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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沾血液?那还真是把干净的剑呢!”
“干净?有你这么形容一把剑的吗?还没名字呢,不如蓝儿来起名字吧。”
“你用的这把白穗剑就叫苍昼剑怎么样?”
“好,那你用的这把蓝穗剑就叫夜蓝剑如何?”
“嗯……等一下!”袈蓝把自己手里的夜蓝剑的剑穗解了,又拿来叶苍手中的苍昼剑,也是解下了剑穗,然后将两把剑的剑穗互换了,重新系好。
“你的苍昼剑配蓝穗,我的夜蓝剑用白穗才好!”
“为什么这样才好?”抚摸着苍昼剑新换的蓝儿剑穗,入手即温,还带着袈蓝的温度。
“这样……这样不单调呀……”
“哦?那不如以后我的白衣以蓝缎为带,你的蓝衣以白绸为袖?这样才算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你又胡说,不理你了,向晚一定又做了好多好吃的,我们回去吧。”身子轻盈,轻轻跃下紫竹。
叶苍浅笑,也是跃下紫竹追了离去的袈蓝。
重获自由免了压迫的斜横紫竹猛然弹起,立直身子,独自晃动,竹叶轻落。
等回到回雪阁,饭菜的俗香弥漫感官。大俗即大雅。
青藕碎玉粥,灵锦蜜露羹,翘葵百果肉,甘梅什锦粉,青菇玉莹汤……几道小菜色香味俱全。
“向晚的手艺真是好!这道翘葵百果肉味道真好!”从袈蓝很小的时候,向晚便时常跑来照顾袈蓝,对于袈蓝来说,向晚是自己的侍女,是护卫,也是姐姐。
“这甘梅什锦粉也不错,蓝儿多吃点,你瘦的像棵羽毛似的。”
袈蓝皱眉,“羽毛?你是说我毛茸茸的?”
“你这是什么思维,说你像羽毛是说你太瘦没重量。还毛茸茸的,你当自己是那只可怜的鸽子啊?不过你要是只鸽子也好,那我就能一直把你揣在怀里,时时不离。”
向晚和隐相视一眼,然后无语凝噎了。
吃过饭,饮了茶,天色尚早,二人又是在阁楼顶层趁着星空下起了棋。这清回棋乃叶苍命人特制的。说是特制,只是与寻常的棋有一点不同罢了。寻常的棋分黑子和白子,而这清回棋则是蓝子和白子。叶苍说:“这样特制的棋才适合和蓝儿一起下。”而“清回”二字则是袈蓝起的名字,从叶苍的清风阁和自己的回雪阁各取一个字。
“回来的时候,看见院子里的碗莲似乎快开了呢。”
“哪有那么快,许是还得一个多月呢。”袈蓝举一蓝子犹豫不决。
“碗莲之中,花色各异,莹蓝更是稀少珍贵,不知道会不会开出莹蓝的碗莲来。”叶苍的白子放下,截断袈蓝的去路。
“能不能开出莹蓝的碗莲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在故意分散我的注意力。”蓝子落下,扳回劣势。
“好,不分散你的故意力,我们安心下棋。”
一时间,二人果然不再言语,专心下棋。
“前儿个,我让望送来的蔷薇,你可喜欢?”叶苍还是没忍住,就是想多听听她的声音。
“嗯,开的不错,不过太艳了,我更期待莹蓝的碗莲。嗯……最好看的还是袈谷的蓝花绿绒蒿啦。”
“钟秀峰前几日还送了许多牡丹,我想着你不能喜欢便没送来,不过那儿丁香开得正好,明日我们一起去画景吧,用不了多久恐怕就要下雨,那丁香就要谢了。”
“嗯,好。不下了,不下了。你总是分散我注意力!”
“呵呵,傻丫头,你也该困了,好好休息,明儿个我们一起去钟秀峰画景,我先走了。”
“嗯,明儿个晚上我们再接着下完这盘棋。”
“一言为定。”
叶苍离去之后,袈蓝取来一块蓝纱轻轻覆在棋盘之上。伸了个懒腰,便躺下了。今日,的确困了。
“玫淇?你怎么在这?”刚回到清风阁,便看见了不想看见的人。叶苍皱着眉望向望。望无奈的低下了头,他有什么办法?人家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赖在这里等少庄主口口声声是说来负荆请罪的,自己能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把她打出去?
玫淇“咚……”的一声跪了下去,“玫淇知道错了,这一段时间以来,玫淇多次出言不逊对公主十分的不敬,静下来细细思索,终是觉得十分愧疚!赶来给少庄主斟茶请罪!希望少庄主喝了自己的请罪茶,原谅玫淇的年幼无知!”
“起来吧,以后少为难公主就是!”
“是玫淇不对,明儿个一定去给公主请罪,只是少庄主不喝了玫淇的请罪酒,玫淇就不起来。”
叶苍无奈,一口喝了玫淇举过头顶的茶。“好了,茶我喝了,你回去吧!”
“少庄主能够原谅玫淇,玫淇感激不尽。这段时间玫淇不仅虔诚思过,同时也悉心学习剑法,只是仍有几处不明白想要请教少庄主,不知少庄主能否替玫淇解答一二?”看着叶苍略皱眉头急忙又说:“虽然玫淇跟随师父学习医术,但是玫淇也想要学习一些剑法武功。还望少庄主能够提点玫淇一二,玫淇感激不尽。”
“好吧,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吧。”
叶苍本是随意敷衍,可没想到玫淇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而且有些问题是在弱智的很,弱智到望听不进去闪人了。叶苍在心里合计这玫淇究竟打着什么主意?难道就是为了多在自己身边带会儿?
