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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餍足了,终于放开她的唇,却仍压在她身上,撑起上半身看着她。
两人的下半身因他扬起上身而更加贴合,那红滟滟的唇一看就知道才狠狠的被蹂躏过,他暗暗呻吟了声,感觉自己的男性已然觉醒,灼热似铁的紧抵着她,弧线相当契合,配合得将将好。
晕红浮现在她白嫩的小脸上,如胭脂绽放在雪地里般醒目,娇艳欲滴;诱人的朱唇一直勾引着他的视线,令他的身体骚动更甚!
他要她!刻不容缓!
觑见他焚红的眼,骆颖琳羞红了脸,不由自主的想逃,她挣扎着想挣脱他窒人的拥抱,却被他的双臂锁得更紧,抱得更为紧贴。
「这样……太快了。」她没纯真到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不敢叫他的名,更不敢看他的眼,全身因不知名的骚动而悸颤。
「别怕,我们迟早要在一起的。」深情的吻不断烙印在她的俏鼻、脸颊和珠圆玉润的耳珠上,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摸索。
她觉得他好热、好热,随着他的亲吻像雨点般不断落下,身体里就像有把火在内部燃烧,她的胸脯因他的抚摸而肿胀硬挺,紧绷的小腹隐隐作痛,一种莫名的饥渴冲刷着她,即便她的睡衣仍完好的穿在身上,却让她不由自主的渴望更多。
她的衣服在激烈且不失温柔的吻花中一一被扯落,他这才发现他的小妻子有副让女人嫉妒的好身材──高耸的胸脯、鲜红欲滴的粉红蓓蕾,在她急促的喘息中上下抖动,彷佛是在对他发出无言的邀请,期待他的怜惜与疼爱。
他俯身探向她,迅速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让两人裸裎的肌肤紧密的贴附在一起,在她宛如白玉的肌肤诱惑下,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她颤抖的急促换气,任由他更加紧密的拥抱着她,让火热的情欲在他们体内四处奔窜、游走。
他一遍又一遍的品尝着她的美丽,双手一次一次在她身上点燃火花。
她的双手攀向他的颈项紧搂着,赤裸的胴体紧贴着他,凭着身体本能摆动腰肢,在他的胸膛及小腹间摩挲,以热情回应他的激情。
颜冠纶狠抽口气,随着她身体的晃动,潜藏在他血液里的热情因子一点一滴的释放开来,他的吻沿着她胸口的沟渠蜿蜒而下,霸道的烙下属于他的印记,灵巧的舌尖在她细致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玫瑰色的红印,一道道湿濡的痕迹遍洒她纤美的胴体。
「热……我好热……」激情亢奋中,她忘情的低喃着,第一次尝试男欢女爱,太过强烈的陌生感受令她感到不知所措,胸口盈满欲火却不知该如何宣泄。
他粗嗄的低吼一声,只手揽住她纤柔的腰肢,一刻也不愿错失的挺身而入,将自己的男性送入她体内──
「啊……」她狠抽口气,突如其来的刺痛令她尖叫出声,直觉想推开身上的颜冠纶。
他咬紧牙关拚命忍耐冲刺的冲动,小心的吻去她因疼痛而滑落的泪水。
一层层的薄汗因欲望的狂烧而渗出,洁白的身体因悸动而泛起红潮,骆颖琳从未曾体验过如此震撼的感官冲击,她无措的攀紧他的颈项,全身随着他的撞击震动,微咬唇瓣轻泣出声。
他以健硕壮美的身躯承载着她的娇胴,在强悍的热吻和冲撞下,情欲的火焰在她全身的每个敏感处点燃一簇簇火花,在一次次猛烈的律动中,他轻易的带领着她攀上情欲的最高峰──
第七章
八点,该是颜冠纶出门上班的时间,司机阿海左等右等,等不到主人来搭车,索性跑进主屋找周管家要人。
「少爷还没起床?」周管家看阿海的眼神像在看怪物。「这怎么可能?!少爷一向最准时的,哪可能赖床!」他说得斩钉截铁。
「我也以为不会啊,那不然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在车库里等了老半天,就是等不到少爷?」阿海在颜家工作也有好几年了,只要是上班时间,从没遇过他一早接不到人的状况,所以今天的「异常」也让他感到莫名其妙。
「这……」周管家也头大了。
「怎么了?大清早的在吵什么?」颜伟滔走出房间,见两人说话大声,便走过来了解状况。
「老爷子。」周管家一见到他,彷佛见到救星般凑了过去,连忙向他报告。「阿海说少爷还没要出门上班呢!」
「让他睡晚点有什么关系。」也不过八点而已嘛,就算再晚也没人管得了他,谁教他是公司里的大头,最「大尾」的那个。
周管家搓着大手。「可是老爷子,少爷从来没这么晚过。」颜冠纶可是他所见过最有毅力的人,从来不赖床,不论他工作到多晚,时间到就起床出门,从没有例外。
「欸,你这么说倒也是。」颜伟滔扶了扶眼镜,转身上楼,往金孙的房间走去,边走还边唠叨。「我去看看会不会生病什么的,唉,这么大个人了还要人担心!」
「呃,老爷子……」周管家脸色微微发白。
没人敢跟老爷子提,其实少爷和少奶奶各住一间房,虽然夫妻分房不是什么太大不了的事,可大多都是有了孩子怕吵才分开,像少爷和少奶奶才新婚、该是最如胶似漆的时候,感觉就是怪怪的。但……谁敢说啊?毕竟老爷子盼了好久,才盼到孙媳妇进门呢!
