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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橱仇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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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然后她端起一杯葡萄酒,喝了一大口。玻璃杯碰着她的牙齿,她赶紧用另一只手帮助端住,接着才把杯子放下来。
  “我知道,就是同一个人。”她肯定地说道。
  邦德想劝劝她,但是她根本不看他,而是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的又向他肩头方向看了一两次,然后声称她的头还在疼,下午想呆在房间里。接着她离开餐桌,径直朝门口走去,也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邦德决定让她的大脑平静一下。因此,他又要了一份咖啡,趁服务员还未端上桌,赶紧站起来,迅速走到院子里。外面果然停着一辆黑色“普格特”
  牌汽车,也许就是他们以前看到的那辆,也可能不是,因为这种车在法国不下一百万辆?他迅速朝车里瞥了一眼,里面空荡荡的。他想掀开行李箱看看,但行李箱锁上了。他记下了车牌号码,然后迅速走进和餐厅相连的盥洗间,拉了一下抽水马桶,等到哗哗的水声停下,又重新回到桌旁坐下。
  那人正吃着,没有抬起头。
  邦德在维纳斯的椅子上坐下,这样他就能从正面看见那人的模样了。
  几分钟后,那人叫来服务员,结了帐,然后告辞而去。邦德听见“普格特”汽车发动起来,很快排气管的声音消失在去往矿泉王城路上的方向。
  当旅馆老板走到邦德的桌边时,邦德向他解释小姐不幸有点中暑。旅馆老板表示了遗憾之意,详述了几乎在任何天气出门时都有的危险因素。邦德又漫不经心地问起刚才那位顾客的情况。“他使我想起了一个朋友,也是失去了一只眼睛,并且戴着相似的黑眼罩。”旅店老板回答说以前没有见过那人。听口音象是个瑞士人,自称是做手表生意的。他对中饭非常满意,并告诉老板,过一两天他还会从这里路过,还要来这里再吃一顿。那人只有一只眼睛,令人十分讨厌。每天戴眼罩使那处的肌肉都变了形。不过他大概也习惯了。
  “这确实是非常悲伤的事,”邦德说。“不过你也很不幸,”他指了指老板那无臂的袖子。“相比之下,我应该知足了。”
  他们谈了一会儿战争,然后,邦德站起来。
  “哦,我想起来了,”他说,“小姐早晨打了一个电话,由我来付款,是打到巴黎的,好象是一个‘乐土’号码。”他记得“乐土”是马西斯的总机。
  “谢谢你,先生,但是这件事还要核实一下。今天早晨我和矿泉王城通话时,总机提到我的一位客人打了一个去巴黎的电话,电话没人接。他们想知道小姐是否要将电话保留。我已把这件事忘了。也许先生会向小姐提起这件事。不过,让我想想,哦,总机说她拨的是‘残废者’号码。”
  第二十六章 含泪分袂
  第四天是周末,维纳斯一大早去了矿泉王城。她来回都是坐出租汽车。
  回来后,她说她还需要吃些药。
  那天晚上,她仿佛特别高兴。她喝了许多香槟,当他们上楼时,她领着他走进自己的卧室,和他动情地交欢。但是他们做爱完毕后,她抱着枕头大哭起来。邦德不明就里,只得沮丧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怎么也不能入睡。几个小时后,他听到她的门轻轻打开了,从楼下传来一阵微弱的声音,他知道她又去了电话间。一会儿,他又听见她的门轻声关了起来,他估计巴黎方面还是没有回答。
  星期天中饭时分,那个戴着黑色眼罩的男人又回来了。当邦德抬起头来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时,他就知道那人又出现了。他把从旅馆老板那里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了她,但没有提那人自称还要回来。他担心这句话会更使她不安。
  在这之前,他已打电话给巴黎的马西斯,查问了一下那辆“普格特”汽车的来历。汽车是两周前从一家大公司租走的。租车人有一个瑞士护照,名叫阿道夫·格特勒,通讯地址是慕尼黑的一家银行。
  马西斯和瑞士警方取得了联系。是的,那家银行有他名字的帐号,但这个帐号很少使用。瑞士警方还说,据了解,格特勒先生与瑞士钟表工业关系根深。如果有人控告他的话,可以对他进行调查。
  维纳斯对此消息耸了耸肩,不屑一顾。现在,那人又出现在这里。她的中餐只吃了一半,就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邦德打定主意要和她好好谈谈。他一吃完饭,就向她的房间走去。但她房间的两道门都锁上了,邦德敲了半天,她才把门打开。
  她的脸象一块冰冷的石头。他领着她走到床边,让她坐在自己身旁。“维纳斯,”他说着,握着她那冰冷的双手。“我们再也不能象现在这样生活了,必须尽快结束这种局面。这简直是在互相折磨。现在,你必须把所有这一切都告诉我,否则我们分手,立刻分手。”
  她什么也没说,双手在他的手中仿佛僵直了一样。
  “我亲爱的,”他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那天早晨我从海边回来,本来决定要向你求婚的,可是。。我们为什么不能回到当初的那段生活呢?这个要把我们毁掉的可怕的恶梦到底是什么?”
