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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迅速地收拾,清铃和夜央让韩谈去打点一番,被收拾了行囊准备快速地赶往中兴府。
抱着星辰上了马车后,夜央见清铃犹豫着不上马,疑惑道:“怎么了?”
清铃站马车前,不由微微转身,仰首望了望客栈的二楼,他……还不知道她走的如此匆忙,这么不辞而别她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妥,可是他有妻室了,自己还该不该把他抢回来……清铃的眸闪过一丝疼痛,继而慢慢清凛,抢,一定要抢!就算计划出现偏差,就算……但是结局,一定不会错!
“夜央,你等我一下。”清铃说了一句,便踏步又回了客栈。
夜央不由上前想询问他回去干嘛,但是抱着熟睡的星辰也不好太大动作,回座后,想到落清尘也在这里,便弯了弯嘴角,笑若轻风地看了一眼在她怀里的星辰,悠悠道:“你娘呀……”
一阵敲门声响起,落清尘在房间里收拾着行囊,手顿了顿,问了句:“是谁?”
清铃默了一下,平静清晰的嗓音道:“是我。”
落清尘很快过来开了门,便看见她站在他的门前,白色的貂皮罩身,发挽云髻,笑的清淡却又止不住那眼中波动着一丝不同以往的动情潋滟,他的手不由一下抓住她的臂:“你要走?”她这副外出装扮,莫不是这么快就要离开。
“马车就在外面了。”清铃道。
他拉着她,看着她,想说什么,努力说什么,最终却也只是看着她,拉着她,紧了紧手指。
她有些冰凉的手触着他的手背的时候,他一阵轻颤,这是两人见面以来,她第一次主动握着他的手,他不由看着她眼眸深处,那里面慢慢地浸着一种熟悉的凝望的深情,让他的温清的眸,不由地颤了颤,哑声一个名字就要脱口而出,却感觉到喉咙一阵血腥涌上来。
清铃将一块玉佩顺着自己的手心,贴在他的手心上,素手轻握,抬首望他勾出一抹笑意道:“我想……你应该知道了,这层纸你没有去捅破,本来我也想配合着你的,只是又觉得没有必要。我知道你怨我,你还耿耿于怀,或许想惩罚我一下。”顿了顿,一声轻声自嘲的笑意,抬头望着他,目光清明流转着温柔:“按你想做的做好了,这次我不逼你,一年,两年,或是再一个五年,你如若愿意折磨我一下,我也是甘愿挨的。”
她的手说完,最终松开了他的手,转身留给他一个坚强却透着一丝柔弱的倩影给他。
落清尘紧了紧手中的玉佩,想追上去,却最终还是将手指捏着门槛,让自己的腿不要踏出那一步,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要再重蹈当年那般撕心裂肺的阴阳相隔!
夜央在马车里终于见到清铃回来,见她颜色平常,倒也放了心,将星辰交到她手中。
她原本还幻想清铃想通了和落清尘要上演一出感人激动的相认戏码,然后回来告诉她中兴府不用去了,她要带着星辰和他隐居好了……内心一声轻叹,睇着她低垂看着星辰温柔却依旧透着凛傲的眸,她,毕竟是孟清铃,而自己也终究是想想。
马车披星戴月地奔走着,照顾到星辰,清铃和夜央中途只是在路上简单地休息一下,赶了三日的路程,很快到了西夏的都城中兴府。
一入中兴府都城门不久,街市热闹非凡,因为这场相亲大会,真是奇装异服,什么人都有。清铃撩着马车的那刻,迅速引来了这繁华府市的一些乔装的商贩和乞丐的注意,他的目光在与清铃对视那刻,瞬间变了变,不动声色地收摊和拿起要饭的碗,在这集市上晃荡着,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而清铃的马车也紧紧地跟着他们的方向。
皇宫内,端坐着一个绝色女子,冰雪纤丽的容颜,曼妙多姿的身材,正在案几上面写着什么,字体秀丽非常就若她的人一般,一些见了她几日的宫人,还是会忍不住去看她,因为她那绝色让人惊艳的容貌,真是百看不厌。
这女子正是骨欲,清铃在大辽身边的宫女,此时没有人意识到她不是清铃,只是一个易了容的冒牌货而已。
骨欲将笔搁在砚台,抬头看了看这些望着她又出神的宫人,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
“本公主果真那么好看?”
那其中一个会拍马屁的太监道:“公主长得就是天仙下凡都不如。”
“呵呵……”骨欲笑了起来,那太监见她高兴,以为自己这马屁拍对了,这位公主可是未来的西夏皇后,自是要好好巴结,没有想到,突然一个砚台砸向自己的脑袋,不由一下不稳向一旁跌倒,被墨泼愣了一身,却又迅速清醒,连忙爬跪下磕头,掌嘴道:“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奴才这嘴不会说话,掌嘴掌嘴!”
啪啪的声音清晰地响在大殿之上,听得那群宫人一阵瑟瑟发抖,这大辽公主沉默着一声不吭的,他们也不敢看一看她的表情!
