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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散三路大军全是两人在背后筹划,和誉已经把两人奉为全军最高的军师,当下好奇道:“大军已经攻到城下,你二人为何还笑?”
和誉知道此番大辽是主力军,一直忙着在前线和吐蕃还有西夏交涉,前些日子收到无名的飞鸽传书,让他派使者立马赶往大宋,让大宋派兵出军大辽上京,围了上京!一开始他只觉得很天方夜谭,但是围了上京,的确会让大辽收兵回去救城,解决大理的围困之境,本来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却没想到大宋很快回复,欲攻上京!
在和誉心里,那一瞬间,微微地对无名的料事如神和不可估测的力量心惊和惧怕了起来,却不知围了上京却是落清尘出的主意。
北宋大辽还有西夏的形势落清尘这些年在外云游时候便一直关注着,心理很清楚大理若失了,大宋犹如一块被饿狼围了的肥肉,被孤立是可怕的,在被孤立的同时还有一群时时盯住你威胁你的豺狼,是会令人脚底发寒,如坐针毡的,大宋那些官员再腐朽,也不会不懂其中的道理。
“有夜央在。”落清尘站起来搭着和誉的肩,温轻道。
清铃和玉清师傅叙了一下午的旧,玉清师傅怕清铃累着,于是依依不舍地握着清铃的手道改日再来看她,才离去。
玉清道长一走,清铃一开始因为很有兴趣地问了一些蜀山和武林这些年来的情况,并未感觉累,但当下捂着胸口一阵轻咳起来,走向一边的躺椅,坐下,轻叹了一口气。
这次毒伤加体内残留的摄魂算是彻底把她的身子给搞的虚弱不堪了,近七成的功力没有个三年五载是不可能恢复的,月牙目清冽,她躺下……闭上眼,罢了,能够活下来已经很好了,只是一些武功而已,这世间并不是仅仅能靠武力才能安然度世。
一阵风声划过,清铃睁开有些想睡的惺忪眼眸,便看见一旁的韩谈抱剑单膝跪在一旁道:“主子,陛下回来了。”
清铃虽然一直呆在这园子里,可是外面的事情都时时关注,和誉从出了大理那刻,她便让韩谈带着部落最强的一支密蛮跟了过去,就怕他被软禁或者有什么不测,那只暗卫应该能够为他杀出一条血路。
“他和西夏王的谈和的条件是什么?”清铃问道。
韩谈顿了一下道:“和亲。”
清铃微微的手指不由地紧了紧躺椅,手指蜷着一阵急促的轻咳,韩谈立马站起来,大眼焦急地冲到清铃身边道:“主子,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要不要我去叫御医过来!”
清铃咳了一会,摆了摆手,正要道无事,身子却突然被人抱了起来,看向来人,一怔笑道:“你回来了?”
落清尘轻笼了一下眉头,清铃的手伸出来给他揉了揉,“我无事。”她轻声笑道。
眉头被她揉的渐渐舒展开来,落清尘心里一声暗叹,看了她一眼,眼中的浓浓担忧始终化不开,为什么毒已经清了,她的身子还是这般?!
“阿谈,你先回去吧。”落清尘看向一旁一脸担忧的韩谈道。
韩谈点了点头,望着清铃,“那主子你好好休息,你交代我的事情我都会好好办好的,你一定要好好听落道长的话哦。”
“好了,你行事小心。”清铃手指揉搓了一下太阳穴,怎么生个病,就连一向怕她的韩谈言语之间都把她当小孩子那般,却不知都是落清尘连日她对她呵护备至所影响的结果。
韩谈走后,落清尘抱着清铃便回屋了,一边走一边道:“怎么快入夜了,也不知道让宫婢们送你进屋。”
清铃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不是等你回来抱我入房嘛。”
落清尘看着她,一时歉疚,“对不起,我近日……”抿了抿突然寒的优美唇线……残的实力很强,这在清铃那里他便已猜到了,那日和他决斗虽然自己伤了残,可是自己也受了很重的内伤,况且那日残并未用清铃说的那宝物。自己便想着一点点削弱残的实力,一步步地攻克残的弱点,想办法从残身上拿到那宝物解了她身上的摄魂,还有救出那个第二。
精密算计,步步为营,细心布局,这般,却不想忽视了她受了伤,一个人独守着这个园子,当下心说不出的愧疚和矛盾。
清铃见他这副样子,垂了垂目,再次抬起的眸,扮着他的脸看向自己,撇了撇嘴,目光可怜道:“算了,你现在越来越本事了,帮着无名师傅退了残的三军,还托着无名的口让和誉派使说服大宋去围了大辽的上京,又不知道使了什么招数离间了残和耶律淳让他傻傻跑来跳夜央的坑,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连我也自叹不如了。哪日我全盘向和誉托出,就是在大理给你封个丞相和将军做做也不为过了。”一声轻哼,拉长声音,月牙目越加委屈道:“我算什么呀……”
落清尘当下脚步一顿,背脊一僵,被她说,无数细密的小针扎进心口,张了张口……
☆、068 不怨你了
“你在怨我?”落清尘张了几次口,一声叹息道。
清铃目光甚是凄楚,又微微撇开脸不去看他,摸样说不出的委屈,小声道:“你就是把我当外人,什么也不告诉我。”
落清尘紧了紧她的身子,抱着她走向床榻,将她放下,轻笑地坐在一旁,执起她的手道:“不告诉你是怕你烦忧,你的伤势还没有好,我希望你能无忧无虑地在园子里养伤,剩下的我会帮你处理好,不想……还是瞒不过你。”他的手轻轻地拨弄她头上的发。
清铃微微低着头,垂着目依旧不理会他,他的用心良苦她怎么不知,只是他们始终不是残的对手,怕有一日他惹怒了残,残会对他做什么……想到这里,清铃的手不由地揪紧了被褥。
落清尘见她这般,以为她还在气恼,一个倾身把她压下,清铃怔了怔,突然瞪大着月牙目看着他那双突然幽深的目,心下一阵紧张,张口结舌道:“你,你要做什么?”
