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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铃看了一眼花千桀,花千桀此时正好转目看过来,清铃将头瞥过,留给他一个侧脸。
“夜华当年留下关于那东西的手卷……你可有兴趣?”落清尘不急不缓地道,看着他。
残的目光闪了闪,望着他半晌,朝里走去:“跟我来。”
看着落清尘和残进去,清铃还没有反应过落清尘口中夜华的手卷是什么意思,此时花千桀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狭长的眸子看着她,颤动荧荧道:“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清铃看着花千桀,这么多年他的相貌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想到当年她曾救过她一命,对他心里还是有感激的,“铃桀门?”清铃缓缓地抽出自己的手,勾唇道。
花千桀如遭雷劈,朝后退后几步,撑着红蛇宝剑,看着清铃复杂道:“小……宝贝?”
“不是了,已经长大了,花千桀。”清铃淡笑着一种千浴火重生般的从容。
花千桀一下子上前将她抱起,让清铃猝不及防地转到:“小宝贝,你没有死,太好了,你没有死!”
清铃抽了下嘴角,额角泛疼。
新颜问沉歌:“神马情况这是……”
沉歌沉吟道:“我需要酝酿一下如此复杂的多角恋情节。”新颜点头表示赞同,和誉则是无语地看了一眼两人,如此默契,再次不相信新颜失忆了。
在西宫看好戏的完颜宗翰,见戏这么快就演完了,眯了眯狐狸眼……闪身消失了。
宫外,夜央不清楚清铃所说的那场大战是什么,她也不想再知道了,既然瑶琴已经朝她娘不顾一切地奔去了,那么她到底还在执着什么……她相信清铃一定会得到那个东西,失踪的那些日子,她便将一切排布好,无论是什么,她做的都是没有后路的准备。
现在,她可以放下一切包袱,陪着所爱的人,拥有一些静静的时光了。
人海中,她闭上眼睛,画面中,他坐在那里静静地研磨,执笔落画,和真实无差。她突然发现,这些年,自己似乎从来都没有真正地活过,无论站在什么高度,什么位置,都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
直到一步步地走向这个人,她的心跳才会这么强烈,她的呼吸才会这么的有意义,她的世界不再一片黑暗。
“墨渊。”她阴锐的目光扫过,那些想求画不满她插队的人,都立马低头闭嘴了,看见她身旁那狰狞的恶灵兽,更是一哄而散了。
墨渊抬头,见是她,一身水蓝的裙装,笑得放松清丽,又不是她,当下一愣道:“你……”
夜央放下一定银子,“给我画一幅画。”见他不动,她拿过他的墨研,磨着:“你好好构图,我来替你磨。”
“你……”
“哦,对了,我刚刚去酒楼吃了一顿饭,顺便给你打了个包,里面有你喜欢吃的莲子瘦肉粥。”夜央不知从哪里掏来一个包裹着黄纸的食物,空气中一阵饭香,低头认真研磨中……
墨渊见那墨被她磨的越来越稀,张了张唇,又合上,默默地接过她带来的食物,打开后,安静又认真地吃了起来。
明明看不见,可夜央还是抬头觑了他一眼,感觉到他吃的很香,低头弯起嘴角。从早上一直在他对面的茶楼坐到中午,都没有听到他吃饭,她就知道,他……从来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她,对他而言,很重要。
墨渊没有说早就看到她了,她低头喝茶的时候,他总会抬头看过她的侧脸,确定她还在那里,才低头放心做画……
他,想推开她,可是却发现,每一次狠心,却都无疾而终,一点也像他。
------题外话------
亲们,好想你们,抱……
☆、第124章 一世嫁衣
大家都等着落清尘从残那里出来,待他出来之后,清铃几步上去道:“你无事?”月牙目细细查看他身上有没有伤。
“没事。”落清尘轻声道,将手中的东西拿给清铃:“这是缺的那块藏宝图,这般,你就不要委屈自己了。”
清铃拿着最后一块藏宝图,不可置信地看着落清尘:“为什么他会给你?”仔细巡看着,这副图和那三幅相接的恰好,那诗文合起来便是:“千层雪,雪千层,葵丑夕,月食影;三寸偏,斧山震,邪龙出;身前之谜谁得解,万千宝藏得覆国。”清铃轻念着,不得其意,对残将那藏宝图竟然给落清尘更是诧异不已。
落清尘点拨道:“大宋的北岳有山名‘鬼斧’,那里因云雾飘渺,山岩奇特神秀,传言是僧人坐禅常去的地方,或许这里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月牙目被喜悦点亮,清铃伸手,一把抱住落清尘的脖子,也不顾外人在场,扑向他,明眸皓齿,潋滟着笑意:“清尘,太好了,我们终于找到了!舒月有救了,夜央的眼睛也可以复明了。”清铃这句话已然忘记她要找藏宝图的初衷是什么了。落清尘将她抱紧,也弯起了唇畔。
“娘亲,星辰也要抱,星辰也要抱!”在角落躲着和水仙看了一场精彩打斗的星辰,此时见她娘抱着落叔叔,也高兴地去凑热闹。
落清尘和清铃看了他一眼,对视的默契,两人都弯起嘴角,笑得只容得下彼此一般,两人一左一右拉着星辰的手,那幅画面,那么的完整。
一旁的花千桀本上前想拉开落清尘,怎么乱抱他家宝贝?!可是这刻,他就像一个外人一般,站在那里,踏不出去一步,捏了捏手中的红蛇宝剑,这十五年……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初春,姹紫嫣红中,皇宫一片喜庆的红色,灼灼的桃花下,清铃坐在铜镜前,青丝扑泻的盛世繁华,惊云和几个婢女为她理衣束发,今日,是她大婚的日子,也是她离开的日子……
身旁夜央弯着唇,看着她,清美的目微亮,如清风般的嗓音道:“清铃,你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子。”
清铃月牙目含笑地回望:“你可以看见吗?”
