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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冷场你就输了。
“哦?为什么,就是因为我要了你?”她巧笑地抚着他的发,在他耳边吹着热气,耳鬓厮磨般。
他俊颜倏地一下爆红:“我……”转身,羞恼中着薄怒,要说难听话还没有说出口,瞧见眼前女子月牙目闪过一丝受伤,慢慢地浸润着氤氲,落清尘觉得心里突然有一块地方如针刺般细密地疼了起来,转身,一甩袖袍,欲平复一下怒气,捂着疼的莫名的胸口,低吼:“你就是不配!”
清铃见第二常常耍无赖的这招的确很管用,微翘的唇,忍不住侧脸偷笑一下,怎么她的清尘这么害羞,不行,不能一直看着,得调戏,不能冷场。
看了一眼手中的茶,清铃月牙目微转,拿起灌了一口,放在一旁,转身朝着落清尘的身后一把扑了过去,正好搂住他的腰。
落清尘一诧,猛然转身的时候,只见她踮起脚尖,红唇压住他的唇,在他惊讶出声之余,她将那口茶,顺着舌头灌进他的口中,灌着他喝下。
落清尘好几次想推开她,可是清苦的茶香混着她柔蜜的美好,让他的手悬在半空,一度地无力,最后沉溺,他自己这是怎么了……
一大早在水越晃荡一圈的夜央,想着日晒三竿昨夜两人打得火热的人应该也起床了,正好窗户又开了,不远处瞥进去,眼角又抽了抽。
身旁跟着她的侍婢,不知何时抓住她墨色的袖纱,看着不远处的情景,噎着口水道:“族,族长,你何时也能和舒公子上演一段如此美好的晨光,奴婢们就死而无憾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当夜央是那个黑巫族最可怕的族长。
当转头,看到夜央淡雅地朝着她笑得如此和善的时候,小侍婢立马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了下来,吓得,双手握拳放唇边,眼睛滴溜地转了一下,一溜烟地跑了。
夜央转身,看着带着几个已经乖乖低头的降头和奴婢们道:“喜鹊最近反应迟钝了许多,看来是要去暗层水泻去训练训练了。”说完,便踏着优雅的步伐离去,留着惊悚地抬头,愣了一下的众跟班,立马打了个哆嗦,赶忙跟上。
当夜央回到长宫洞中的时候,看见的便是黑巫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们齐聚在她长宫洞前,银色的团扇,一下子撑开,阳光下,微微旋转,正好刺花了那些年势已高的长老们的眼睛。
“各位长老怎么有空来我长宫洞,莫不是那些送去的腾书处理的有不妥之处?”她清逸的声音说得和缓。
其中一名长老,老眼这时才恢复正常的视觉,看清夜央那张逸美绝伦,一点都不像个坏事做尽的黑巫族长的脸道:“夜央……”
他的话还没说完,银扇刷地一下划开,旁边的一颗枫叶树被劈成两面,咔嚓倒地,惊了一行人,只听她声音依旧淡如清风道:“叫族长。”
“你,你……”那长老被吓得退后几步,明显气的不行,捂着胸口,喘息不上,身后的几个长老立马上前扶住那个长老,看着夜央不满气愤道:“夜央!你别忘记,虽然你是族长,但你也是我们一手教导和养大的,你之前带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乐师来水越,已经破坏了这族里避世的规矩!现如今你又带了两个来历不明的人,其中一个听说还是白巫的酋长!我这黑巫族世代传承下来的祖宗家法,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还是什么都不算!”
说这话的是一个绿头发绿胡子绿衣服,一身绿的长老,其它几个长老深表赞同地看着他,再见那个被训的族长夜央,看着别处,此时压根没有看他们,一下子深受打击!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火红的枫林间,那是一个如画中,不,甚至比画中还要美好的男子,古藤素雅的曳地缎袍,衬得他一身的娴雅,长长的薄带轻笼着墨发,苍白透明的秀美容颜,透着清华,漫天的红枫之中,他抱着一架古琴,就那么站着,沉静了一切。
他似乎瞧见众人在看到,从容着无意,踩踏着红叶,向他们走来,直到走到夜央身前,站立着,好听得声音如一段优美的旋律响起:“今日还需要我抚琴吗?”
