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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这余若舞的天赋也是惊人,何况,还是央未冥老师的入室弟子啊。”
七嘴八舌的声音,若舞不在意地笑了笑,浑厚的灵力,再次在人群里激起千层浪。
“我的天,才短短几个月啊!”
“我没有看错吧!三级灵使!”
“几个月就越了九级,这是梦吧!”
“即使是三级,对上差距两级,也是必输无疑啊!”
就在众人的疾呼里,二人已经如火如荼地交起手来,云子帆看着上官唯招招狠历,悬着的一颗心,促使自己急忙往采书阁疾步而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赶紧通知未央老师和自己的老师,否则,这后果,不堪设想。
嘶嘶声响,上官唯的火焰不断地喷射到若舞的四周,有了与欧阳远宏的博弈,若舞自然是得心应手地闪避了过去,上官唯见状,急忙放出了自己收服的五阶灵兽,深黑巨鳗。
只见巨鳗灵活地朝着自己喷出毒液,闪避了毒液又避不开上官唯的击打,若舞渐渐地处于弱势,“卑鄙无耻!”若舞低咒骂了一声,“火火,给我烧了那条巨鳗”
小兽听到了若舞的叫唤,屁颠屁颠地自怀里滚了出来,显然,这小兽刚刚可是在怀里安睡这,人群里的人见小兽一副睡眼朦胧,也哄堂大笑,只是,巨鳗看到火火时,眼里的惊惧,直直僵在了原地,火火左摇右摆地跳了起来,手舞足蹈地朝着若舞炫耀着,若舞只是丢下一句:“你要是摆不平就等着给我收尸了!”
闻言的小兽,立马鼓起了嘴巴,在巨鳗的哀嚎声里,便在碰出的火光里,陷入了一片火海,短短几秒,便被烧成了灰烬。
而若舞,则是聚拢了几十个地接雷,一个接连一个地痛打落水狗,“还有时间哀嚎你的宠物,管好你自己先吧。”习惯了若舞一个接一个自地上而且的地接雷,上官唯全然未觉,一个天引雷,已经袭来,只见若舞扬起了笑容,绝杀的眼眸,危险地半眯起来,对于刚刚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人,若舞也不是什么善主,上官唯的惨叫声响彻云霄,而吃亏了的人,还不忘聚集灵力想要朝若舞的脸上袭来,寒光一闪,雪灵的灵力飞快的朝着上官唯灵力汇集处飞去,嘶嘶声,伴随若舞的一掌过去,上官唯的灵力,骤然褪去。
若舞淡漠地看着狼狈不堪的上官唯,此次梁子结下,若不废了她的灵力,只怕日后自己,绝对是后患无穷,雪灵的炼化,还可以将其他灵力给吞噬,如今这上官唯,就是废人一个,这远比,杀了她要来的痛快。
央未冥与云子帆的老师飞鹤先生赶来时,就看到了若舞衣袂飘飘地立于广场之上,冷绝的眼神,傲视这上官唯,而上官唯,已然是奄奄一息。有人欢喜有人愁,央未冥自然是放下了悬着的心,而飞鹤先生,可是上官唯的姑丈,对于侄女被废了灵力,自然是怒不可遏的,朝着若舞袭去,袭击未能抵达,便被央未冥的衣袖一挥,化去了强有力的攻击。
央未冥沉厚的嗓音在空旷的广场响彻了四面八方:“飞鹤,老夫的徒弟,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再说,这上官唯提出的生死斗,如今人未死,也就是万幸了,若不是小舞手下留情,你侄女,只怕早就香消玉殒了。”
闻讯而来的贺炜,只得充当起和事老,自然,看到若舞毫发未伤,自然是兴高采烈的,“飞鹤,这个是疗伤的三品药丹,你给上官唯用着吧,要是用完了,再来和我拿。”
飞鹤自知在央未冥的眼下,无法取得好处,也只能灰溜溜地,带着上官唯离开,临走时,一堆怨毒的眼睛,狠狠地瞪着若舞。
疏散的人群,开始在学院的四处散播起今日的见闻,一时间,若舞的丰功伟绩,就响彻了这个采鳕学院,对于这个中阶将高阶打的灵力全散的余若舞,众人心里,除了惊叹,还有为她的妖孽修为而胆寒。
“小舞,你跟我来!”央未冥板着脸,将若舞带往了采书阁。一步入采书阁,央未冥忍无可忍地大笑起来:“哈哈,实在是痛快啊!小舞这次可是给老夫长脸了。”原本已经准备给老师骂个狗血淋头的若舞,大大张开了嘴巴,在央未冥的笑意里,央未冥将若舞的下巴给托了回去。
“老师,你不骂我啊?”
“干嘛骂你,那上官唯有胆子以大欺小,欺负你,老夫的徒弟就应该这么的霸气。”央未冥赞赏地看着若舞,“不过,小舞的修为,还真是吓人,只是,这飞鹤如今也是接近突破圣主,他是个小心眼的人,只怕会在暗地里耍手段,你可是要小心,为师不一定,能时时护你周全。”
“嗯嗯!”若舞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看着央未冥自柜子里取出一卷卷轴,“小舞,这个是为师自创的沥沥之雾功法,若是有需要逃命时,这个功法,会给你争取到半个时辰的时间,最近,你多来这采书阁,好好给为师练好它。”
若舞的心里,一阵阵的暖流,眼睛一湿,激动地搂着央未冥,发自肺腑地:“老师,谢谢您!”
