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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倒在地一样。
大胡子和杰哥脱掉了外套,垫在了我妈的身下,番茄和黑熊脱掉了外套盖到了我妈的身上。
缓缓的从地上站起身,看着眼前已经骨瘦如柴的爸爸,曾经啤酒肚大的,我们都开他玩笑给我们怀了个小妹妹的爸爸,此时此刻站在我的面前,骨瘦如柴。
我爸一生宠爱孩子,却也是十分要强,无论是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掉眼泪,除了小时候我和弟弟同时因为肺炎住院看到他哭了一次之外,现在这是第二次。
“爸…”一个字,我硬是憋出来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出来,有想念,有心疼,有惊喜,还有担心,所有的情绪都夹杂在这一个字中。
冲到我爸身边,不敢再像是以前那样像一头小狮子一样冲进他的怀里,只能伸手紧紧的抱住我爸的脖子,哭的不能自抑。
“爸…我好你们,好想你们啊。”
我爸没说话,伸手缓缓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的发抖。
好一会,锁天才开口:“陈炀,让爸坐下吧。”
锁天这句话说完,原本抱着我的老爸突然一愣,随即回身看了他一眼,又疑惑的看向我。
似乎不太明白锁天那个称呼的含义。
抹了把脸上的眼泪,我和锁天把我爸扶到了一旁妈妈的身旁做了下来。
随即才蹲下身子,指着锁天对我爸开口:“这是你女婿…”
闻言,我爸眼前猛地一亮,转回头看向了锁天,嘴巴抖了好一会才开口:“好啊…好啊…”两个词说完,眼泪就又掉了出来。
锁天是个十分不擅于处理这种场面功夫的人,这会我爸一说话他就变成闷葫芦了,眼睛不停的飘向我。
我爸一哭我也跟着哭,一时间屋子里只有我们父女两个在抱头痛哭。
好一会,我擦了擦眼泪,我爸也差不多缓过来了开口问道:“小家伙咋样…”他问这句话的时候是十分犹豫的,因为阳阳此刻不在,他的态度似乎有些悲观。
我安慰的开口:“阳阳好着呢,在庇护所里享福,还有啊爸,以后别喊阳阳小家伙了。”
“为什么?”我爸给老妈掖了掖身上盖着的衣服,有些疑惑。
“因为咱们家有个正儿八经的小家伙了。”
这下子我爸却没有丝毫的发愣,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老人对于新生命的到来总是喜欢到骨子里的。
特别是这种刚刚绝境逢生之后见到了亲闺女,被女婿救下,知道儿子没事,又得知有了下一代的小孙子。
对我爸来说,他此刻应该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
听了我的话之后,瞪大了眼睛,然后就开始不受控制的笑,笑了好一会后开口:“大妮,这啥意思啊?正儿八经的小家伙是啥意思啊?”
回头看了锁天一眼,想着反正他也没有爸妈,我干脆就占了个口头上的便宜对我爸开口:“你闺女的儿子,你的大孙子,已经快周岁了。”
“真的假的??大妮你可别唬你爹啊。”
有些无奈的笑了下:“哪能骗你不成,不信咱们回去的时候带你去看看。”
“好呀。好呀…”说这话的时候我爸不停的搓手,眼睛也时不时的看向锁天。
瞧着他的神情,我又开始掉眼泪,以前我爸在事业上算是个相对成功的人,他对我和我弟的生活讲究自力更生,不希望我们俩身上沾染那种身上有俩臭钱就目中无人的坏性子,所以在我和阳阳选择在老家呆着生活的时候他就欣然同意了,事业上能成功的人大多都是十分自信,并且要强的,我爸就是这样,他总是自信满满的,可是这几年过去…他却变得竟然看自己的女婿都只敢偷偷的瞄。
人的心性习惯一旦养成,是很难改掉的,他如果没有遭受过什么非人的待遇,或者就像之前老头说的,地位十分低下的话,无论如何,这种小心翼翼的神情不会出现在我爸的脸色。
“哎呦你瞧,大妮你咋又哭了。”我爸刚说完,一旁的锁天就蹲下了身子,给我抹了把眼泪后,对着他开口:“爸,您好,我是锁天,陈炀的老公。”
原本还因为我掉眼泪,神情有些慌张的脸瞬间因为锁天的这席话而收了起来,呆呆看了锁天好一会,我爸才咧开嘴笑了笑:“好孩子…好孩子…”说着伸手拍了拍锁天的肩膀。
锁天神情也是难有的温和,对着我爸笑了笑:“回去之后,孩子就要麻烦您来帮忙照顾了。”
说实话,我是完全没有想到过锁天的嘴里会说出这句话。
看似简单,实则是安慰此刻还惊慌未定的爸爸最好的话。
即确定了我们一家人的身份,又加深了他们对那个未见面小孙子的期待。
接下来我们俩又跟爸爸谈说了两句。
我有些担心仍旧昏睡的爸爸,问了情况,知道只是因为心理压力过大加上体力不支才昏睡的,我才终于舒缓了口气。
在那B1实验室内爸妈应该都是没有合眼过的。
没多大会,我爸也歪在妈妈身边睡着了。
睡着还拉着我的手,嘴角挂着笑意。
我没办法去盯视爸妈的脸,总是看到就忍不住的掉眼泪。
他们的变化简直是翻天覆地。
单单是那骨头都突出的脖子都能让我心像是被刀割一样。
谁说有了孩子忘了爸妈的,起码我对爸妈的爱永远都不会改变。
在我爸睡着之后,一直陪在一旁的锁天,终于起身看向了从始至终盯着他看的卜老头。
卜老头从看到锁天的瞬间就没有再动过,除了眼神一直死死的黏在他身上之外,整个人就好像是一尊雕塑一样。
锁天回过身,看向了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好一会才缓缓开口:“祝威远,好久不见了。”
那老头在听到锁天对他的称呼是,脸色一僵,随即才哑着嗓子开口:“…你的名字,改成了锁天?”
