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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天宝说:“干嘛要穿墙!想办法从大门走进去。”
“从大门走进去?”方瑶不可思议地问。“大门都是从里面锁的,就算你能让哨兵倒下,门却倒不了啊。”
“不知道你会不会演戏?”钟天宝说着交给方瑶一张纸。
“演戏?”方瑶接过纸看了看,上面一个字也没有,一头雾水地问钟天宝,“什么意思啊?”
钟天宝笑了笑,说:“你只要能从大门里面骗出一个人来,就万事大吉了。”
方瑶极为聪明,所以一听就明白了!她想了想,冲着钟天宝笑了一下,然后二话没说便急急忙忙地跑向总统官邸的大门。
门卫看见一个人朝他们跑来,连忙拉开枪栓喝问道:“什么人?再不站住就开枪了!”
方瑶一边跑,一边喊:“别开枪!别开枪!我是来送情报的。”
哨兵一看,只有一名漂亮的年轻女子,倒也真的没开枪。
当方瑶跑到大门跟前时,一名哨兵的枪抵在方瑶的腰上问:“干什么的?”另一名哨兵立刻上前搜身。
方瑶镇定自若地举着一张纸,说:“我有一份关系到国家安危的绝密文件要交给总统本人,或者是他的秘书,要快!”
哨兵立刻信以为真,哪敢迟疑,连忙用电话通知了进去。很快大门开了,从里面一前一后地走出五个人来。走在前面的人,一看就是文官,后面紧跟着四名全副武装的军人。
“你是什么人?送的东西呢?”那名文官警觉地问。
话音未落,钟天宝等人朝大门冲了过来,哨兵和从门里出来的五个人全都无声无息地倒在了地上。
钟天宝指着地上的文官对两名保镖说:“把他架起来跟我们走。”说着,从自己的手表上拉出了一根天线。
一名保镖望着钟天宝特制的手表,好奇地问:“那是什么?”
钟天宝笑了笑,说:“这是让他们电脑失灵的东西。”说完,便在文官身上拍了一下,那名文官立刻醒了。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想到你的办公室坐一坐。”钟天宝对那名文官说。
那名文官醒来后,看见哨兵们全倒在地上,顿时吓得魂不附体。但是表面上装着还挺刚强的样子:“想到我办公室去坐坐容易,就怕你们出不来了。”
钟天宝说:“别替我们操心了,还是快点走吧!”
两名保镖就像拎小鸡一样,悬空地拎着文官往大门里面走。可能钟天宝的那块特制表真的起了作用,一路上总统官邸的报警系统就像瞎子一样。
钟天宝一进文官的办公室就打开了他的电脑,并熟练地将自己那块特制的手表插在电脑服务器的主板上。随着钟天宝的双手在键盘上飞快的敲击声,那台电脑顿时变得神奇了,整个大楼的结构图和安全报警系统,都在显示屏的坐标上显示了出来。
“总统先生在这里,对吗?”钟天宝指着坐标上的一个位置,问那名已经吓傻了的文官。
那名文官脸色苍白地摇摇头,意思是打死我也不会告诉你们。
钟天宝从电脑上拔下自己的手表,笑了笑,说:“跟我们一起去见总统先生吧!”
“你们不会成功的!你们不会成功的!”那位文官的声音越叫越大,很明显!他是想让所有的人都听见。
两名保镖立刻用一团纸堵住了他的嘴,说:“对不起!先让你受点委屈,以后你就会明白了,我们真的不是坏人。”
巴布拉当时的总统名为普瑞让德,这天夜里,他还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辛勤地工作,虽然已是一头白发,但仍是气宇轩昂。他时而看看桌子上的文件,时而又闭目思索着什么,好像正在忧国忧民。
当钟天宝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时,总统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但他临危不惧地问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钟天宝缓步走向前,十分有礼貌地说:“不用怕!我是一个外国公民,名叫钟天宝,是特来帮助总统阁下的。”
普瑞让德总统冷笑着说:“帮什么忙?是谁请你来帮忙的呢?”
钟天宝面无表情地说:“贵国的多安教教主,正在给巴布拉乃至于全世界带来灾难!”
普瑞让德总统听后,哈哈大笑着说:“多么危言耸听的灾难学说!可惜我是个无神论者!你的那套理论,最好说给相信你的那些信徒们听去吧。”
钟天宝不以为然地说:“阁下这么说,是因为对多安教近来的所作所为不了解。”
总统说:“是的!任何合法的宗教团体,在不违反我国法律的前提下,都有他们的行为自由。我为何要去过问?”
钟天宝说:“如果他们正在从事反人类的事,还不算违法吗?”
