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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趣的声音响起:“夫君,本宫命你结的绳索可绑实了?”
一身藏青的衣裳,纤颜洁净的俊美男子抬头,擦汗一笑道:“夫人殿下,好了,你过来试试!”
那女子一声逸笑而出,用粗长的马针将最后一针补好,朝着那俊美的夫君扑过去,还迅速地在脸颊上偷亲一笑。
男子伸臂将她抱了个满怀,清颜不由红了红,可揽着她的腰笑了起来,“你啊,那练‘幻镜’伤了的身子还没好透,就不能给我安分点。”
“哎,好啦,你都紧张这么些年了,鬼医不是说了我没事了,可以与你厮守一生一世。”
落清尘十指扣紧她的手指,轻喃着:“一生一世……怎够,生生世世都嫌太短。”
“呵呵……夫君道长,枉你修道之人,怎如此地贪心。”清铃玉指戳着他的胸膛笑话着。
落清尘温柔一笑,抵着她的额头,感受她的温度,余惊未消多年,现下在心里还隐隐发颤……那年乱了天下,他们回了落家庄终带她拜了落家的祖宗牌位,同她过了一段神仙眷侣的日子,便将家业交由三娘和三弟打算同她归隐蜀山。
谁料她路上突然就那么睡着了,那一睡竟然是一月之久,无声无息地全身发冷如同一个死人。星辰在哭,他失了所有冷静像个疯子一样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希望能叫醒她,可她始终不应。
正在万念俱灰时,容倾过来找他要他兑现当日的承诺,利用自己的财力物力给他找来百来种上好的胭脂。看到清铃的状况奇怪地问她是否练了‘幻蝶之境’所致,他见容倾懂犹如绝处逢生地追加一千种他要的上好胭脂,还将之前让人找的胭脂立马给他兑现了。
容倾一笑将追加的胭脂改成了百种上好的奇兽毛皮,让自己签了十年内兑现不了就要自己蜕了身上这层人皮与他的契约,他没有犹豫签下了。
后来容倾找到他师傅医鬼大师才捡回了她一条命,也是那时,他终是明白为什么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开他,原来她是抱着幻蝶浮生最后一刻燃烧成烬的凄绝来守住那半壁江山,她骗了所有人,包括他。
虽是救活了,不过这些年身子也受了莫大的伤害,况且,她那时已怀了星河,平日她就是动一根手指头,他都神经质的紧张不已。
他曾经怕她熬不住,再次不想要他们的孩子,还是被她一样倔强相逼地留了下来,他怕她像当年为了留下星辰那样消失,不敢相逼了。
那时只想罢了,如若她撑不下去就那么走了,便将星辰交给师傅或三娘,同她一起去了便是。
上天终是心疼她的,让她撑过来诞下星河,身子也慢慢地在后来夜央的一些调理中恢复过来。
星河,这些年也多亏了他,那孩子对人就说养异兽是他的兴趣,发现奇怪的野兽要第一时间通知他,可也是从他发现那张人皮契约后的事了。
每个月他不知用什么法子都会送给容倾些血淋淋的奇兽皮,将容倾恶心个半死写信找他埋怨弄脏了他的桂花,他制止过,可容倾说下月那孩子依旧笑眯眯地过来继续恶心他。很快不到一年,容倾被他恶心地受不了只说欠下的奇兽皮不要了,这孩子于是在蜀山的后院开起了动物观赏的游园来。
虽是说着生生世世不够,是贪念也算,但同她心惊胆颤又快乐无比地过了这些年,他觉得……已很感谢上苍了,已很知足了……
清铃感觉他突然的沉默,大约猜着他又想到之前伤心事了,拉着他的手道:“好了,我的好夫君,你看东南风起了,说好了飞入云端看云海。”
落清尘就这么被她牵跑着,她的裙角飘在风中,若一只翩飞的蝶,他曾认为抓不住,可此时她手心的温度这么令他心动。
两人站进那竹编的四方编篮中,清铃点燃了那气球上的火星,落清尘放了那扣紧的绳索,一阵东南风吹过,气球开始慢慢地撑起,缓缓地浮在空中。
落清尘从身后将她抱在怀里,清铃的月牙目浸润着灿烂潋滟的笑意,看着气球渐渐升高,也深情地凝望着疼她入骨的夫君。
就在气球要带二人升空时,一根绳索朝着二人的方向飞来,上面带着一个少年,怀里抱着一个漂亮的小女孩。
“娘亲,好啊,你和爹爹玩这么好玩的游戏,竟不带我和哥哥!”
“是呢,这气球不错,我喜欢。”
“星河,星月!”清铃和落清尘回过神来,两个孩子已降落到气球里面。
“还有我呢!哈哈,一回来就看到这种好事,你们不能不带我飞啊!”
四人仰头一看,只见一个五官精致帅气,眉宇洒脱的少年牵着一根绳索飞过来。
“哈哈,是大哥!大哥回来喽!以后可以帮我揍二哥了!”
