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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士大人,在审判之前,我觉得应该先向你解释一遍今日发生的一切。”孙谷青道:“一年前孙烷被高人相中收为弟子,任命两名超凡者跟随他的身边。之后由孙昊羧算计,让家父和外人比武,因此受了重伤,不幸逝世。逝世之前将家主令交到我的手里,授命我为下任孙家的家主。”
“你别颠倒是非!”孙昊羧急忙的吼叫一声,然后就被一道掌风打飞,连爬都爬不起来了,更别说再开口说话。
隐士男子看了一眼,没有任何的反应。
孙谷青继续说道:“只是孙昊羧他们野心勃勃,趁家父逝去这一年大势的敛权,结合党派打压我,给我下毒至我重病。如今又以外人之力逼迫我交给家主令,私自剥夺家主之位。”
隐士男子听完这一切,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在心里对于孙谷青的沉稳点了点头。
一家之主要的就是这种稳重。
孙谷青却拿不准他心思,看向宋雪衣他们说道:“这两位也并非外人,他是姐的亲子,名为宋雪衣,是我们孙家的外系血脉。这位是桃花小仙,和雪衣关系甚亲。”
隐士男子其实早已得知宋雪衣的身份,听孙谷青亲自说出来后,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暗叹一声。
“如果真相真如你所言,他们的罪孽足以废除他们的武学,囚禁一生或逐出家族。”
孙谷青坚定道:“我一定会尽快找到证据!”
正因为没有证据,他才一直没办法向隐士谷的人求助。现在孙昊羧他们已经没有威胁,有了今天的震慑,他们身边的人也一定会动摇,一旦有了破绽,证据一定就能够找到。
“不用那么麻烦。”灵鸠开口。
孙谷青和隐士男子都朝她看来。
灵鸠走到孙烷的身边,用脚踢了踢他,“再装昏,真杀了你哦。”
孙烷身子一抖,整个人抖索的爬起来,却因为双腿骨头被断,只能跪在地上。
“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没做,饶了我吧!”他真的被吓破胆了,往日的骄傲狂傲一点不剩。
灵鸠眸子和他对在了一起。
孙烷的话语当即停住,扭曲的表情也一点点的恢复,变成了木纳。
灵鸠道:“现在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是。”孙烷顺从的回答。
隐士男子又一惊。这是摄魂术?
灵鸠问:“孙昊晟是不是被你们算计死的?”
孙烷:“不是。”没等孙谷青他们惊讶,又听到孙烷继续说道:“只怪那老家伙没眼力,实力也弱,打不过人,死了也是他自己的问题。”
显然,在孙烷的潜意识里,就认为自己没错,孙昊晟的死都是他自己的问题。
孙谷青和孙谷兰的脸色都不怎么好。
灵鸠又问:“你们有没有给孙谷青下毒。”
“有。”这回孙烷回答很明确。
灵鸠:“你们有没有协助外人,想要谋夺孙家家主的位置,至孙谷青死地?”
孙烷:“家主之位能者居之,孙谷青不配做家主,未免他狗急了跳墙,还是死了最安全。”
只凭这三个问题,就足以定孙烷他们的罪过了。
灵鸠想起什么,又问道:“你师父为什么借你两人助你夺位,你是不是承诺了他什么?”
根据她的感知,孙烷的天赋并不怎么样,他所谓的师父绝对不是看上他的天赋才收他为弟子。
不是为了他这个人,那么就一定是为了某种好处。
孙烷道:“只要我成为了孙家的当家,就有权利进玄木境,我答应给师父青玄木精。”
“孽障!”隐士男子忽然怒道,一巴掌甩向孙烷。
这一巴掌他没有半点的留情,顿时取了孙烷的性命。
灵鸠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别以为她看不出来,对方这么急着杀了孙烷,不止是因为生气,还是警告自己,不想自己再问有关青玄木精的事。
孙谷青显然知道青玄木精是什么东西,面色也很不好看。
“来人,根据孙家家规,废除孙昊羧武学,关押地牢。”
人群中立即走出两人抬起地上的孙昊羧,当着众人的面前废了孙昊羧一身内力,也震断了他的经脉,将人抬了下去。
孙谷青继续道:“所有参与孙昊羧谋权一事者,三日之内自觉自首可从轻发落,若是被查出,皆以家规处理。”
剩下的孙祷涥和孙关荣,他们都贵为家族隐士,孙谷青不好出面处罚,便看向隐士男子。
隐士男子道:“他们不分是非黑白,擅自动手是为罪过,就按家法把他们收押吧。”
至于收押多久,收押之后会不会用刑,孙谷青都没有问。他知道隐士男子只是意思意思,毕竟这两人都被宋雪衣和灵鸠虐得差不多废了。每一位隐士都是家族的底蕴实力,容不得有失,说不定现在关押,明日就偷偷放了回去。
隐士男子看向宋雪衣,“你们跟我来一趟。”
宋雪衣道:“有事明日再谈。”
隐士男子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拒绝,一时表情都呆住了。
孙谷青也一脸惊色,“雪衣,你这是……”在他眼里,这位隐士大人地位不凡,他说的话就该听着。只是他显然一时只把宋雪衣当自己的外甥,却忘记了他们的实力有拒绝的资本。
何况,宋雪衣和灵鸠也不是孙家的人,无需对隐士男子多客气。
“我们不分日夜赶了好几天的路,不会连休息都不给我们休息一下吧?”灵鸠侧眸看来。
哪怕年纪实在不小了的隐士男子,无意中看到她这个眼神。水晶一样的眼珠子转动,眼波随之一晃,冰清水润的明媚之色,惊艳了所有,连他也愣了一秒。
“那明日再谈吧。”最终隐士男子退让了。
孙谷青更加的惊讶。
宋雪衣过来抱住灵鸠的腰身,往孙谷兰走去,“去娘那边。”
“好。”孙谷兰应道,临走前先对隐士男子等人行了个礼。
孙谷青也想去,不过夺回家住权益的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得不留下来。
中午。
宋雪衣和灵鸠下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出门后就见孙谷兰正布置着午膳。
桌子上摆放着四菜一汤,都是朴素的家常菜,却每一道都是灵鸠和宋雪衣爱吃的。
灵鸠知道这是孙谷兰亲自下厨所做,朝她露出个乖巧的笑容,“好久没有吃孙姨做的美食了!”
