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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和落清尘对视一眼,有些无奈的笑意,无名望着清铃解释道:“本不知,恰好在此遇到而已,刺探到你那些暗卫便也猜了十之八九。”
清铃点了点头,听两个人所述,不难猜出他们是有准备而来,奇怪地在两人之间又巡视一番,不懂这两个人整日暗地里背着她如何狼狈为奸的?!
清铃有许多问题没问出,那青衣小和尚出来的一霎那,无名落清尘还有那群僵士一瞬间都消失了,韩谈一旁瞠目结舌地感慨……这都是什么人呀?!
“阿弥陀佛,女施主,本尘大师有请。”那青衣和尚目光欢雀地看着清铃,清铃点了点头,便带着韩谈跟过去,可是韩谈却被那青衣和尚拦住道:“方丈只说见这位女施主。”
韩谈不依了,“我家主人去哪,我就去哪!”
青衣和尚一脸纠结,清铃看向韩谈道:“阿谈,你在此等候。”
“可是……”韩谈一脸不愿意,清铃瞪了他一眼,扬了扬手刀,韩谈才退了退道:“那,那你有什么事就大喊我的名字。”
一声暗叹,清铃点了点头,看向青衣和尚道:“请带路。”
清铃跟着这青衣小和尚进了大堂,四目各种佛像或坐或卧在佛尊上,清铃跟着小和尚饶过了外殿的帘子,正想上二楼的塔上去见本尘大师,却突然听到一阵风色在空中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破!
清铃一把拉开那青衣小和尚向一旁栽倒,跌撞在地,那小和尚迅速站起来,想去扶清铃,却被一把匕首从后抵住了脖颈,颤动着双目,小和尚光洁的额头上滴下一滴汗,微微侧身的那一刹那,感觉到脖子一阵刺疼,便噗通一声倒下,张大着惊诧不已的眼睛,不明死去。
月牙目突然凛冽,清铃看了一眼那死去的青衣小和尚,微微撑着身体站起来,走向他,素手抹了一下他那双惊瞪的双睛,让他安息地闭上。
起身,清铃看向来人,金色的面具,碧绿狭长的妖眸,光洁的指腹抚着那带血的匕首,看着她眉梢微挑。
“来杀我的?”清铃面色平静问。
残走向她,轻捏着她的下巴,碧眼中带着笑意道:“舍不得。”
清铃一把打开他的手,“不要碰我。”
残看了看自己被打开的手,放在身后,望向清铃道:“得到那舍利,最大的功效在你和那个灵魂之间也只能有一个活下来,并且那舍利对你身体的影响力极大,你真杀了那灵魂,你肚子里面的孩子也不保了;如若回大宋去寻那另一半宝物的话,也别想的太顺利了,找不找到是个问题,况且那凤钧瓷里另一半宝藏图却在别处藏着。”
清铃当下目光一闪,凤钧瓷里的藏宝图竟然不是全部?!望向残,微微眯了眯眼,他……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什么都知晓的如此清楚!包括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当然也知道舍利对身体的影响很大……所以她一直没有告诉落清尘孩子的事情,如果在第二和孩子之间抉择,她不希望真的做决定的时候,让落清尘心里留下什么遗恨。
残其实猜的也不是非常之准,以为清铃只想用舍利杀了那灵魂,并不知她本意是想救第二,拿出一个玉瓷瓶,低磁带着妖娆的声音道:“愿不愿意和我做比交易,这是忘魂,可以让你三年之内忘记一切,彼时我会带你去大辽,三年之后,恢复记忆去留随你,我可满足你任何一个心愿,这次,我不逼你。”
一阵轻咳,清铃抚着自己的胸口,苍秀的容颜沉浸着,问残道:“为什么这么做?”
残等她不咳了,食指点了点瓶子道:“这次败军是我的耻辱,被你刺了一刀是我人生的败笔,你就当我咽不下这口气,想要折磨一下你和那不知轻重向我宣战的落清尘罢了。”
清铃月牙目死死地盯着他,半晌道:“可惜我今日没有带那匕首,不然我还会忍不住想与你同归于尽的。”
一声妖异的笑声轻荡而起,将玉瓷瓶放在清铃的手中,残道:“你好好考虑一下。”鬼魅的身形便一下子消失了。
☆、071 颤动惊喜
残走后,清铃上了二层佛塔去见了曾经的保定皇,现在的无尘大师,她对佛教道教自小就很深通,虽然被残那么一搅和有些心不在焉,但是却也完全让本尘大师对她刮目相看了起来,让一向淡静的本尘大师也难得激动她渊博的知识,和她道起佛法来。
傍晚,清铃出了佛塔,上了马车时候,便看见落清尘在那里打坐,蓝衫有些残损,面色一阵青白,闭眼颤动着睫毛,头上冒着青烟,是疗伤之状。
心中一阵疼痛,这些日子以来他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可是从来都是默不吭声地偷偷地自己干,也不知道自己会担心,放下帘子,她在走来的韩谈说话之际,塞了一块布在韩谈的口中。
她守在马车外面,屈膝坐在前面,等他疗好伤……
落清尘调了一个多时辰的内息,只觉一口血腥冲入到喉咙上来,还是被他给咽下,怕待会被清铃看见。天龙寺的十八铜人果然名不虚传,要不是合那些打不死的僵士之力,就算合无名和他之力,解决了那铜人,恐怕也没有气力去震开那藏着舍利的千金大钟,他的内伤大部分也是撞开那大钟时候震的。
看了看身旁的一个檀香盒子,里面装的是佛主舍利,这样……清铃的摄魂应该能够全部解了才是,那摄魂和第二一日在她身体里,他便总觉得心中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拉了拉马车的窗帘,已经日暮西下却还不见清铃归来,当下一阵担忧。
落清尘将檀木盒子藏在马车一处隐秘的坐下,撩起帘子正想去寻清铃,却见到她熟悉的背影,屈膝地坐在那里,低垂着眸子,一动不动地认真思索什么。
她……一直在外面等着?!这个认知让落清尘心里一暖一疼,抱起她,一阵叹息,看向一旁因为太无聊打着瞌睡的韩谈道:“阿潭,走吧。”
韩谈终于见着落清尘出来了,忙点头在他们进去后跳马一声:“驾”。
马车内,清铃窝在他怀里,瞥过眼不去看他,落清尘大概知道她生气了,连忙认错道:“今日是我错了,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清铃转过眼,哼声道:“你知错了?我怎么不知道你错哪了?”
