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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几截,散落一地!
这一情形,显然方才绑捆着一个人。
上下四个铁环,是扣手脚用的,那根绳索也是擂人用的,一个人要这样重重绑捆,自然
是重犯无疑。
也因此可见落在他们手中的此人,一定武功极高,非如此重重捆绑不可。
这人会不会是古伯伯?
他人呢?
修盈盈心头一急,正待问话!
右将军推开两扇木门,看清楚屋内情形,心头同样一急,身形一个急旋,快如离弦之箭,
一下掠近左庑,伸手推开两扇木门。
左庑和右庑稍有不同之处,壁上没有扣手脚的铁环,也没有捆人的绳索,但却同样是囚
人的地方。
此时正有两个黑衣武士身躯僵直,靠壁站立,只要看他们模样,也是被人点了死穴。
当然,被囚禁在左房的这人,也同样的被人救走了。
右将军心头这一急,当真非同小可,急步走到阶前,躬身道:
“启禀神君,左右两庑囚人,均已被人救走,不见踪影。”中州一君愣道:“被人救走
了?是被什么人救走的?”
右将军道:“不知道,齐将军麾下四个看守的武士,全被人点了死穴。”
中州一君哼了一声,回头看看左将军,才道:
“看来昨晚咱们这里,重重警卫,居然形同虚设。”
左将军脸色发白,急忙躬身道:“属下该死……”
话声甫落,只见两名黑衣武士,急步飞奔而人,在阶前站停,躬身道:
“启禀齐将军。”
中州一君抬手道:“齐将军,你出去看看,又发生了什么事?”
齐将军应声:“是!”
急步走出,问道:“什么事?”
其中一个黑衣武士躬身道:“启禀齐将军,索师爷……”
左将军道:“索毅夫怎么了?”
这话他不用说也知道了,索毅夫是奉命陪着燕秋山(祝文辉)兄弟两人的,如今燕秋山
兄弟已在上盘行宫,索毅夫自然是被他们制住了。
那黑衣武士回道:“索师爷不言不动,坐在那里,好似被人点了穴道,直到天亮之后,
才被换班的弟兄发现,阶前四个弟兄,均被点了死穴,后来彰领队闻讯赶到,依然无法解开
索师爷的穴道,命小的赶来禀报。”
中州一君道:“齐将军,你亲自赶去看看,顺便把索毅夫带来。”
左将军就应了声“是”,朝两名黑衣武士挥挥手,急匆匆的走了。
黎嬷嬷道:“少门主,咱们走。”
修盈盈点点头,回身朝厅上裣衽一礼,说道:“古伯伯既然不在这里,我们告辞了。”
中州一君一手摸着苍须,微微颔首道:“好吧,修姑娘要走,老夫那就不送了,今年端
午,是老夫花甲生辰,这里有请柬一份,奉邀令尊,老夫深盼修姑娘和令尊同来。”
随手从他大袖中取出一份大红柬帖,随手一送,请柬缓缓朝修盈盈身前飞去。
修盈盈接到手中,躬身道:“我会禀告家父的。”
说完,一手扶着小鬟,轻移莲步,往外行去。
修盈盈一行人堪堪离去,左将军齐天游一手提着身躯僵硬,仍然是坐姿的索毅夫,匆匆
走人。
他把索毅夫往地上一放,朝上拱手道:
“启禀神君,索毅夫似是被一种极为罕见的手法所伤,属下无能,无法解开他的穴道,
还请神君定夺。”
祝文辉听得心中暗暗惊异,自己只看到木客按着索毅夫肩头,命他坐下去,根本没有看
到他使什么手法?
举目看去,只见索毅夫定着双目,脸上肌肉扭曲,皮下隐泛紫色,全身僵硬,就像泥塑
木雕一般。
中州一君站起身,走到索毅夫身边,仔细看了一阵,不禁神色微变,口中嘿然道:
“乙木定形,居然会是木客干的!”
左将军变色道:“果然会是他。”
中州一君挥挥手道:
“索毅夫已经没有救了,凡是被‘乙木定形’制住经穴的人,旁人不懂解法,如以普通
解穴手法,试行解穴,必然导致内血攻心,不治身死。”
左将军气愤的道:
“咱们万象宫和木客河水不犯井水,平日毫无过节可言,他连伤咱们多人,那是存心和
咱们为敌了。”
中州一君一手捻须,深沉的道:
“不错!他明知老夫在此,还敢如此放肆,那是没把老夫放在眼里了,齐将军,老夫就
把此事交给你了,你务必把木客拿来见我。”
齐将军躬身道:“属下遵命。”
一手提起索毅夫,退出厅去。
中州一君等他走后,才坐正身子,面向秦少卿,祝文辉等四人,微含笑容,一抬手道:
“四位小兄弟请用茶。”
原来在四人坐下不久,早有两名青衣美婢端上了茗茶。
秦少卿、祝文辉等人存着戒心,当然不敢饮用。
秦少卿拱拱手道:“神君把在下等人,邀入大厅,不知有何见教,还请说明。”
中州一君深沉一笑道:
“老夫玉汞剑所发剑气,虽然与一般以气驭剑,身剑合一的剑气功夫,稍有不同,但剑
锋所及,无坚不摧,放眼武林,还很少有人能抗,四位小兄弟,几乎都能接下老夫一招,这
是老夫三十年来从未遇上过的奇迹,今天一日之间,都能给老夫遇上了!”