少女笑起来,眉眼容貌更灵致,漂亮得让人舍不得离开眼。连身为女子的孙谷兰也都忍不住一看又看,总算从这笑容中看见熟悉的感觉,也笑了起来,“小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馋嘴,乖了。”
宋雪衣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坐着,端着碗夹着菜喂着食,行云流水自然无比。
这份熟悉让孙谷兰一直不安定的人总算落下地,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眼里的水色却也渐渐多了。
在没有落下泪来之前,她面前就多了一面宋雪衣递过来的帕子。她笑着接过来,轻轻的擦拭眼角,“回来就好,平安回来了就好。这段日子娘也想明白了,该回来的都会回来,回不来也不必强求。只要你们平平安安,就比什么都好。”
灵鸠想起来他们之所以会去矿石山里的那道石门,为的是寻找宋雪衣的爹宋和真。
只是放逐之地广阔,危机重重,他们也无法走远,一开始连自身都难保,何况是去找人。
因此,他们也不知道宋和真到底是否真的在放逐之地里,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宋雪衣轻抚她的秀发,让她不必为此烦心。孙谷兰笑道:“怎么不吃了?小鸠不是喜爱孙姨做的菜吗?”
半天的时间,三人都在聊天,聊的自然是双方近四年来的生活经历。
灵鸠和宋雪衣并没有把自己全身的情况说出来,却也足以让孙谷兰受了惊,心中更不愿让两人再为找宋和真的事陷入险境了。
哪怕灵鸠他们劝说这并不全是为了宋和真这事才遇到的难,孙谷兰却依旧坚持自己的决定。
这几年来,虽然她表现得并不明显,可她心中的煎熬只有她自己知道。倘若不是秉着个信念,坚信宋雪衣他们会平安回来,只怕她……
孙谷兰尽力掩饰,不让自己脆弱暴露在两人面前。
她却不知道,灵鸠和宋雪衣都是何其敏锐的人,都将她的心事看得明明白白。
最后,宋雪衣忽然道:“待处理完了孙家的事,娘随我们回去,为我们二人主持婚嫁。”
孙谷兰惊住,“婚嫁?”她看向灵鸠,发现她一脸平静,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
一股欢喜填满心头,让孙谷兰眉开眼笑,“好,好,好!”一直以来她最怕的就是郎有情妾无意,如今两人可以两情相悦,这是最好不过了。
因为连番的喜事,孙谷兰让素罗取来了几坛美酒,和灵鸠两人共饮。
灵鸠的体质本就不擅长喝酒,宋雪衣有心拦着,可前者就是不听劝,最后喝了个烂醉。
幸好她喝醉了,看起来比平时还清醒,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思考什么人生哲理,眼神格外的有神迫人,一般人都不敢和她对视。
宋雪衣无奈的一笑,“鸠儿醉了,再喝明儿又该起不了身了。”
孙谷兰仔细盯着灵鸠,除了脸颊酡红,真看不出醉了的样子。不过她也算了解灵鸠,对宋雪衣道:“天色也不早了,你们早些去梳洗休息吧。素罗,去准备醒酒汤。”
“不用,我带着有丹药。”宋雪衣抱着灵鸠起身。
“嗯,去吧。”孙谷兰也觉得,平常熬出来的醒酒汤一定不如宋雪衣给的好。
两人睡觉的屋子就是孙谷兰隔壁,没一会儿就走到了。
孙谷兰看着他们进了屋子,转头就见素罗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素罗酝酿了半响,才为难道:“夫人,少爷和鸠主儿都长大了。”
“是啊,不知不觉都大了。”孙谷兰感叹道。她喝了点酒,脑子也没平日转的快。
素罗没办法的说明确点,“到了他们这个年纪都能成亲了。”见孙谷兰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