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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真凉,今天到底有什么事?」
「哎哟?」
真凉微笑着侧首说:
「难道你忘了吗?锐太。你还欠我『人情』呢。」
「?」
可恶!
我一直隐隐约约觉得可能是那件事,果然是保健室的事吗?
「你对秋筱同学的屁股,还真是感到兴奋呢……?」
真凉冷若冰霜的视线射穿我。
「你那天晚上,一个人在床上欲火焚身吧?真下流。」
「我才没欲火焚身呢!」
「如果我失明移植了你的角膜,大概只会看见秋筱同学的屁股吧。」
「这是什么可怕的色情作品啊。」
如果真是这样,想移植的男生应该会蜂拥而至吧。
毕竟那真的是好东西呢……
「你看,又兴奋了。」
「!」
糟了,表现在脸上了吗?
「你真的很下流,光是这样面对面而已好像就要怀孕了。」
「不可能吧!」
「谁晓得,你现在明明满脑都是女生的屁股。」
「我就说没有了!」
「只会说谎。不只一两个人亲眼看到你穿着写有『屁股!』的T恤,还说『大家一起玩推屁股游戏吧?』微笑着向一群小学女生突击呢。」
「这是什么变态?在你心中我是这样的吗?」
真凉同学的看家本领「若无其事冤枉人」全面爆炸in车站前的咖啡厅。
送来我点的可乐的女店员眼神,令我非常非常难受。
啊啊,这家店我已经不能再来了……
「因此,关于你报答我恩情的方法——」
真凉喝了刚注入的冷开水,然后歇了口气说:
「请你陪我参加八月一日羽根川的烟火大会吧。」
「…………还好!」
「什么『还好』?」
「没事,我自言自语。」
昨晚兴起的「旗标预感」果然没错。
如果那时按照要求与千和约好就糟了。
「抱歉,那天找要在补习班念书所以不行。」
「念书?甚至拒绝女友的邀约?」
「毕竟我缴了很多钱去上暑期补习班,所以想得到最大限度的成果。」
「真的吗?」
真凉皱眉说:
「该不会已经和春咲同学或秋筱同学约好了吧?」
「我发誓没有,不信的话你也可以找千和与公主确认。」
真凉直盯着我的脸,但最后还是小叹了口气。
「我明白了,虽然很可惜,我还是一个人去烟火大会吧。」
「真抱歉。」
太好了,顺利脱身了吗?
「话虽如此,我一直以为你讨厌这种活动呢。」
「哎哟,才没这种事。」
真凉一脸出神地环视满是情侣的店内说:
「在地上绽放的鲜红血沫烟火……呵呵呵!想必很漂亮吧。」
「你这家伙想在欢乐的烟火大会上做什么!」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将活动中快活的那些笨蛋情侣一个不留地沉入血海啊。」
「……」
怎么办?
犯罪预告。
眼前的女友发表了犯罪预告……
「因为他们大概都会像笨蛋似地仰视天空,所以身体防卫一定空空如也,正如我愿。」
「你的目标还真具体啊!该不会真的想实行吧?」
我应该趁现在去报警吗?这也是男友的职责吗?
「——讨厌,当然是开玩笑的。」
真凉略微耸肩说着。
「即使以力量排除了恋爱脑的恋爱教徒也没有意义,还是非得用『自演乙』的活动形式来争口气呢。」
「……你别吓我啊……」
我放心地向下抚摸胸口,看来是不会成为罪犯的男友了。
「可是,那个『自演乙』也废社了。」
真凉用指尖戳了戳冒出水珠的玻璃杯杯身,叹了口气说:
「本以为解决了真那的事,没想到这次是冬海爱衣,实在是一个接一个,烦恼的种子长不完呢。」
「有没有什么对策?除了犯罪以外。」
「也不算没有吧。」
真凉说着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个方案,不是以社团,而只是以团体的形式进行活动。」
「嗯,原来如此。」
这不也很好吗?