  开始,她一声不吭,接着,一滴泪珠慢慢地从面颊上滚了下来。
  “你是说要和我结婚?”
  邦德点了点头。
  “哦,天哪!”她叫道,“天哪!”她转过身子,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他紧紧地抱着她。“告诉我,亲爱的,”他说。“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使你这么伤心?”
  她慢慢停止了抽泣。“离开我一会儿,”她说,声音里具有一种新的语调,一种屈服的语调。“我要考虑一下。”她吻了吻他的脸,双手抱着他的头,看着他,目光中充满了渴望。
  “请相信我,”她说,“我绝不想伤害你,但是事情很复杂,我处于一种可怕的。。”她又哭泣起来,象一个做恶梦的孩子一样紧紧抓住他。他安慰着她,梳理着她那长长的黑发,温情地吻着她。
  “现在请走吧,”她说。“我必须要思考一下,我们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她接过他的手帕,擦干了眼泪。
  她把他送到门口,两人紧紧地拥抱着。然后,他再次吻了吻她,转身走出房间,把门关上。
  就在这天傍晚,他俩第一天晚上的愉快和亲密又回到了他们中间。她很兴奋,笑声听起来很清脆;但是邦德很难适应她的新态度。他实在不明白,她的情绪为什么这么反复无常。他刚想开口提问,她便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现在不要问为什么,”她说。“忘掉这件事吧,一切已经过去了。明天早晨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她看着他,突然间,泪水夺眶而出。她急忙掏出一块手帕,拂试着眼睛。
  “给我再来一点香槟,”她说完,有点失态地笑起来。“我想多喝点,你喝的比我多,这不公平。”
  他们坐在一起喝着香槟。很快,瓶里的香槟全喝完了。她站起身,一下撞在椅子上,于是她“咯咯”地笑起来。
  “我知道我喝醉了,”她说。“多么不好意思!詹姆斯,请不要为我害羞。我总算能如愿以偿了。我很快乐。”
  她站在他身后,用五指梳理着他那黑色头发。
  “快点上来,”她说。
  他们在幸福的感情中慢慢地、甜蜜地做爱,这样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
  就在前一天,邦德还怀疑他们是否还能和好言欢。现在猜疑和不信任等障碍似乎已经消除;他们的交谈再次充满了真诚和坦率。“现在,回到你自己的床上去吧,”当邦德在她的怀里睡了一会儿后,维纳斯说道。
  她立即又好象要收回自己的话一样,把他搂得更紧了,轻声说着爱抚的话语,将自己的身体压在了他的身体上。
  当他最后站起来,弯腰吻着她的头发,然后吻了吻她的双眼,向她道晚安时,她伸出手,拉亮了电灯。
  “再好好看看我,”她说,“让我也好好看看你。”
  他在她身旁跪下。她仔细地看着他脸上的每根线条,仿佛是第一次看到他一样。然后她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她那深蓝色的眼睛里闪动着泪花,接着她慢慢地将他的头扳向自己,轻轻地吻着他的双唇,然后放开他,关掉了电灯。
  “晚安,我最亲爱的,”她说。
  邦德弯下腰,吻了吻她,嘴唇沾到她面颊上又苦又涩的眼泪。他走到门口,回头看着她。“祝你睡个好觉,我亲爱的,”他说,“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轻轻地关好门,高高兴兴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十七章 香消玉殒
  第二天一早,邦德还在睡梦中,就被旅馆老板吵醒了。只见老板上气不接下气地冲进来,手里扬着一封信。
  “出了大事啦,小姐她。。”
  邦德一骨碌翻身下床,穿过浴室,但是,连通门被锁上了。他又猛地冲回来,穿过自己的房间,沿着走道从一个吓得缩成一团的女仆身边挤了过去。
  维纳斯的房门大开着。阳光穿过百叶窗,照亮了屋子,射在她的床上。
  躺在床上的她身上盖着一张被单,只有乌黑的头发留在外面。躺在被单下的躯体显出一个笔直的轮廓,就象一尊石雕一样。邦德跪在她身旁,轻轻掀开被单。
  她安详地睡着,双眼紧闭,可爱的脸庞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就象平时一样,但是,平静得太可怕了——没有动弹,脉搏不跳,没有呼吸,双手冰凉。
  一会儿,旅馆老板走来,碰了碰他的肩膀,指了指她身旁桌上的空玻璃杯。杯底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粉末,旁边是她的书、香烟、令人悲伤的小镜子、口红和手帕。地板上放着安眠药的空瓶,邦德于第一个傍晚在洗澡间还看到瓶里盛放着安眠药呢。
  邦德站起来,摇了摇头。旅馆老板把仍然捏在手中的信递给邦德。“请通知警察局,如果他们找我,我就在自己的房间。”他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房间,没再回头看一眼。
  回到自己房里,他坐在床边,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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