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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奇没待他说完,微摇头道:“不用,我服了家师的疗伤丹药,只要静静的休息一回
就好。”说完,缓缓闭上了眼皮。
上官平不敢惊动,悄悄退出静室,正好钟大先生和南离子、春风、春雨一齐走了进来。
南离子急着问道:“上官掌门人,不知敝会主伤势如何了?”
上官平道:“楚大哥已经服了疗伤药丸,此时正在闭目休息,不宜惊动。”
春风、春雨两婢急急往静室走去。
上官平把长剑递还给钟大先生,钟大先生依然插入藤杖之中,旋紧剑柄,一面说道:
“真想不到宇文靖二十年不见,他的‘无极尺神功’,居然已练到了十二成火候,连楚会主
的‘驭剑术’都被他震飞出去,看来江湖上能和他抗手的人,已是寥若晨星了。”
上官平道:“钟老哥哥,‘无极尺’有这么厉害?”
钟大先生道:“‘无极尺’据说原是道家玄门正宗功夫,和‘太清真气’差不多,不过
‘太清真气’只是护身真气,‘无极尺’却能伤人于无形,听起来似乎是‘无极尺’厉害;
楚会主练成‘驭剑术’,已是剑术上最上乘的功夫了,但还是伤在他‘无极尺’之下,你说
厉害不厉害?”
上官平道:“难道‘无极尺’就无人能破吗?”
钟大先生微微摇头道:“这个老哥哥就没听说过了。”说到这里,忽然“哦”了一声道:
“我想起来了,宇文靖方才出手抓你,被你连人带椅移开去的时候,曾说过:你练‘紫气神
功’当有七成左右,难怪不惧老夫‘先天无极尺’了……我想他这是一时说漏了嘴,但可见
你上官兄弟练的‘紫气神功’,是武林中唯一不惧‘无极尺’的神功,因此,他才会伸手来
抓你,以后,你可得小心才是。”
只见春风走了出来,说道:“会主醒过来了,请钟掌门人、上官掌门人、南道长入内。”
钟大先生等三人一齐站起,走入静室,楚子奇倚坐榻上,颔首道:“钟掌门人、上官贤
弟,你们请坐。”一面朝南离子道:“南堂主,本座已和宇文靖闹翻了,咱们的人不宜再此
停留,可由你率同,立时撤下山去。”
南离子迟疑的道:“会主伤势未愈……”
楚子奇笑了笑道:“我不碍事,你只管率人先行,愈快愈好。”
南离子躬身道:“属下遵命。”立即退了出去。
楚子奇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倾出二十颗梧桐大小的朱衣药丸子,抬目道:“钟掌门人,
这是家师炼制的解迷祛毒丹,我看参与泰山论剑的各派人士,不入于赤,则入于黑,可能都
已着了人家的道,不论玄女门和魔教,他们存有野心,必然会在几位掌门人身上做下手脚,
此丹专解各种迷药,请钟大先生收下,可暗中让这些药物迷失的人服下,只要盏茶工夫,就
可解迷怯毒,这件事就烦劳大先生了。”
春雨赶忙从他手上接过,用纸包好,送到钟大先生面前。
钟大先生接过,就收入怀中,一面点头道:“钟某自当遵命。”一面问道:“楚会主是
否也要离开此地?咱们今后如何连系?”
楚子奇道:“有事在下自会要春风、春雨和大先生连系的。”
“好。”钟大先生站起身道:“钟某那就告辞了。”回头朝上官平问道:“上官老弟是
否和老夫一起走?”
楚子奇道:“在下还有一件事,要和上官贤弟商量。”
钟大先生点点头道:“钟某那就先走一步了。”
楚子奇道:“春风,你代我送送钟掌门人。”
春风答应一声,送着钟大先生出去。
上官平望着楚子奇问道:“楚大哥,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楚子奇长长吁了口气,才道:“愚兄方才服了家师的三颗疗伤药,照说,最重的伤势,
都应该很快好了,但我刚才运气之时,发觉家师的药丸,只能把伤势托住,并未能够把内伤
治好,这是平时从未有过的现象……”
上官平道:“方才听钟老哥哥说,小弟练的‘紫气神功’,可能是唯一不惧宇文靖‘无
极尺’的功夫,小弟给大哥运气试试?”
