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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英姿勃发地剑鸣四起,许多人都被这一幕深深地震撼了,目光胶在二人身上。
但也有例外,清铃就趁着大家注意力都被二人吸引住,朝着落清尘那边爬了过去:“真羡慕宛歌呀,高将军能够如此名目张胆地带着她在众人面前的偷情。”
落清尘耳边听到这句话,诧异地转身,便看见清铃看着他的眼光有些期待,他哽了一下问道:“你怎会在这?”
清铃捏着权杖的手指了指,“我从那边爬过来的。”
落清尘颇为郁结地看着她:“……如花姑娘还是回坐吧,这样不合礼数。”
清铃朝他靠了靠:“我马上就走,就是过来给你提个醒的。”
落清尘朝后退了退:“嗯?”
“待会我要弹首曲子,那曲子为你弹的,我还为你做了一首诗,你要是去茅房的话现在就去,不要待会错过我的表演。”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需要他保证不会在他表演时候上茅房。
“……”落清尘不自觉地眉毛抖了抖,“我想……”他想还是不要了的话还没说出口,
清铃便朝他招了招手,爬了过去,落清尘看着她躲躲藏藏张望着爬回座位的样子,几次想伸出去把她拎回来绑起来的手,抬了抬又垂下去,目光颇为沉重地巡视了一下全场,巡视着自己可以安然退席又不至于引起太大注意和她的注意的角落。
喝了一口茶,落清尘带着没有找到的沉重心情,目光深远地看向对面的无名,突然很想知道她那位传说中的如神祗般师傅,平日是如何和这位思维和行为甚是奇特的徒弟那般淡定交往的。
“咦,清尘,你怎么了?脸色为何如此苍白且额冒虚汗?”玉清道长刚才一直在看高明清耍剑,并未注意到清铃的到来,低头夹菜,看到落清尘的手指微微颤抖,再见他面色也有些不对。
落清尘回望玉清道长,迅速稳了稳心神,温润如旧:“师傅,明日陛下邀请的论教我就不参加了。”
“为什么?”
“……我突然悟出了一个高深道法,想在房间里好好静心参悟。”
“哈哈……清尘,想不到你在如此情况下还不忘悟道,师傅自愧不如,又深感欣慰呀。”
“师傅缪赞了。”
最后一个笛音婉转而下,高明清在空中腾飞的身体倒竖剑旋而下,如一朵冰寒中绽放的莲花,落定,现场一片掌声叫好。
段正淳虽然知道高泰明此番比试有压他风头的心思,但是看得也很是精彩,高兴地让人赏了两人一些东西。
二人谢过后,一东一西入席之际,分叉之际,高明清在一旁用着只有宛歌能够听到的声音道:“火把节,三生桥上,不见不散。”
宛歌的脚步顿了顿,不懂他这突然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不见不散?弯起的唇有些不屑之意,提起脚步,她每一步走得尊荣无比,就连他的父亲赵期看着她都有些恍然惊叹的感觉,不记当年跟着她被休的母亲后头,躲在那个不肖子沉歌身后,一直闷不吭声紧捏着裙摆发抖的女孩。
又一阵吃喝笑谈过后,歌舞丝竹带着靡靡的佛乐,甚是安乐清远,回荡在夜空。
在座的一些看似不懂享乐潜心修行的各国法师,其实也都有自己的绝学,乐兴之中,一个个也起舞或者在殿上做起了法式来,偶尔还会有一些火焰水柱喷出,或者乌鸦飞过大殿的奇妙景象,让人诧异不已。
落清尘作为道教的代表也不能幸免,拿起他常年在身不离的陶埙,吹了一首曲子,原本在众人印象中哀婉的埙声不知道是不是受他气质的影响,硬是被他吹出了一些出尘出世般的清悠飘扬,婉转高远,让人有立于高邈山林之间俯瞰万物或者高仰暮色晨昏般奇妙的感觉。
一阵鼓掌,大家听得如痴如醉,当然也包括清铃,她撑着脑袋听着,眼中除了赞赏还有一些对以往熟悉的沉湎,精致的容颜带着微醺的温柔地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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