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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把我最——重要的人夺走了,却还妄想束——缚我,让我为他们做事——做梦吧!'
'我为他们战了,我听——了他们的话,可是呢?可是呢!就因为我在一个任务中被人袭——击然后带走,我醒来时我却已经变成S级叛——忍!嘻嘻嘻嘻嘻……S级!!一个12岁的孩子,S级!'
'想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他们不想让别——的忍村得到我的能力!他们想让我被赏金忍者追杀到——死!!得不到的就要毁掉!!这就是木叶!这就是木叶高——层那伪善的脸庞下肮脏的嘴脸!!'
'后来还——是大人救了我,而我为他当卧底,来到晓,却听到宇智波佐助那个混——蛋杀掉了大人的消息!那个混球!大蛇丸大人给他了力——量,他有什么权利,对他——的师傅下杀手!!'
'我去找宇智波鼬,宇智波佐助的仇——人算账。很聪明吧,当他发现他——要杀的人已经死了的时候……嘻嘻嘻,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结果我输——了呢。嘻嘻,不奇怪,遇到相克的人……就这样平——淡地死了,谁也不知道,谁也不在乎,就连悬赏所还有我还——未被划去的名字……最后,还不知为何跑到你这个白——痴身上……'
'嘻嘻嘻……我这一生,很可笑吧……'
安奇鲁笑了。她笑得疯狂,止不住的笑声涌出她的喉咙,像是久别的嘲讽,如同是在嘲笑另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失败的一生。
可是我听到她在哭。
揪心的,痛苦的,无助的哭泣。如同被困的野兽般痛苦嘶吼的心,如同酸涩的灵魂滴落出来落寂的泪。
心脏被人攥住般的疼痛,呼吸被扯得一跳一跳的窒息。
'我这一生,究竟是为什——么而活?'她蓦地开口,一字一句中透露着讥讽的迷茫。
'我就是活着而已。一直一直,只是活着而已。好像整——个世界都和我没有丝毫关系,整个世界,都背——叛了我。我这辈子,就这样混——蛋地过完了。嘻嘻……嘻嘻嘻……'
她几乎是在奋力地挤出笑容。
我扯开嘴角,却笑不出来。
'嘻嘻嘻……多——可笑,对吧。真是太——搞笑了,嘻嘻嘻……'
“……拜托。”
'……'
“拜托你,不要再笑了。笑不出来的话,就请不要再笑了!!”
手背上一片冰凉。我睁大了眼,看到水滴落在手背上,反射着昏暗的光。怔怔地抬手,手指抚过脸颊,温暖的,眼泪。
是我的,亦或是安奇鲁的?
“……一点都不可笑。安奇鲁,你的人生,还没有结束!”颤抖着,手指在胸前握紧。我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地掷下我几乎没有思考却用直觉砸下的话语。“你还活着啊……明明还有灵魂,就不要否认自己的人生!”
'……这样,你觉得算活着?'
“……你还有心。你还有自己。你,还有我。”
'……'
对方沉默着。这种可怕的沉默蔓延在小小的阁楼,像是张牙舞爪的黑影,悬在头顶。我没有等到她的回答,而我也清楚,她似乎不会再给我答案了。仅仅是轻叹了口气,半晌,我低下头,闭上双眼,感到有泪滑落。
“拜托了……不要再一意孤行的觉得,你自己是一个人。”
第25章 名为怨的诅咒
***
两颗同样冰冷的心,总是容易接近,然后一同,坠入地狱。
***
安奇鲁从记事起就清楚,自己是异类。
她很快就发现自己与身边同伴们的不同。不,不是发现……她一开始就清楚地知道,如同这种认知是上天给予她的一部分般,深深地印刻在她的血液里。她从来看不懂他们,而他们,不能,也不想懂她。
她不明白他们眼中那种愚蠢的天真和唇间单纯的快乐。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是一类人。她的骨子里充满了带着恨意的骄傲,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中,只有不屑的冷漠。即使她从未与他们有过任何交集,那天生的厌恶仍是自由地生长蔓延,恶毒地开花结果。
她一开始就不是个孩子。
照顾她的那个上忍在她五岁那年死掉了,她杀掉的。那是那上忍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惊恐的,绝望的,几乎是竭斯底里的——“你别过来!!”
她拿着手里的纱布顿了脚步。‘大人在安抚孩子的时候会叫他们的名字,试图产生亲切感。’不知为何,这句不知在哪里看到的话语浮现在脑海里,而她没有去思考。她只是迷惑地眯起了眼,看着面前刚刚出完一个危险的任务后不小心撞上她结果现在快要失血过多而死的上忍。他的脸色很难看。然后,她沉默着低头,看自己手里的纱布。
不需要的,啊。
我还以为他需要这个呢。
不需要的话,就算了。
安奇鲁静静地把雪白的纱布随手抛在地上。面前是上忍似乎松了口气,露出一个微笑,却有些勉强。“对,这样就好。我会去医院,晚上回来。不要出门……”
他惊恐地顿住了。安奇鲁突兀地跑到他面前,仰头看他。
“别过来!!走开!快走开啊!!!”他失声大叫。
安奇鲁立刻皱起了眉。好吵。不但他好吵,头脑里的声音也好吵好吵。不要再说话了,好吵啊。
“滚开!怪……怪物!!”