他的话说得我们和锁天自己都是一愣,随即锁天问道:“我还有过别的名字?”
祝威远怔了下,随即摇头叹气:“你大概也是忘了…真是荣幸还记得我。”
锁天皱了下眉头:“他曾经带我见过你,而且…我怎么不知道他的名字也叫锁天?”
锁天说的那个他应该就是指阜阳的那个白衣老头了。
祝威远开口:“呵呵…老了就是不中用了,很多事都记不太清楚,大概是见过。老队长的名字一直都是那个,而且你刚被队长带回来的时候,是没有名字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喊你小少爷,只不过…那时候你还小,我离队的时候你还说不太好话。”
锁天皱眉,他记不清这些陈年的旧事。
我看了锁天一眼,随即又看向那老头,却在这个转脸的瞬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眼前这个老头和之前那个老头他们俩应该都起码六七十岁了,白衣老头跟我说过,当年的c队加入的都是十七八岁的年轻人。
按照这样来算的话,这老头离队的时候也最多三十来岁,看他此刻的起码也得七十左右了,那锁天…今年也有三十多岁了?
想到这里我回头看了锁天一眼,无论如何也实在看不出他到底哪里三十多岁的样子。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以往的记忆突然间涌入了大脑中。
这么久以来…似乎锁天的身世和年纪都是大家十分忌讳的问题…
难道说,锁天身上存在着什么难以言说的隐情?
第四百一十七章 结局3
这个问题目前肯定是没有人会来回答我的,只是有一点无论如何我也想不通,那就是这个老头刚刚按照他说的,应该是和锁天并不怎么熟悉才对,就包括锁天后来说见过他一次,他也是反应淡淡的,那么这样的话刚刚他看到锁天的那一刻露出的神情,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虽然这只是十分微不足道的一点,但是我还是想不通。
我注意到的情况,锁天肯定也已经注意到了,这会他静静的看了老头两眼,却并没有开口多问。
那老头也一扫刚刚惊讶的神情,这会倒显得十分的镇定起来。
锁天和姓高的换下身上的衣服之后,弄醒了地上的那两个人。
之前带他们回来的时候就问过陈远,这俩人是在相对靠里的地区工作的人,问他们的话或许能得到怎么进去,或者是有关于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的线索。
但是刚刚杰哥那两下是下了死手的,这会姓高的和锁天晃了半天地上的俩人都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那老头这会似乎也不打算在出去了,转回头看着他们,好一会才幽幽的开口:“有什么想知道的,来问我这个在这里扫地扫了三年的老头子,岂不是更简单么?”
闻言锁天回头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果真是从地上站起了身子,转回身子开口:“这里到a1区要怎么走?”
老头眉头一挑:“怎么?你们来的时候没有地图?”
锁天摇头:“没有。”
微微有些惊讶:“那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姓高的上前摆了摆手:“这个就不劳您关心了,我们只想知道a1怎么走。”
那老头看了姓高的一眼,脸色顿了一会后对着锁天开口:“你们想要的东西不在a1区。”
在场所有人几乎都在瞬间愣了一下。
我眯起了眼睛,这老头难不成是知道我们过来干啥的?
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锁天抿了下嘴开口:“那在哪?”
这就是聪明人之间的对话,多么的干净利索,如果换做是我,这会肯定是不停的问‘你知道我们要拿什么么?你怎么知道的?你是怎么推测出来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啊…’等等,等等,诸如此类。
叹了口气,老头脸上带着些苦涩,转回头找了个地方坐下了身子,随即对着我们开口:“接下来我说的事情,你们可能不信,但是…都是我亲眼所见的事实。”
锁天和姓高的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两人在离那老头不远的地方也跟着坐了下来,我就缩在爸妈的身边,这会知道那老头是要说什么重要的问题了。
陈远被大胡子他们按着也坐在了墙角里,反正这屋子也不算大,在哪都能听到。
“大概三十五年前,也就是我离开前c队的时候,也就在那之后差不多久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c队了,已经被上面的人接管,至于…耳朵聋了,那只是说给外人听的而已,不然的话,曾经威风凛凛的副队长突然之间就告老还乡,肯定会引发很多的猜测,他们那个接管c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