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寒岔开道:“老实说,我佩服他们。佩服他们的智慧和武功,不可思议的武功。我一直相信只有一种办法弄断金刚石,可是…”
兮鸣道:“那些镜子就是你说的唯一的办法吗?”【奇书网﹕】
那寒道:“还是让你看见了。本以为用水晶石的流光可以掩饰起来,想不到还是不行。”
兮鸣道:“这些金刚石柱,不可能用机关控制,它们太重太硬了。我没料错的话,牢顶应是唯一的入口。”
那寒道:“的确,牢的三壁是无懈可击。而金刚石柱又只有它们能弄断,至于,这地底更是没法穿透,因此只剩下这牢顶了。”
兮鸣道:“但出口却有两个。话不多说了,你来是为了什么?”
那寒道:“如果‘私剑’成功了,我们还是朋友吗?”
兮鸣道:“如果计划失败了,我们也是朋友吧?”
那寒去时,他已不再是那么孤落了。
兮鸣就在他去时,心境平静了。
他感觉他能穿越由存在与不存在这两种形式形成的时空。心田间有一股既有又无的巨量在那凝聚,逐渐地行遍全身。
心念一动,他人就凭空消失—完全不见了。
在后一刻,兮鸣已身在儿女教教主的房间里。
这间屋子没有一点温色,全是悲凄之象,且戾气也相当重。
唯一可入目的是那壁上的画中人,女人。
甜甜的笑容,浓浓的目语,给你的感觉是---她是个好妻子。
几分琢磨与回味,只觉九娘与她很像。
莫非这女人就是龙九娘---她母亲?
兮鸣盯着好一会儿,才回神。他轻轻地把它取下来,卷入怀中。
接着,又四处搜索千辨膜。
一盏茶功夫,兮鸣一搜遍了各个角落,但没有。
无意间,他发现门外有一张纸。
纸上说,仅有的两张在平尤三郎及另一个人手上。
兮鸣知道这是那寒给他的,只有他知道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兮鸣不再犹豫,只得赴一下火汤了。
于是,他去了平尤三郎房间,可没有人。
刚他出门槛,又有一张。纸上说---人在黄昏中。
原来儿女教有一名曰黄昏丘的地方。
十三刀剑
十三刀剑
正当夕阳西下时,兮鸣远远望去,还有一人立在那儿。
赶到时,只见平尤三郎正在苦思。
兮鸣看到了他手中的剑,蓝亿夕梦剑。
不过,这剑没有出鞘。想来平尤三郎是为它苦思这般吧。
如果剑不能出鞘,也就不能开锋,更无法习剑!
兮鸣开口道:“面对夕阳,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梦。”
平尤三郎眉毛触动了一下,神色竟好了许多。
半晌,他猛地站起来道:“夕阳…夕阳…是剑髓!”
就在他顿悟那一刹那,剑有了感应。
它缓缓升空,却没有一丝剑气裹着。
那古老的颜色在余晖中显得更加古老。
它就升华在那夕阳的正央,当它停止的时候!
一切仿佛是那么的自然、完美!
也许这就是最美最真最原始的境界吧!
就在我们为它赞慨时,它的光芒中流落:绝情绝性,传心传意。
最后,它跌落于花香中。
平尤三郎拾起来,转身道:“谢你一语点破,你可以走了。”
兮鸣道:“若谢我,总不能这样简单吧?”
平尤三郎道:“这里是儿女教,你还想留在这儿?”
兮鸣道:“我看它亦正亦邪,你…”
平尤三郎道:“这与你无关,你来这儿做什么?”
兮鸣道:“向你借一样东西。”
平尤三郎道:“什么?”
兮鸣道:“千辨膜。”
平尤三郎道:“你想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
兮鸣道:“你当日扮我之事,我没放心上。”
平尤三郎道:“可我也不能给人,尤其是你!”
兮鸣道:“只能切磋了?”
平尤三郎道:“奉陪!早就想领教了!”
兮鸣道:“如果我赢了,你就得把它给我!”
平尤三郎道:“未必我输,来吧!”
兮鸣见他用刀指着自己,也只得出手。
二人同时出招。兮鸣的招式却是不顾一切,这让招式狠奇的平尤三郎吃了一惊。
不过,他的刀已穿进兮鸣的咽喉。
不过,兮鸣竟然坦然而笑,并把蓝亿夕梦剑拿在了手上。
平尤三郎无法敛神,道:“你---这是什么武功?”
兮鸣道:“它还没有名称。现在,你可以给我了吧?”
说时,退出了他的刀身。
平尤三郎道:“好,但是你得把它---给我。”
兮鸣道:“可以。”
平尤三郎于是拿出了千辨膜。这东西如胶似水,轻胜蝉衣。
听平尤三郎道:“你先把剑给我。”
兮鸣给了他。却听他道:“我现就毁了它,我并没有真正承诺。”
兮鸣顿时焦怒攻心,但一想到情绪会让自己心痛着魔,又只得极力忍了下来。
就这样,眼看着膜灰飞烟散了。平尤三郎也随之离去了。
兮鸣不禁懊恼不已--太过于自信了,也才知道自己涉世还浅。
当然,因为这,他却看到了平尤三郎的魂。
整理好思绪后,决定先回楼去。
楼中。
各派中剩余的人都伤聚在这儿。
鱼容、姜学、计米等三人此时与一根大师商量着救人。当兮鸣凭空出来时,所有人又惊又惧。
当日兮鸣血染武林,在许多武林人士心中,已成仇已成恨。
因此,诸君意欲动手,围攻。
鱼容下楼道:“大家别动手,别动手!”
