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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鸠看向他,就要说话的时候,却被秦魑抢了先,“那些地方并不好看。”
“百里小鸠要去看的话,我会把那些地方弄漂亮。”
灵鸠没明白秦魑突然的变化是为什么,明明之前那句话是不舍她才对的吧。
在她疑惑的时候,秦魑站了起来,走到了她的面前和她面对面,离得很近却不会近到让人尴尬,“我不会再等了,如果你不来找我的话,我就来找你。”
“好啊。”灵鸠毫不犹豫的应下,“下次再见,我请你吃香的喝辣的。”
“……”秦魑嘴唇挪动着。
灵鸠:“你说什么?”太小声了她都没听清楚。
秦魑暗红的眸子危险却明亮,如火般的炙热。没等灵鸠反应,他突然抓起灵鸠的手,张嘴就咬了一口。
“嘶。”这货咬人,就是实打实的咬进皮肉,沾到血腥味的。
虽然秦魑的牙齿很利,几乎是瞬间就深入了灵鸠的皮肉,疼痛只是犹如针扎了一瞬而已。灵鸠之所以吸气不是因为忍受不了疼痛,而是事出突然,让她没有反应过来。
对方的唇齿侵略了自己的手掌只是一瞬间,秦魑就松开了她,脸颊和眼眶都红了。
“我想吃的喝的,只有百里小鸠。”低沉暗哑的嗓音,充满了男性的危险性。
不仅灵鸠被这种声音惊住了,连秦魑自己也一怔,然后皱了皱眉,对灵鸠道:“你不止比以前香了,还比以前更好吃,我差点没忍住活吞了你。”
灵鸠:“……”
如果不是明白秦魑所谓的吃掉活吞什么的都是字面上的意思,她一定以为对方在调戏她。
只是,就算不是调戏,这字面意思上的活吞也不是啥好话。
秦魑发现她半眯着的眸子闪动着不怀好意的光芒,这代表着没好事发生,却还是觉得这样的百里小鸠也是好看极了,狡黠邪气得纯粹。
只是现在他的情况不能继续再在这里呆下去。
秦魑没等灵鸠发难,飞身就离开了原地。
留下灵鸠坐在原地,无语盯着他离去的方向,再看看自己的手掌。对方的牙痕还在,却没有再流血。
“啧。”算了,一点点血而已。
灵鸠没有发现自己对秦魑也更多了一份放纵。
这会儿,秦魑却觉得全身发烫发热,眼瞳完全成为尖锐的竖瞳,瞳仁暗红得犹如能够滴出血来。
“百里小鸠的血,好奇怪。”一出声,又是那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的沙哑声音。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少女的身影,本能促使着他回去少女的身边,贪心的念头不断的浮生升腾。
回去,回去,回去!
吃了她!吃了她!吃了她!
秦魑自己都要被自己的魔念吓到了。
他紧紧抿着嘴唇,不但没有回去灵鸠的身边,反而朝远离灵鸠的方向跑。
吃谁也不能吃掉百里小鸠!
秦魑这样对自己说,他以为是自己的魔念在侵蚀自己的神智,以为自己要去回去的话,绝对会把灵鸠吃了。
这个吃,在他认为是真正的吃,跟吃饭一样的吃。
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世上男人吃女人,还有另外意义上的吃。
“好难受。”秦魑额头都冒出了汗水。
他眼里晃动着苦恼的光芒。
如果知道吸了一点百里小鸠的血就会产生这样的后遗症,他一定……还会吸!
秦魑咬牙,跑到了他们初到汕泯关的后海边,毫不犹豫的一头扎入海里。
某个站在海边的少年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幕,见海面一个起伏,玄衣的男子露出上半身。
夕阳下,男子的白发也染成了铂金色,嫣红的脸庞,妖红的眸子水波晃动又如火炙热,宛若映日荷花别样红。他眸光扫过少年,眼里根本就没有印出任何的影子,似乎根本就没有将他看在眼里。
少年此时的脑子里想到的唯有一个念头。
妖精吧?
随即,他认为的这头妖孽,一脸说不清复杂的神情,低头看着自己某个从未变化过的地方。
这表情,凶残得让人觉得他会不会自己毁了自己,又有几分的茫然的单纯。
等多年之后,少年长大了,也一直把今日见到的一幕珍藏脑海深处,心情不好的时候都拿出来回忆回忆,心想:看啊!当年的秦家少主也有这么狼狈悲剧的时候,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想不开的呢~
自然,这都是后话。
秦魑离去没多久,裴妙语和岳经年就来了。
岳经年来是为了告别。
“无双阁的存在不如其他三大势力那么功利。”岳经年和灵鸠谈起了无双阁。
“哦?”灵鸠表现出兴趣,让他继续说下去。
岳经年道:“无双阁的目的在于培养天才精英。天下三洲的变化都和无双阁无关,无双阁也不会费心去管。不过,三洲三国内都有无双阁的弟子。”
“你和我说这些是为什么?”灵鸠问。
岳经年道:“我想百里姑娘入无双阁。”
“好处呢?”灵鸠道。
岳经年没奇怪她的反应,无双阁的名声对于她来说,不在意也是理所当然。
“无双阁内有功法无数。”
“我要实在的好处。”功法无数,到底是多少?又有那些好的?那些是能给自己的?
