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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从了本宫吧+番外 作者:司徒水镜(潇湘2013-3-14完结,女强,宫斗)-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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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一把抓起身旁跟着她簌簌发抖的侍婢:“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如她,她整天就像个闲人一样和那个废材沉歌到处惹是生非,哪里比得上为巫族献出全部精力的我!你说呀!”她摇晃着那个吓坏的咬着唇哭的侍女,很是不讲道理。
  一把推开那个侍女,那侍女撞到一旁的门柱上,跌倒在地,她冷峭道:“都是废物!”
  侍女吓的不敢出声,跪着爬在她脚下,抓着她的金雀长裙道:“小姐饶命,小姐饶命,我是废物,是废物!”
  王萋萋一脚踢开她,甚是烦闷,将视线从自己身边的废物移开,转到前方不远处,阴暗的眸子突然一亮,一下子就再也动不了,她本以为自己常常游历在大理贵胄上流阶级,美男已经过眼缭乱了,如和誉,无名还有高家那位,都是风格迥异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了。
  可是她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个人,能够有如此出尘出世般的气质,纤尘不染的俊美容颜,天山胜雪般的洁净,就是一句话也不说地远远望去,一个微笑都能让人觉得魂牵梦绕的神姿。
  她一把拉起身旁的侍婢道,“云雀,前面那老头旁边白袍广袖的美男子是谁?”
  唤云雀的侍女抹了抹眼泪,期期艾艾地看着,又瞅着自己小姐眼中那掠夺的光芒道:“我,我不知道小姐。”其实她知道,但是她觉得自家小姐对那人的占有欲好似玷污了那人,今日大殿上下瞧那中原大宋来的谪仙般的道长,不少宫女都已倾心,当然也包括她。
  王萋萋又瞪了她一眼:“没用的东西。”看着那人朝这边走来,美目转动了一下,一把将身旁的云雀给推到前面,栽倒在地。
  云雀被摔的头破血流,只闻声后一声哽咽中带着惊恐的声音带着哭腔道:“云雀,你怎么了?!你个傻姑娘怎么走路都会摔倒!来人呀!有没有人!”云雀听着她关心的慌乱,心里拔凉的,手指紧紧捏着。
  落清尘和玉清道长在前面走着,突然听到这声惊叫,都停住了脚步,玉清道长见一弱女子无助地哭着四处张望,忙道:“清尘,你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落清尘脚步迅速地走向那哭叫的女子身边,只见一绿妆宫女跌倒在地,头磕破了流了猩红的血,从这旁边女子穿着佩戴来看似乎是她的主子,很是担忧地唤着她。
  落清尘蹲下,开始检查那侍女头上的伤口,突然那身旁女子一下子抓住他查看那跌倒侍女伤口的手臂道:“这位公子,我们家云雀没有事吧,我好担心,呜呜……”她另一只手扯出一块丝帕很是悲伤的拭了拭泪。
  落清尘看了一眼那双抓住他的手,边拿开边温轻道:“小姐放心,无碍的。”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撒了些粉末在那宫女头上,手指轻轻地揉了揉。
  指尖传来的温柔让头磕得心拔凉的云雀感到了丝丝温暖裹敷着心房,她感激地看着这个道长,从来没有人这么温柔的对她过……可是她却被小姐以这样的方式去引起他的注意。
  “你感觉有没有好点?”落清尘看着这个咬着唇蓄着泪好似很疼痛的小宫女道,眼中的担忧很真切。
  云雀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哽咽道:“好,好多了。”她认为她的命本来就贱,对人说出自己疼痛,是奢侈也是愚蠢的。
  落清尘扶起她,把身上那瓶没有用完的药放在她的手上道:“回去早晚三次,不要偷懒了,女孩子留下疤痕总是不好的。”
  云雀狠狠地点了点头,就在这时被小姐给狠狠地踩了一脚,她忍着疼,知道她碍眼了,连忙低垂着目,退居一旁。
  王萋萋顺势一倒,朝着落清尘那边倒去,本以为会倒在他怀里,不想他却双手好好地扶住了她的手臂,力道很均衡,让他和她之间保持一个有礼的距离,让她心里一阵气结,只听他煞是好听的温轻语气道:“小姐,你怎么了?”
  “我刚刚因为担忧过急,不小心崴到脚了。”王萋萋看着自己的脚,美目泫然欲泣:“怎么办?待会祭祀就要开始了,我身为巫族族长的女儿如若迟到,可不是丢了我们巫族的脸。”
  “呵呵……”玉清道长拿着拂尘走过来,“原来是巫族族长的女儿,小姐不如和我们一同前去,我二人也正准备看看这大理国十年一次的神谕受封仪式。”
  “可是我的脚……”王萋萋哀切地看着自己的脚,又抬头无助地看着落清尘。“如若公子不嫌弃,可否抱……”王萋萋美好的愿望还没有表达完,便被落清尘打横抱起,她心中一阵惊喜,可是没有想到只是一瞬,她便又被他放坐在一旁的栏杆上。
  那谪仙般的男子抬头说了句:“小姐,冒犯了。”便抓起她的脚,捏了几下,似乎在找什么位置。
  一声骨声错位的声音响起,本来根本没有事的她,“啊!”尖叫声响彻整个宫廊,甚是凄厉。
  
  