手指突然一阵不属于自己的颤栗。脑中的声音似乎加大了。杀了他……杀了他……
杀了他!!
安奇鲁抬手捂住耳朵。但另一只手,飞快的夺下那重伤上忍手中的苦无,然后干脆的,划开自己的手臂。一样的红色,如同花朵般鲜艳腥甜。
她望着鲜红的血液流出粉色的伤口,像是红色的小溪,蜿蜒曲折,汇入那上忍受伤所流的血中。她看到那个上忍失了光芒眸子。
暗部赶来时,整个庭院的中心都被鲜血所覆盖,喷溅出发黑的,铁锈味道的血花。站在中心的女孩怔怔地竖在那里,温热的血顺着她乌黑的发丝滑落,浸湿了她的白衣,汇入暗红的土地,落地无声。她的目光转动,“扑哧”一声,一旁血肉模糊的断臂炸成碎肉,伴随着纷飞的血水,骨肉飞溅。一名本要上前的暗部硬生生止住了脚步。一根手指滚落到他脚下,已经焦黑。
女孩缓缓转过头来。一只黑眸早已淡然无声,像是什么都看不到般,虚无的什么都没有。而另一只,却是鲜艳滴血的红,没有眼白没有瞳孔的被红色全部侵占的红。
“……杀……”那女孩明明已失了神智,却握住手中的苦无,口中悄无声息地念。“都……死……木叶……死……”
那鲜红的眼眸如同连接着地狱,落眼之处,地上的血液都跟随着目光流动,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而看到那眼眸的人则在冥冥中感到灵魂发冷,如同是被无数怨灵的怨毒杀气所笼罩。
“觉……觉醒了!”一名年轻的暗部暗暗抽了口气,有些慌乱地去看队长,“那个家族的血继——”
他没能说完。迎面而来的杀气让他不得不侧身躲闪,而那浸满了血的苦无险险擦过脸颊,正钉在他背后的墙上,此时与他仅有一指之隔。可他万万没有松气,而是惊恐地用最快的速度结印——
刚刚瞬身,下一秒那苦无上的血液都如同炸药般爆开,瞬间铁屑与碎石迸溅开来。若不是他反应及时,他的脑袋现在早就被炸烂了。
因为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几乎每个到场的暗部都受了大大小小的伤。而安奇鲁,最后在失血过多的眩晕下停止了攻击,一头栽倒在染血的土地上,半边白皙的脸都溅染了鲜红。
后来她一直在“根”里,被训练,被监视,被利用。左眼的“控血眼”被厚厚的纱布缠了个结实,身边的武器也全是特制的、无法轻易割出伤口的东西。自从那次之后,到她11岁那年,她几乎没有受过流血的伤——“根”的人不允许。因此,每一次的训练,她只会落个浑身青紫的下场,罢了。
安奇鲁经常听到自己体内的嘶吼。她感到自己并不是一个人。
从五岁开始,在“根”的前三年,安奇鲁没有见到太阳。
八岁时,她执行了她的第一个任务。三个A级叛忍。她没有害怕,反而从心底感受到兴奋——对,就是对战斗的渴望,还有……对鲜血的渴望。好久好久,都没有看到过那艳丽的颜色了。
那三个叛忍一同将武器刺向她时,她没有躲,只是微微侧了身子,躲开了要害,但那苦无仍是划破了她的身体,丝毫不犹豫地涌出血液。熟悉的铁锈味让她展露出多年来的第一个微笑。简单地跳开,下一秒便如她所料的那样,巨大的爆炸夹杂着惨叫声炸开。她连伤口都没有包扎,只是带着满足地深深呼吸那腥甜的空气,撕开眼上的纱布。流失的血液此时飞升到空中,从新流回体内。
那些木叶的人,好像不喜欢她摘下纱布呢。
“啪。啪。”身后突然传来轻轻的鼓掌声,淡淡地两下,让她警觉地回过头,血红的眼盯住了来人,而半空中些许鲜血轻盈的漂浮着,等待命令。不远处那树下的青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半晌,有些沙哑的声音传到她耳中。“很不错的能力。”
安奇鲁没有回话。她只是望着这个长发金瞳的男子,慢慢将血液收回。
直觉告诉她,他与她,是一类人。
大概吧。
而且,他,应该是第一个对自己带着善意的人,也是第一个夸奖自己的人。或者,他是在夸奖自己,还是夸奖自己的能力?还是,这算不算夸奖?
那青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内心的疑惑与猜测。半晌,他突然转过身,迈开步子就准备离开。
“……等……等一下。”
从出生开始就沉默寡言、到了“根”里更是沉默的安奇鲁一开口,声音比她料想的还要细小虚弱,带着些不多说话而造成的沙哑。背对他的男人像是知道她会拦下他一样,顿住了步子,有些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