岳经年哑然了一秒,然后道:“我可以做主,只要你入无双阁,可获生死果一枚,得灵器一柄,获无双阁聚灵境之上修为超凡者为师,亲自教导你。”
“好的,我会考虑。”灵鸠道。
岳经年愣住了。
灵鸠讶异:“你怎么还不走?我说考虑,可不是一天两天的考虑。”
岳经年回神,复杂的看着灵鸠,然后道:“看来我还是看走了眼。”然后他再抱拳,转身走了。
他以为自己开的条件已经很好了,谁知道灵鸠依旧没有心动。这只说明灵鸠比他想的背景还要深厚,看不上他说的那些东西。
岳经年一走,灵鸠就看向裴妙语,“你想说什么?”
这里已经没有外人,裴妙语将斗篷取下来,露出她面带复杂情绪的面容。
“我有点事想不明白。”
“你已经明白了,只是不敢去承认。”灵鸠一语道破她的心思。
裴妙语一怔,随后神情更加的复杂,对灵鸠道:“我们什么时候走?”
“走去哪?”灵鸠问。
裴妙语的声音有点低哑,“飞荆州。”
“我不去了。”灵鸠道。
裴妙语:“为什么?你答应了,护送我去飞荆州皇城。”
灵鸠却看着她,那眼神似乎能够把裴妙语看透,让后者不由的微微躲闪。
“你说的那个男人是国师吧。”
“什么?”裴妙语疑惑。
只是她的异样还是被灵鸠察觉到了,这疑惑来得迟疑了一秒。
“你确定要去飞荆州?”灵鸠再次问。
裴妙语这回没有说话,低头轻点。
“好。”灵鸠道:“你跟小魑一起去。”没等裴妙语反驳,她道:“有秦家少主一路陪伴,比我护送更安全方便。”
裴妙语道:“你收了我的报酬。”
灵鸠笑:“你也知道我已经收了你的报酬。”
裴妙语一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过了两秒后微瞪着眼看她,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无赖。
灵鸠耸了耸肩,“最想要的东西都到手,过程什么的就别在意了,重要的是结果。”站起来,拍了拍裴妙语的肩膀,笑眯眯道:“放心吧,跟着小魑,绝对能够安全到达飞荆州。”
裴妙语一阵的无语。
直到灵鸠有意回厢房的时候,她才忍不住开口,“你不劝我?”
“劝你什么,你去哪里都是你自己的选择。”灵鸠头也不回。
翌日,灵鸠和秦魑裴妙语两人站在边关城外,双方并没有说多便各自离去,留下秦魑一句:“很快就会再见。”的话语漂浮在空气中。
汕泯关将军有意留下灵鸠,还说留在这里的话,可以等到白璧王找寻,以免错过什么的。灵鸠却拒绝了,相比等在这里,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而且她相信,既然她已经回来了,无论是等在这里,还是行走在别处,她都能够和宋小白重逢相见。
从汕泯关通往回行走,这一路上,灵鸠发现朔云州天空有暗光,这种光晕普通人都不见。这代表着气运,一州的气运。
灵鸠掐指一算,便明白了这里面的蹊跷。
“看来那位国师真的也急了,这是要负一州之民啊。他的一个决定,就造成了朔云州气运的衰败。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朔云州必败。”灵鸠低声呢喃,脚下轻点就跃上半空。
汕泯关的士兵们看到半空那一闪而逝,翩若惊鸿般的身影,惊呼声四起。
短短一个月里,许多地方都流传出了桃花小仙已经回来的消息,传言她所经之处必带来福音,有为干旱之地求雨,有为蝗虫过境之地灭灾,也有偶遇两军交战伸出援手,救了普通百姓为危难中。
这些并不是虚假的传言,而是真实发生。
因为国运又损,这一年时间来朔云州的确各地都天灾不断,百姓叫苦。
溪水镇是朔云州一座还算有名的城镇,它的出名在于它这里的溪水甘甜可口,连皇城里面上供的御用茶水,都有用这里的溪水。
只是,往日里安居乐业,百姓安康的溪水镇,如今却是生灵涂炭,百姓苦不堪言。
因为这里发生了瘟疫。
瘟疫突如其来,谁也不知道原因在于哪里,很快就有传言冒出来,说云国做了恶事,才会引来天罚,不止是溪水镇,还有更多的地方都发生着各种灾难。
这份无措绝望痛苦,直到溪水镇失去往日热闹的街道上,走来一道洁净身影而结束。
豆蔻年华的少女容色脱俗,眼眸宛若水晶,透着明净的潋滟,路边被她看到的人,莫说是小孩了,连大人都忍不住愣神,呆呆痴痴似乎神游天外。
这会儿的溪水镇可谓乌烟瘴气,只有人往外跑的份,还从未再有人往里面走,更何况是这样一位容貌出众,气质无双的年轻少女。
因为太过惊讶和矛盾,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