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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世玉心中一惊,不由脱口问:“有这等快吗?”
威龙蒋队长,平静的说:“向东顺水,此季正多西风,如日夜航行,五日足可
到达金陵。”
篮世玉惊异的“噢”了一声,星目随之望了一眼芙蓉仙子和翻江苍龙。
飞虎王队长不解的问:“请问堡主,我们这次远赴海外,目的地何处?”
蓝世玉漫不经心的举手指着杭州湾外的一片岛群说:“舟山!”
四位队长一听,面色顿时大变,同时惊啊一声,脚下如踏浮云般,完全惊呆了。
雄狮沈队长,惶声说:“启禀堡主,海外三怪的舟山姥姥不是在舟山吗?”
蓝世玉微微颔首,冷冷一笑,说:“不但舟山姥姥在舟山,就是南海老怪和泗
岛真人也俱在舟山。”
四位队长再度一声轻啊,微张着嘴巴,久久不知如何说话。
黑豹杨队长,惊急的瞪着一双铃眼,惶声说:“启禀堡主,海外三怪,武功诡
异,素性心狠手辣,一向没将中原高人看在眼内……”
蓝世玉冷冷一笑,说:“正因为他们心狠手辣,没将中原高人看在眼内,所以
我们才去舟山,要他们知道中原不乏高人。”
飞虎王队长说:“堡主,这事关系着武林浩劫,和本堡的存亡,此事务请堡主
慎重三思。”
篮世玉赞许的颔首说:“我早已再三慎思过了……”
黑豹杨队长,紧张的摇摇头说:“海外三怪,武功已达化境,卑职斗胆说一句,
以堡主目前的功力,恐怕尚无法与海外三怪相提并论……”
蓝世玉未待杨队长说完,注定四位队长,冷冷的问:“四位莫是不敢相信在下
能胜过海外三怪等人?”
说话之前,双臂即已运足佛光神功,问话之间,两臂虽仍下垂,但两股巨大无
匹的汹涌潜力,却已势如狂涛般逼了过去。
四位队长,正待颔首应是,蓦然感到一阵山崩海啸般的潜力,暗暗卷到,四人
心中一惊,不由齐声高呼:“启禀堡主,卑职等不敢!”
高呼声中,四人身不由己的被潜力卷起来,直向门外飘去。
芙蓉仙子怕伤及四人,立即沉声说:“玉儿……”
蓝世玉一听,两臂功力立收,四位队长同时落在院中。
崔小倩、徐彩霞一见,不由掩口笑了,小铁牛却呆了,他不知道玉哥哥为何离
山不久便有如此高绝的功力。
蓝世玉即对院中惶惶不安的四位队长,沉声说:“四位进来!”
四位队长,应声走入室内,抱拳躬身,惶声说:“伏乞堡主息怒,并恕卑职等
冒犯之罪。”
蓝世玉爽朗的哈哈一笑,接着和声说:“四位请勿介意,在下略施小技,只是
意欲四位知道,在下并未将海外三怪放在眼内。”
四位队长经此教训,神态愈加恭谨,内心愈加威服,连连恭声应是。
芙蓉仙子谦和的一笑,说:“你们堡主此次率全堡近百战船远赴海外,早已经
过一番周密计划,决不会以苇林堡数十年的基业和全堡弟兄的生命当儿戏,是以你
们四位尽可放心,不必自相忧虑,以免波及此次挽救武林的壮举。”
四位队长同时恭声说:“韩女侠说得极是,卑职等竭尽所能克尽己责,以期不
负堡主知遇之恩。”
翻江苍龙哈哈一笑,愉快的说:“现在太阳已经偏西,四位请坐,我们也该计
议一番了。”
四位队长分别落坐,威龙蒋队长,报告说:“战船业已完成备战,航行序列均
已调度完毕,只待堡主令下,船队即可依序发航。”
芙蓉仙子和翻江苍龙,俱都赞许的点了点头。
蓝世玉不解的问:“航行序列,是如何布署的?”
依然由蒋队长同答说:“前队黑豹,本队威龙,后卫飞虎,两翼雄狮,用品银
粮紧随本队之后。”
蓝世玉欣然赞好,接着说:“饭后四位即去准备,天色一黑,即可发航。”
这时酒席早已送来,唯因堡主等人正在计议事情,小僮等不敢摆上。
翻江苍龙内伤已好,一俟酒菜摆好,首先干了一大杯。
席间又谈了许多途中应行注意的事项,四位队长才匆匆离去。
由於时间尚早,芙蓉仙子和蓝世玉等人,依然乘金龙舫回到胡丽珠的精舍独院。
芙蓉仙子示意蓝世玉等人休息,她一人迳自走进上房。
蓝世玉、崔小倩和徐彩霞,俱都关心胡丽珠,因而齐向胡丽珠的卧室走去。
这时的胡丽珠恰巧睁眼醒来。
她发觉自己倒身床上,身上覆着锦被,不由惊得突然坐起来,她揉了揉眼睛,
竭力想着她睡前的情形。妙此一想,芳心大惊,粉面顿时通红!