既然不是社团活动,就只是「和朋友一起玩而已」了。只要在校内不要太乱来,就不会被风纪委员说三道四。
「但是,这有一个重大的瓶颈。」
「什么?」
「因为没有社办,所以无法确保有场所放置万人迷的圣经《JOJO》,因此这个方案NG。」
「……这算是瓶颈吗?」
这有什么关系,而且你家有全套吧。
「第二个方案,创设新的社团。」
「咦,明明才刚被废社呢?」
「名字也是『再次演出自我的少女会』。」
「这不是只加了两个字而已吗?」
不管是再演选是绩演,反正都是「自演乙」。
「只换名字不行吧?若不改变活动内容,也只会再度遭到风纪委员干涉罢了。」
「结果问题还是走到尽头了,所以,最好的选择是第三个方法。」
真凉的瞳孔闪过一道光芒:
「抓住风纪委员·冬海爱衣的弱点。」
「结果又变得像犯罪一样了。如果能这么简单找到弱点,大家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吧?」
「这可不一定喔。」
真凉耐人寻味地笑了。
「冬海爱衣在保健室里吹嘘『区区男友我当然有』的那件事,你还记得吧?」
「是啊,我记得他叫米歇尔?」
「对,大五郎。」
真凉拿出小笔记本啪啦啪啦地翻动说:
「其实休业式那天,我和春咲同学她们一起到处打听了冬海爱衣的事。」
「原来你们做了这种事吗?」
真凉朗读笔记:
「冬海爱衣,一年三班。隶属风纪委员,未参加社团。单亲家雇,家庭成员有父亲和一个弟弟。因为父亲工作的关系时常搬家,北从青森南至长崎,总计七次搬迁。虽然进出羽根之山市好几次,但高中入学的同时回到了现在自己的住宅。」
「跟着父亲到处跑真是辛苦呢。」
「是吗?能待在日本国内就很好了吧。」
「……」
被归国子女真凉这么一说,让我无言以对。
这家伙的家庭好像也非常复杂。
「因为有这种经历,所以知道冬海爱衣过去的人很少。好像唯一的人是你的挚友游井薰,他从小一到小四和她就读同一所小学。」
「是啊,我听阿薰说过。」
「我本来也打算向游井同学打听,没想到被巧妙地躲开了,他还真是厉害。」
「哈哈哈,毕竟他是我的挚友啊!」
「这两件事没有关系吧。」
「……啊,是吗?」
被轻描淡写地带过了,有点伤心。
「不过,我从冬海爱衣的同班同学得到了重要的情报。」
「什么情报?」
「她们对这个叫『大五郎』的男友存在一无所知。」
「那不是毫无线索吗?」
真凉眨眼示意说:
「就因为什么都没打听到才是成果喔。」
这到底什么意思,看不透这话中玄机。
「从她那样炫耀自己男友的口气来看,冬海爱衣是个『恋爱脑』呢。你也是这么认为吧?」
「这个嘛,算吧。」
的确。
她那时大肆地向千和炫耀米歇尔呢。
将恋爱当作一种身分、饰品配戴着,这是恋爱脑的恶习。
「尽管如此,冬海爱衣身边却没有任何人知道大五郎的事,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她对同班同学保密有男友的事?」
「明明在身为宿敌的我们面前说成那样了呢?」
「啊……」
说起来是很怪。
居然连跟她那么亲近的阿薰都好像不知道米歇尔的事。
为什么要跟真凉她们说呢?
「答案只有一个,就是『什么大五郎根本不存在』。也就是说——那是冬海爱衣虚构的人物。」
「不是冒牌男友,而是虚构男友吗……」
自演啦冒牌啦虚构啦,我周遭全是这种东西呢。
「我想拜托锐太一件事。」
真凉转为郑重其事的语调说:
「我想要你接近冬海爱衣,抓住大五郎的存在是谎雷的证据。」
「你说接近,怎么做?」
「很简单吧?因为你们在同一家补习班上暑期课程。」
「什么啊,你已经知道了吗?」
还是老样子的消息灵通。
这家伙的情报网是怎么回事?明明也没有朋友,要从哪里获得情报还真是个谜。
「既然你拒绝了我烟火大会的邀约,这点小事总该做吧。」
「……我知道了。」
我叹了口气。
「不过,我倒觉得冬海真的有男友。」
「是喔为什么?」
「因为她是那么认真又聪明的人,怎么会撒这种马上就会被拆穿的谎?」
「她会撒谎的。」
真凉斩钉截铁地一口咬定。
「这世上没有不说谎的女人。」
「……」
是这样吗?
「算了,对只对女生屁股感兴趣的锐太来说,想必是无法理解吧。」
「干么突然冤枉我啊!」
「锐太:『这世上没有屁股不美的女人!(有力地说)』」
「我说过不要随便捏造别人的台词——!」
好厉害!
果然她毒舌的破坏力比以前厉害好几倍!
我提心吊胆地举手说:
「那个,真凉同学,我也想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
「还是麻烦您恢复到以前的语气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