楚子奇道:“这一点,愚兄也想到了,不然,宇文靖不会两次伸手想把你擒回去的,目
前我真气无法凝聚,所以想请贤弟给我运气试试看。”
上官平笑道:“方才小弟早就说过要给大哥运气疗伤的。”
楚子奇含笑道:“运气疗伤,最耗真元,能够不使,最好不使了,但目前家师的疗伤丹
药,对‘无极尺’的伤势,无法根治,我又有急事待办,只好请贤弟一试了。”
上官平道:“那就快些动手了。”
楚子奇笑道:“贤弟真是急性子,春风、春雨,你们守住门口,不得让任何人进来。”
春风、春雨答应一声:“小婢省得。”双双走了出去,在门口站定。
上官平伸手扶着楚子奇,盘膝坐好,自己就坐在他身后,伸出手去,按在他背后“灵台
穴”上缓缓吸了口气,运起“紫气神功”,小心翼翼催动真气,朝他体内度去。
那知真气刚刚输送过去,楚子奇突然身子一震,“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一个身
子软软的往怀中倒来。
这下真叫上官平大吃一惊,连忙收回手掌,抱着楚子奇的身子,缓缓放下,低头看去,
楚大哥除了双目紧闭,脸色如常,但人已昏了过去。
原来楚子奇虽然练会“驭剑术”,究是功力尚浅,普通高手,自然无法和他抗衡,宇文
靖一身修为已臻上乘,“先天无极尺”又是道长玄门神功,楚子奇催动剑光,身剑合一的一
击,本已消耗了不少体力,再经“无极尺”击中,内腑受到剧震,伤得已是不轻,只是凭仗
师父的疗伤丹药,才把伤托住,等到他发觉不对,又支撑着多说了几句话,内伤本已发作,
上官平这一运气输入,自然更是引起伤势恶化,从口中喷出血来,人也登时昏迷过去。
上官平一时可慌了手脚,想到楚子奇怀中,有他师父的伤势,纵然不能根治,至少也可
以把他伤势托住,再想办法。心念这一动,就毫不犹豫的伸手朝他怀中探去。
他伸手一摸,不由把他惊得急忙缩手不迭,原来他伸入楚大哥怀中,手指触摸到的竟是
被布条束缚着的两团浑圆的肉球,和新剥鸡头般的蓓蕾!
“楚大哥竟然会是个女子!”
上官平从未接触过女子的身子,这下直把他闹得个手足无措,面红耳赤,一时不知如何
是好?
就在此时,只听门下响起了两声娇叱,那是春风、春雨的声音:“你再不站住?我们可
要不客气了!”
接着“呛”“呛”两声,有人掣出了长剑!
门外有人哼道:“你们拦得住我吗?”
这人的口音,上官平最熟悉也没有了,那是先前扮作老妇人,自己一口一声叫“姑姑”
的宇文兰。
在这两句话的时间,三人敢情已经动上手了。接着只听春雨惊“啊”出声,和“当啷”
长剑坠地。
上官平急忙放下楚子奇,一跃下床,门口人影一闪,宇文兰已经轻巧的闪了进来。
春风一声娇叱,一支长剑朝她后心刺到。
宇文兰手中白影闪动,回身挥去。春风又是一声“啊”,手中长剑也“当”的一声掉到
地上。
宇文兰一眼看到上官平,立即喜孜孜的叫道:“上官平,你没有事?”
春风、春雨护主心切,她们执剑右手被宇文兰手上那条白蛇咬了一口,但却奋不顾身的
左手从地上拾起长剑,正待刺出,但身子晃了两晃,忽然双双跌倒地上,她们眼中还流露出
仇视之色。
上官平道:“你伤了她们?”
宇文兰手腕一动,那条小白蛇早已缩入她袖中去了,抿抿嘴哼道:“活该,我是找你来
的,她们不放我进来,还骂我小魔女,还敢和我动剑,才给我小白咬了一口。”
上官平道:“你小白咬了人,毒不毒?”
宇文兰举手掠掠她鬓发,咭的笑道:“自然很毒了,它是云贵深山中难得一见的白铁线,
周身不受刀剑,是我最好的随身武器,我是气不过她们,才要它咬她们的,不毒,她们会这
样老实乖乖的躺下去。”
上官平吃惊道:“她们中了蛇毒,你有没有解药?”
宇文兰道:“解药自然有了,不要紧,一时半刻还死不了,上官平,你是不是和爹动过
手了?”
上官平点点头道:“是的,方才宇文教主要和我楚会主接下他二十招,不然,要把我们
拿下……”
宇文兰吃惊道:“你和爹动手,你快运气看看,有那里不对了?”
上官平道:“我没有什么?”
“不可能!”宇文兰道:“你只要接爹一招,就会被震伤内腑,我是听到消息,才急急
赶来的……”
她伸手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递了过来,说道:“爹练的是‘无极尺’,伤人无形,你
快把这颗药吞了下去。”
上官平伸手接过,问道:“这是治‘无极尺’伤势的药丸么?”
宇文兰点着头道:“这是爹的独门伤药,专治被‘无极尺’击伤的内服药丸,伤在‘无
极尺’之下,旁的伤药是没有用的。”
“谢谢你。”上官平吁了口气道:“我真的没事,只是这位楚会主内伤很厉害,我正感
到束手无策……”
宇文兰道:“楚子奇背叛我爹,才会被爹‘无极尺’击伤,我听说爹很生气呢!我只有
这一颗解药,是特地送给你来的。”
上官平道:“我知道你心很好,楚大哥是我口盟大哥,他伤势很重,救他和救我一样,
你不会不同意吧?”
宇文兰道:“他既然是你大哥,你就快些喂他服下吧!”
上官平喜道:“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哦,还有春风、春雨两位姑娘,是楚大哥的使女,
被你小白咬伤了,你也一起救醒她们吧!”
宇文兰哼了一声,左手一扬,小白蛇从她袖中飞出,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