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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来到长宫洞中,落清尘的背脊不经一僵,两边的绿池长廊中,那两个绝色女子对视着,眼眸里都卷着轩然大波,那里面有种很明显又共同的东西,仇恨和杀意!两人强大地似乎要一下子喷薄而出的内力,暗涌着那一汪碧池,咕咕作响。
落清尘踏步轻功过去,一把揽住清铃的腰,后退夜央几十步,纤净的颜侧冷着轮廓,如苍松般的挺拔秀资也一下子蒙上了冬雪,那双人前温润的眸,此时一下子锋利地如刀子一般,嗓音也冷得峭人:“你要敢伤她,夜央,我落清尘不在乎开那么一次杀戒!”
两个女人因为这突然起来的一句宣誓,立马眼中的杀意和恨意退去,互望一眼,清铃扯了扯准备开战的落清尘的袖子道:“清尘,你误会了,我和夜央刚刚在比谁的眼神更具有杀伤力。”
一个踉跄,落清尘被清铃扶了一把,狠狠地瞪了清铃一眼,不过那一眼,含嗔带怒,欲语还羞的别扭的样子,倒有让清铃一下子忍不住地揽着他的腰,踮起脚,托着他的纤颜,就是一顿狂亲,落清尘一下子满脸通红。
夜央眼角抽了抽,这两个人要每次在她面前表演十八禁吗,她也是一个正常的有需要的女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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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章可能很多亲们会觉得夜央是穿越过来的,我先正明一下,夜央放在现代就是个纯古董,大家别想歪了,要往更歪的方向想。
另外,鞠躬求谅解,这几日加班吐血,更文不力,休息一日,后日恢复更新,大家温习一下前面的内容吧…。孔子说的好,温故而知新哪
☆、055 嫁我为妻
红枫树被风吹过,簌簌作响,阳光透过叶片,透明着一种热烈的安宁。
清铃和落清尘并肩走在一起,也不禁被这幅安然美景所吸引,静静地散着步,享受这种宁静的时光。
两人的手靠在一起,偶尔因为走动,会不时碰在一起,落清尘的手指总会不自觉地颤一颤,头这时也会不禁地侧一侧,可是身子却没有远离清铃,好似并不是那么排斥和她的亲近。
清铃那双月牙目静幽着,平日断不会放过这种和落清尘亲近的机会,只是刚刚夜央跟她说的事情,对她震撼太大,她正整理着思绪,思考下一步从哪里着手才好,难怪她当年会被那个人整得魂禁,清铃心里不屑地冷嗤一声,月牙目清冽,如果他拥有不属于这世间的力量,那么她败得不辱!
落清尘突然感觉身旁有股冷意,转身并看到清铃这般,手拉住她的手臂,清铃愣住,思绪拉回,月牙目中的清冽敛去,抬头看着落清尘。
落清尘当然不会相信她和夜央比谁的眼神更有杀伤力这种胡话,只不过见她有意瞒他,他并未多问,但是似乎这个事情对她影响很大,于是他不禁问道:“清铃,我仔细考虑过了,既然我们已经……”他顿了顿,似乎难以启齿,见清铃眨巴着眼睛看着他,转头,“咳……”手蜷曲着轻咳一声,然后正色认真道:“既然我们已经行了夫妻之事,你可愿嫁我为妻?”
清铃月牙目一颤,微微张口,那摸样甚是可爱和清迷,看得落清尘心里一阵欢喜,紧张也消去了一些。
清铃不自觉地用那双握紧权杖的手,捂着自己跳得狂乱的心脏,有种心酸又喜悦的泪水似乎要淹没她的眼眶,硬是被她逼了下来,“你,你说什么?”她颤抖着声音问道。
落清尘那双温清的眸子印着她这般摸样,不觉心中一紧,一阵莫名的酸疼,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是他的清铃,他从年少从蜀山半山腰捡来的小公主,他一直就从心里疼的女孩,女人,无论怎样,自己怎能让她贞洁不清不白。而且想到有一天,也许她的身边的人不再是他,而是那个无名,那个殿下,那个舒月……他就觉得很闹心,细密的针扎得他的心口酸痛不已!
“我想娶你为妻。”顿了顿,他觉得这样似乎有些唐突道:“当然此事我会禀明师傅,到时候再辞别蜀山,带你回去见我的家人,再去拜会你的父母,明媒正娶你过门。”落府……如果娶清铃,他终究要回去的,心里闪过一丝复杂,不想参和的家族纷争,如若爷爷知道他不再一味求道,到时候定会把那么家族的权利和产业毫不犹豫地交个他打理,到时候二弟和二娘……
清铃并不知道落清尘答应娶她的同时,竟然牵扯到一个庞大的家族的斗争和利益,那是一份很慎重的决定,他并不是随口说说而已。
可是她也很复杂,她很想说好!可是,她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她的体内还有一个随时可能苏醒的灵魂,第二,如若答应了,她睡去了,看着清铃和第二亲热,她会疯掉的!