总统愣了一下,问:“你是说,多安教从事了反人类的事吗?”
钟天宝说:“是的!因为现在的多安教教主根本就不是人类!他正在不断地制造病毒来残害人类,并大量地复制着自己的同类!”
总统摇了摇头,说:“你一定是个疯子!我与教主见过多次。虽然他总是不肯将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出来,可他分明是个人!如果你说他有罪我倒还愿意听下去。可是你说他不是人类,我就知道不必再听你说下去了,因为你将要说的,肯定是一派胡言乱语。”
钟天宝说:“我知道这一切是很难令人相信的!我也知道多安教在贵国举足轻重的地位,我还知道现在的教主有让他的信徒们信以为神的超能力,但是我希望总统阁下还是能听我说下去。”
总统冷笑了一下,说:“你闯到我这里来,不就是想强迫我听你的胡言乱语吗?说吧!”
钟天宝说:“有一个叫罗梦雄的科学家,他发现了一种新的基因。于是,他就用这个基因做了两个实验。一个是在人身上做的,还有一个是在黑猩猩身上做的。结果发现这种基因果然与众不同,但是灾难也随之而来了。”
总统不耐烦地说:“离题了吧?这与多安教有什么关系吗?”
钟天宝耐心地说:“当然有关系!因为,那位科学家的两个实验里,我就是其中的一个。而另一个就是贵国多安教现在的教主!”
总统听后大吃一惊地问:“你的意思是说,教主是只猴子?”
钟天宝说:“难以置信对吗?可这是事实!”
总统疑惑地问:“这是一种什么实验?你们的基因又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呢?”
钟天宝说:“我能轻易地站在你面前,不感到奇怪吗?”说着,钟天宝的手缓慢地上下动了一下,总统桌子上的台灯也跟着忽暗忽明了一下。总统看到这一情景,顿时目瞪口呆!
钟天宝问:“总统阁下!现在肯相信我的话吗?”
总统恢复常态后,回答说:“我相信你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但我现在无法确认你所说的其他事情。”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心里已经有点相信了。
钟天宝说:“这个我非常理解!但是时间上,可能不允许你再犹豫了!”
总统警觉地问:“那你想怎么样?”
钟天宝说:“立刻做两件事!”
这时,总统官邸的警报声响了!门外也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随后,便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和喊叫声:“总统先生您还好吗?”
总统的心里非常明白,钟天宝等人并不是来要自己命的,但是如果卫兵们冲进来了,难保钟天宝他们不会“狗急跳墙”,反而有可能会对自己不利。
所以他看了一眼钟天宝等人,然后打开办公桌上的对讲器对外面的人说:“我这里没事,都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吧!”
接着,总统笑着说:“刚才我们说到哪儿啦?噢!对了!立刻叫我做两件事,对吗?你们也太小看我了!我决不会在受威胁的情况下,做出任何决定!”
钟天宝说:“我可以不管这件事!但是,总统阁下很快就会成为这件事的牺牲品。因为,现在多安教在巴布拉的信徒越来越多,势力越来越大,教主的威望已经超过了你这个总统。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整个巴布拉都将在多安教的掌握之中。到时候,你这个总统只不过是个傀儡而已!那,多安教的教主就可以更加为所欲为地残害天下了!而你,要么也去崇拜那只猴子,要么就被他们当作敌人而杀掉。”
多安教近来的发展壮大,的确成了总统的心病!他一方面想要巴结多安教以巩固自己的地位,另一方面又担心日益壮大的多安教,会给政府带来麻烦!
钟天宝的一席话,刚好提醒了他,如果情况真是像钟天宝所说的那样,现在应该是控制多安教的最好时机。
总统意识到这一点后,脑子里立刻闪现了几个念头。于是他冷笑了一下,望着钟天宝,说:“先说出来听听!”
钟天宝说:“第一,立刻停止对我们的通缉!并设法阻止信徒们冲进潘可勒力亚宫。第二,立刻派部队送我们进多安宫。”
总统说:“第一条好办。第二条却难!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多安教有什么违法行为。”
钟天宝说:“我只要求你们派部队将我们送进多安宫见到教主,至于何种形式我不管。”
“绑去也可以吗?”总统疑惑地问。
钟天宝默默地点了点头。
总统又问:“能解释一下你要见教主的目的吗?”
钟天宝说:“因为只有我能制服它,并揭开它的真面目。因为只有当你看到它的确是只猴子时,才会相信我所说的话!”
总统这时候真的相信钟天宝了,但是他的心里还有一件事放不下,于是,又问:“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么,如何让全国的教众们接受这一残酷的现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