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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如水,透着一种清贵的高华。她闲散着步履,走向他,几片梨花落在她披散的乌丝上,勾起的红樱的唇,璀璨的月牙目透着月色,浸润着一种夺天独色的芳华。
冷俊的男子只觉得心猛地跳的不同寻常起来,从未有过这般,捏紧的玉扳,傲气的眸细细打量她,总觉得她有一些熟悉。
他的身后响起了一阵簌簌的脚步身,一个蓝衫的丰神俊秀的男子,很自然地握着那女子的素手,对视中,两人的眼中都有着一种让旁观者嫉妒的爱恋。
那蓝衣男子揽住了那绝色女子的腰,看着他点点头,轻笑道:“进来吧。”便搀着那紫衣美丽的女人相拥向梨花林走去,他身后的侍卫正要上前喝走在前面不知分寸的良人,却被那冷峻男子喝道:“退下!”
“是,陛下。”那侍卫退在一旁兢兢战战。
“莫寒随我去,其它人在外守着。”他说完这句话,一群侍卫中一个面色始终沉静的男子走上前来,恭敬跟在他身后。
四人进了梨花林,步入茅屋,那冷俊的男子目光不由地收寻刚刚那女子的位置,只见她闲适地坐在窗边,整以暇视地也在打量他,微微心惊,她唇边淡若的笑容,为什么那般勾人心魄,让人移不开眼。
“师弟,屋室简陋,你随意。”落清尘道。
当年的黑爵,此时西夏的王,李乾顺,看着落清尘半晌,找了个地方坐下,视线瞄了清铃一眼,最终转向落清尘道:“师兄找我过来何事?”
师兄,师弟?清铃收敛心惊,落清尘只告诉他西夏王来了,可是并没有告诉他,两人师弟师兄的关系。等等,蜀山曾经偷偷收了个这么了不起的人物?!
十年来,黑爵已经不是当初的少年,久经沙场,宫闱斗争,已将他的容颜和眉宇雕刻的和当初有了很大的变化,她,一下子便未将两人想在一起。
“我想要见见这次的主帅,大辽的军师,残。”落清尘道。
黑爵猛然抬头,突然锐利地盯住落清尘,他温眸依旧的云淡风轻,黑爵一声嗤笑道:“凭师兄的武功见一个人还需要我帮忙?”心下念,他要见残干什么?!
落清尘弯起嘴角,微翘冷道:“当然不只是见见而已。”
“你想做什么?”黑爵正想问出这句,却听她身边女子在他之前警觉出声,不由视线看着她,她目光中的担忧清晰可见。
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落清尘蜀山下一任继承掌门吗?!怎么会身边有这么个世间少有的奇妙女子!一连串的问题在黑爵心里闪过。
落清尘握住清铃的素手,抬眼望她,淡淡道:“他给你的,我都要一一还给他。”
几日后,去大理城的路上,落清尘和清铃辞别了已经回来的药伯和药婶,驾马开始赶往此时兵荒马乱的大理,途中所见硝烟燃燃,尸孚遍野,清铃见着曾呕吐几回。
落清尘只当她看不下去那堆砌的尸首,又当了身上的蓝衣,穿上他原本的道袍,用那当的银子去了一趟赌坊,出来的时候,买了一辆马车安置下她,才继续行路。
两人来到大理城下,城门紧闭着,可是当落清尘抱清铃下马的瞬间,城门立马打开了,无名的身后带着一群穿着盔甲的士兵,朝着他们走来。
看见清铃这副明显受重伤的摸样,无名幽潭目颤了颤,迅速恢复。
“师傅……”清铃弯起唇角,笑得无事。
无名看着他,心里一声长叹,抬头看着落清尘道:“你先带她入宫,晚些时候我们再从头商议。”
落清尘点了点头,清铃的目光看了看四周的防守和地形,微微垂了垂目。
司天殿门口,早已回来的夜央和舒月站在门口,等着二人,当看到清铃真的被落清尘完好的抱回来了,夜央心里无数骂人的话,一下子咽了下去,那双笑目微微地红了红。
“清尘,放我下来。”清铃远远地便看见夜央,那个为了和她萃毒,不知道伤了多少内力和修为的傻女人,突然想起那日在水泻她说过的话,“对于我所在意的人,哪怕有一日将自己燃成灰烬我都会成全他们,我也是愿意的,很重很重,重到可以让别人随时捏死自己……”
清铃奔向了夜央,紧紧地抱着这个患难的朋友,千言万语,只有一句:“谢谢。”带着哽咽的深深感激,如果有一日,夜央需要她,她定不负她!
