂亮,可是,并不是全部人都爱天仙的,丑丫头,也有丑丫头的春天。”她也不丑,说实话。是他太挑,什么人在他的眼里,都能挑出很难堪的毛病来。
没有一些自信的,还真是拖着尾巴就溜走。
“哼。”他冷哼。
轻歌跳下来,朝他笑:“不如,我们来试试,我也不去打招呼,我就站在这里,要是有人来搭讪,你就输了。”
“无聊。”他靠在树上,看着远方的热闹,喜欢二个人静静的。
“这不是无聊,这是证明。哦,不用了,你看,华公子过来了,我想,他很记得我的。”
上官雩一笑,抓着她的肩说:“是吗?”
“当然了。”他笑什么?笑得那么奸诈一样。
轻歌眯起眼,看他,很好看,越笑越好看,哦,她不是要这样的,而是,要知道他笑什么。
华公子走过来,上官雩一抓轻歌的肩头,将她推下水里去,再跳下去。
“怎么样?”他说:“会吓着人吧。”
“你。”轻歌心跳得厉害,然后泼起水往他脸上泼过去:“你耍赖。我才不信,我叫他一声,他指不定会下水来个英雄救美。”
他游近她,好近好近,让她脸开始红了。
他将她的头压在水里,再扑下去,胡乱地吻着她的脸。
抱起她的头:“这样呢?还敢有人来吗?”
“不会有了,但是,我需要你的解释。”她心在颤抖啊。
他埋下水里去,向外游着:“你追上我,我便会告诉你了。”
轻歌心里一个兴奋,潜下水里游了过去抓住他的衣服,压住他的头不让他起来了。
水中,他朝她轻笑。
她闭上眼,印过唇去,别让她喜欢的人让水给淹死了。
上官雩抱着她的头,轻轻地吻。
哗啦的一声,抱着她冲开水面,大口地喘着气。
“我追上你了。”轻歌低声地笑着。
“我是故意让着你的。现在,你得给我坦白,你是什么人?你会不会离开,我才会考虑。”在那莲荷的深处,轻声地低语着。
他是认真的,他也不想去解开心中那么多的为什么了?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为她而吸引。
她喜欢他,这个女子很大胆,如果不是一而三地说,他会当作看不见。
她很特别,真的很特别,很美,很爱笑,很喜欢叫痛。
如果要认真去面对一份情,那么,他要确定,她会不会离开他。
受过创伤的心,不想再痛一回了。
轻歌认真地说:“我不会离开,除非你叫我离开。”
曾经,也有这么一个女人跟他说过一样的话,可是,最终她也不是他的。
誓言算不上什么?他不想再去相信。
他顺从了心里的一些动作,可是,他还是不太敢全部心放了下去。他对情之一事,是无可奈何了,在看到她独自一人在那里荡着的时候,他觉得空落的心,填回来了。想去宠她,想去跟她说说话,就这样子,这就是喜欢。他知道,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就无孔不入,慢慢地钻入了他的生活,钻入了他的脑中,钻入了他的心里。李轻歌,怎么一个李轻歌啊。
轻歌一笑,直起身子,在他的唇角一吻:“说再多,也只是空说,用事实事证明,不是很好吗?”她又浮下水里,如鱼一般地游着,她很高兴,想要发泄啊。
上官雩摸着唇角的吻,还残留着她清香的气息。
“来追我啊。”轻歌冒出头,欢快地朝他叫着。
“死丫头。”他轻喃。
轻歌手快地抓了一条鱼,朝他扔过去:“雩啊,接住鱼啊,晚上吃哦。”
他没下水里去,也不动声色。
然后,那丫头就怕了,游了回来,叫:“雩啊,你不会潜水,别玩了,快起来。”
他抱着她的腰:“不是很轻易就将你给抓住了。”
轻歌别过脸去笑,再看他,他又垂下脸去了。
她可爱的上官雩,还害羞啊。
她会一步一步,走进他心里面去的。
他也是怕寂寞的,不是吗?所以,他亲了她。
二人同心合力地煮饭,吃完饭,面面相觑,真是无聊。
“是不是要数星星。”轻歌抓着发把玩着,在这里,一到晚上,不睡觉还真没事可做。
上官雩在那翻动着书,没说话。
对面的楼上,有人请来了戏子,一声声地唱着,和着,好不热闹。
他放下书:“想过去瞧了?”
“才不想呢?”她转回头笑。守着他一个就好了,她也不是贪热闹的人。
“雩,你说,为什么你会从了你的心啊。”
好想听他说喜欢,可是,他是紧闭了嘴,怎么也不开口。
“有什么好说的。”他也不知道,现在是恢复过来以往的冷清,可是,没有后悔,就是有些不太敢相信。
他的胆量,在那一次情役之后,也变小了。
“呵呵,你听,好好听的曲子哦,不如我们来跳舞吧。”轻歌圆亮的眼神看着他,一脸的渴盼。“我从小就想啊,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月光下跳个舞,多好啊。”
“别闹了。”他不擅于去怎么去谈情说爱了。
轻歌合上他的书,拉着他的手:“来嘛,来嘛,我教你跳,你只要拉着我的手,就好了。”
“听着那曲子,轻轻的,是不是。呵呵,别踩我的脚啊。”轻歌跳起来:“痛。”
“那还跳吗?就爱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