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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大和还是拽着我的这几个暗部都没鸟我。
我45°望天叹了口气——原来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么。
发生了这种事,说来说去还是我自己的错。明明才被鼬和安奇鲁警告过,我却还是不怕死地跑到后院的树林去练习手里剑。后来为了小小实验一下血继的功效,我小心地沾了一点血然后投了出去,竟然正好打在一个做完任务的暗部面前。虽说没有伤到他,但我这刚刚获得的血继也就随之暴露——被封了查克拉然后又被大和的木循绑了个结实,此时我正在被几个暗部送往他们不知在哪里的基地之类的地方。
安奇鲁此时刚刚骂完我,正在粗喘着歇气。我也很佩服她能够一下不停地骂了我十分钟,还不带重复大喘气的。没办法,事都已经发生了,我还能怎样?相比于一开始被发现时几乎要吓到昏过去的心态,我现在反而乐观了。没关系,发现我的不是根而是暗部,这至少给了我一点会和纲手见面的可能性,或许她会愿意听我说出真相之类的。只要不是去见团藏老头,我一点都不怕,真的,真的……
“别别别各位大哥大姐好商量啊我什么都招别对我用刑啊啊啊!!!”声嘶力竭地在不知是什么坚固材料做成的椅子上尖叫,我就差泪奔着洗刷自己的清白了。这房间很暗,估计是在地下无误了,而且还没窗户,只有面前那几人身边的火把在发亮。火光摇曳,黑暗在光亮中摇摆,石墙上布满张牙舞爪的影子,时隐时现。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墙上沾血的刑具,我在教科书中见过几种,根本不用想象这些东西如果招呼到我身上会出现什么效果,光是看看就让我脸色发青。现在说什么都是白搭了,我只能缩在椅子上瑟瑟发抖,期望着至少来个熟人站在我的视野里也好。
面前的几人面目不清,在黑暗中我本身也看不清什么,只是从火把的光亮中看出大概有不下十人。这么小的石室,他们也真站的下呢……在这压抑的环境下,我竟还延伸出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乐观心思,连我自己都扯扯嘴角,自嘲地笑。
“八岐安奇鲁,你有什么目的。”其中一个人影开口了,声音沙哑,估计也不是那人真的声音。我立刻挣扎起来,惊慌失措地大叫:“什么八岐安奇鲁的,我根本就不是!上次就因为这个差点杀我,这个木叶我真是不能待了!这什么村子啊,连平民都要拽到这种地方问话!让我走!我要回家!!”
说到后面,我呜咽起来,垂着头如同自言自语般小声道:“等我回去,一定要让楚月小姐他们看清楚你们的真面目!”
石室里很静,在场又都是忍者,就算我不说出声,估计光靠我的唇形都可以看出我说了些什么,一时都没有回话。倒是安奇鲁无语凝噎了一阵,半晌才出了声:'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能装。'
装什么装,这叫本色出演。这种悲剧的鬼地方我早就不想待了。
“你是什么人。”对方继续问话。
“我进村的时候就填了资料了啊!殷止涵,白纸黑字好好写着的!”我也继续咬紧了普通人的态度跟他们犟。
“那刚刚的爆炸,你要怎么解释。”
“我对忍者有兴趣你管我啊!我一柔弱女子愿意练习投掷还碍着别人了吗!我有时候喜欢绑点能爆炸的东西到手里剑上实验攻击力那也是对着树干没打人啊!明明是那个忍者不长眼跑到我家后院,怎么不惩罚他反而来找我问话!”本身就一身怨气和委屈,这下找到个地方发泄,我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不满像是机关枪一样对着那群暗部不停地开火。
那几人也毕竟是暗部训练出来的,根本不为所动。“那位忍者说了,你的手里剑上没有东西,爆炸的是血液。”
“矮油,原来如此,爆炸的是血液——你当我幼儿园小朋友是吧血液还能爆炸!我血液里一没火药二没炸弹爆泥煤炸啊!你们忍者太暴力了吧!我还特地买的忍者学校初级生使用的威力小的引爆符,那个忍者眼睛长哪里去了啊!”我越战越猛,越说越快,说完之后满身轻快。
'……殷止涵,我看——错你了。'安奇鲁软弱无力地在我脑海里如是说。没时间搭理她,我只是飞快地交代她把她在我身体里的查克拉都收回去,以免他们要验证我的查克拉什么的。果然没几秒就有人要给我验血验查克拉,我也淡定的很,反正我的血和安奇鲁的也不可能一样,就算查克拉被发现有一样都没什么大不了。验证结果出来了,估计我的血液中还是有些安奇鲁残留的查克拉,所以查克拉相符了,但血液上看,我是O型血,安奇鲁过去的资料上明确地写着她是AB型,完全不用进一步调查就是不符。
“你们这些不管不顾就乱咬一气的人,我,我——!”我怒视着对面的人,手都气得发抖(事实上是憋笑憋得)。“我要找火影大人!我要让火影大人给我做主!上次我差点被杀掉,看着卡卡西大人的面子才没有抱怨,这次你们变本加厉,还把我拖到刑室里审问!这,这事儿不给我个交代,没完!”