夜央一声轻笑,吸了吸鼻子,微提声音道:“我还以为某人把你绑去殉情了。”瞥了一眼落清尘,落清尘咳了一声,微微侧身。舒月在一旁弯起了嘴角,笑得若有若无。
又狠狠地补瞪了落清尘一眼,夜央觉得自己什么都好,就是爱记仇,被她记着了,以后是一定要还的!收回目光,拍着清铃的背,淡淡的嗓音如风般抚慰人心道:“回来就好……”
☆、066 向残宣战
“师傅,对不起这些年有愧你的教导。”阳光辗转在屋子里,落清尘跪在玉清师傅身前,手上托着他那件常年不离身的白色道袍。
玉清道长看着他,目光不解,“清尘,你这是干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严重到你要放弃蜀山,放弃你一生的信仰。”
落清尘抬头,长长的睫毛微垂,抬起,温眸坚定道:“不瞒师傅,徒儿爱上了一个女子,求仙问道,逍遥于世,都不及如今那女子让徒儿心怦怦然的一言一笑。”脑海中浮现清铃的样子,落清尘不自觉地弯了弯唇,目光里浸润着一种温柔。
玉清师傅看着他这般,当下惊愕,不明白自己最爱的徒儿在他眼下活了二十多年,怎么突然多了一个女子,连忙扶起他道:“清尘,到底怎么回事?你和师傅说清楚,如若真的发乎情理,为师自会放你归去的。”当下玉清道长一声长叹。
落清尘看着自己的师傅,有着一些不忍,玉清道长从小对他的期望就很高,可是捏了捏手指,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清铃住在自己的院落里,琼花树下,她躺在躺椅上,夜央带着恶灵兽守着她,看着她喝碗里那黑乎乎的草药。
清铃喝了一口,伸了伸舌头,对夜央道:“好苦。”
一碗药又伸到清铃身前,夜央一点也不放松,眼神严厉道,“良药苦口,再喝一碗就好了。”
清铃顿时一脸苦水,瞅着夜央,突然躺下,转了身子,背对夜央道:“我睡着了。”
夜央眼角抽了抽,她那副刚被几百种毒药给伤过,而且肚子里还有一个……转了转目,夜央微微弯起嘴角,吹着药汁,睇着清铃凉凉道:“哎呀,年少时我曾读过一本医术,上面怎么说来着,好像是孕妇身子不好生出来的孩子,不是哑巴就是聋子,或者手脚残疾……真是说不出的惨呀。”
清铃猛地一下起身,接过夜央手里的药,就咕咕地仰头灌下去。
夜央看她终于乖乖喝药了,团扇高兴地拍着恶灵兽的头,恶灵兽呜呜地敢怒不敢言。
清铃喝完了,当下苦得秀丽的容颜一阵青白,从小她就喜欢吃甜的,最怕苦的东西,当下泛起了一阵呕心,侧身在一旁想吐,但又怕把药吐出来,只是顺着胸口。
夜央一看着急了,“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又不是给你吃毒药。”
清铃月牙目瞪了夜央一眼,谁让她把药煮的跟毒药似的,清尘煮的药都有些甜味的。清铃不知道,落清尘从小就知道她不喜欢吃苦的东西,总会加一些东西在草药里调和一下味道。
落清尘从玉清长那里过来,便碰见带着一些珍贵药材来看清铃的舒月,两人便一道来了清铃的园子,却见清铃低头在那里一脸痛苦地呕吐,夜央在一旁用团扇一边给她扇着,一边给她把脉,神情也很纠结。
蓝影当下如风地跑了过去,落清尘顺着她的背,担忧道:“怎么了?是不是毒发了?”将目光转向夜央,夜央把了半天的脉并无异常,拿起掉在地药碗,舔了一口她特地为清铃配制的强效解药,顿时一脸青色……真,他妈的苦。
“呵呵……”舒月见夜央这副样子,当下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不由轻笑。夜央瞥去颇具杀伤力的一眼,舒月才将微微蜷曲着手指放在秀挺的鼻下,这一笑他纤秀的容颜顿生光华,比女人还要妩媚,当下夜央心里骂了声又一妖孽。
落清尘狐疑地看着夜央,正要问,却便清铃扯住袖子道:“无事,你去哪了?”
落清尘看着她眼中还含着泪,又看了看夜央那手中的碗和地下的药汁,当下也猜到发生了什么,没有回答他,而是从怀里拿出一袋为她准备的蜜饯,拿出一块,放入她口中。
清铃还不知道落清尘给她嘴里放了什么,舌头触着清甜的味道,顿时让她那被夜央药给麻木的味蕾复苏过来,月牙目顿时璀璨着笑意,看着他,张开了手。落清尘很自然地抱住了她,一点不避讳地圈着她坐在舒月和夜央身前。
夜央摇了摇头,知趣地起身,朝着舒月走去,“咱俩别在这碍事了,去城门挖坑吧。”和清铃去了残的大营,夜央一直惦记着那坑,就怕挖的不深,挖的不多,埋不了残的大军!
舒月点了点头,将那些药材,放在清铃一旁的桌上:“这些都是对你伤势有益的药材。”又看了一眼落清尘,目光转向清铃,淡若地轻笑:“本不知道你怕苦,现在知道了却也不担心了。”
“谢谢。”清铃弯起唇,感激地看着舒月道。
看着夜央和舒月双双离开的背影,清铃突然勾起嘴角,看向落清尘道:“你有没有觉得舒月和夜央两个站在一起挺配的?”
落清尘微微弯起了唇:“挺配的。”很好,让夜央去缠着舒月,舒月就不会打清铃的注意了。
清铃微微眯了眯眼,不觉勾起嘴角,想到两个人在一起,就觉得很欢喜。
“铃儿,今晚我不能过来陪你了。”落清尘突然道。
清铃抬头看他,这几日都不用她想办法把他留在身边,晚上他都会偷偷地跑到她房里来抱着她睡,清晨又轻功飞走,搞得和偷情似的,怎么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