“你先进去吧。”夜央的语调一贯的平静。
他没有再说什么,似乎眼中只有那个女子,其它人都是透明的,再和这个女子讲完话之后,连这个女子也变成透明的了,那是他的世界,一个似乎任何人都走不进的世界。
“那两个人是我的朋友,长老们如果还想从我这里知道那宝物的消息,最好安静一些,不要考验我最近新研发出来的那些毒蛊和火石散。”舒月走后,夜央留下了这句话,也跟着进了洞中。
留下突然噤声,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几位长老,面面相觑,他们一手教出来黑巫族可能几百年来才出一位可以称得上邪灵的继承人!越来越不受他们控制,让他们胆颤心惊了起来……
因为夜央的全力护航,清铃和落清尘在水泻的生活起居都得到了很好照料,每日被送来的补药,灵芝和珍品都被灌了不少,不时还会被一些热情的水泻族人送来一些糕点和棉被,晚上还被拉去享受他们水泻的天然温泉。
更为夸张的是,常常清铃会在房门口和窗户上发现一些瓶瓶罐罐,闻了闻不禁震惊,竟然是春药和那个合欢散什么的……再想起每日自己拉着落清尘在红枫树下散步,不时培养感情时,那些躲在暗处笑得太欢以至于跌倒一片,又每每迅速爬起,一溜烟跑了又一溜烟跑回来的黑巫族人,可以窥见,黑巫族人似乎有些八卦,骨子里热情着还有些脱线的可爱,和外界那些妖魔化的狰狞面目,很不一样。
这一过便三日了,清铃原本以为夜央会来找她,可是整整三日,她都没有来,清铃觉得自己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也应该去会一会这位黑巫族长了,心里突然有些闷闷的,这会完了之后,便也是离开了,听黑巫族人说长老最近因为她和落清尘的缘故,没有少找夜央的麻烦。师傅和和誉他们应该在四处找她,她不能一味贪恋现在这种平和地想让她避世的温存。
落清尘也在房中翻着一本书,这几日一直以清铃说自己伤势严重为由,本想分房,一番她伤势复发,呕血的经历,让他心惊胆颤一阵,也忘了她怎么对他的,让人在旁边架了一个塌,日夜守着她,无聊地翻翻从水越族人那借来的书籍。
不经意地抬头,此时的清铃,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袍,屈膝下巴扣在膝盖上,低垂的目,幽静着清冽,沉浸着高华,仿佛这时,她一下子似乎回到原来的她,可是,落清尘看着看着,温眸不由地迷惑,他至今见过她太多面,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他也有些不清了,错过了十年,原来,也可以让自认为对她了解很深的他,如此的陌生。
他站起身来,走进她,似乎不喜欢她轻笼眉头的样子,伸出的手指,在她眉心,温轻的揉搓着道:“你在想什么?”
她的眉头渐渐地舒缓,月牙目里的幽静和清冷在看着他的纤颜后,一下子绽放灿烂又温暖的笑意,落清尘感觉那一刻自己的心突然噼里啪啦一阵响,不知道什么明亮的东西温热的绽开,一种欣喜,一种悸动。
她的手又不规矩地搂上他的腰,然后倾身偎依在她怀中,把他团团抱住,他伸出的手,推了几下,可是却力道微弱,至今,他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最终他叹了一口气,搂住她的肩,下巴有些疲累地靠在她的头顶道:“如果有什么苦闷的事情,兴许和我说说,我能帮你分担一些。”
她在他怀里,沉默半晌,久到落清尘以为她要睡着,低头,便见她扬起头,在他高挺纤秀的鼻梁上亲了一亲。
落清尘的睫毛颤了颤,顺着鼻头,红晕开始在他脸上蔓延开来,他欲松开手,可是却她两只手给抓住,按在她的腹前,她讨好地眨了眨眼睛道:“我保证不亲你了。”
他看着她,动了几下的手,最终停下。
她的视线望向窗外,有些悠绵深长。
落清尘也望向窗外,这水越红枫很多,说来也奇怪,明明前些日子在大理城内感受到的是夏季,来到这水越却有种秋高气爽的感觉,走几片便能看到红枫成林。
窗外,枫叶翩落,美得安宁,两人相拥着,片刻间,似乎随也不愿打破这份安宁。
直到半晌,清铃道:“清尘,我现在有一个困扰。”他‘嗯’了一声,安静地听着。
她道:“如若有一日,我如这些枫叶般零落成泥碾做尘地再也找不到踪迹,那时,我该如何是好?”
他道:“为什么要做枫叶?你可以做枫树的枝干一直留在那里,不好?”
她一笑:“枝干多丑呀,身上皱纹那么多,而且还黑不溜秋的,没有人在意,没有人关心,也不会有人去爱护,还不如如这红枫一般,即使只有那短暂的一季,可是却把最美好最灿烂的一面留在记忆中,永远地存在下来。”
他的手不知道何时开始轻抚着她的发,她抬头望着他,这般,只见他温然一笑道:“你就做枝干吧,就如你说的,枫叶留下来的只是一季,剩下的日子那么漫长,总会有人在意到枝干,关心和爱护它的。”
她嗤地一笑:“有谁会这么傻关心和爱树干?”
“……我会。”他接道。
说完这句话,他被她扑倒……
勾唇娇笑:“你刚刚说你爱我。”
“……”他惊讶地一张嘴,被被她的小嘴给欢快地亲了起来。
☆、052 得热闹了
夜风习习,刮着红枫叶飒飒作响,清铃本想今日去会夜央,想了想,还是明日吧,再一日,她就不会在留恋了。
落清尘睡在塌上,背对着她,睡得很安稳的样子,清铃月牙目就眨巴眨巴地看着,为什么他就对她一点兴趣没有呢?为什么这几夜都是她主动爬上他的床,攀上他的胸膛,脱去他的衣服,不时还要在水和食物里给他吃点春药合欢散什么的,她……有那么没有吸引力吗?
缓缓地拉开被子,她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