一声轻笑,落清尘在她耳畔,温轻的声音响起:“你也会怕?”
清铃当下容色红了红,推着他的身子,欲拒还迎道:“哪,哪有。”只不过他突然这么……她还没有准备好。
“当做这些日子的赔罪,今夜我会好好取悦你的。”温轻的带着一些沙哑的声音响起,清铃听的脸红心跳地眨目瞅着落清尘,舔了舔唇,便毫不犹豫地攀上他的胸襟……却被他轻笑地一把捉住了手。“今夜,都让我来。”
帐内,男女一声声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夜幕慢慢降临,帷帐内两个交缠很久始终热情如火的身子折影出来……良久,帐上那折影出身形曼妙女子素手猛地一下下拍着床榻,夜风中,传来她沙沙中带着媚骨求饶的一声声:“清尘,够了!够了!”
“还怨不怨我?”
“不怨,不怨了!你以后只要不瞒我爱干嘛干嘛去!”
“……”
夜,水色妖娆般来……
次日,夜央带着恶灵兽捏着团扇便晃荡到清铃的园子里,很想找清铃诉说一番昨日的郁闷。昨日明明是他们略胜一筹,她就想埋了那些可恶的大辽军,可是耶律小王爷真是没有骨气,来势汹汹去势也汹汹,舒月一句‘穷寇莫追’,倒也把他给放了!心里没有杀爽,真是让她一口恶气在喉咙里噎着始终吐不出。
吐了一口浊气,夜央顿住了脚步,看着眼前的景色,眼角不由地抽了抽。
琼花树下,清铃和落清尘两人叠股而坐,目光如胶似漆,清铃揽着他的腰,一脸甜蜜地喝着落清尘喂过来药,不时落清尘还替她细心地擦拭那些药渍,目光说不出的温柔地能滴出好几碗水来。清铃原本苍白的秀丽容颜怎么才一日不见却变得如此……散发出妖扰的艳色,当下夜央心里咯噔一下,打开团扇,给自己突然因为想到不纯洁方面而微微发热的脸,扇扇降降温。
落清尘从夜央进门来,便已经知晓。自清铃说夜央为她去毒的种种,落清尘对夜央有了很大的改观,虽然这个女人依旧危险,可是他知道她是真心为清铃好。而且她这些日子来对清铃的细心照料也在他眼中放着,水泻的杀戮的她残忍可怕,可是她也有温柔小心誓死守护他人的一面。落清尘似乎读懂了她,夜央复杂的的外表下,剖析出来是一个极其简单又极其极端的女子,被她认定了是可以以命相托的朋友,虽然还是对她处世的不赞同但是那份对她救清铃的感激,让他再也没有对夜央的敌意,只把她当做‘自己人’。
清铃被喂完药,便靠着他厚实安稳的胸膛,只觉昨夜清尘的反攻真的伤不起,便又困倦地想睡了。
“这大白日的你们二个够了哦。”夜央终是走了进来,调侃道。
落清尘听到‘够了’两个字,不由地轻笑出声,顿时丰神俊秀的容颜也生出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风姿卓然。清铃听到这个词,当下面色一红,捶了捶他发笑微颤的胸膛,娇瞪了他一眼。
夜央颇为郁闷地看着两人这般‘只有你我知道’的心事,当下觉得自己此时在此还真不合时宜……不过每日要做的事,她还是会认真做完,走向清铃伸出了手,清铃朝她笑了笑,也很自觉地将手腕伸出来。
夜央神情认真地把了一会脉,收了手,落清尘问道:“有无不妥?”这些日子清铃嫌他的医术没有夜央好,一直不让自己给她把脉,落清尘除了从夜央那里知道她病情,还真是没有其它法子。
夜央闲适地在一旁坐下,让人拿了一副笔墨过来,又重新给清铃开了一副药,这副药有些安胎的药引却被她巧妙的糊弄地常人无法知晓……有时候她以为她很了解清铃,却也常常摸不清她在想什么,怀孕两个多月了,和落清尘又郎情妾意的,为什么还瞒着大家包括落清尘,难道要等肚子大了包不住才宣布?摇了摇头,她将药方给落清尘道:“恢复的很好,只不过你晚上也稍微克制一下,现在她身子虚弱,经不起折腾。”夜央的话微带指责,探了清铃的脉,她几乎能够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