“死丫头,哥哥前阵子刚从我这拿了一笔银子劫富济贫去了,拿人手短懂不懂。”
“呜,娘亲,爹爹,二哥又欺负我了,抱安慰~”
“丫头,你抱就抱,逮着你爹亲给谁看呢。”
“娘亲,你不要吃醋我把爹爹还给你,大哥,抱山鸡~”
“月月哪,大哥今天没来得及给你烤山鸡过来,回去再给你做,你别生气回去给我穿小鞋,大哥伤不起啊,还有星河你不要总欺负月儿,大哥是大侠不会欠人的,一定会还的。”
“哦~何年何月何日?”
“嗯……这个,这个,哎呦,亲兄弟干嘛这么着急,你又不缺钱的。”
“你别总帮着这坏丫头,她……”
“对了,夜笑这让我给你稍了封信,嘿嘿,好像是情书哦,怎样?大哥的钱还要不要还了?”
“……笑笑的?”
“啊,我看看,是夜笑姐姐的笔迹呢……落星河!你个欠削的不守信用的小人!说七夕要来与我一决胜负的,呜哇,我又被你耍了!傻傻地等到那欠劈的‘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我……”
“死丫头,快给我!”
“哈哈,大哥你快看,刚刚二哥脸红了哦!”
“哈哈,看见了,看见了!可比看他养的那些奇兽稀罕多了!”
“你们两个欠削的!”
清铃同清尘看着三人嬉闹不休的摸样,摇了摇头,转身望着彼此,硕大的气球已随风飞入青山之上,云海之间,倾落一世情深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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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夜央和舒月,唐老四,瑶琴,夜华……还有些其它人物的
☆、番外?千山万水(月央篇)
水越山,千年不化的束谷冰河上,晶蓝的冰面连绵蜿蜒地漫入整个视野。白雪皑皑地陨落着,飘散着,天地间似乎只剩下冰色的白蓝。唯一醒目的是不远处那棵高大的红枫树,灿烂的红枫枝桠伸展着延伸到天际,红叶如燃烧在冰上的一团火,不浸雪而绚烂地轻颤着簌簌声响。
“这次,时间好长。”半晌,树下那袖口纹着古藤白袍的丽容男子轻道,语气透着浓厚的担忧。
一身明艳赛红枫的红装,他身后站了位美艳的女子,脂白若冰雪,唇点胭沁红,发挽乌云,如若不是时间在眉宇间刻下一种叫岁月的悠容,还以为她只是一个年芳二八的绝色姑娘。
她靠在红枫树下半明半媚,睁开的目缓缓绽动一种耀人的光,“嗯,是有些长了。”
点头的绝色男子正是舒月,他右手撑着一把青红的油纸伞,上面落的白雪一片,左手托着一件黑色貂裘,步步走向冰心位置。
蹲下身子,他透过那冰心通底,寻着那冰下之人。
刹那,一声嬉笑声身后传来,他的背上突然跌了个重量。
淘气的语气:“哈哈,你看,这回我终于骗着你了。”
舒月站起身子将她放下,转身淡笑问了句:“怎么出来的?”说着他将貂裘披在她身上,将她的身体裹成了一颗黑种子,又替她细致系好缎子。
“就一直在想你,然后偷偷想出来的。”
舒月挂着一抹淡笑,也未说什么,拉起她的手朝夜华走去。
夜央扭身瞧着他这幅淡淡的样子,觉得很挫败,娘明明说她每次下冰,他在上面很紧张很担忧。怎么她上岸就是感觉不到呢,好歹这次逗他一下,可怎么看他都是这副万年不变的淡漠样子……夜央眯了眯眼睛,难道娘在忽悠她?
舒月转身道:“在看什么?”
“没什么……”夜央委屈地瞅了他眼,垂头的墨染青丝,显得有些失落。
突然他的脚步顿住,夜央也跟着顿住,抬头莫名地看向他。
他倾身而下,在她有些冰冷的脸颊上落了一个温热的吻,又用他那温润的鼻头摩挲着她的脸颊,姿态亲昵。
被他摩的脸番红了,她看着他满眼的羞涩与不习惯,有些舌头打结轻推他道:“你,你干什么学恶灵?离我远一点,热。”
她娇羞的样子落入他眼中,从他嘴角缓缓地露出一抹生动的微笑,带力将她揽在怀中拥住,扣在她肩头那倾华折煞光景的低低笑出声。
她听着他动听的笑声,眼中的失落终是抹去,轻捶了下的肩。“真会装哪你。”弯起唇角,猫儿偷到腥似地眯起一寸动人的日光。
这些年来,虽然清铃,娘亲,瑶琴,还有许多人都说他是爱她的,而且爱的飘渺又深沉地惊天地泣鬼神,只不过她等了这些年,他也从未对她说出个‘爱’字。
记得,那日雨中他颤声的那句‘没有什么能再把我们分开了。’开始她只解读为他心中有愧于她,准备给他殉葬什么的,紧张了好一会怕他做傻事……没想到后来他竟带她回了玉雪山,惊喜地见到醒来的娘亲夜华。
多少年生死两茫茫,母女抱头哽咽一番,夜华在月圆之夜给她做了一次声势浩大的‘驱魔祭’,之后她便好了许多,也认得许多人,包括自己。
但是魔性还在,发狂的时候,他们也只是绑锁住她,但是每次舒月都会进来,只是将门窗都反锁起来,松开她的绳子,任理智不清需要血味的她将他全身是伤。
每每,理智清醒的时候,她看着他身上那可怕的伤口,时常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