一同走下来的还有姜学、计米、一根他们。
听鱼容又道:“大家听我说,现在救人要紧,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一根接道:“大家暂且放下恩怨,一起携手救人,大家都住手吧,都住手吧。”
鱼容见大伙平静得差不多后,转问兮鸣:“你事情办妥了?”
兮鸣道:“被…平尤三郎毁了,其他人呢?”
姜学道:“上楼说吧,凤兄。”
之后,兮鸣了解了基本情况。
听他道:“难怪剑在他手里。”
众人不懂。兮鸣于是将与平尤三郎的场白与众人说了。
听姜学道:“如此说来,蓝亿姑娘也出事了?”
计米却道:“我看,就是她把剑送给了平尤三郎!”
兮鸣心下也这样认为过,但理由呢?
听兮鸣道:“你们不觉得那封信来得太是时候了吗?”
姜学道:“我认得娄兄的笔迹,确是他的,而且我相信事情是真的。”
兮鸣道:“如果当时你们是被他们监视的,那鸽子要飞进来,他们会无动于衷?”
姜学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可能先看了信。但—为什么有原封不动地给我们呢?”
兮鸣道:“你能把信给我看看吗?”
鱼容道:“信在艾素手里,可她…”
兮鸣想了想,道:“我认为娄兄是不可能重伤那寒的。那封信有九成真一成假。假的,就是那句那寒受了重伤。通常我们分辨一个人的字迹,只是观其整体,很少注意到一两句话或是一两个字,而且世上模仿别人字迹的高手很多。也就算他们模仿不到家,但至少有几成像吧。而这却足够骗到我们了。另外,从时间上讲,信应该早到两三天。”
姜学认真回想了一下日期,好像是这样。再仔细想下去,就突然道“那句话出现在最后。空白处较小,字迹就显得有些…拘谨。按娄兄处事,他都是有条不紊的,决不会这样!唉,当时,我怎么没好好想一下呢?”
计米嘲道:“说自己还是神捕呢!”
姜学道:“那他们为什么要拖延时间呢?”
计米道:“去找‘高手’呗!”
姜学道:“难道找一个高手也要花上两三天,对他们来说?”
鱼容道:“柳姑娘看到信就要去京城,莫非---”
姜学道:“我懂了,蓝亿姑娘一看到那寒受伤,就已想到娄兄也可能受伤,情急之下,她---等等,不对,就算她要去京城,为什么非得把剑也带上呢?难道真是为了让娄兄去练剑以保护娄兄他自己吗?”
兮鸣道:“这应该不可能。我曾见到蓝亿夕梦剑的剑窍中有绝情绝性四字。我想蓝亿不可能不知道。唯一可能…就是,有人在威胁她。”
姜学听道:“那就串起来了!她曾经一个人回过柳府。这其中定有人与她碰过面,并给了她两三天时间考虑。然后,送信警示,最后,她就要去京城,带着他们要的剑。”
鱼容道:“我看这里面还有事情。我们还是先想办法救人吧。大师,您说说吧。”
一根道:“此次共赴,已伤亡惨重。救人之事,只宜智取。只是我们不知道教中地形。若能找到地图,就好多了。”
鱼容道:“石柱也是一道难题啊!”
计米道:“我一点点把它们击断!”
姜学道:“那你一个人去吧。”
鱼容对兮鸣道:“你打算怎么办?”
兮鸣道:“我只有找到她,才能获得地图及机关所在。”
鱼容道:“是九娘吗?她真的能找到地图及机关吗?”
兮鸣不想将她是儿女教教主的事说出来,只道:“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大家放心,我一定做得到!”
鱼容道:“你…小心。”
虽然没有到寒冬腊月,可这里依旧梅花盛开。
如果说传说中有桃源洞,那么故事中就会有梅花境。
扑鼻的花香与曲折的寒枝
构筑了雪花漫舞的冰天雪境!
兮鸣只希人生也能如此画境,如此美丽!
只惜,美丽的东西总伴有刺骨的冷!
荡漾的花湖,何处寻她?
兮鸣拾起一朵落雪的梅花,意欲起身时,直觉有人守候。
兮鸣望去,是那位扶姬。
兮鸣觉得她不是梅花,应是一朵在春天绽放的,花。
听扶姬道:“你终于来了。”
兮鸣道:“等我多久了?”
扶姬道:“在她来之后。跟我来吧。”
兮鸣边走道:“去哪里?”
扶姬道:“带你去见她。”
兮鸣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扶姬回身道:“什么问题?”
兮鸣道:“那寒说的另一个人就是你吧?”
扶姬道:“什么意思?”
兮鸣道:“他说,世上仅有的两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