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璧荫不服气地说,“幼儿园老师怎么了?我那老师特漂亮特亲和,我当初可喜欢她了。你这人怎么老扭曲别人的意思,挑拨离间呐?”
我看她们真要吵起来了,忙摇了摇手,说,“没事儿,我这人就是一大众脸,像谁都不足为奇, 你们没说我像你们奶奶,我还挺感激你们的,真的。”
秦旸当初还说胡佳瑜象他奶奶呢,我印象深刻,真惊着了。一度还怀疑过他的审美眼光,不过后来一想,那不是连自个儿也给打击进去了么,所以就被我否决了。
就在我分神的当口,我们二排长上来对我们宣布,“休息结束,赶快整队。”
这立刻引起我们女生大大的反弹。
敏敏第一个跳了出来,不满的喊道,“还把不把我们当人啊?这才休息了多长时间呐!”
二排长这人挺严肃的,正经道,“怎么不把你们当人了?我不是也和你们一起操练么?”
敏敏不服的说,“那不同,你是男人。”
二排长:“男人也是人!”
敏敏又说,“那你还是军人!”
二排长:“军人难道不是人?”
敏敏受不了二排长的牛脾气,终于火了,说“噢,MY GOD……男人得让着女人,军人得让着老百姓!你说你符合哪点了?”
二排长听不懂英文,但后面那具讽刺他的话还是听明白了,沉着脸固执的说,“你们学校老师请我们来就是锻炼你们的!现在你们不是别的,就是军人!”
敏敏听了,五官都皱一块儿去了,彻底了解了对牛弹琴的痛苦,说了句,“丫的,你牛!”也就不再和他争辩了。
过会儿,敏敏转头哀哀的对我说,“小楠阿,和他讲话,我胸闷。”
我好笑的说,“谁让你没事儿自己找罪受。”
敏敏偷偷瞪了那头蛮牛一眼,闷闷说了句,“还是我的三排长最好……”
我呵呵笑了起来。
敏敏说,“我给你的照片呢,还在不在?”
我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想给她过目,没想到翻开图片文件夹,那几张署名为“小三”的照片竟然不见了!
没了,么了!!
我愕然得瞪大眼睛。
我没删哪,怎么回事啊?
往下继续翻,居然看到秦旸自拍的照片!
敏敏看我这样,也好奇的把头凑了过来,惊讶得问“这是谁阿,长得挺不错的啊。”
我一下子回想起秦旸那天鬼祟的举动和偷笑的模样,顿时就啥都明白了,忽然就觉得啼笑皆非起来,好笑的说,“是秦旸那白痴。”
敏敏哈哈大笑了起来,说,“他太逗了,你那男朋友挺会吃醋的阿!连排长的醋都吃!哈哈,还有那照片下面写的11月18号是什么日子啊,为什么是普天同庆阿?”
11。18,普天同秦,普天同庆
我苦笑说,“也是他弄的,白痴诞辰。”
敏敏笑得花枝乱颤,乐不可支的说:“小楠,这人,一定得给我引见罗!听见没有? 深得我心,深得我心哪!”
我无奈。
终于结束了十四天炼狱般的生活,看着车外怎么就觉得恍如隔世了呢。
回顾这两个星期的军训,结果还算是挺圆满的。
我们班男生那支被誉为“猥琐之师,流氓之师”的十一连也成了优秀连队,气得九连男儿们个个义愤填膺地对着苍穹高呼“还我公正!还我公平!”
看得我真是感动呐,大热天的一个个弄的窦娥般那样呼天喊娘的真是不容易。
当时,看着教官的大巴缓缓从我们学校驶出,心里居然隐隐冒出一种“不舍”的念头,不过这种情绪没一会儿就被我抛开了,我把它归结成大病初愈后的多愁善感,情绪紊乱。
回到那个叫“家”的地方,亲切阿,感动阿。
爸妈见了我都说,“黑了,瘦了”
嘿,搞得我整个一凯旋而归的边疆战士似的!
教师节
早晨做了个噩梦,醒来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梦里老李成了一落魄的乞丐,头发披散,满目疮痍,面容狰狞的直追着我要钱,吓得我一阵冷汗,惊醒后还心有余悸。
呼……怎么会做这么个梦啊。
我下床找了杯水,喝了一口,神智总算清明了些。
看了看挂历,9月10号也快到了阿,教师节近了,是不是该回去看看老李他们啊?
我这人胆子小,这种梦要多做几次那还得了,胆儿都给吓破了!
于是,我当机立断,打了几通电话,把周炯,许芳,秦旸他们都招了出来,怎么也得上母校去看看不是,教师节阿!
我们约在高中的校门口集合。
刚见周炯的时候,我还真吓了一跳,那厮穿了条黑色的汗衫,脑袋瓜子光亮光亮的。
我惊呼,“周炯阿,一段日子不见,怎么成小光头拉,刚进大学就迫不及待的赶这时髦了?”
许芳也用手摸了摸他的光头,笑说,“还挺扎手的!”
周炯挥开了她的手,不满的嚷道,“教主,你怎么老爱拿我开涮啊?”