等了好久,落清尘不见清铃回答,他紧张的都有些手心冒虚汗了,第一次跟姑娘求婚,他这样做是不是太唐突了,对了,应该问问闲云师傅的,他对凡尘俗事懂的比较多,“其实……你现在不必立刻回答我,这种事情还需先禀明父母比较妥善,是我唐突了。”他紧了紧自己的手指。
待他说完,清铃踮起了脚尖,颤抖的唇,印在他的唇上,让他感受她说不出的喜悦,说不出的无奈……再等等我,清尘。
落清尘虽然这么说,但是当下心中等不到她的回答,还是有些不愿意承认的失落的,清铃这般,他怔了一下,手环在她的身后,将她的身子拦在自己的怀里,心里一下子很充实般地加深了这个吻,心中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喷薄而出的压抑,他热烈着温柔缱绻的她柔软的唇……
另一头,夜央的手推开一扇门,真是别有洞天,这是一片梨花林,和整个水越红枫热烈张扬迥然不同的清雅低调,迎面扑来的梨香令人沁人心脾,飘散的梨花如诗如画……小的时候,张扬美丽的娘亲很喜欢带她来这里,坐在那棵现在靠树躺着风化绝代的男子的梨花树下的那个位置,跟她讲着她巫族很多神秘的趣事,墨灵系族是曾经在黑巫是多么的傲视群巫种种。
还有那个最后把她和娘亲抛弃男人的事,一向自恃胜傲的娘亲每当说起那个男人时候,一向张狂的眼睛总是不禁犯上温柔,抱着她,轻拍着她的背,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央儿,不要听那些不是东西的狗屁东西胡言乱语,他们是羡慕嫉妒恨你爹,皮相好,头脑好,气质好,哈哈哈……你不知道你爹就是个发光体,往那一站其它人都黑掉了,把你娘的魂给勾跑了没工夫看他们。宝贝,记住他没有抛弃我们,尽管现在我们墨灵系落难了,你和我朝不保夕,可是你给我听好了,你不准恨你爹!你敢恨你爹老娘我就把你扔进暗层的小黑屋里蹲着,懂不懂?你吭一声呀,懂不懂?你吱一声啊!”
“吱……”
久远的对聊在耳边响起,还是这么清晰,夜央不由地轻笑出声,每次自己这般作答,娘亲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看着她又气又恨的样子,模样是多么内伤和可爱。
她是不会完全听信别人所言,当年墨灵系唯一继承人女扮男装的娘亲引出的那场轰动,可是如果那个男人对她真的有意,当年怎么会在知晓她怀了她,还狠心离去,将所有的难题和鄙夷都留给身怀六甲,她最爱的娘亲,他……从来不知道那么强大的墨灵系是怎么被陷害分解,娘亲为了他受了多少苦!
她,恨他!迟早有天,要先将他折磨的半生不死,然后让他在娘亲的冰棺前忏悔!救不回娘亲的话,她不在乎什么弑父有违天理,既然娘亲那么喜欢他!那么她曾经希望的三尺薄棺,与君相随,葬!
她满足她!
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到那棵梨花树下,躺在那个绝色男子的身旁,一双清明的眼睛,透着梨花林看着水越虽然诡异,但是看久了别有一番景致的空色。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梨花落在她散开的青丝和墨纱上,墨白相间,反差着一种强烈的美。
在她闭上眼睛的同时,舒月的眼睛缓缓地睁开,幽迷地看着梨花,有种刚睡醒的慵懒声音清淡道:“夜央,如你所愿,一番局,五系都灭了,何时回大宋?”
风吹得梨林,簌簌作响。
夜央的睫毛动了动:“舒月,你真是好本事,来我水越三个月,平日里低调出入七层水越行医治病,从一开始的被排斥的外人,到了后来令水越人尊敬的神医,又用你的琴艺赢来了五系氏族家好音子孙的吹捧。原来不屑来我这七层水泻的五系子孙也常往我这论琴来,无形中给了我和他们接触的机会,才好用离间计进一步瓦解这五系的关系。”
从落清尘和清铃身上收来的五色神株草,又替梦女治好了她的孩儿,换回了那让她有些头痛的邪灵球,也加快了她的进程。
不然真的杀起来,五系联合,邪灵龙出,自己不一定有胜算。她从来也不屑和那个她想剥皮抽筋的五系子孙有来往,就算偷得邪灵球如若梦女召唤有了等于没有,如果不是这三个计划外出现在她生命中的人,她说不定没了耐性,闲那五系人和邪灵球太碍眼,炸了这七层水泻也不不是不成。
只不过这样,黑巫族也灭亡了吧,这,恐怕是娘亲不乐见的。
那夜的那场厮杀,是她从娘亲闭眼那刻就开始排布了,一步步,从收揽民心,到大权集手,再到一点点销毁五系的力量,培养自己强大的后盾杀伤,血喂恶灵和它定下契约,以及七层水泻遍布的细作的排布。
昨夜那个场景,精心策划,一步步推算过来,所有的场景都那么熟悉,只不过舒月,清铃的出现,不得不说,加快了她的脚步。
“如果我说不回呢?”夜央道。
一阵沉默,舒月回:“你一定会回的。”
夜央睁开眼睛,微弯的嘴角,有着一丝冷意:“你会后悔我回去的。”
舒月那双深邃如潭的眸子,看着夜央的方向,悠长地地轻呼一口气道:“许罢,你和师娘,是师傅这生的劫,缘劫缘灭,终是要求个果的。”
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