“嘿嘿,真是个傻丫头。好了好了,赶快给我滚去练,别个我想着偷懒。”央未冥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意,将皱纹都给显现出来了。
临天殿内,前来议事的诸位首领,看着今日一直噙着笑意的尊主,简直是见鬼了,尊主昨日带着航宇护卫去了趟气宇,回来后就一改前几日的阴翳,这傻笑的表情,比阴翳还要吓人。
航宇自然是乐见其成,尊主昨日带着另外一件金粉色的圣蚕衣前往采鳕学院,就碰上了激战,主上可是隐匿地看完了全程,然后就一副心情舒畅地,折了回来。
这夜,南宫夕睿再次来到了采鳕学院,耐性地等着若舞的归来。疲惫不堪的若舞,推门后,果然是死性不改地,又是自己夺门而入的,看来这南宫夕睿今日心情很不错啊!
“你来干嘛!”若舞没好气地问着。
“喏,给你的!”南宫夕睿拍拍桌上的金粉色长裙罗衣,双眼,却是直勾勾地看着若舞。
不自觉地,若舞的脸上开始泛起了红晕,“我说,你那天给云子帆的是什么丹药?”
“舞儿想要?”南宫夕睿扬起眉毛。
“不想!就好奇子帆的伤。”若舞揉了揉肩膀,就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舞儿很在意那个人?”南宫夕睿不悦地眯起双眼。
“那是当然的,唔…”若舞还未说完,南宫夕睿就是一个瞬间地吻住了她,不给这小女人说出自己不乐意听的话,不过,那句觊觎她的男人,南宫夕睿倒是很受用。
很久很久后,南宫夕睿低咒了一声,对于若舞,自己的自制力,实在是有够糟糕的,怕吓坏她似的,南宫夕睿急急放开了若舞。“舞儿,昨日,你可是对着你们学院的人宣称…”
心里的不妙立刻充斥五脏六腑,若舞就怕这男人想多了,果然还是想多了啊。
“南宫夕睿,你可别误会,我只是见不惯上官唯那样子,顺便借你来打击她而已。”感觉到眼前这男人的眼光越发的深邃,若舞的声音,带着颤抖。
若舞一副小女人的姿态,让南宫夕睿无法抑制地,想将她狠狠地揉进怀里,再次被南宫搂入怀中,娇艳欲滴的红唇,自然逃脱不了被蹂躏的命运。许久之后,南宫夕睿霸道的宣告着:“余若舞,你逃不掉的,天地之间,除了我南宫夕睿,再无第二个人,能与你匹配。”
若舞则是懊恼自己,竟然陷入刚刚一吻,若不是南宫夕睿及时抽离,自己就哟沦陷进去了,在听闻南宫夕睿的话语,若舞只是微微抬眼,随它去了,反正,自己不愿意也没有人奈何得了自己,只是若舞忘记了,自己对于别人,可不是这样的好商量。
这夜,南宫夕睿看着若舞沉沉睡去,才心满意足地在隔壁练功房睡下,对于仇魏渊的房间,可是忌恨得很,而若舞依稀在睡梦里,大汗淋漓。
“娘亲!”粉妆玉琢的小女孩哇哇大哭地看着母亲被强行带着,一个陌生的女子,在空中被生生炸碎。而一个熟悉的脸庞,带着恶毒的笑意,将手掌放于自己的脑间,灵力,在不断的抽离。
所幸的时,匆匆赶到的人,使得男子悻悻离去,而小女孩,则是晕在了来人的怀中。
惊出一身冷汗的若舞,不停喘着粗气,细微的声音,还是传到了南宫的耳里。“舞儿,怎么了?”南宫夕睿的担忧,毫不掩饰。
揪着南宫的衣襟,“南宫,我的灵力,是不是之前受损过,或者说,如果灵力被人硬生生汲取了许多,灵力是不是,会残缺不全无法凝聚?”
闻言的南宫夕睿急急朝若舞的体内注入自己的灵力,游离了许久,才放下心来,显然若舞不是受伤了,只是,南宫夕睿好看的脸庞,闪过一丝的阴狠,舞儿的体内,确实又曾经受损的痕迹,毕竟,身体的记忆,是最真实的。
看着南宫夕睿的表情,若舞已经猜到了九分,只是等着南宫的确认,看着盯着自己的人儿,南宫微微颌首,挑眉询问着,若舞笑笑的摇头,南宫夕睿也就作罢,抚着若舞的长发,静静看着若舞错综复杂的表情。
看来,自己有必要和爷爷核实一件事情了。若舞握紧的拳头,竭力遏制着自己的情绪,上官家,梁子无论如何,必然是结下了的,即使没有上官唯,也是早晚的事情!
翌日,若舞醒来,南宫夕睿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再次消失了,而若舞,则是急急忙忙地前往采书阁,当务之急,就是要提升自己的能力,自己的疑惑,仇魏渊的仇,一系列的事情,都需要自己无比的强大起来。
央未冥看着越发勤奋的若舞,寻思着,如何让若舞与欧阳远宏,好好地磨砺一番,对于自己的这两个徒弟,央未冥可是宝贝得很,而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实战,才能大大提升修炼,或许,也是时候了,央未冥的内心,不断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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