☆、028  巫女祝歌

  女娲神庙前,夕阳染红了暮霭,浩大的苍穹,妖娆的血红燃烧到地平线,擂鼓作响,这里正举办着一场浩大的祭祀活动。
  一群戴着白色面具,手拿棍棒的黑衣的男子,踩着地上的鼓点,口中念着献给神的祝语,晃动宽大的衣袖,整齐地为神明献舞。
  高坐上,容姿俊朗的大理国君段正淳和她美丽的王后刀白凤坐在金龙榻上,他们的左侧坐得是一身黑袍沉浸着黑潭目如神祗般的上任大祭司无名,他们右侧坐得是在民间拥有不可小觑的神秘力量的巫族长老红发王堇。
  其它朝中重臣或者大理有声望的贵族本应该都侧立在两侧,可是惟独权倾朝野的相国高泰明却被赐坐了,他的身旁侧立着他最骄傲的儿子,手握大理大半兵权保卫着大理疆土的将军,高明清,小麦的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紧抿的唇散着微微冷意,只消他对你瞧一眼,便让人有如掉进冰窖的感觉,虽然是个帅哥,很多人却震慑他的威严,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神庙里,有一个专门给祭司休息的大殿,宛歌云鬓高挽,神雀金冠冠在头上,白皙的肌肤,冰冷的眉宇,凉薄的唇,湖水蓝的广袖云纹裙曳地,说不出的端庄高贵。
  她手上拿着一个易容膏,给眼前的扮作清铃的若颜再次完善了一下妆容,放下盒子,她的眉梢皱了皱,声音凉薄,目光也有冰雪般的凉意,看着若颜道:“像是像了,就是那丫头的神韵怎么也是学不来的。”
  盾然立马上前,他此时已经被易容成和誉的样子,连忙道:“祭司娘娘,你看我神韵像不像殿下。”
  宛歌的目光淡淡地瞥了盾然一眼,垂目收拾淡冷道:“你们两个待会出去不要说话,不要乱看,行完礼立在该立的位置,尽量把自己想成一桩木头。”
  “……”若颜和盾然委屈地互相望了一眼。
  让盾然先去神庙前去见陛下,若然呆在前殿稍等,宛歌坐在铜镜面前,看着自己如冰雕琢般的美丽容颜,目光依旧的无喜无悲地静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她的目光动了动,见一只修长的手指拿过她铜镜一旁的琉璃梳,执起她泼墨的长发,一下下梳着,带着熟悉轻佻的笑意道:“宛歌,不要想不开,这大祭司就和出家做尼姑没两样,后悔不?后悔哥哥现在就带你走。”
  铜镜里,站立着一个男子,三千繁华青丝,阴柔中却带着英气的眉宇间能找到她的一些影子,薄樱的唇轻佻地勾起,可是那双一向风流的眼睛此时却带着一些不属于他一向看得开的不舍,正是她的同胞哥哥,赵沉歌。
  “哥哥,我做不到和你一样那般潇洒来去自由,我要至高无上的权利,不仅仅为了保护赵氏宗族的利益,还有着自己不愿意再让他人践踏的骄傲,大祭司这个神权,可以给我要的一切,哪怕要我的一生去祭奠它。”她的声音淡淡的,似乎在说着事不关己的事情,在大理,每一任大祭司都会被中下绝情蛊,一生都要祭奠给神明的,这本是她最好的年华,却不能再和任何男子有情爱,心中只能有一个信仰,那遥不可及的神明。
  沉歌静静地听着,梳子在她那淡淡的一生祭奠中,顿了顿,手指轻微地颤了颤,捏了捏梳子,顺着她的发继续梳理,他不若以往轻佻般认真地轻声道:“宛歌,有一天,我说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觉得累了,需要庇护了,只管扑到哥哥怀里来就好了,无论要我替你担着什么,我总是乐意的。”
  一阵静默无声,铜镜里印着两人的样子,如若不是对兄妹倒像极了一对璧人。
  宛歌的嘴角几不可见地弯起,想起以前她一直在追着沉歌去担负家族宗族的责任,久了她也累了,放了他自己担负,放手后便没有想得那般艰难,她心里反倒更踏实。
  无名曾告诉她这个世界上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最最安全最可靠的,她也渐渐地认同了。
  她想自己终究是自私的,何必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到沉歌身上,这么多年的努力,她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担当起一切,守住一切,包括这个性格像风一样的哥哥。
  不过有他这句话,她总是安慰的,这世上还有那么一个人真心在乎过她,站在那里只要她需要就可以给她一个拥抱,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孑然一生,这便够了。
  虽然一般人看不出她在笑,可是沉歌看着镜子里她冰冷眸子的暖意,渐渐地勾起嘴角,轻笑出声:“真是……有种嫁女儿的心酸呀。”他的眼睛是有些酸涩的。
  神庙前,日暮即将接近地平线,段正淳让人去请新任祭司宛歌,此时的无名已经站在神坛上面,一身广袖黑袍被风吹起,身后映衬着上千年留下的神碑,有着说不出的庄严神祗,鼓声大作,天际的云层迅速地变幻飘移着。
  不远处的玉清道长抚着长长的白须,看着这庄严得令人竖然起敬的一幕,感慨道:“想我中原的祭祀,再如何浩大,也比不上这千百年传成下来的古神庙般庄严得令人生畏哪。”
  落清尘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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