说到这里,不由呵呵大笑起来。
秦少卿看了祝文辉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
中州一君笑声一停,续道:“你们四位,并非素识吧?”
秦少卿点点头道,“咱们方才已经互通姓氏了。”
“这就更是难得!”
中州一君笑容可掬,续道:
“这二位燕氏昆仲,老夫曾在下盘见过,而且老夫一见之下,就已看出是少年隽才之
土……”
祝文辉抱拳道:“神君夸奖。”
中州一君转脸朝秦少卿道:“这二位,老夫还未请教?”
秦少卿道:“在下秦少卿,他是在下义弟路少朋。”中州一君目注秦少卿,问道:
“小兄弟语有晋音,中条秦家堡,晋西大族,不知小兄弟可认识万里飞虹秦大侠么?”
人家既然说出来,秦少卿不得不承认,这就欠身道:“神君说的是,正是家父。”
中州一君双目一亮,大笑道:“果然将门虎子,哈哈,老夫久仰秦大侠盛名,可惜缘悭
一面,想不到老夫此次北来,却先结识了秦大侠的哲嗣。”
接着望望路少朋,说道:“这位小兄弟,想来也是名门高弟了?”
路少朋脸色微红道:“先父见背已久,寒家更非武林中人。”
他不愿说。
中州一君有意无意的又看了他一服,才颔首道:
“小兄弟既然不愿以身世告人,老夫也不好勉强了。”
祝文辉道:“神君究竟有何见教,现在可以直言赐告了。”
中州一君一手捻须,含笑道:
“老夫手创万象门,万象者,乃是包罗万象之意,试想武林中人,门派林立,数千年来,
一直有于门户之见,秘技自珍,固步自封,使每一门派,不但未能发扬光大,且有江河日下
之势……”
他说的是大道理,因此四人谁都没有插口。当然,在对方态度未明之前,谁也不愿多说。
中州一君续道:
“而且武林之中,自有门派以来,就开始有了争执,有的因武术异同,互相轻视而争,
各种纠纷,也因之而起,老夫创立万象门,就是有见于此,企图以一已之力,团结各门各派,
消除门户之见,二十年来,加盟本门的,先后已有三门、五派、七帮之众。”
他脸含微笑,目光徐徐掠过四人,才道:“老夫谈不到礼贤下士,但数十年来,对江湖
上奇才异能之士,尤其求才若渴,四位小兄弟无论武功,才智、人品,都是武林中罕见中的
青年男才,古人说的好,千军易得,一将难求,面对四位小兄弟,能不使老夫无限心折,欣
喜若狂?”
祝文辉心中暗暗冷哼一声,但却并未开口。
中州一君看他们都没有说话,不觉笑得更和蔼,更亲切,徐徐说道:“老夫本是与世无
争之人,创立万象门也并无称霸武林的雄心,这是一个事业的开端,为江湖各门各派开万世
之太平的事业,需要有志之士共同努力,老夫年届花甲,事业既已开端,就更需要年轻人来
接替,但老夫数十年来,阅人多矣,从未有像四位这样年轻有为,才华出众的人,因此颇有
为万象门延揽英才之意……”
他果然不愧是三门、五派、七帮的盟主,说得口若悬河,极为动听。
秦少卿看了祝文辉一眼,仍然没有开口。
中州一君一手摸着苍须,口气微微一顿,他是故意停下来,想看看四人反应如何?接着
续道:“万象门不用和谁争霸,也不用逐鹿江湖,不是老夫夸口,不出十年,天下武林,均
将归附万象之门,四位小兄弟……”
他目光徐徐掠过四人,说道:
“暂时先委屈一下,老夫意欲委以驾前四小将,一等侍卫,在名义上仅决于四大将军,
但却是老夫最亲近之人,不知四位小兄弟意下如何?”
驾前四小将,一等侍卫,对初出江湖,想扬名立万的人来说,这是很诱惑的头衔!
祝文辉看看秦少卿,依然没有开口,秦少卿欠身道:
“神君厚爱,在下兄弟极为感激,只是……”
中州一君含笑道:“怎么?你们不想屈就?”
秦少卿道:
“那也不是,在下此次原是久幕京华之胜,游历来的,神君委以重任,在下至少也得禀
告家父一声,才能答覆。”
中州一君点头道:
“小兄弟这是孝思,好,那么你去向令尊请示之后,再到万象宫报到不迟。”
路少朋接口道:“我也要禀明家母,才能决定。”
中州一君道:
“好吧,老夫给你们一个月的时候,但务必在端午以前,来见老夫。”
说到这里,回头朝祝文辉两人问道:“贤昆仲呢?”
祝文辉道:“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