她掀被看看自己的下体,罗裙整齐,丝带紧结,似乎没有解动过,继而以感觉
轻试,又觉得身体没有什么不适之处。但,她不相信玉弟弟抱她上床后,没有那个。
可是,她又从来没有过这种事的经验,因而也不知道怎样才能体会出已经服侍
过玉弟弟了。
蓦然,她的美目一亮,顿时想起肩上那三朵梅花形的朱砂守宫痣来。
她知道,当一个未出阁的少女破身之后,那颗朱砂痣的鲜红颜色,瞬即变成淡
黄,三天之后,便完全消失了。
於是,她急忙掀被下床,一面解开上襟,一面匆匆向菱花大铜镜前走去。
就在她刚刚露出一片白如凝脂的香肩,仅仅看到那三朵梅花依然鲜艳如火的同
时,蓝世玉、雀小倩和徐彩霞,已掀帷走了进来。
胡丽珠惊呼一声,吓得急忙用衣将肩遮住,娇靥直红耳后。
蓝世玉不知原因,立即惊异的问:“怎么?兰姊姊你肩上还有伤吗?”
胡丽珠急摇螓首,立即羞涩的连声说:“没没,没有……没有什么!”
蓝世玉见胡丽珠粉面通红,神色竟是如此紧张,愈发感到不解,因而星目一直
茫然望着胡丽珠。
徐彩霞见胡丽珠衣襟遮肩,顿时想起毒娘子认胡丽珠是胞妹的那个三花朱砂痣
来,因而转首对雀小倩说:“倩姊姊,兰姊姊肩上有三朵红花,就是她和魏夫人相
会的标记!”
崔小倩没想到是守宫痣,因而不经意的含笑轻“噢”了一声。
徐彩霞好动,因而望着胡丽珠愉快的说:“兰姊姊,让我们看看你肩上的三朵
红花好吗?”
说罢,拉着崔小倩走了过去,蓝世玉依然立在原处。
胡丽珠本来不肯,继而心中一动,误认徐彩霞和崔小倩必是有意要看看她是否
仍是一个黄花少女。
如此一想,强绽笑靥,红着脸说:“这是我小时候,母亲给我刺的!”
说着,随即掀开衣襟,在雪白的香肩上,露出三朵鲜红的梅花,同时略显骄傲
的看了一眼蓝世玉。
由於蓝世玉不知,因而毫不为动,他只是觉得三朵梅花鲜艳得可爱。
崔小倩一见,粉面顿时色变,不由脱口急声说:“啊,这是闺女守宫痣!”
说著,神色慌张,急忙替胡丽珠将衣襟遮上。
蓝世玉见崔小倩粉面突然一变,再听了闺女守官痣的名词,知道必是涉及女儿
隐私之事,因而转身走进自己的内室去。
自襁褓中便已失去慈母照顾的徐彩霞,她和蓝世玉一样的不懂这件事,因而黛
眉一蹙,不解的问:“什么是闺女守宫痣?小妹怎的没有听说过?”
崔小倩粉面微微一红,首先机警的看了一眼身后,发现蓝世玉已走,立即神密
的一笑,悄声问:“霞妹,你身上没有?”
徐彩霞茫然摇摇头,郑重的说:“小妹没有。”
胡丽珠一面扣衣襟,一面不解的问:“妹妹小时,徐伯母没有为你刺?”
徐彩霞黯惊:“小妹出生三日,家母便去世了!”
说着,似乎想起什么,不由奇异的望着崔小倩,问:“倩姊姊,姑姑也给你刺
了吗?”
崔小倩立即轻颔螓首,羞涩的笑了笑。
徐彩霞接着好奇的说:“倩姊姊,你也让小妹和兰姊姊看看嘛!”
崔小倩没想到徐彩霞要看她的守宫痣,想到与玉弟弟一夕缠绵,因而惊得粉面
通红,但他聪慧机灵,急忙笑着说:“这等事怎的好给人家看?”
徐彩霞非常不解的问:“为什么?”
崔小倩立即红着脸,悄声说:“这是少女在新婚之夜,给自己的新郎君看的。”
徐彩霞顿时大悟,粉面也不禁红了。
但她非常不解,何以胡丽珠胆敢当着这些人的面将守宫痣给大家看?
聪明的胡丽珠早已看透徐彩霞的心意,因而也红着脸说:“我真愚蠢,要不是
倩妹妹说出来,我真的不知道这其中还有其他原因,我还以为真的是我们姐妹相逢
的暗记呢!”
说着,有意岔开话题,说:“两位妹妹快来饮杯茶吧!”
说罢,亲自给崔小倩、徐彩霞倒了两杯茶!
徐彩霞坐在椅上蹙眉沉思,似在想什么心事。
蓦然,她的双目一亮,立即望着崔小倩、胡丽珠焦急的问:“两位姊姊,新婚
洞房,一定要将守宫痣给你的郎君看吗?”
胡丽珠知道徐彩霞焦急的原因,故意吓她,正色说:“当然是,你不给他看,
他也要看!”
徐彩霞一听,粉面顿显苍白,不由惶急的说:“这怎么办,我偏偏没有!”
崔小倩立即笑着说:“这怕什么,等舟山回来,再让妈妈给你刺一朵大大的牡
丹花!”
徐彩霞惊喜的问:“还可以刺吗?”
崔小倩颔首轻声说:“当然,只要仍是女儿身。”
徐彩霞一听,神色顿时平静下来。
胡丽殊又微红着粉睑补充说:“其实少女没有守宫痣,同样的可以得到新郎君
的信任!”
徐彩霞没有注意听,因为她正想着舟山回来如何让媛姑