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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惊悚与颤抖的目光下,我笑容更加温柔。“可是。可是今日,我却得知,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关注都是任务……而就在刚才,你竟然忍心对我(差点)下了毒手。”侧过身,我作哀伤状抚上脸颊,如同是拭去滴落的泪珠,“让我经历了这样的事……”
“你丫不给我钱包大出血一次你对得起我吗魂淡!!!”
一声怒吼响彻天空。
之后,我和鸣人小樱佐井三人,乐呵呵地吃着卡卡西买下的食物在店里开茶话会。把卡卡西钱包里最后一个硬币倒出来,我笑着把空掉的钱包拍在桌子上:“这个钱包能卖多少钱?”“……止涵小姐,那个,报复什么的就这样就好了……”“哪能就这样结束!你相不相信这个钱包还能换一本亲热天堂?”
佐井点了点头。“书上说,女人心,海底针,卡卡西老师你这次没被报复彻底,下次没准还会出事,还是接受命运吧。”“给力啊佐井君!以后你就是我小弟了,我罩着你!”“……”
直到半小时之后,我被惊吓+怨念出来的黑化气息才消失殆尽,而我变异的气场也终于恢复了正常——即便如此我还是没有客气地收下了卡卡西所带的所有金钱。之后回归正题,我开始和他们讲述餐具少年鼬少爷的血泪史。由于暗部已经被撤掉,我就没什么顾虑地把什么都说了,从灭族原因幕后主使到仇恨铺路最后倒下,从温柔哥哥正派弟控到沉默关心控制未来,主要的事情,我一件都没有落下。说着说着,我似乎就不仅仅是在单纯转述这样一个故事了——我轻声讲述着属于宇智波鼬的人生,像是第一次真正清楚了他的故事一般,竟然有些许迷茫。
即使我知道在他身上所发生的一切,我却仍然不了解他。
“……然后,鼬在死前将天照传给了佐助,希望能保护他,将真相带进坟墓。然后,就是你们所听到得他的死讯与佐助的胜利。”有些口干舌燥,我灌下一口茶水,声音仍是有些干涩。“本来的话,鼬的人生就这样结束,然后佐助在醒来后听到真相,决定为鼬和族人报仇,摧毁木叶。”
“……”面前的几人脸色都不是很好。
鸣人沉默地握紧了双手,关节发白。我不知他心里究竟是在埋怨这走错了路便一错再错的好友,还是为他的选择感到不解,愤怒与遗憾。一心一意追逐佐助的仅仅是他一人,连我都不禁苦笑,宇智波佐助你究竟何德何能,可以拥有这样一个永远都信任关心,为你奋斗而不顾一切的人?不管在何时何地,都有这样一个人,为你在心中留了一片温暖的土地——这样还不足矣吗?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面前的金发少年突然出声。我们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入眼的却是他灿烂的笑容。“我才不会让佐助摧毁木叶呢。我会在保护木叶的同时,保护佐助!”
真是嚣张的宣言呢,鸣人。我想这么吐槽的,但我说不出口。明明是那样困难到不可能的事情,在他口中,却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漩涡鸣人,就是这样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别无其他。
“不过现在这种事不会发生了吧。”小樱很快插话进来,“鼬还活着,因此应该只是假死对吗?”
“不,鼬他的确死了。”我相当肯定的话语招来几人诧异的目光。“在与佐助战斗之前,他就已经重病在身,只能依靠药物维持生命,眼睛也几乎算是瞎掉,差不多就是个废人了。”说着这样的话语,我的呼吸颤了颤,不知为何的有些心酸。“因此,能活到把咒印除掉的那一刻,已经是奇迹了。他死了,但后来,复活了。”
“秽土转生?”卡卡西第一个想到的是这个。
“不是忍术,是完完全全的复活。疾病也没了,眼睛也好了,一切正常的复活了。”我很享受四人震惊的表情,顿时感到说了这么久的话,值了。小樱是学医的,立刻提出了疑问:“可是那种事是不可能的!复活本身就是需要很大能量才可能办到的事,要说除了转生之术那样的东西以外没法办到,更别说是治好身体和眼睛!万花筒所造成的伤害若只是一个术就可以治好,那这么多宇智波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这个术?”
卡卡西闻言,顿时将惊疑的目光放在我身上。“他的事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是你?”
我淡定的摊手。“开玩笑,你看我这一副龙套样,像吗?是空间的关系,原理不明过程不明,总之就是一种神奇的力量,把鼬救活了,还把他送回到这个世界,让他继续他的爱和平圣母大业,就是这样。”
伸手把一堆零食包装扫到垃圾桶,我举着扫把歪过头,瞥瞥窗外已经十分灿烂的阳光,已是正午。转头看着那四人,我笑着举起一盒饼干。“在这里坐了这么久,难道各位(的钱包)还想再在这里消耗青春?”