「有什么不对吗?周管家?」不明就里的阿海见周管家神色不对,遂开口问道。
「不,没什么。」管家守则,不道主人家长短,他抹了抹脸,担忧的看向颜伟滔消失的方向──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在孙子的房前站定,颜伟滔伸手敲门。
没动静,再敲。
他是老了,可没到老糊涂的地步。打从冠纶突然要娶妻,搞出个气氛诡谲的白色婚礼,他便猜到孙子和孙媳妇之间「没那么简单」。
他虽不明白那两人之间有什么协议,但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也相信人相处久了会衍生出感情的道理,因此他从不干涉小辈们的发展,即便他早发现那对「不简单夫妻」分房而居的事实,他仍不曾赘言,也从不跟孙子谈论这些,一切顺其自然。
所以当冠纶反常的没准时出门上班,他直觉推断那孩子病了,除此之外不做其他设想,因此更是觉得忧心。
老先生被自己预设的情境唬住,门板是越敲越急,力气也越用越大,就担心房里的人发生什么事似的。
「见鬼了!哪个天杀的──爷爷?!」霍地,颜冠纶一手拉着尚未穿戴整齐的裤头,稍显狼狈的拉开门板,赫然让杵在门口、一手还顿在半空中的老头子给吓到。
颜伟滔也吓到了,这孩子在毫无预警之下冲出来开门,衣衫不整──不,衣不蔽体不打紧,身上更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痕迹,当场晕眩了下。
「爷爷!」赶忙扶住老人踉跄的身影,颜冠纶一颗心提到喉头,睡裤可笑的半挂在腰间。「发生什么事?干么敲门敲这么急?」裤子才穿一半呢!真是!
他的颧骨不禁泛起可疑的绯红。
「你这孩子……生什么病?身上怎会长这些有的没的疹子?」颜伟滔的声音都要发抖了。
「我?!我哪有长什么疹──」他愣了下,顺着爷爷的视线,瞧见自己身上的斑点,随即咧开大大的笑脸,以食指触了触嘴唇。「嘘,让你孙媳妇咬的。」
「咬的?」这会儿换颜伟滔愣住了,不常运动的脑子吃力的运作了下,倏地意会了什么,一手手指圈了个圆,另一只食指则穿刺圆的中心点。「你是说……这样?」
颜冠纶挑起眉,倒是没想到爷爷会以这么直接的「手语」来询问「那件事」,他好笑的点子下头。「嗯。」
老人揪结的眉心松开了,随即又蹙紧起来,不过嘴角的笑意倒是不容置疑。
「你这小鬼,动作未免太慢了点吧?好料就活生生的摆在你面前,这么久才肯动手。」语气里满是揶揄。
「慢熬才能入味啊爷爷。」悄悄将房门掩上,他可不想吵到他的宝贝,早上她累坏了。「原来你早知道我跟琳琳没同房?」
听爷爷的语气,再听不出话中之意就太蠢了。
「很多事不用说那么白,船到桥头自然直。」颜伟滔呵呵笑道。
「是是是,我差点忘了你以前也是商场的老狐狸。」颜冠纶好笑的摇了摇头。
颜伟滔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什么老狐狸?真没礼貌!」
「噢!」他装疼退了开来,这才想到爷爷此行的目的。「爷爷,这么急敲我的门有什么事?」
「什么事?人家阿海等着载你去上班,等不到人正恼着呢!」哎呀!果然脑袋不行了,差点忘了正事儿!
「大惊小怪。」他冷哼了声,扯开笑搂了搂颜伟滔。「敢问爷爷大人,孙子我今天想留在家里「醉倒美人窝」,您准是不准啊?」
「你这孩子,公司是你的,想怎样就怎样吧!」他可是一点都不反对,况且这小鬼要是早知道这么做,说不定过不久他就能抱曾孙了,害他白白多等了这好几个月。
「爷爷英明!」啊哈!他今天才知道爷爷这么上道,以前总是逼着他结婚,一点都不可爱,今天的爷爷可爱多了。
他愉悦的在颜伟滔颊侧偷了个「香吻」,大手一挥,转身钻回房陪老婆去了。
老人家呆滞的以满布皱纹的手抚了抚被孙子「偷袭」过的老脸皮──他一直以为冠纶不是个热情的孩子,今天他才知道自己错了,那小鬼骨子里皮得很!
这孙媳妇竟能将他潜藏的性子挖出来啊,硬是要得!
呆了好一会儿,老人家才想到该去跟阿海说一下,省得人家干等。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互诉情衷之后,小俩口的感情一日千里,经常可见两个人腻在一起,不论是书房、客厅抑或中庭,到处充满着他们甜蜜相偎的足迹。
「我看啊,再不久老爷子就有曾孙抱了。」今天是假日,管妈端出刚做好的小点心,等待颜伟滔午休后出来喝茶时让他解馋,一边和拿着抹布漫无目的乱擦的周管家咬耳朵。
「可不是,少爷跟少奶奶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只要不是瞎子,都能感受到那对夫妻的恩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