骨欲见这太监脑子转的还挺快的,看了一眼这一群抖着猜测她心思,奉西夏王之命来照顾她,实则监视她的宫人,放松身子,学着平日清铃的那种语调,舒懒中带着与生俱来的尊不可逆道:“都下去罢,让你们大王来见见我,请不来的话,断了你们的手脚让人送来也可罢。”
☆、090 软禁公主
几日后,西夏的中兴府内聚集着有史以来外来人员最多的一个时刻,大街上热闹非凡,三教九流什么人都能找到真实,就来准备参加这几日的西夏招亲大会,巡逻的守护也不由增了一批一批,。
一辆华贵非常的马车快速驶过,冲开了奔流不息的人群,行的甚是嚣张跋扈,一些看不过去血气方刚的江湖人士,本还想上去理论一番,但是刀抽了一半,便上来许多这城中的守护架着刀在他的脖子之上。
“你这西夏还有没有王法了!”一青城派弟子打扮的高瘦男子,怒瞪着那些城中的守卫,一起来的几个同门师兄弟本来也打算帮忙的,但看人多势众,都按剑在隐秘处,暂时不敢动作。
侍卫长冷冷地看着那男子一眼道:“贺兰家的人,你惹不起!”收了剑,他便带着一群人继续巡逻起来,倒也没有多与他罗嗦。
人群一阵哄闹,开始议论贺兰家是谁……一处茶楼隐秘处,清铃喝着茶看着下面的动静,微微垂了垂目,放了一些银两在桌上,便捏着权杖离开了。
在大街上那辆横冲直撞的贵丽马车行到一处建筑恢弘的府宅停了下来,撩开车帘,下来一名男子,肤色白皙,丹凤眼,高挺鼻,衣着华贵,气定神闲。
一个小厮立马从门口跑了过来,焦急又恭敬道:“大少爷,老爷让你赶快去书房寻他,家里来了一个重要的客人!”
贺兰杰边走边问道:“哦?什么重要的客人让老爷子这么急。”
“哎!小的还真不知。”
“如此神秘倒是奇了。”
他走近府宅不远,清铃早就轻功抄着小路在贺兰杰之前就到了,站在墙角一边隐秘处,见他进去了,便一身轻跃跳入墙头,手脚灵活目光静敏地躲过许多人的注意,紧紧地跟着贺兰杰。
高门深苑,亭台水榭,假山幽石,丫鬟小厮人丁数不计数,房舍楼阁精美非常,宽阔宏大又奢侈非常……清铃勾了勾唇,好一个张扬的西夏望族,贺兰。
贺兰杰跟着小厮很快地来到了他父亲贺兰博所在的书房,书房内成列和宅邸的风格相似,书籍精多,名画四挂,张扬奢侈。
“爹,你说来客了,客人呢?”贺兰杰环顾书房,见除了他爹空无一人,不由诧异道。
一身富贵的华衣,体胖额宽的贺兰博放下手中之笔,看着自己的儿子道:“哈哈,你总算来了。”站起身来,走到贺兰杰一旁的的屏风前,低头有礼道:“尊主,你看看我这小儿可成气候助你一番?”
贺兰杰不由惊愣:“爹,你说尊主来了?!”尊主是他们贺兰一家的救命恩人,没有他,就没有贺兰家的今天,只要他需要,贺兰家誓死效忠他,但是贺兰杰却从未见过这个神秘的尊主。
“呵呵……”一声微微清冷轻笑,轻磁的声音疏淡响道:“本来还有些期待,但是被一个人跟到现在却一点察觉都没有,我还真看不出能成什么气候!”
贺兰杰面色一青,有人跟踪他!不由望向四处。
一个巴掌重重地甩在贺兰杰的脸上,贺兰杰捂着脸震惊地转头看着看着他爹,只见贺兰博拉着他就跪下,对着屏风道:“尊主莫怪,小儿糊涂,小儿糊涂!”
屏风内,一阵静默,慢慢地走出两个人,贺兰杰不由看去。为首的一个人,带着金色的面具,有着一双碧绿的眼睛,眼睛里透出的笑意,那种笑意……让人不寒而栗却又尊荣非常。
他的身旁是一个的侍卫,体格健壮,俊颜上有着一大块醒目的刀疤,冷眼侧立一旁,却有着一种不同凡响压得住千军之气的不凡气场。
在两人面前,他竟然有一种惧怕的臣服!
那尊主的月袍带着冷意越过他,走到窗边,手指敲着窗沿,声音轻磁一笑:“你还要躲多久?”
贺兰杰惊异地看着身后的一颗富贵树后,慢慢走出来一个紫衣的妇人,乍看相貌寻常,细看身姿娴雅妩媚,步履从容优雅,骨子里透出的优雅尊贵,眉宇凛冽清华非常,当下愣住了。贺兰博也没有想到暗中守护很严的贺兰府竟然突然冒出一个陌生人,还是女人,貌似她和尊主是认识的,他一时也不敢叫人来抓她。
清铃看了看贺兰博和贺兰杰吃惊不已和透着防备的神色,微微勾了勾唇,那一笑别有意味,让贺兰父子心里都咯噔一下。
站在残身前,清铃加重了‘尊主’这两个字道:“尊主,谈一谈罢。”
残看着她,碧绿的眸微微透着笑意道:“你们都先出去。”
贺兰博立马起身拉着还想留在此处的贺兰杰有礼地退下,毅也跟着退了。
清铃攀着窗沿一个轻跃进屋内,等他们都走后,关好门,转向残打量一番道:“你可没有和我说你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