四人齐刷刷地摇头。“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卡卡西作为已经没钱可宰的敢死队冷汗着接了我的话,“你和鼬是什么关系?你很了解他的事啊。”
扫地的动作顿了顿。卡卡西你这句话有歧义哟~
“我的话,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他。”干脆地倒掉扫起的灰尘,我头也不回,只是转身收起清扫工具,“我跟他认识了不到一个月而已,连朋友都算不上吧,大概就是合作伙伴?不……”没有顾忌他们惊讶的目光,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他对我无需无求……要说的话,大概就是我纠缠不休地缠着他而已。”
没有给他们再问得机会,我扬起扫把。“你们觉得坐得够久了,就该撤了吧?”心情颇为不好,我笑得更是灿烂。没有再给我敲诈他们的机会,卡卡西带头,四人绝尘而去。
我叹了口气。玻璃门来回晃动几下,反射的灿烂阳光在我脸上飘忽不定,刺眼的难受。在店门前愣了半响,我才忆起,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忘记了。沉默着,明明烈日当空,我却感到一阵阴冷。如同是迎合我的犹豫,心里传来一声叹息。
'现在好——奇了,是吧?'
第24章 嗜血的蛇
***
活着,只是为了活着……这样,又跟死亡有什么两样?
***
'现在好——奇了,是吧?'
我愣愣地听到安奇鲁似乎讽刺般的话语,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我好奇了吗?其实不如问,我的好奇终于大过了对她的恐惧了吗?
暮然回首,至今我所遭遇的一切,似乎都与安奇鲁挂上了勾。鼬最初将我错认成她,木叶因此对我持续监视,如今在见到了披着佩恩皮的阿烧来找了我后就决定将我杀掉,更扯的是他们仅仅让一个小组来执行这个任务,而且还把我引了那么远。
安奇鲁,你到底是谁?
回答我的只有沉默。
她不说,我也不问。我只是把店门关紧,然后迈开脚步,上楼。手指划过木质光滑的扶手,最终在松手时空空荡荡。走到属于我的阁楼,我干脆利落地抬手拉起窗帘,抿住唇,转身坐在床上,沉默不语。本来阳光明媚的房间顿时陷入昏暗,死寂欺身上前,压抑人心。
'……你这是什——么意思?'安奇鲁的声音很冰凉,透着明显的怒气,让我不禁畏缩一下,却硬是没有接话。我就这样与她僵持着,半响,才开了口。“我们约定过的,记得吗?”
对方似乎是带着愤怒的深吸了一口气,在我以为她要怒吼的时候,叹了口气。'这——样逼我,很好玩?'她冷哼。
“我并不是在逼你。”店里没人,我也不介意说出声来,声音平静,几乎不像我的。“我以为,你会愿意说出来。我以为,你希望找个人说的。”
'我没有!!!'
突兀的怒吼让我身子一颤。安奇鲁在我脑海里愤怒地粗喘着,而她起伏的情绪也影响到了我,太阳穴刺痛着,顿时几秒的眩晕。我捂住头没有反驳,只是安静地等待。在这寂静的黑暗中,双眼没有什么作用,这使得感官格外清晰,而安奇鲁的心情在此时,似乎也一点点传达到了我的心里。
'你知道什——么啊!!你觉得剥开别人的大脑看清别——人的想法很好玩吗?!殷止涵,你不——过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而已,别太自以为是了!!' 阴冷的沉默后紧接着就是前所未有的爆发。'反正你都——是要离开的,还在这里装什么好人!你以为你是谁——啊!圣母吗!'
'你根本不——知道我!你谁都不了解,却在刺探每个人根——本不想提到的东西!!'
我咬住了唇。不置可否,我算是默认了这点。的确,我活得一帆风顺,我从小被家人疼爱,被长辈夸奖,被朋友欢迎,被老师肯定,我的生活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快乐,就是因为这样单纯的生活,造就了我对于他人如此天真的看法。不管是对阿烧还是鼬还是安奇鲁,我把他们的人生想得那样简单,却在不知觉中碰到他们的伤口,还不自知地去撒盐。
我只是,想要走进他们心里而已。
抱歉。为了我愚蠢的天真,抱歉。
'谁——需要你的道歉!谁需要你的关——心啊!!' 对方冷笑着,毫不犹豫地出口,'你不是想知道吗?那我就告——诉你啊!'
'从出生的那一刻起,木叶就已经把我当成怪——物一般监视,就等着把我培养成好——用的工具!血继限界——嘻嘻嘻,骄傲的名字是吧!!'
'我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杀人了!我把那个照顾我的上忍炸得粉——碎,像个破烂的娃娃一样,毁掉了!要是你——看得到就好了,那些暗部的脸……嘻嘻,惊恐、慌张、诧异、厌恶……嘻嘻嘻嘻,都是人性里最多最——明显的东西!'
'只有那——位大人啊,他,欣赏我的能力。可是木叶的那群白——痴!那群什么都不懂却还站在高——处俯视我们的白痴!都是他们害得,大人不——得不离开!'
'他们把我最——重要的人夺走了,却还妄想束——缚我,让我为他们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