夜央道:“我可以想象出来嘛,你的样子我现在还能记得很清晰。”
清铃看着她,目光带着一些不被外人所察觉到的伤,伸手拉着她的手,低首放在她的脸颊上,轻声道:“夜央,我不会让舒月有事的,所以你什么也不要去做,接下来的我来,我来守护你。”
夜央的手抚着她的发,过了许久道:“好……”
长乐宫里,西夏王一身红色的喜服,冷峻的颜,却无半分的喜意,看着身下的护国将军李云,脸色黑道:“大宋为何无故出军?”
“臣不知。”李云盔甲在身,脸色也铁青道,他剑上的血迹还未干。
西夏王伸手扔出了手中的茶杯,碎在地上一声脆响,冷了宫闱的光景和朱门,“战!”
“可是陛下……这次徽宗亲自领军,所带军队有数百万之多,粮草精备,兵强马壮,胜算……”
李云没有说下去。
转身,西夏王到了他的剑案上面抽出一把长剑,猛地挥向了旁边的架子,木屑烟尘,啐了一地,“一味的求和只是丧了自己的国威,我亲自出征,让那些宋人看看我西夏国虽小,但我的土地不是他想踏就踏的!”锐利如锋的目光看着李云。
李云激动地抱剑道:“愿随大王出征,万死不辞!”
清铃都穿戴好了,一身红色的喜服将她本来就丽的容颜,村托的更加纤丽,月牙目见窗外的桃花还开着,带着一些笑意,遣走了侍奉的婢人,一个人的寝宫,她出声道:“西夏王可走了?”
几个暗卫不知从哪里出来,跪在这个高华的女子面前,甘愿城府道:“禀主子,西夏王刚带大将李云策马去了东庭检兵!”
一声带着笑意的闲闲叹息:“这次算是要对不住他了,我大宋的君臣们过了太久舒坦日子了,里面已经烂透了却不闻不问地在浮生叹梦中不愿醒来,这场战争,是要把他们唤醒了。”
“可是……公主,这次徽宗带了百万雄狮过来!”知道主子和那公子是这场大战的幕后推手的黑衣人,不由出声表示怀疑。
“呵呵……如若我那叔叔就是你给他再多的兵,他还是会败的,行军打战,将为重,器为轻,数量次之。”见那暗卫还是不明,清铃勾了勾唇,转而问道:“可见到落道长了?”
暗卫回过神来,抬头道:“在门外候了许久了。”
清铃愣了一下,低垂目,轻道了声:“傻子。”抬目,唇畔勾起,舒懒道:“白付,你若有本事今日把落道长打晕了,我让你做大辽幽冥阁的总舵主可好?”
白付蒙着面抬首,一双眼睛发出耀人的光,可是一瞬间,光便熄灭,眼露难色……那日落道长和耶律残交手他可是看过的,自己……不是对手!
“白付,你可做道?”清铃一笑。
白付一瞬间被她的绝代芳华的笑容蛊惑,点头道:“……可。”
站在重门外的落清尘一身道袍,在门外站了许久,见拜堂的时间快要到了,她还未出来……不,她不出来也是好的,虽然只是逢场做做戏,今夜他便会带她离开这他一刻也不想留的西夏王宫,可是她第一次穿上嫁衣,与人拜堂的却不是他,心里,总有些闷闷的。
捏了捏手指,他突然见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就从重门外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胸口血迹斑斑,猛地被什么绊倒,跌在地上,手伸向他颤道:“落道长……”
落清尘认得他,他是清铃的属下,白付!上前蹲下,就是扶住他,皱着清眉,满眼的急色道:“白付?怎么回事?!”
“快,落道长,主子,主子他……”白付望向殿内里,清铃呆的地方。
落清尘温清的眸一阵阴霾陇上,此时已顾不上白付,放了他,慌了神智,就要朝殿内奔去,却突然被人从后当头一棒,眸震了震,晕了过去……
白付幽幽地站起来,走向自己出身入死的好兄弟血衣,手搭着他的肩,看着晕倒的落清尘,摇摇头道:“还好你小子下手快,不然这舵主位置我怎么也得不到。”
血衣长眸漫不经心地下瞥着他胸前的血迹,轻道了句:“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