半个时辰之后,叶苍实在是不耐烦了,心下越来越烦躁。却见玫淇悄悄的去关了门窗。
“玫淇,你干什么?”叶苍抬头,看见的是玫淇的彩色衣裙缓缓落地。心中的烦躁越来越重,这哪里是心下烦躁?明明是小腹的燥热之感!茶里被下了药!
“混账!给我滚出去!玫淇你下药成瘾是不是?上次给袈蓝下毒,是念在你年纪小且是无言唯一的徒弟,没想到你这次居然又玩下毒的把戏!”
玫淇一惊,没想到叶苍居然知道是自己下得毒,嘴里也却还是说:“少庄主,你说的什么呀,玫淇没有给公主下毒!不是我做的!我自小就喜欢你,你要了我吧!”玫淇光着身子跑向叶苍对面大胆的冲向叶苍的怀里。
小腹的燥热之感越来越重,女子的气息是那么诱人。
“滚!你是什么东西!”叶苍猛起一脚将玫淇踹至墙角,桌子上的茶器碎了一地。
“少庄主!”晦和望推门而入。
“啊!”玫淇尖叫,叶苍踹得自己极疼,现在自己这个样子被两个男人看见,真是又疼又羞。赶忙用手遮挡。
晦和望急忙赶过去看叶苍,毫不理会一旁的玫淇。
“情灭?”一把叶苍的脉搏,晦惊讶出口,与望对视一眼然后怒视玫淇。让刚刚捡起衣服想要穿的玫淇吓了一跳,衣服又掉到了地上,整个人儿也瘫倒在地。
中了情灭是叶苍一时大意,他没想到玫淇居然会对他下毒,而毒刚发作的时候他就知道是情灭。燥热难耐袭来,血液逆流,身心混乱,叶苍深深喘气,感受着情灭的寸寸啃噬。
情灭,无解药。
睁眼闭眼之间,都是那一抹蓝色。
一朝情灭,寒潭月下情魂生
“请问公主睡了吗?望有急事。”
“望,有什么急事?少庄主的事儿?”隐相问。
望皱眉,然后在隐耳边低语几句。隐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等到袈蓝匆匆赶去清风阁看见叶苍的时候,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叶苍,叶苍?你怎么样?”
她慌慌张张走到叶苍身后,扳过叶苍的身体。却看见看着叶苍的眼睛,这哪里还是平日那个宠着自己的清风白衣男子,那双眼睛红得就要滴出血来。情灭之苦定是如千万条毒虫啃噬五脏。
晦和望对视一眼,轻轻退了出去,将门关上。门外,穿好衣服的玫淇哆嗦的跪在一边,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闯祸了。
身下的蓝色那么让人迷醉,淡淡的香味渗到骨髓里。再也坚持不住,在情灭的蛊惑之下变得不管不顾,变得疯狂异常。狠狠地咬了下去,血的味道减缓了身体里的燥热之感,可是还不够,撕扯着水蓝色的烟笼菱纱霓裳,露出羊脂白玉盈盈一片。紧紧地将其贴在自己身上,清凉的感觉真好,真好。可是怎么还是觉得不够?燥热再一次袭来,是什么再啃噬自己的五脏六腑?牙开始变得很痒,不由自主向身下啃噬下去。
袈蓝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两手紧紧攥着衣角。锁骨处钻心疼痛,她感觉叶苍的牙齿都是滚热的,舌尖滑动的感觉在流血的锁骨处格外清晰。泪,无声划过。自小学医,她当然知道情灭无解药,也知道如今应该是由自己来做“解药”,可是心下还是一阵本能的害怕与哀伤。
“蓝儿……”声音嘶哑。
我在做什么?我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她?袈蓝锁骨处的一片殷红刺痛了他的眼,那滴缓缓落下的泪更是瞬间将叶苍置于万年寒潭之中,彻骨的寒意从心底最深处磅礴而出。一时间冷热交替,彷如置身冰火两重天。颤抖的手努力擦去袈蓝眼角的泪。滚烫的血液仍然在身体里折磨着自己,推开袈蓝。
“叶苍?”袈蓝不知所措的望着叶苍。却见叶苍颤抖的双手取过一旁自己的一件白色外衣努力给自己盖上,遮住自己的衣衫不整。
“不可以……我叶苍……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要了你……”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似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叶苍,情灭没有解药的……”袈蓝狠了狠心,向叶苍靠了过去。
给他解毒,天经地义。
“我不要你给我做解药!”叶苍说的咬牙切齿,豆大的汗珠颗颗滚落。却努力将靠过来的袈蓝推开。
袈蓝心下一惊,“那……你要谁来给你解毒?……”莫非……
“傻瓜,会疼的……”
一句话,让袈蓝的心顿时收紧。
叶苍啊叶苍,我袈蓝何德何能得你珍爱至此?此时此刻,想得还是我……
袈蓝翻身,覆上叶苍滚烫的唇。
舌尖相互抵触的时候,叶苍呼吸猛得放慢一拍,睁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拥吻越发激烈,相互吮吸,彼此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