落清尘立马招道:“不该瞒着你去偷那舍利。”其实他本没有想瞒她,只不过他和从无名那商量劫舍利的时机最好是今日,佛塔中许多僧人今日都去大理最大的寺庙去进行活佛诵经。排布好一切便也想告诉她的,只不过宫人说她去和誉那里,他便思量着回来再说也不迟。
清铃不知道这些,只当他背地里总是瞒着她从事一些高危险的事情,但是又知道他做这些又是为了她,一阵胸闷,没有处发泄,便捶着他的胸口。
落清尘不向以往一般任由她捶着,而是闷哼一声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低下头。
清铃听着了,立马不捶了,着急地看着他,“你怎么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受伤了。”望着落清尘突然低垂着头,捂着她被捶的胸口好似很痛苦的样子,清铃背脊一阵冷汗冒了出来,月牙目一红,泪便掉了下来道:“我不是故意的,你今天怎么这么不耐打?”
落清尘没想到她会哭,本来只是想作弄她一下,当下慌忙抬起头,替她拭泪,纤颜崩溃道:“你怎么哭了,别哭,别哭,是我不好。”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我一点事都没有,只是想装一下骗取你的同情,你不要哭了……”他笨拙地擦拭着她的眼泪。
清铃眼中蓄着泪,吸了吸鼻子,非常控诉地看着他,“有你这么骗取人家同情的嘛!”
落清尘将她抱在怀中,轻哄地一遍遍叨念着自己错了,心下畏惧,以后绝对不能骗她了,她一哭他的心口也跟着揪了起来。
小的时候有听过爹说女人都是水做的,经不起打骂和哄骗,只能用来放在掌心小心地呵护疼爱,他一直不明白,可是遇到清铃,他都明白了。
他吻了吻她沾着泪水的弯翘睫毛,这个女人……他爱她的程度,现在连他都不敢去估测到底深到什么地步,融入骨血那般,深刻。
清铃感受到他这般小心翼翼的摸样,心里甜丝丝的,终于抽泣声越来越小,心下只觉自己在他面前越来越没出息了,沾着睫毛的泪水低垂着如蝶翼般,她从不是动不动就会落泪的人,被残打成重伤搞的魂禁她都没有滴过一滴泪,可是怎么在他面前……
起身她跨坐在落清尘腿上,倔强地压住他的唇,落清尘愣了一下,便大手撑着她的背,加深了这个吻,马车内两个人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热……慢慢地褪去对方的衣衫,一方将另一方扑到,一方瞬间反扑,在马车内火热地喘息了起来……
韩谈在前面赶着马车,总觉得这马车突然有些左摇右晃地不受控制了起来,当身后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的时候,马车动静越来越大的时候,红着清纯的阳光的帅脸,唱起了山歌,将马车赶向人烟稀少的小路。
回到司天殿已经是夜了,落清尘挺直着背脊将清铃抱回了她的院子,韩谈在背后擦汗,思量着以后给两人赶车要不要准备副耳塞。
半晌,韩谈突然想起了花姬来找过清铃的事情,大叫一声不好,跟着踏了进去就想告知清铃一声花姬要见她的事情,可是奔到清铃的房前,那熟悉的让人脸红心跳男女喘息和比马车里更张扬的媚声再次响起,韩谈只觉自己凌乱了……
昨日由于两人打得太过火热,清铃在床上躺了一天都下不了床,每次看到落清尘一脸神清气爽地给她喂药喂饭,便一阵郁结,是不是因为她的身体不好,在那方面比起他才如此不济?
落清尘给清铃不停地灌补药和好吃的,待她吃饱睡好,当夜又吃了她一回,清铃尽管拍着床榻,一遍遍叫着够了够了!但是他却觉得总是不够似的。
这样第二日清铃又躺在床上幽怨地看着落清尘,接受他伺候的同时也不敢吃太多了,酸疼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