那边没有说话,只是似乎都在看着我。刺眼的目光在我身上审视了几遍,半晌,才见那一直问话的人对身边人抬了抬手:“将她的话转告给火影大人。”
在这之后,就是死寂。我哆嗦着不敢说话,而他们也没有闲的没事和我聊天。好不容易要到一杯清水,我捧着好不容易到手的水作势抿了几口,却不敢真喝,只能苦兮兮地守着杯水“望水解渴”。目光在墙壁上随便扫了几眼又收了回来,我打了个寒颤觉得还是看地比较好。盯着地板上一块黑褐色的痕迹看了很久,我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抖了一下,下意识往旁边靠了靠,尽量离那干涸的血迹远些。最后我只得把目光放在面前的这些人身上,但屋子里黑,加上这些人个个都是一身黑衣带着面具,没有多久我就感到颇是无趣,干脆闭了眼,什么都不看了。
忍者的速度就是快,没多久,那个走掉报信的忍者竟然带着纲手过来了。我本以为他们会把我连拖带拽地带去阳光明媚的火影办公室,没想到纲手竟给了我这个伪安奇鲁这么大面子,亲自赶来了。不过稍微一想我也就想通了,毕竟我还有嫌疑,若真是安奇鲁,她要是在火影办公室或是半路上随便把自己炸掉,后果不容小可——于是尊贵的火影大人就亲自来了。
“我要和火影大人单独说话!”学着印象中得理不饶人的大小姐模样,我皱着眉一脸任性。这下四周的暗部不安分了,都盯着我不放。被看得有几分心虚,我顿时软了下来,小心地指了指纲手身后的静音:“呃,那个看起来友善的姐姐也可以留下……”
纲手从进来之后就一言不发,听我说完了话就挥了挥手,示意那些暗部都出去。为首的暗部和纲手严肃地说了几句,最终还是带着部下出去了。
“纲手大人,我不是安奇鲁。”我很干脆地这么说了,手指却沾着水杯里的水在椅子上写了个“听”字和“看”字,然后指了指外面,之后又画了个问号,无声中询问纲手有没有人在暗中倾听或监视。纲手的目光顿时锐利起来,摇了摇头,嘴上却也配合地回答了我:“我知道你不是。我和那小丫头熟得很,是不是一看就知。”
'纲——手这个老太婆……切,有两个根在听。'安奇鲁冷哼一声。
我听了安奇鲁的话也没什么反应,要说没人在窃听那才是奇怪。做出兴奋还带点委屈的声音,我从来都没发现我在演戏这方面还有些天赋:“纲手大人英明!可是你手下的这些暗部非缠着我说我的血会爆炸!”这么说着,我眯起眼,写下一个“根”字,旁边还写了两横。
纲手的表情顿时变了。毕竟,木叶的根是常人不知道的组织,此时我不但指出了根在窃听,甚至连人数都清楚,直接说明了我(的外挂)不简单。她沉下脸,似乎是要招呼暗部进来。我立刻死命摇头:“纲手大人!请,请等一下!我绝对没有想要搬出去啦,我真的很喜欢木叶!为了木叶我可以做任何事!我的朋友们都在为了木叶安危而奋斗呢!”先表明自己站在木叶这边再说。
对方听了我这句话,盯了我几秒,接着让静音出去了。没过多久,这位霸气的金发御姐终于开口了:“现在四周都没人了,不管是暗部还是根都不在,你可以放心说。”
与安奇鲁认证了,我暗地里松了口气,接着强作镇定地开了口:“纲手大人,这件事我早晚都需要告诉你。这件事事关木叶的威信与未来——是关于宇智波灭族事件的。”
第32章 顺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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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是游戏,你按下start就无法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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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事先想好了N种可能,我会在怎样的情况下向木叶说出鼬的事情——现在都用不到了。顺水推舟的就这么摊牌了,我心里忽上忽下的很是难受。本以为纲手会质疑甚至直接拍飞我之类的,没想到她竟然毫不带打岔地听我讲完了,然后沉默了半晌,朱唇轻启:“这种事,你从哪里得来的?”
“……纲手大人,你相信了啊……”我惊异地望着她。她竟然没有对事件本身没有任何反应,却把重点放在信息来源上?“那个,如果我说我是从另一个世界看到这个世界发生的事的,你会信么。”
“不会。要让我相信你的话,就拿出证明,不然你就留在暗部等审讯吧。”纲手轻抬起眼,一瞬间气势将我压迫个彻底。呼吸有些困难,我立刻开口:“我,我知道这里很多事!我知道鸣人偷学了影分身术才毕业的,水木中忍当时还想判村;你曾跟他说过用一根手指打败他,后来把初代的项链给他了;兜是个墙头草大间谍,先是在孤儿院然后被根收入在各个忍村做间谍,曾经是蝎的部下,不清楚到底向谁效忠;那个晓的头领事实上不是佩恩而是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