我呵呵笑了起来,说,“没法子,大学里的男生都听挺呆的,没你小子这么机灵的,只好来这儿折磨你了。”
周炯听了我的话,眼珠子转了两圈,偷偷睨了眼我身边的秦旸,笑说,“来,说说,说说,你们学校的男人总体素质都怎么样啊!”
我撇撇嘴说,“那平均身高都才170出头,你看怎么样啊?”
许芳不屑的哼了哼,“哧,那不过180的就不是男人!178的还勉强凑和着能看看。”
许芳个子高,172的身高有这要求也无可厚非。这点上我们倒是出奇的意见一致。
周炯尖着嗓子叫道,“什么?合着,我高中才刚做上男人阿我?”
秦旸和我在旁边一阵大笑。
许芳说,“怪叫什么呀,那是我个人的要求。”
周炯哦了一声,看着秦旸说,“怪不得今天看你小子这么春风满面哪,没有情敌,心安生不少吧?”
秦旸很拽的哼了哼,说,“切,我是那种狗便倒灶,什么都计较的人么? 这点小事儿我还不放在心上。”
我小声咕哝了句,“还不知道是哪个大气的男人擅自把我手机里教官的照片给删了呢。”
周炯和许芳都了然得哈哈大笑起来。
秦旸脸色变了变,稍稍有点尴尬,转过头来对我说,“你发现拉?”
我说,“能不发现么,有人还想认识认识你呢,觉得你真是个‘人物’!”
秦旸嘿嘿笑了两声,也明白我这话不是在夸他哪,就没问我那人是谁。
我们说说笑笑一起走进了校园里。
望着眼前熙熙攘攘的校园,沉迷于这一片金光的欣欣向荣之中。
操场上的学生还在肆无忌惮的奔跑,嬉戏,笑闹。
阳光洒下来,我这才意识到过去的种种终究是成为记忆中的零乱花影了。
经过两楼走廊第一个教室的时候,我们忍不住往里面伸头探脑的。
教室的布局没变,窗台边老李放置的那颗盆栽至今还在,台下却是新一批的学生了。
我想起我曾经在第一排的那个位置上把头埋在凌乱的草稿纸之间分析物体的受力平衡,想起曾经把脚跷在桌前的横杠上嘴里叽里咕噜背诵英文单词的情景,心中难免感叹唏嘘。
这时,秦旸打断了我的回忆,他笑着说,“我们去找老李吧!几个月没见,真有点想他。”
周炯嚷道,“还有老王,这笑面虎,好久没见了!”
于是,我们几个人又找到了老李以前的办公室。
一推开门,那里面烟雾缭绕的,一股烟味扑鼻而来。
我定眼一瞅,看见老徐正微眯着眼,蹙眉看着手中的牌,嘴里叼着根烟,正在喃喃自语。
老李,老王也在,都悠闲的抖着脚,那沉迷的模样却都差不多。
桌子上凌乱不堪,到处洒满了牌。
我们四个看着眼前的这副情景,立马成了四尊石像,呆了。
这模样哪里还是伟大的人民教师,学生的良师益友阿?
这阵仗,要不是这里出来的学生,别人告诉我他们就是赌桌上的老千我也信阿。
我带头假意的咳了两下,那牌桌上的几人才从战局中抽空抬眼看了我们一眼。
就这一眼,老李立即从椅子上噌的站了起来,惊说,“呀,你们四个回来啦。”
老王和老徐也相继笑了起来,放下了手里的牌,笑道,“瞧瞧,我们上届的高材生回来了阿。”
秦旸和周炯都笑着走进了房间。
许芳直率,一进了这屋子,就立即捂着鼻子,走到窗前推开窗,说了句我最想说而没能说出口的话,“怎么那么乌烟瘴气的不开窗阿?”
几个老师的表情霎时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地挥挥手,笑着说,“我们这都习惯了,倒让你们见笑了。”
秦旸笑说,“徐老师,您老好兴致阿,在玩什么哪?”
老徐看我们女生也在,顺手就把烟给掐了,笑说,“斗地主呢,没事儿也消磨消磨时间。”
老李说,“你们走了后,我们现在都带高一拉,轻松不少。”
老王依旧是笑眯眯的,走上来对我说,“庄晓楠阿,我可想你了,我现在的学生当着我的面就说我腹黑像特务,还是你好,说我像宋世杰。”
虽然现在不在他手底下做事了,看着他的笑容我还是觉得汗毛直竖。
我听了他的话,只能呵呵的干笑。
心道,这人怎么嫩记仇啊,还记得那档子事呢!
我忙拍马屁讨好说,“老……王老师,哪能阿,您这一看就是大好人的脸啊,怎么能像特务呢,现在的学生脑子成天都在想什么呢,呵呵……嗬嗬嗬。”
这笑声,我自己听着也觉得特别假,抬头看见另外三人都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转移话题地说,“打牌哪,不如我们也加入你们可行列?”
老李不觉就笑了,露着一口白牙,说,“你也会?”
我说,“那是,吃饭的伎俩阿,能不会么?”
老李又笑了,挑眉说,“看来,你做了三年班长,我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